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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曾为人间失格[综]——莲歧

时间:2019-05-21 09:44:21  作者:莲歧
  “随意抛弃同伴的话可是会被中原先生找上门来的。”山崎元子拢起自己漆黑的长发,把它高高地挽在了头上。
  “无所谓。”
  我问到房间里的气息。浊液的腥臭味。
  男人为什么要和女人结合?
  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和女人结合?
  我尚未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手机上存着八通中也打过来的电话,我想了想,十分愉快地把他的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新的黑风衣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裤子也是,袜子也是。黑色的皮鞋上端被擦得油光发亮。
  没想到居然是高档皮鞋啊……
  我想起中也的工资卡还在我这里下次……干脆去帽子店订购一百顶高档帽子然后扔着玩吧!
  就这么决定了!
  山崎元子走了。
  她走后我才冷汗涔涔。
  女人真是可怕。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真是叫人畏惧啊……世界创造女人就是为了压制男人吗?
  完全感受不到快乐。
  只有痛苦。只有痛楚。
  我被羞耻心被完完全全地打败了。
  真奇怪,明明提出要做-爱的也是我,到最后害怕地也是我。
  这一定是羞耻心在作怪的缘故。
  ……洗澡。
  我得洗澡去。
  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死变态首领打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吃红豆饭。
  他心里还没有点数吗?就算是要吃红豆饭,那也必须是织田作亲手做的才行。
  “望月君嘛……我迷路了,附近有一个超丑的公园,你快点过来找我啊。”说出了根本就让人无法得知有效信息的话语。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静静等待。
  天黑了他也没有来。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恶臭已经散播了千万米远之外的地方了吗?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糟糕、糟糕、糟糕、糟糕!这个意思的话……那岂不是没一个路过的人都会问到这种味道吗?
  我没想到世人竟然有这么灵敏的嗅觉。明明那条狗走过我身旁时也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
  世人的嗅觉什么时候盖过了动物?还是说……我身上的臭味是只有人类这个物种才能闻到的味道。
  “喂,你闻见了吗?”我问路过这里一只花猫。它和lupin酒吧里那只被大家亲切地叫作[老师]的猫咪挺像的。
  啊……过分,它居然对我翻白眼。
  冬天的天黑得特别早。早早的,路灯就开始闪烁了。
  我决定把漆黑小矮子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并且开了个视频通话。
  “混-蛋太宰!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我感慨了一句“中也要是天天都这么暴躁的话就永远长不高”之后,中原中也反而冷静了下来。
  “首领说他昨天给你安排了一次特别任务,是真的吗?”中原中也问道。
  “诶呀真是的,都说了是特别任务怎么能够被中也知道呢。我可是超敬业的呀。”
  “喂喂?喂喂?我这边信号不好!中——也——你——听——见——了——吗?”
  “死青花鱼你背后有人走过,你这个死骗子!” 中原中也原地爆炸以后立马关掉了视频通话。
  “望月君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肚子都饿扁了。”
  说谎。我其实是个不太明白饥饿是什么的人。不是说我不愁吃穿,而是指胃部似乎丧失了饥饿这一感觉。
  望月君看上去是跑过来的。
  “对不起……描述太模糊了,之前跑到西边去了。”
  哎呀,不愧是蠢笨的望月君。我所在的公园可是在整条大道的东面啊。
  “好饿……我快饿死了。”
  “路上买一点吃吧……我今天得工作到晚上十二点。”
  “加班么?”
  “明天是圣诞节了,大家都有些兴奋,客人自然也多些。”
  “原来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啊。”
  “圣诞老师会从烟囱里爬出来给我的袜子里装上礼物吗?”
