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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若水自来——鴆羅

时间:2019-05-13 08:51:48  作者:鴆羅
  纲手脸上的红晕面积扩大,带点娇羞地点点头,不知这娇羞是被大蛇丸点破她对加藤断的少女心思,抑或为别的原因。
  「断前几天跟我聊到,他想当火影,成为保护大家的存在。」
  觉得错过很多八卦的自来也,突然有女大不中留的感想,上辈子活到六十几,恋童不可取,自然不会对这世的纲手产生爱情,而是用一种看后辈的心理对待两位幼年队友。
  忽然稍微能理解宇智波谦的感受了呢,好想打那个拐走纲手的人一顿啊。
  他就离村六年,进展真快,都已经叫上断了,不过纲手有这么早就认识加藤断吗……他怎么记得两人认识是绳树死后。
  这不重要,反正上战场注意不让绳树或加藤断死就对了。
  纲手没被大蛇丸的调侃引离主旨,「你们没回答我问题呢!」
  大蛇丸金眸微眯笑着,依旧不正面回应,「加藤前辈想当火影,和你问我们想不想当火影有何关联?」
  领悟到让大蛇丸再也没反问的缘由才能得到答案,纲手很干脆,「绳树也说他想当火影,我好奇是不是男生都想当。」
  黑发忍者的眼睛更眯了,「身为初代二代的孙女,你就没想过要当?」
  「没有。」金发女忍毫不迟疑地答覆,「爷爷跟二爷爷当火影当得都没时间回家,我才不想做没有休息日的工作。」
  毫无志气的答案让大蛇丸一时无语。
  自来也用食指搔搔脸颊,忘记自己处于鼻青脸肿的状态,痛呼一声,倒回枕头上,脸色惆怅。
  「若水说希望我当火影来着。」此话一出,另外两人看向他,他死鱼眼回视,「她说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不接任务偷懒。」
  纲手哈哈笑,大蛇丸却没有。
  他语气中带着循循善诱地问:「她想你当,那你想当吗?」
  自来也不晓得是否为错觉,他似乎从那双金瞳看出一丝紧张,摇摇头,「不想,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外面流浪之类的,几乎不能出村的火影不适合我。」
  确定他给出否定答案后,大蛇丸整个人放松下来并非错觉,自来也顿了一阵,决定先帮队友打个预防针。
  「纯属个人观点……我认为四代目不会从我们三人之中选。」
  原先移开目光的大蛇丸立刻转回来,金灿灿的眼看得自来也心情复杂。
  「老头年纪轻轻就当火影是二代目意外战死,他还年轻力壮,至少能再当个一二十年火影,到时候我们都快四十了。就算老头十年内退休,他也才四十出头,我们大约三十,按照换任的年纪,我们只能再当最多十五年,不如选那时二十初,能任职二十年起跳的忍者。」
  ×
  「大蛇丸没暴走?」
  一身白无垢的若水扯下头上的角隐丢旁边,一把抢走自来也手上剥好的瓜子,扔进嘴里。
  既然自来也都求婚若水也确定非君莫嫁,宇智波谦只得不情不愿地订下婚礼的日子。
  由于男方父母双亡,也无长辈亲戚,婚礼当天出场的长辈方代表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他拍拍胸膛包了自来也的婚服。
  原本该由茗火陪若水来试装,然而富岳这两天生病发烧,黏人——尤其妈妈——得很,她干脆派准女婿来帮忙,毕竟那些繁复的衣裳很难自己穿完,有影分#身可以用,但自来也的主要任务是监视若水有好好试穿。
  「他没什么反应。大蛇丸年轻的时候是比较没那么阴沉,但也不是会暴走的类型。」自来也任劳任怨地剥着下一批瓜子,有点得意,「难得有我想到他却没考虑到的点。」
  若水斜他一眼,「他几岁你几岁,真好意思。」
  脸皮比蛤#蟆皮还厚的白毛挺胸,理直气壮地说:「他十九,我也十九。」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无话可说。
  衣服不太合身但没兴致再多来几趟的若水脱掉白无垢,露出穿在里面的族服,活动活动明明能肩扛百斤脚跃百尺,却被一层又一层的高级布料压得麻木的手脚。
  和老板打过招呼,若水让自来也提着摺好包好的礼服,庆幸一生只需要穿一次。
  不过就是几个小时嘛,她受得了。
  服装店在木叶,族地卖很多东西,却没有卖结婚用品。
  自来也的羽织还在赶工,他的身高傲视全村,找不到现成的,必须从新裁制。
  他们并肩走在街道上,往宇智波族地前进,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心理准备他就不会想永生了?」
  「大蛇丸追求永生应该是一连串事件的结果。」他在追查大蛇丸的踪迹时,无数次思考为何他会叛村,即便归隐期间也不时回顾他的一生,企图找出答案,「他父母很早就死了,可是我很少看他去慰灵碑探望。二战期间,绳树是他的队员,上战场的第二天就阵亡,遗体伤得看不出生前的样貌。纲手来认尸时,他说的话……」自来也叹气,「那之前虽然对其他人冷血,他对我们还是很有礼貌也很体贴的。我觉得是那一天后,他才变得偏激,水门当上火影也只是在本就被划得乱七八糟的纸上再添一笔。」
  若水质疑某一句话,「礼貌?体贴?那个想抢我身体的变态?」
  自来也干笑,「嘛,我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他现在也很礼貌体贴啊,一般人领悟不到而已,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面无表情的若水回道:「喔,被你分到一般人的类别,我真是受宠若惊。」
  她脑袋正常运转,记忆力很好,犹记得五岁那年与自来也相认后看到的那本笔记,她可是被分在『这些人要监视』底下的名单。
  ×
  宇智波谦看着一身白的女儿,压回几近涌出的泪,眼眶却无法自抑地泛红。
  若水伸手握住他,「父亲,万花筒再上去没有写轮眼能让您开了。」
  六年未见女儿,错过她从青春期到成年的阶段,好不容易回家又马上得把她嫁出去,很想终止婚礼的宇智波族长顺着她的话,扬起一个很淡很淡的笑容。
  他屈起手臂,让若水攀上。
  「走吧,爸爸陪你走最后一次,以后你的手挽着的人,就不是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赶榜
妈的后台一直502我快疯了!
