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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也辞

时间:2019-02-07 09:09:26  作者:也辞
  门被人轻轻打开,应如墨不曾回头,“这么快就回来了。”
  以为是沉香,迎来的却是银光飞逝,应如墨躲过去了。两个蒙面黑衣人死死看着她,高举的剑刃银面倒映着应如墨变白的脸。
  “是谁派你们来的?”她退至墙角,面上虽然冷静,心底却如潮水翻滚。
  没想到她应如墨到了如此境地,还有人念着她的性命。
  “废话少说!”
  “啊!”
  “国师!”
  沉香歇斯底里的面容步入眼中,可惜她越来越混沌,越来越无力。
  ……
  是夜
  应如墨猛然睁开双眸,不觉间鬓发全湿。坐起身来还能听见夜晚凉风而过的声音。
  “原来是梦。”
  不,不是梦。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她极快的喝下凉茶,迅速平定心中燥意。
  随意取了件外衫罩在身上推门而出,院落中空无一人,她坐在池塘旁边,借着月色还能看见她苍白无色的脸。
  她刻意忽略了一件事。
  到底是谁会派人追杀她?摄政王、朝中党野、还是……凌未。
  捏捏发痛的太阳穴,这一猜测令她无力,打心里她是不愿相信是凌未所为,只是她思考不出是谁,只能万分提防。
  沉香已赶去洛北多日,暂时还不见消息。炎炎夏日,宫里却传来太后旨意,说是要办一场赏花宴,邀请世家女子进宫赏花吃宴,原本这不干应如墨的事儿,奈何太后特意传旨到她府上,她不能抹了太后的面子。
  这日,炎热天儿总算稍稍回转,御花园可就热闹了,百花各赏,相互争艳。
  应如墨到的时候,柳照月同几位世家女子共坐在园中。应如墨一眼看下来,便识得柳照月身边三位女子的身份。
  还真不是巧合吧……其中两位是她柳家女儿,还有一位是当朝丞相嫡女,个个姿颜俏丽,仙姿玉色。
  还有旁的世家女子,闲庭漫步,赏花论诗暂且不提。
  “参见太后娘娘。”她一来,那三位世家女子跟着起身齐声道:“见过国师大人。”
  “国师免礼。”柳照月抿下一口香茶,朱唇生光,尤为艳丽。
  她同几位女子缓缓颔首,宫人寻来一把椅子,应如墨跟着坐下。
  “这夏花独有风姿,自打阿未继位以来,宫中鲜少热闹一番。哀家想热闹热闹也好添添喜气。”
  应如墨眼皮子直跳,接过宫人送来的茶水,抿下去一口,茶香流连唇齿间久久不去,是好茶。
  “太后说得极是,今日微臣一看,可真真是人比花娇,差点让微臣晃了眼。”她不得不承认,来此赴宴的都是贵女,长相出众,气质出尘,尤其是身边这三位,更是明珠之姿。
  似乎被她说笑,柳照月含着一抹笑意,旁边的三位也是眉眼弯弯。
  “近日阿未夜夜宿在御书房,他还是个孩子,这般辛勤,原本实乃好事,可哀家就怕他熬坏身子。”
  “皇上若是知晓太后如此担忧,其心必定感怀。”应如墨觉得很累,而且麻烦。
  鼻息间弥漫着花香以及胭脂味,耳边萦绕着声声娇音,她不喜欢应付女子,只是这太后似乎故意拉上她,其目的嘛……
  柳照月似乎想起什么,面露感伤,“阿未的母妃早早病逝,从小便是在成妃膝下长大,好不容易阿未登基,成妃姐姐却突然暴毙。唉……”
  说到成妃,应如墨想起那个印象中孱弱的女子,不得先皇宠爱,待凌未却是视如己出,结果却香消玉殒,还记得当时凌未哭得惨兮兮的,多日不眠。当时凌未刚刚登基,还是她守在其身边安慰。
  只是当时成妃去世的时间实在是尴尬,她也曾怀疑过面前女子,后来查探寻不得丝毫蛛丝马迹。
  “如今阿未身边也没个贴己的人照顾……”
  奇怪,这走向怎么同前世不大一样?应如墨微蹙柳眉,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兔崽子不过年纪十三,听柳照月的意思,这是要给他选妃?
  等等,她想想前世兔崽子纳的是哪家女子。
  “国师大人?”