  “额……估计没有吧。”
  我猜望月君一定是在想要不要自己扮个圣诞老师。
  “你可不要偷偷溜进我房间把中也的帽子放进来啊。”
  望月君脸上全是窘迫之色。
  “为什么要放中原先生的帽子啊?这已经算是偷窃了吧。”
  “未成年之间的事怎么能叫作偷呢!这分明是借。”
  “诶。”
  回去的路上,我一路提着无理的要求。
  “我想吃青口组的蟹肉罐头。”青口组是横滨的一个黑手党组织,他们的副业是贩卖海鲜的罐头加工物。
  “我想要去箱根七汤泡温泉啊。”箱根在神奈川那边呢。
  ……
  “我想买那本超酷的《完全自杀手册》。”我每次提,这个愿望总是会被望月君一口否决掉。
  但是望月君只是不停地点头。无论听到什么,他的都机械地点头。
  “望月君你今天发烧了么?”我怀疑是他的脑子出了些什么问题。
  望月君抬起脸看着我,眼睛边上带着一圈的青黑。
  他似乎很久没有睡好过觉了。
  噩梦害人。
  “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岂止是有点不舒服,简直是非常不舒服。
  暗沉沉的眼睛里带着大片的血丝,他似乎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
  “安啦~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你看我梦见了那么多次我被中也弄死,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啊。”
  望月君别过头,小声地说:“那都是骗小孩子的话。”
  “诶,太宰。”他呼唤道。
  “如果你最亲近的人突然死了,你会怎么样呢?”
  “哎——真可惜,我十一岁的时候家人就全部都死光了。”我说的,可是真话啊。
  望月君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抱、抱歉……我忘了。”
  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这回事情了。这个恶棍住进我家的房子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好笨啊……果然么,是笨蛋。
  “那,是谁死了呢?没有指定对象的话,可是连胡话都讲不出来的啊。”凭空捏造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当真。那些隔着网络展现关心的人都是一群骗子,他们又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却一定要拿自己的经验往别人身上套。
  讨厌!讨厌!讨厌的家伙们!
  望月君展露出了世人的踌躇与迟疑。
  “我可没有强迫你说哦。”我盯着他的侧脸。
  说实话我也猜到是谁啦。这个谜语的谜底完完全全写在问题后边。
  望月君露出了非常疲惫的表情。
  啊……我也想要能够这么轻松地露出这种表情来啊。但一定会被别人嚼舌根的吧。
  到底是谁给我贴上了搞笑艺人这个标签。哈?我吗?竟然是我自己吗?真正的搞笑艺人是不会自己给自己贴上标签的。
  不合格!未完成!
  “我一直以为老师在某个地方……在某个地方生活着。可是我觉得她可能已经不在了。”望月君开始向我这个第二亲近的人哭诉了。其实吧,我觉得那个老师也应该是死掉了才对。虽然没有证据……啊啊,直觉嘛。
  那个老师,绝对是死掉了。就算是没死,离死也不远了。
  “为什么这么想呢?”
  露出了可怜的表情来。
  “因为最近一直在做老师死掉的梦。”
  “我其实啊,完全不懂望月君为什么对老师的执念那么深呢。”到底有什么故事啊,有什么故事连接起了密不可分的你和她吗?总是老师老师老师老师老师的——到底是怎样的故事。
  哎,告诉我吧。
  作为世人,我也是有那粗鄙的好奇心的。
  “我不知道。”
  无论问什么,都会拿一个“我不知道”来搪塞。
  羞耻心在阻止你说出真相吗?
  “噢,那好吧。”
  “那明天圣诞节圣诞老人会来吗?”
  “啊……大概,会的吧。”
  ……
  圣诞老人不会来。
  我还依稀记得去年的时候往我挂的大大的袜子里面塞的糖果。不过如果吃到牙疼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吧。
  我决定用喝酒来代替糖果。等到受不了了,再去抽烟吧。
  反正效果都是一样的……又不会有什么香烟店的良子小姐来劝我戒酒。
  “织田作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啊?”我问安吾。这位极为憔悴的情报科人员半个头都要塌在桌面上了。
  “你已经问了十八遍了。光今天的份。你能让我清静一点吗?”
