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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农女——花不言语

时间:2019-02-03 09:43:24  作者:花不言语
  她借着广袖遮挡,扯住了无殇的手,无声轻叹,口中声音却是越发朗朗“走走走、夕阳已垂,做饭的做饭,干活的干活,读书的读书,别在这儿逗留!”
  她走的洒脱,可是那桀骜挺拔的身影却是久久的留在了几个孩子的视线中,屠陨背着手,默默走到了骆萧骆玉身边“我想与你们同去,希望你们多多照拂!”他身子骨瘦小,此番抱拳拜托的模样倒是颇为严肃,看的骆萧骆玉心中一松也是好笑不已。
  “说的甚么话,姐姐对咱们一向公平,虽然你启蒙较晚,可你也听到了,姐姐一直夸你来着,咱们同为姐姐徒弟,到时候定然要同进同出,你这个小哥哥,我们一定会多多照拂的!”
  骆萧还是那般能言善辩,他一身锦绿长袍,腰系一个木质小算盘,精致眉目流转间,自有一番贵气,可是对于站在身前的屠陨,他言语虽然欢脱,可其中庇护却是显而易见的。
  屠陨闻言无声一笑,对于他这番言谈也不例外,掀开衣袍做到骆萧身边,默默扫了一圈桌上的三个人,带着几分感叹意味道“遇到你们真好,也许真的是阿爹阿娘保佑我也说不一定。”
  他说道怅然,却是听的桌上其余三个娃娃心中都是一痛,顾以笙当先反应过来,将桌上书本重新归置一番后,一左一右拉着骆萧与屠陨道
  “有时间感叹,咱们不妨多练练功夫,不单能消解心中怨仇,更是能强身健体,到时候若是真的有了机会,也不要叫北大哥小看了才是!”他面庞温润,说这番话的时候却偏偏多了几分邪肆,手指磨搓间,眼中更是恍惚有血色闪过。
  “以笙哥,你与我们可是不同,来年春闱可是有你一个,你都不急的吗?”骆萧被顾以笙拽着,面上却是半点不慌,拽上自己的妹妹,嘴里还半点儿不慢的调侃。
  “你小子,嘴皮子越发的溜了....”顾以笙被他调笑也不恼,一左一右拽着骆萧与屠陨,将身后房门关上,目标群却是齐准无比的朝着偏院的练功房走去
  “春闱虽急,可我心中却是有数,自从那日与西梁交战之后,我这心中被挑起的热血却是迟迟难平,咱们一会儿定然要好好比划一番才是,如此也好多吃上几大碗锦绣做的饭食!”
  顾以笙面带温柔笑容,口中却是说着让人倍感森寒的话语,战意十足的眸色略过骆萧骆玉二人,最后落到了屠陨身上“屠陨也不要懈怠,梅花桩还需勤练,也可观摩我们打斗,你如此聪慧,定然会追上我们的......”
  四人身形大小不一,可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背脊挺直,通身傲骨......
 
  ☆、第六百二十七章 哪怕敌人是西梁王 也一样
 
  此时夕阳垂暮,荒芜草原上却是一片狼藉,遥遥可望的斡勒山依旧那般耸立,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却是已经鲜血染地,可却有两方人马对峙而立。
  一方人马装备精良,眉宇间煞气环绕,饶是最普通的勇士,也是满身肌肉盘结,好似石块一般,将近一天一夜的行进,好似对他们的体力没有消耗一般,脊背依旧挺直,锐利如刀的眼神依旧如狼似虎,看的对面的斡勒纳郁心中越发慎重。
  那被汪洋军队人马簇拥在中间的是一个硕大的轿撵,上面端坐着同样一身戎装的西梁王,他面容苍老,气势却是非凡,深不见底的眸子扫了一眼斡勒纳郁的阵势,带着几分真切的赞叹,道
  “我的儿,作为父亲我该为你感到自豪!可是看着站到我对立方的你,我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可是父皇给你的尊荣还不够?给了你什么错觉?”他花白的眉毛微挑,眼中盛满了不解的道
  “不若你这个西梁最为聪慧最有希望继承我王位的殿下,为什么会选择背叛我,背叛西梁?”他常年段坐高位,对于别人倾听他之所言早已习惯,此时也不待斡勒纳郁回答,便自顾自一拍轿撵把手,怒道
  “为何违背我的王令?为何不从芒山借道而下,囤积粮草,为我西梁蓄势?想当初这主意还是你举荐我的,我还真是好奇,那出现在芒山上来历不明的天神使者,到底是给你下了什么咒,让你对他如此忠心?”
