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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农女——花不言语

时间:2019-02-03 09:43:24  作者:花不言语
  “你说我教养不好!我还说你家教有问题!你一个无知小儿怎敢与长辈如此说话?呵....倒也是!无父无母的可怜娃子能有什么教养!即便是上了学堂,也改不了粗野之辈的本色罢了!”那王氏抚了抚鬓角垂下的发丝,抻了抻今早新穿上的细面衣衫,漫不经心中又难掩轻蔑,只是那扭曲的面庞,却是显示出她的内心并没有这么平静。
  “你......”君阳小脸儿气的通红,却是再也说不出别的骂人的话!虽然君阳年岁尚小,可他一直谨记幼年父亲对他的教导,尽管他那时年虽小,可是那与父亲唯一的回忆却被总是被他翻来覆去的怀念,至此,才有了今日懂事早熟的他。
  如今虽然被人侮辱,可君阳还是谨记父亲早日的教诲,况且那女人所言有理,自己一个晚辈,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该如此落她的面皮,君阳狠狠的舒了一口气,红着眼睛垂下了头。
  一旁的骆萧见此,不禁拳头紧握,自家姐姐的亲弟弟,被宠着疼着爱着的,居然被这样一个粗鲁的愚妇辱骂了!想到此,骆萧盯着那王氏的眼神都好似放出了冷芒,一旁的骆玉与顾以笙对视一眼,唇角皆闪过冷笑,这女人,真是无脑啊!
  “娘!您这是做什么?”一旁的若雪看见君阳那副落魄的模样心中涌起了歉意,当下也顾不得自家母亲往日待自己如何,两三步冲到了王氏身边低声恳求,而坐在大椅上的若凌却是不禁往里面又缩了缩,满脸的畏惧。
  “小丫头片子,哪儿轮得到你说话!给我一边儿待着去!”那王氏一脸的不耐,将面前低声拽着自己衣角恳求的若雪狠狠的轮到一边,也许是那王氏故意的,也许是若雪没有站稳,她狠狠的摔倒在地时还是一脸的呆滞与不可置信。
  王氏仿佛没有看到摔倒在地的若雪似的,捋了捋刚刚被若雪扯皱的衣衫就要坐回椅子上,却没想就在她转身时听到了一个凉的瘆人的身影“威风逞够了吧?”
  王氏回头扫了一眼桌前,略过一脸漆黑的刘老头,扫了一眼闫某通红却隐忍不发的刘玉福,直到斜斜倚在桌上的锦绣脸上
  “哎呦....这话说的!难不成我作为长辈还教导不了小辈不成?难不成你没听见他刚才不敬我?他如今年岁尚小,倒也情有可原,只是这若是传出去败坏了你们李家的名声可如何是好?亏得你们李家还是读书人家呢!”
  王氏见没人刘玉福没有出言阻止,越发来了劲头,以为他还是在乎自己的,还是要忍耐自己的,毕竟寒儿还小,没有娘照应可不行!待以后自己再好好教育一番寒儿,将他拿捏在手中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哼,想到这儿王氏越发得意起来,扭着腰,摇曳着身上崭新的棉衣,款款走到了锦绣面前,还算清秀的脸上却是生生被她得意的眸色毁的不忍直视。
  可锦绣却也只是淡淡一笑,掸了掸手上的灰尘与脏污,锦绣缓缓的站起了身,在王氏得意的目光下,却是看见一个修长如玉的手掌扬起,狠狠锢到了自己脸上!
  “威胁我?不敬我父母!辱我李家门庭!在我面前呵斥我弟弟?”每说一句,锦绣就是一个巴掌下去,将方才呆愣没有缓过神来的王氏打的越发凄惨,每一个巴掌下去立马就会变得红彤彤。
  不顾王氏的挣扎,锦绣修长的手捏过王氏的手就是一个分筋错骨,看着疼到满脸扭曲却仍旧瞪着自己张口欲骂的王氏,锦绣邪肆的勾了勾唇,两指如刀,毫不留情的点在她项后的哑穴上!