  “啧。”
  “对了,你今天要和谁一起过圣诞节?首领不是给大家都放了假嘛。”虽说全部人员有些夸张了,但是基本人员还是给了他们一个短暂的假期。就算是再穷凶极恶的人也是要休息一下的啊。
  ……不过没想到居然是以过洋节的方式。
  “诶,如果有小姐愿意陪我殉情的话,那我就陪她一起去过圣诞节吧。”
  “谁会陪你这种败类去过圣诞啊别想了!”
  “望月君!你看安吾他吼我!”
  不过就算是这样撒娇的话,望月君也会无动于衷的吧。
  果然……
  冷酷的家伙。
  “我今天先回去了。”望月君对店长说。
  “噢、今天有点忙啊。”店长看上去十分困恼。
  “抱歉!”
  “是出去和美丽的小姐约会吗?”我问。不过这种情况约等于零啦。自从上过床以后,山崎元子就没有出现过了。
  ……肯定是怕自己身上的臭味被别人闻见吧。
  “我先回去了。”他又原模原样地对我说了一遍。
  有必要么?
  黑色的衣角消失在黑夜里。
  我才发现望月君今天换了一件黑色的衣服。
  过了一个小时。
  “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去加班了。”
  放假都是假的,工作才是真实不欺的。
  “切——拜拜~”
  圣诞节的男人们都喝得醉醺醺的,“老板,请给我一瓶威士忌。打包哦!”
  老板笑着说,“直接提回去就好了吧。”
  我回到那幢房子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电灯。也没有人气。
  我摸索着来到了厨房,想要找个杯子或者直接灌两口冷水。
  我在料理台上摸到一个小瓶子。上面的标签纸被抠掉了,但是抠的不完全,瓶壁留有一些黏哒哒的东西。
  我打开电灯一看,才发现那是我经常用的安眠药瓶子。虽然商标纸撕掉了但是颜色和大小是一模一样的啊。
  我打开盖子闻了一下,果真。
  因为老是去药店里买自杀用的安眠药所以店员小姐早就把我拉黑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安眠药了。
  每次都会被人救回来的,而且要是吃安眠药死掉的话到时候说不定会死后失禁的。我只要一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死的形态出现在大家面前,就羞愧难当,被羞耻这个恶魔击倒。
  在我听到声音转过头之后,我看见望月君站在门口。他把那件黑漆漆的外衣脱掉了,仅仅剩下用来睡觉的白色寝衣。
  我朝着他摇了摇药瓶。
  “是要吃安眠药自杀吗?我数了一下,大概有四十多粒。”
  望月君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他很冷静。
  “嗯。”
  “就这样想不开了?”
  “突然觉得还是死掉比较适合我。”对方绷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还买了上好的鱼子和威士忌就,单单吃安眠药死掉的话也太浪费了。”
  望月君欲言又止。
  我把安眠药倒进了下水道。
  他都没有阻止我。
  “今晚上好冷,出去多买些炭吧。”
  “啊……好的。”他重新披好衣服,出门买炭去了。
  我坐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过了半个小时,望月君提着一个大袋子回来了。家里还有些炭,但是烤火盆已经很久不用了。
  火星在盆里噼里啪啦响,人的脸被映得红通通的。
  望月君安安静静地往里面加着炭。
  “太宰,你才十七岁。”
  这种时候倒想劝诫起我了吗?
  我……
  我的十七岁……
  面对望月君不曾露出过的真诚的微笑,我不禁潸然泪下。
  我开始答非所问。
  “我真的觉得望月君好勇敢,居然能够直面死亡什么的。”我自杀了好多好多次,可我正是因为死不掉所以才会一停不停地去自杀的。
  “好勇敢,真的好有勇气啊。”
  我在真情吐露呢,懦弱的反义词是勇敢,无所谓的反义词是什么都在乎。
  望月君朝我摇了摇头。火光在他的眼睛里面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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