  他一番话说的又急又凶,再加上常年累积的威严,这一声厉喝而出,登时让斡勒纳郁面色一白,那西梁王见此面上刚有得色,却听斡勒纳郁一声冷哼抱歉道
  “王上说错了,西梁人尽知我斡勒纳郁身上流着一半儿的北域血,这王位本就与我无干!”说起这个斡勒纳郁面色不改,那眼中的清澈更是让西梁王心中妒火上升,但见他端坐马上朝着西梁王遥遥拱手道
  “斡勒纳郁如今所得全是全是靠自己亲手谋得,这手下,这人心,全是我用真心所换!非您赏赐,非您给予!”他说的信誓旦旦,比之西梁人单薄许多的身形,却是在他随行一众兵将眼中愈发高大,无视西梁王起伏越发猛烈的胸膛,斡勒纳郁昂首朗声道
  “斡勒纳郁不走芒山也不是因为背叛西梁,相反,我是得到了可以让西梁走向辉煌、走向美好的办法!”他俊秀眉宇微缓,带着期往带着盼望的说道
  “圈拢绿地,饲养成群牛羊!建造房屋,为百姓们遮蔽风寒,我们可以不用日日奔波草原上与熊鹿、野狼相斗,只为那一口饭吃!我们可以亲自开括肥沃土地,学着北域人那般种植粮食五谷,”
  他说的美好,引得场中敌我双方的兵将心中都震颤不已!
  故土难离四字并非说说,人们因为有情感才有了不舍与习惯,他们祖祖辈辈生存在这里,虽然条件艰苦,可心中感情却是做不得假,此时听着斡勒纳郁一番言之凿凿的话,难免不会让他们心中多几分臆想。
  “若是可以单凭我们自己改变如今一片这一片苍茫平原,那我们为什么要用我们百姓的生命去换取那只能填饱一时的粮食,去做打破五国平衡的出头鸟呢?”斡勒纳郁眉眼冷冽,看着西梁王的眼神满是冷意与决绝
  “所以,王上,斡勒纳郁为的是我们的生活的这片土地,并非受人谗言引诱,我的每一个选择,心中都无比清明!我们的勇士不该这般牺牲,我想同他们一起看看西梁美好的未来,若王上您坚持认为斡勒纳郁此举为谋反,那您可以代替斡勒纳郁自己验证一下,我是不是有了这个可以改变西梁将来的能力,”
  斡勒纳郁说着,面上仅剩的尊敬也消失不见,手中弯刀横放在前,满身的杀气竞相彭显,那英气勃勃的姿态再加上先前那一番豪言壮语虽然听的一众兵将心中惦念,可听在西梁王耳中却是只有反感与暴怒。
  斡勒纳郁这是在嘲讽他无能,这是在向他的士兵们宣告他在位二十四年,政绩皆为败笔,不单无法让百姓吃饱穿暖,就连劫掠来的粮食也是用将士们的生命换取的,好啊,真是好!西梁王心中怒气难遏,面上更是不再掩饰,一声冷哼,拍案而起怒道
  “好,你这是在嘲讽我一事无成,只会蛮打,让将士们送命?”那虎目圆凳,伸手遥指三丈开外端坐马上的斡勒纳郁冷笑道
  “我却是不信,在这苍莽草原上,你能圈养牛羊!更是不信,在这空无几根树木的西梁,你能给我建出房屋!莫不是你从芒山上遇见的那人,这么告诉你,你便信了?那你可真是配不上这智者的称号了。”
  西梁王本以为他这话说出,定然会给斡勒纳郁一定打击,毕竟他所言句句为实。
  西梁王本以为他这话说出,定然会给斡勒纳郁一定打击,毕竟他所言句句为实。
  可却不想斡勒纳郁面色未改不说,面上还带上了几分得意的笑意,遥遥举起手中弯刀朝着身后人马喝道“勇士们,告诉王上,他所质疑的,我们是不是成功了?如今我们虽然只有几房几地,可我相信,早晚有一天,这苍莽草原上也是一片繁荣。你们呢?相信我吗?”