  “我李锦绣只敬可敬之人,你还不配!”将满脸惊恐,还欲撕扯自己的王氏推倒在地,锦绣很是桀骜的负手直言“我李家人还轮不到你这种女人来辱骂,刘舅舅....王氏不单犯七出之中的口舌!也丝毫没有将你们二人放在眼里的意思....锦绣愿出遣返费,送她回娘家吧....”
 
  ☆、第四百三十五章 王氏被休
 
  一  屋外昏昏暗暗,屋内烛影绰绰,满室皆静的堂屋内唯独锦绣一人负手而立,她面容狠厉,带着一丝气愤,可是那殷殷红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是叫屋内众人震动。
  “嘭啷....”此话一出第一个稳不住的便是被锦绣点了哑穴的王氏,她瞪大了眼睛望向锦绣,里面满是怨毒与愤恨,可是再一转头,她便满脸凄楚的抱住了刘玉福的大腿,因着说不出话,只能默默的流泪。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昨晚刘氏因着来不及赶做出新衣服,便将之前给月生作出还未上身的新衣给刘氏父子找了两身,而王氏身上穿的却是刘氏的。刘氏因着不喜在乡下穿锦缎,所以购置的大多数是细软的棉布,以此作衣。
  虽是如此,几百文一尺的细软棉布在刘氏看来却已经是价值不菲了,经过她与锦绣的巧手,那做出的衣衫更是精巧细致,如今穿在王氏的身上,却也是生生的将她的容貌拔高了不少,如今她一脸的楚楚,瘫坐在地上倒也是十分惹人心怜,可是被他抱紧大腿的那人显然没有这个觉悟。
  “王氏!”刘玉福低沉的嗓音中很带着压抑的怒气“十载!虽然不长,却也是不短了,我刘玉福自问待你不错,可你们是怎么待我的呢?这婚事也差不多是被你骗来的!更别说,你进门之后的荒唐事,从镇上酒楼的管事沦落到种田的糙汉,一双女儿也被你没少打骂!”
  刘玉福那张儒雅的脸上毫无波动,只有他那闪烁的眸子还有那紧握的拳头才说明了他此时的不平静,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垂首看向紧紧抱着自己大腿,满脸哀求的女人“如此,你还有什么想要不满足的?你还想要什么?我的命吗?”
  最后一声,简直就是厉喝!他猛地站起身,抬脚便将王氏甩了个趔趄,看着仍旧一脸哀怨望向自己毫不知错的王氏,刘玉福心中最后一点儿情分也被她这副模样磨没了
  “罢了!这十年来,若雪若凌没少受你虐待,我刘家从没有重男轻女这一说,你却总是自作主张,你这种悍妇,我刘玉福实在是消受不起!看在你为我生儿育女的份上,我给你二十两遣散费,你...这便回家吧.....”
  刘玉福仿佛用尽了力气一般,闭上眼狠狠的喘息。额角因为暴怒而绷起的青筋也渐渐的平复,三息之后,直到他的呼吸不再急促,刘玉福这才睁开眼,而后他便一脸歉意的朝着锦绣抱拳
  “贤侄女,王氏如此也有我的错,如今我代她向你道歉!”说着便要躬身致歉,锦绣轻笑一声,抬手托住了他的胳膊肘“刘舅舅,你这就折煞我了,锦绣虽然脾气不好,可还是分得清好赖,谁是谁的!”
  看着刘玉福渐渐直起的身躯,锦绣笑道“娶妻当娶贤,这样家宅才安!锦绣这有三十两,就当是我的弥补吧!希望若雪,若凌两位妹妹不要怪我赶走了她们的娘亲才是!”说着,锦绣便解下腰间的钱袋,拿出了三锭十两的银子放到了刘玉福手上!而后还朝着若雪若凌歉意的笑了笑。
  “爹!你要娘走吗?”若凌扶着若雪坐回了椅子上,两姐妹眼睛红红,可是若凌仍旧鼓起了勇气问道。
  刘玉福看了一眼跌坐在地,垂着脑袋无声无息的王氏,叹了一口气,而后看着如今焕然一新的姐妹俩点了点头“是!”