  一道娇音入耳,听得应如墨是心肝儿乱颤,抬眸望去正对上坐在她旁边的带笑女子。
  都道丞相嫡女长得花容月貌,满腹诗华。现在早已不是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往,而今天凌民风开放,不少世家女子都曾去书院上课。
  “国师这是走神了?”柳照月捻起一张绯色木兰花样锦帕,擦擦嘴角,目光含笑。
  似在打趣又似在提醒。
  “微臣不敢,只觉娘娘说得有理。”应如墨陪笑道。
  方玉……她心头念及这个名儿,不正是她身边这位丞相嫡小姐吗?当年兔崽子纳妃,没有经过她,所以她不过是远远瞧了两眼,不甚了解。
  柳照月拉住身边女子的手,眉目和善缓缓道:“不瞒国师说,此事哀家曾委婉同阿未提及过,可那孩子只道是年纪尚小,根基不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柳照月面上恍惚一阵,叹道:“后宫不得干政,哀家也得管住自己的口,刚才的话国师还请见谅。”
 
 
第4章 宴席
  应如墨明白,明面上母子和谐,可到底有亲疏之别,现在凌未根基不稳还可听她的,若是日后执掌大权哪里还会将她的意见放在眼里。所以趁此纳她柳家女儿进宫是最好的时机,这方玉不过来相陪的。
  应如墨笑而不语,柳照月的爹乃是先皇太傅,在朝堂中德高望重。上面有两位兄长,大哥是御史大夫,二哥是骠骑大将军在朝举足轻重,如此世家怎会甘愿没落。
  旁的不说,就说柳照月的二哥,若不是因为柳照月这层关系,恐怕也不会在短短几年之内从一个昭武校尉升到从一品的官阶,这速度可让朝堂不少人盯着呢。
  百花宴不如说是选秀,应如墨辗转在贵女间,觉得这两个时辰说的话比她一个月说的还要多,纯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到了开宴之时,贵女们依次入座,桌上已备好手碟茶水,干果点心等琳琅满目之佳肴,彩釉套碗,配之银筷,耳畔还有宫中抚乐司弹奏的典雅曲风,好不热闹。
  应如墨坐在柳照月的下首,大概唯一能吸引她的便是桌上的美味佳肴,御厨的手艺她还是认可的。
  “听闻国师喜甜?”
  应如墨顿手,一旁的宫人停止为她布菜。转首往旁桌看去,方玉微微侧头,眼中带着星光,刚才的话自然是出自她口。
  “甜能悦人。”应如墨吃下一颗蜜饯。
  方玉放下手中茶水,目光触及到周遭,不少女子都双双齐坐,笑语晏晏的咬耳朵,仿佛无任何忧愁,天真烂漫。
  瞧来,就应如墨和方玉是单坐的,颇有些孤独的意味。
  这女子年纪尚小,却有大家风范,端庄知礼,若是除去年纪,应如墨怕要以为这方玉同她岁数差不多。
  “国师……”方玉说到一半缓了缓继续道:“不似我以往想的那般。”
  “噢?方小姐可是听说什么?”应如墨饮下一口茶水,刚才差点被噎着。
  方玉眉眼婉转,低眸浅笑着,唇边带着两点梨涡,浅得恰到好处,日后年长定是个大美人。
  “以前在闺阁,听到的都是谣言。”
  “谣言,我倒好奇谣言是如何传我的。”应如墨放下银筷来了兴致。
  方玉淡笑摇首,眼睑微遮如水一般,温婉清澈。
  “方小姐不必介怀,好的坏的我都听过。”
  “都道国师二八年华,生得美艳,有男子之不羁,女子之桀骜。”
  “哈哈哈,方小姐莫是专挑好听的来让我高兴吧。”
  方玉轻咬掩唇,只是摇首,“不,方玉所说皆是说话。今日得见国师,方觉国师比谣言之中还要出色。”
  应如墨听到这些话,心底还是有些波澜的,毕竟平日里可没人这么夸她!
  “多谢方小姐谬赞。”她举起一杯茶道。
  方玉不喝酒的,举起一杯青瓷茶水回敬。
  嗯,不是她想的那种妖艳jian货,应如墨抿下茶水,连口中的苦涩都忘了回味。
  一番接触下来,觉得凌未那兔崽子眼光挺不错的,当然这是她最初判断。
  席间得了空,应如墨跑到御花园的清池边上吹吹风,靠在假山上方才席间的那股燥热都消去不少。手中拿着颗小石子儿,她百无聊赖的投进清池,泛起点点涟漪。
  “姐姐你说,太后这是什么意思。拉着咱两来又把方玉放在咱们身边,这不是抢咱俩风头嘛!”
  应如墨准备再投的手一顿,余光微转。这话音熟悉得紧,不正是柳家那俩姐妹吗?