  斡勒纳郁身披金甲,声音朗朗!在他声音落下后,他所带来的兵马却是半点儿不曾犹豫的接口嚷道“相信!相信!”
  将士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自己的拳头,熠熠生辉的眸子、还有那满眼的憧憬与坚信,仿佛也给他们带来了无穷的动力一般,伴随着斡勒纳郁的字字句句,他们的士气在悄无声息中凝聚。
  那西梁王所带的兵将可能不懂斡勒纳郁的话,可是身为斡勒纳郁的部下他们却是知道,如今营地不单有了房屋更是有了已经肥过的田地,据殿下说,这片地若是顺利,不消来年春天,便会有吃食供给。
  抛却此话太远不说,近日他们已经陆陆续续收到金银的贴补,更是有风声传来,九殿下已经发现矿藏,除却金银还有铜铁这等珍贵之物.....
  虽然如今他们兵马不足,可是这群兵将心中却是笃定,斡勒纳郁是被上天选中的人,胜利一定属于他,哪怕眼前的敌人是西梁的王,也一样......
 
  ☆、第六百二十八章 君逸 春闱 秀才
 
  夕阳余晖,熠熠华华,宛若金黄色的纱幔一般将整个大地笼罩在其中,就连那荒寂一片的芒山也因着这光芒多了几分温暖。
  山脚下高耸的城楼依旧那般显眼,巍峨又挺拔,蒸腾的热气环绕,将这个庞然大物渲染的不再那么可怕。那里面圈住的不是繁华城池,只是一群想要过安稳生活的庄户人家。
  但见此时村落里炊烟袅袅,家家一片和乐模样,乡间的土道上除了从暖棚中扛着锄头回家吃饭的男人们,便只有那些半大娃娃,你追我赶的呼喝,纯澈的双眼童真的话语,听的那从他们身旁的走过的大人都是一脸的慈爱笑意。
  李家小院儿此时也是不例外,饭菜的馨香蔓延,随着寒风传的老远,堂屋一角的火炉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矮炕上坐着刘家若凌与若雪两个丫头,她们手中捧着针线不时交头低语,顺带看顾那两个坐在摇篮里玩的热闹的若寒与亦心。
  老刘头嘴里叼着烟袋锅子不时吧嗒着,享受着宁静的生活,昏黄老眼中闪过的惬意,无声诉说着他对如今这一切有多么满意,老来有福哦,他抬手将已经熄灭的烟袋锅子拿了下来随手敲了敲,而后便见堂屋门便人从外面推开了。
  月生与刘玉福搓着手,脸上带着笑意“这冬日能有如此进项,可真是咱们的福气了,等到暖棚宣扬开来,到时候大家日子也能好过点。”月生摘下自己身上的大鳌抖了抖而后才挂在衣架上,那张越发正气凛然的脸上,此时满是感叹。
  刘玉福也知道自己这个姐夫是什么人,没有辩驳,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解了衣衫净了手便见月生已经去里间拿了酒坛与酒杯过来,刘玉福抬手接过,带着几许漫不经心的道
  “若是种植暖棚的人多了,这银钱就不是这么好挣了,不过这与我们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咱们种的这菜,自家铺子和家里还不够用呢,哪操心的了那些。”他这话说的有些薄凉,可也确实是事实,月生蹙了蹙眉头,没有反驳,只是闷闷的给在座的三位都满上了一杯。
  “今儿我听外面回来的乡亲们说,兰城的战士越发吃紧了,已经有好些兰城百姓拖家带口的去投奔自家亲戚了,我想着,咱们的日子好过一些,是不是就不用如此徒劳的挣扎了,却原来.......”