下周没申榜只有两更
哪两天更不确定~
 
  第37章 ▽37
 
  执子之手, 你属於我
  ————
  比起普通人, 忍者的婚礼都很简单, 没太多繁复琐碎的仪式,大多是亲人朋友穿得漂亮点, 聚个餐喝点酒, 有些甚至什麽都不举办, 去民事中心登记後发个喜糖了事。
  毕竟职业特殊,每一趟出村都无法百分之百保证完整回归, 说难听点, 谁知道会不会哪一方婚礼隔天就被派任务出去死了呢。
  而且忍者的父母通常也是忍者, 村中孤儿寡母——一般而言结了婚的女忍者会选择回归家庭, 例如茗火,出任务的机会很少, 因此大多是父亡——的不少, 要凑齐双方家人进行传统仪式很困难,乾脆省去那些令人面临时会感伤步骤。
  当然, 规模要办得很盛大也可以,若水跟自来也的婚礼可说是难得一见的隆重了,仅有寥寥数人明白这是宇智波谦的爱女之心,绝大多数的人都自以为看出婚礼背後的隐藏意义, 尤其光看两位新人的身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中的政治意涵时。
  男方是三代目火影弟子, 女方是宇智波族长长女,不认识新郎新娘本人或没看过他们相处的人,总不免认为这是政治联姻, 为了在近几年的基础上,再拉近宇智波一族与木叶的距离,而六年的空白造成不认识他们两人的很多。
  想更多的会觉得这在释放下一任火影人选的讯号,以前几任火影的传承推断,四代目就在三代目的三名弟子之中,而宇智波一族一定得知了某些小道消息,才将族长女儿嫁给自来也而非大蛇丸,火影之妻的影响力哪比得上火影队友的老婆。
  至於另一名三代弟子,纲手嫁到宇智波的可能性没人考虑过,不说千手和宇智波的恩恩怨怨,纲手的爷爷可以说是死在宇智波前前任族长手中。
  受邀而来的宾客心思各异,面上一片和乐融融,分男女方亲友坐在走道左右两边,面前摆了各自的膳食小桌,目前只放着待会儿要用到的空酒碟,就等新人入场。
  待男女方家长在走道尽头坐定,室内一片低低的谈话声十分有默契地静止下来。
  已经哭了两天眼睛还红肿着的茗火,与仔细看才能发现眼眶泛红的宇智波谦,端坐着紧盯走道另一端阖上的纸门。
  代替男方家长的猿飞日斩及琵琶湖倒是眯眼笑得快合不拢嘴,和旁边舍不得女儿的夫妻俩形成微妙对比。
  快被各色目光穿成筛子的纸门缓缓拉开,富岳端着装有两套大中小三种酒碟的木制托盘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身後的是并肩前进的若水跟自来也。
  黑发的一身白,白发的一身黑,异常和谐。
  纲手忍不住将队友好友的脸分别代换成加藤断和自己,为两人高兴的心情顿时转为害羞。
  座位在她隔壁的大蛇丸馀光瞥到,嘴角抽了抽,纲手会脸红的情况只有一种——想到加藤断。
  他不明白八字尚未一撇不去告白挑明,只会一个人暗自幻想有什麽好,奇怪的是,面对加藤断本人时纲手却不会有县在这种娇羞的反应。
  部分亲眼见过宇智波斑在战场上杀人的老人们,就没纲手那种旖旎心思了,记得雕像特徵跟见过本人终究是有区别的。
  若水拒绝戴角隐那象徵将稜角磨去当个温顺妻子的配件,一头长发只稍作打理让它别那麽乱,也没盘起任它披散在身後,乍看之下仍如同宇智波斑穿着白无垢一样惊悚。
  自来也倒是规规矩矩地将马尾梳顺绑好,平常的炸毛此刻服服贴贴,不晓得用了多少发胶才做到如此效果,而且某些发尾隐隐有要叛乱翘回来的趋势。
  两人跪坐到家长面前,茗火的眼泪又开始滴了,一颗一颗的泪珠止不住,打在膝前的榻榻米上留下圆圆的水印。
  双方家长轮流致词,由於只是暂代长辈位,三代目夫妇简略地说两句就交棒给宇智波夫妇。
  茗火泣不成声,哽咽着让女儿要幸福後就靠在宇智波谦的肩头上哭。
  宇智波谦看着女儿沉默不语,过几秒,才转向自来也,拍拍他的手臂,「若水,就交给你了。」
  六只酒碟由长辈们斟满,新人依序从小的那只开始喝,每一只都要喝乾净,所幸最大的那只也不过一口的量,加起来不过两口的酒不会造成困扰。
  同样的酒也出现在宾客的酒碟中,满室清淡的酒香,等新人致词完要一同举杯祝福。
  自来也低头看着若水。