  “我不想跟娘走!爹你会赶走我吗?”小丫头直来直去,许是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许是真是害怕与那王氏在一起,若是再挨打挨骂,怕是再也没有人护着了,是以小丫头很是急切。
  刘玉福闻听此言,似是彻底释然了,他声音虽柔却很是坚定的回答道“不会!”说着走到两姐妹身边抚了抚她们干枯的发顶“爹爹不会不要你们!你们的娘!实在是不配教养你们....”
  此话一出瘫坐在地暗暗咬牙的王氏身子一震,终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她不知她哪里错了,不过是呵斥了小小晚辈罢了!却不想这女子当真敢如此落自己面皮。连刘氏的面子也不念。
  她之前不是喊了自己舅娘吗?为何如此没礼貌的与自己说话?为何敢如此挑拨他们夫妻?万万不曾想到这个负心人却真的要赶自己回家!如今居然说自己都不配为人母,王氏捂着发不出声音的嘴巴,哭的稀里哗啦.....
  “锦绣!这三十两算是舅舅借你的!有朝一日舅舅定然会还你的!”刘玉福安抚完两个受了惊吓的女儿,便一脸郑重的捧着银子与锦绣道谢。
  “锦绣讨厌王氏!仅此而已....”锦绣摆了摆手,却是丝毫没有遮掩自己心思的意思,这种不加掩饰的厌恶让那缩在一旁的王氏心中更是恨意难平,可是想起自己如今的下场,却也只能做到无声泪流。
  刘玉福面色僵了僵,却也只是哀叹一声,而后他朝着一旁安安静静吃饭的刘老头跪了下来“爹!孩儿不孝!这十年让您过得不顺心,如今孩儿休妻!望您恩准!”
  王氏抬起泪眼婆娑的眼望向了老刘头,只因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如今她说不出话,便只能在心中乞求了,可是让王氏心寒的却是,老刘头只是顿了一顿,便开口道“准!”
  王氏的心彻底沉了,此时的她才有了些许悔意,若是她乖乖的不多话,也许她还是刘玉福的妻,若是她不多话,也许往后还能穿上这细棉布的漂亮衣衫,若是她不多话....也是人生也不再是如此.....
  没人知道王氏在想什么,在老刘头点头同意之后,刘玉福当即写了一封休书与月生赶了马车,打算摸黑送王氏回她娘家,二人带着瘪瘪的肚子,将马车装好,带上锦绣与刘氏为他们准备的酒水与灯笼便极速的朝着远方走去了。
  一众人站在院门口都不禁有些无言,唯独锦绣似有似无的看向竹林处,唇角勾起了邪笑“走吧,这天色愈发黑了,咱们赶紧将晚饭吃了,回房休息吧!”
  “对对对!咱们赶紧吃了晚饭歇下吧,锦绣一定累坏了!”本来脸色还有些沉重的刘氏听见锦绣所言,顿时就激动了起来,很是急切的催促众人回堂屋吃饭。
  随着宽厚门板隔绝的还有那竹林中若有若无的沙沙声与吧嗒吧嗒声。
  夜幕又阴沉了几分,半柱香后,便有卡拉卡拉的心碎的脚步声朝着小院儿竹林的这面墙接近.....
 
  ☆、第四百三十六章 竹林密谋
 
  一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李家小院儿东北角的院墙处响起,打近了看便可以瞧见那院中粗壮的树干上有麻绳在抖动,勒的那树干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而那麻绳另一端则是在院墙外,映着那粗哑的呼吸声更显诡秘。
  “絮儿妹妹!哼....你可将那绳子拴好了?这晃晃悠悠的可真是怕人,这么高的墙...哼...若是摔了,你可就没有相公了!哎呦....”
  洛辛小心翼翼的拽着绳子爬墙,却不想那绳子晃晃悠悠的很是不稳,吓得他不住的跟站在底下的赖如絮抱怨。
  而站在院墙下的赖如絮见此也不禁有些紧张,她不光是怕洛辛摔了,她还怕今日的事儿成不了,先前驾着马车出去的人便已经在意料之外了,若是他们回来....想到这儿赖如絮更是怕的不行。
  将周围那群看着自己面露淫邪的地痞忽略掉,赖如絮拽紧了衣衫走到了洛辛的脚下悄声说道
  “这绳子我是拴紧了的,我拴在了那院墙里面的一颗老树上了,打的结儿紧着呢,你别怕!”