  他早前的笑容不见,话落时,杯中刚刚满上的酒也被他一口饮尽,无论是唇角还是话语都透着一股子凄苦。
  刘玉福扫了一眼默默无言的自家老爹,无奈的闭了闭眼“姐夫,咱们只是普通百姓,这才从生死边缘离开,过上几天安生日子,你就如此按耐不住自己那颗良善的心?”
  这话说的月生面色一黑,可他喉头混了两滚,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刘玉福摇头轻叹,抱起酒坛为他满上,轻言劝慰道
  “姐夫,你既没有办法做些什么,还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你要知道,咱们如今的安稳得来的是多么不容易,可不要过得安逸便忘了这得来的辛苦才是啊.....”
  刘玉福言语恳切,倒是听的月生一怔,而这时,堂屋门板响动,却原来是君逸同樊澈带着君阳与樊墨进来了,他们兄弟四人身上还带着点点书墨香,看的方才还有些感伤的月生心中一阵释然。
  可不就是嘛,自己这就是被安稳日子闹得,这才消停几天!想明白了,月生面色登时一改,满面笑容的抬手吆喝道“过了年可要不了多久就要春闱了,你们几个准备的怎么样了?”
  君阳与樊墨见他们说的热闹也没打扰,只是安安稳稳的找了个角落头抵着头说着笑话。君逸与樊澈闻言对视一眼,都不禁流露出一抹傲气与势在必得
  “您放心吧,定不会落榜的!不然,那可真就要浪费了锦绣特意嘱咐的鸡汤了!”樊澈难得一笑,还颇有兴致的说起了笑话,看的月生不禁一笑,伸出粗厚大掌拍在了他的肩上“好小子,给你爹长脸!”
  樊澈被拍的一个踉跄,面上也高兴的笑了,刘玉福望了望只笑不语的君逸,带着几分笃定道“咱们家这几个我瞧想落榜都难,”
  他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可月生与老刘头却都是一脸的赞成“咱们家读书的孩子多,互相勉励,此等风气外加坚毅,自然是差不了的!”
  “我与以笙还须先考童生,而后才能有考秀才的资格,却是不急.....”樊澈不紧不慢的整理着桌边凳子,嘴里却是给众人解释道“反而是君逸,他可是被先生抱了很大的期望,书院放假前,他可是被先生好好的嘱咐了一番,春闱,于君逸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
  樊澈这般解释,让三个半懂不懂的男人登时恍然,却突然听君阳仰着头朗声道“哥哥是镇上最年少的童生,平常先生更是对他赞誉有加,我觉得哥哥一定会成功的,哪怕它再难....”小人一边说着还一边肯定的点点头,满脸的信誓旦旦。
  “你这小子,越发机灵了!”月生闻言乐开了花,将君阳搂进怀里好一顿揉,屋内气氛和谐,门外也传来了满是笑意的声音
  “哎呦,我说你们几个,可真是够卖力的!到现在才回来....”这声音是花无月的,他嗓音清亮,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带出几许风流。
  他声音才落,骆萧不紧不慢故作成熟的声音继而响了起来“姐姐说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嗓音稚嫩,可是这说出来的词语却是让花无月心中好一番赞赏
  “好一个少年郎,好一个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花某受教了....”花无月一正脸色,端端正正在门外给骆萧行了个礼,看的远处端着饭菜而来的锦绣一阵笑意
  “吃饭了,就别你拜我我拜你的了....”她一身红衣,笑容轻松烂漫,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这等情形却是让看多了规规矩矩的花无月心中好一番欢喜。
  “好好好,咱们开饭!”他说着,将手中把玩的山水扇往腰带中一塞,小跑着接过了刘氏手中的托盘,碎碎念道“这可得多吃点了,明儿可就吃不到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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