  「我猜,你不晓得於我而言,你有多重要。」他认真地注视着她,「因为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当一个人离得太近,会看不清那个人对自己真正的意义为何。
  无论友情亲情爱情,感情破裂的那瞬间、那几天、那几月、那几年会很痛,然而那股疼痛终将随着时光流逝而慢慢平复,但意义不会被时间冲淡,只分为『有』及『没有』。
  假设你为一个人去做一件事,不管你们是什麽关系,亲人、朋友、爱侣,当那个人不在之後,那件事便没有了意义,例如他就是若水『生』的意义。
  上辈子和六道佩恩战斗,以为自己将死之前,他没对若水说的话,至今仍然有效。
  【无关爱情,你早已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相加起来超过三十年的相处,让他忘了所谓不可或缺,表示少了那部分,生命便不再完整。
  猎人协会的意外使他重新思考了和若水的牵绊,回顾重生之初,能定下让身边人都幸福活下去的愿景,很大的底气是『知道』若水会存在,没有上一世的记忆没关系,他有把握重来一次也能跟那个偏执的小鬼搞好关系,十几年朝夕相对产生的默契可做不得假,他或许比若水还清楚她一些举动的代表着什麽,只是没想到若水提前二十三年出生,而且同样带着记忆。
  因为两人的互动太过理所当然,他忽视若水的不安全感,也忽视自己有多需要若水在身边陪着,没有他,若水没兴趣活着;没有若水,他虽然有个目标要实行,但不等於能活得开心,也许会变成只顾着完成计画而没有其馀生活诱因的行尸走肉。
  说到底,虽然没亲眼见证四战的开始与结束,但四战之後各地繁荣安乐的景象,他心中那忍界和平的梦想的确是实现了。
  实现过的梦再重头开始而非设立一个新的,动力会减少很多,他笔记本里说要阻止这阻止那免得这样免得那样,拉着若水监视这人帮助那人的,细细剖析起来,根本没有和以前寻找命运之子相当的强烈决心,不过就是仗着若水会无条件支持他,才好像拥有雄心壮志要改变一切罢了。
  他自来也和若水是一个整体,密不可分。
  至於肉体上的交流,那算额外福利,反正都是『自己』嘛,客气什麽。
  「在众人的见证下,我会牵着你直到我生命的终结。」
  说完,自来也倾身向前,在掌声中於若水的脸颊上印下轻轻的一吻,然後以除她外无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只有两句话但我想了很久,拜托你不要破坏气氛。」
  这样特殊的日子,他真的不想说完内心感言後一秒被吐槽。
  若水在他起身站直时快速地乜他一眼,把溜到嘴边的话吞回去,中规中矩地念完女方誓词。
  ×
  折腾一天,若水换了三套礼服,婚礼才算结束。
  今天之後,她不再住在宇智波谦和茗火的房子里,而是跟自来也回家。
  出乎她意料地,回的家不是自来也位於木叶的那个家,他不晓得什麽时候在宇智波族地弄了套房屋,离宇智波谦那里不远。
  自来也摸出钥匙给她,「以後别走错了啊。」
  带新上任的妻子参观一圈,轮流洗漱後,若水擦着头发坐在床上。
  房间里什麽都是新的,名符其实的新房,和屋子其他地方不一样,有些是她认得是原本在自来也家的家具。
  用火属性查克拉烘乾头发,自来也把若水抱到怀里,就像他第一次把年幼的若水从房间抓出来谈心一样的姿势。
  「以後请继续指教,夫人。」
  说着,他在若水偏过来的唇上亲了一下。
  「你是被砖头砸到脑袋所以顿悟什麽了吗?」若水调整方向,换成侧坐在他盘起来的脚上,「总觉得脱处以後的你表现有点诡异啊,怪恶心一把的。」
  被打击习惯的自来也笑笑,「纯粹突然意识到,我好像也离不开你。」
  「糟糕,」若水沉默半晌,手钩上自来也的脖子,慢慢靠过去,直到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唇与唇之间只隔着一张纸的缝隙,而且犹在逼近,低声说,「我好像,变得更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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