  柳鸢儿点了下小妹的头,郑重说道:“这是皇宫,莫要胡言,被人抓了把柄会给太后娘娘添麻烦的。”
  柳烟儿哼了一声,颇不甘愿,“这算什么嘛,说好的百花宴连皇上影子都不见,我在太后跟前笑得脸都快僵了。”
  两姐妹走到石桥上,半靠着桥栏,美人多是妩媚。柳家两姐妹长相五分相似,姐姐大气温婉,妹妹娇俏美艳,就是口不择言了些。
  “太后是咱们的姑姑,自然有她的打算。咱们这般猜测也无果。”柳鸢儿甩甩绣帕,望着清池明月淡定说道。
  柳烟儿撇撇嘴,“也是,咱们离家前父亲还提醒过咱们,一切听从太后的安排。反正……我就是瞧不得方玉那副做派,不就作了几首小诗就成了人人赞颂的才女,明明姐姐你的才华不输于她。”
  ……
  之后的那些,应如墨可没心思听。回了宴席,贵女们也归来差不多,此夜漫漫也该歇歇了。
  “宫里既有国师寝殿,今夜就不必回了吧。”
  柳照月这般说,应如墨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含笑答应。
  芳华殿
  此处也原是她师父老人家在宫里的寝殿,后来他人家去世,她就自然而然的宿在这里。当然,如果有选择她更喜欢自家府邸。
  “国师,你的衣裳准备好了。”宫女取出她放在这的衣裳,搭在浴池前的白鹤嬉戏琉璃屏风上。
  浸泡在温暖舒适的花瓣浴中,雾蒙蒙的,周遭扬起绯红纱幔,如梦似幻。
  应如墨挥挥手,两侧候着的宫人纷纷退去,诺大的浴池唯有她一人。
  石岸旁摆着一壶美酒,酒香飘飘同殿中的熏香合二为一,没喝便开始微醺了。
  “啧啧,怪不得师父他人家没事儿喜欢住在宫中,有这么多人伺候还真是不一样。”应如墨自言自语,撩起一汪水打在白皙如瓷的臂弯上,水珠沿着肌肤婉转穿行如游龙一般。
  要不说她以前不懂享受呢,唉,也让沉香跟着她吃苦不少。
  她决定了,回去就多添些下人什么的,人生在世还是得享受享受才不为过嘛。
  抿一口小酒,别样风情。
  只是,总有人让她不能顺遂些。
  宫女迈着娉婷的步子过来,俯身轻言道:“国师大人,皇上来了就在门前。”
  应如墨睁开那双渗水的眼,眼眸清澈,被这氤氲熏着,颇显诱惑。
  “让皇上先去前殿,我马上就到。”她慵懒的抬抬手,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想揍那兔崽子一顿,就不能让她消停会儿吗?
  宫女似有为难,犹豫道:“皇上说就在门前等着。”
  应如墨微蹙秀眉,直接起身,“更衣。”
  “是。”
  宫女准备的是一件嫣红如意对襟及地长裙,云纹锦缎腰带很好的勾勒出她的腰身。三千青丝随意用一根玉簪别着,鬓角留下两缕带水的秀发。
  凌未站在门前,不时往里望望,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可还是想多看两眼。
  “国师还要多久?”
  门前的宫女回道:“回禀皇上,应是快了。”
  凌未抬眼望了会儿皎洁明月,罩在屋檐顶上,好似镶嵌的明珠,真真好看。
  门扇被人从里而开,散出来一些热气。
  凌未带笑转而望去,应如墨未施粉黛,一身鲜红对襟处还露出那修长精致的脖颈。
  面上过于慵懒,一看到凌未微微欠身,“参见皇上。”
  “国师今日进宫怎么没同朕说?”他强制的撇开眼挥袖让她平身,不去看那出水芙蓉般的脸庞,殊不知余光还念念不舍的去瞧。
  今日,他一直留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往日,他那皇叔时不时还进宫检查。自然是不敢懈怠的,到了月至他才出了那御书房,小安子候着时说漏嘴,他才知今日太后举办百花宴,国师大人也跟着凑了个热闹。
  其中道道他没有细思,直接跑来这芳华殿找应如墨。
  “太后旨意,微臣自不敢违。”应如墨无谓答道。
  凌未还没开口,应如墨便又问道:“皇上来此寻微臣可有事?”她刚刚饮过酒却没醉,不过脸上却已浮现点点红晕。
  “国师好久没去藏书阁了。”凌未闷闷道。
  细闻还有些委屈,应如墨看破不说破,兔崽子装得跟个乖儿子似的,应如墨心底暗叹,果然是皇家之人,演起戏来,还真让她挑不出什么错处。
  藏书阁在皇宫东南角,平日派重兵戍守,里面藏书万卷,有许多古迹绝本。她有先皇旨意可以随意出入藏书阁。
  前世,她若是在皇宫,有一半时日是呆在藏书阁的。凌未得空也喜欢去那儿看书,不懂的会虚心请教于她。
  想想那段时日,应如墨竟然还觉得怀念。
  “微臣近日准备炼丹,所以没能时常去。”这话她说得委婉,重生以来她一次也没去过。
  想想多年,藏书阁的书她不过只阅了万分其一,真真惭愧。
  凌未捏着手指,“朕有好多问题想要请教国师。”
  应如墨觉得眼皮之重,许是刚才喝酒缘故。
  听了凌未的话,兔崽子是想去藏书阁并且还要她作陪。
  “国师不想去?”凌未见她不应,又询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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