  听着那人群中的哄笑声,洛辛有些下不来台,恼羞成怒的说道
  “谁怕了?我怕也是怕绳子断了,就这一根都废了咱们这么大的劲,若是真断了,咱们就只有闯进去了,只怕到时候会惹出事端。嘿....”
  洛辛一边儿废着力气爬,一边不住的嘟囔“妈的,这小蹄子银子真是多的没处花,怎么把墙盖这么高!跟城楼似的!真是的.....有这银子不如给大爷我呢!”
  赖如絮咬着唇瓣听着洛辛的碎碎念,心下却是越发忐忑“洛辛哥,之前驾车出去的吗两人要是回来怎么办?”
  “哼!还能怎么办?杀了呗!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伪装成山贼强盗,要是他们两没来及赶回来,就算他们命大,若是回来了,那就别怪爷爷大刀不长眼!”
  那洛辛借着绳子攀附在墙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听见赖如絮如此说却也只是一声嗤笑,借着底下点点灯笼的光芒,他狞笑着说道
  “现在就等着你下的药起作用了,若不是听那杨承志说那贱人身手了得,咱们何苦这么麻烦!啧!这破墙爬的爷爷真是累!”
  虽然如此说,洛辛在昏黄烛火映照下的眼睛却越发狰狞,他喘了口气儿这才继续往上爬,而底下的赖如絮听他如此说,心下也是定了几分,她扯了扯衣服,对着身后的几人娇笑着说道
  “有劳几位哥哥给小妹卖些力气了,到时候小妹做主,除了银子,其余的你们随意!我可是瞧见了,那李家有不少好东西呢!随便拿个几件就够哥哥们逍遥的了。”
  那之前锦绣见到的为首的高壮男子闻言嘿嘿一笑,有些下流的说道“好妹妹!哥哥倒是愿意在你身上出力气!只是.......”
  这话说了一半儿,剩下的却是引出人们的无限猜忌,尽管这男子如此说,剩下的几人却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只是沉默的看着。
  赖如絮心口突突直跳,眼看着那人的一双虎目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游动,打量着自己身体,赖如絮也只是面色泛红的忍了,听着他那貌似不肯定的语气,赖如絮却也只是娇娇弱弱的应了一声
  “虎头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如今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且这事儿都成了一半了,若是此时退出,难道你不觉得亏吗?”
  那被称作虎头哥的人听她说话如此玲珑也是嘿嘿一笑“妹妹言之有理,可是哥哥我虽然在镇上人人惧怕,唯恐避之,可我们还真是没做过杀人劫财的活计!如今却是难免心中惧怕!”
  那赖如絮听见杀人也是心中一突,她是为了财,可却是没想杀人,杀人这茬也是这男人挑唆洛辛的。原先自己定的不过是给他们下一些蒙汗药,而后拿了银钱就罢!
  可是他却是因着李锦绣那诡异的身手要杀之而后快,以免生变!就比如那被李家人送进牢里的顾家人一般,都是差不多的手段,只不过是一个在饭菜与水里面下药,一个是在他们在他们睡着以后往他们房间吹迷魂烟罢了。
  想到这里赖如絮心中定了定,都到了这一步,反悔怕也是来不及了,李锦绣,只怪你太惹眼了,去了阴曹地府,你可莫要怨我!如此想,赖如絮心中底气愈足
  “虎头哥,你这害怕却是多余了,今日我在他们饭菜与水里下的可不是那蒙汗药,而是毒药!”
  迎着虎头哥别有深意的眼神,赖如絮权当不知“那毒药虽然做不到立马毙命,可也足够他们这群妇孺弱小喝一壶的了!您这么身强力壮怕的什么?
  再说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到时候东西拿到手,您立刻倒手卖了。没准还能娶房媳妇呢!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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