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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月下蝶影

时间:2019-07-27 09:09:24  作者:月下蝶影
    “大概万事总有例外吧,”刘半山想起了福乐郡主,摇头笑道,“无论如何,幸而有这幅画,能让我们这次办案轻松不少。”
    大理寺卿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桌上,这可是容君珀第一幅人物画像,他竟有几分塞进怀里的冲动。
    原本还有人说,容君珀不画人像,是因为不擅长。可是一个凭借刺客的嘴巴,便模拟出犯人的模样,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擅长画人物?
    只可惜画上是一个貌不惊人的犯人,不然他怎么也要厚着脸皮把这幅画收起来。
    大月宫,一位歌姬正在给云庆帝唱曲,眼见陛下对她有了几分兴趣,歌姬心头暗喜。
    “陛下,福乐郡主求见。”
    还沉醉在歌姬曲子中的云庆帝闻言坐直了身体,看向王德:“你说谁?”
    “回陛下,是福乐郡主。”
    “哟,这丫头终于不给朕讲规矩了,”好些日子没见到这孩子,云庆帝还有些想念,他笑着摸了摸下巴对王德道,“你这老货还不把人给请进来。”
    “是。”王德退下,不过想到福乐郡主眼泪汪汪的模样,只怕陛下又要头疼了。
    果不其然,云庆帝见班婳走进来的时候眼眶发红,身上衣服皱皱巴巴,当下就以为她被人欺负了,顿时道:“婳婳,你这是怎么了?”
    “陛下!”班婳跪在云庆帝面前,瘪了瘪嘴,像是被欺负的小可怜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不是云庆帝的妃嫔,不用哭得克制优雅,此刻她是有多委屈便哭得多伤心。
    “这是怎么了?”云庆帝被这一场变故弄得傻了眼,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歌姬,忙让女官扶着班婳坐起身,整个大月宫的宫人忙得团团转,就为了哄这个哭得不能自抑的姑奶奶。
    “婳丫头,咱不哭了,受了委屈,尽管跟表叔说,表叔帮你出气。”这若是自己的妃嫔哭成这样,云庆帝早就甩袖子走了。可这是自己喜欢的后辈,云庆帝心态又不相同,他心里想的是究竟谁这么不长眼,连他宠爱的后辈都敢不给脸面。
    不给他宠臣的面子,就是不给他脸面,云庆帝表示自己有点不高兴。
    “陛下。”班婳吸了吸鼻子,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云庆帝突然想起了幼时养的一只小白兔,后来那只白兔怎么了?
    似乎被那个受父皇喜爱的二弟要走了,没过几日那只兔子便被二弟玩死了,二弟还把人把兔子剥了皮挂在了树上,等他知道此事时,兔子早已经被晾成了骨架。
    记忆太过久远,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是那种被人欺压的心情,却一直没有忘记。
    “不哭不哭,咱们不委屈啊,”云庆帝亲手端了一杯蜂蜜茶到班婳面前,“先喝点水。”
    班婳接过杯子抽抽噎噎道:“谢谢陛下。”
    云庆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不哭了。
    “陛下,有人想要杀我们。”班婳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云庆帝,“我不想死。”
    “谁要杀你们?”云庆帝惊讶地瞪大眼,脑子里想的却是,难道是因为有人见他对班家太好,便不满了?简直岂有此理,他身为帝王,想对谁好就对谁好,竟然还有人敢对此不满?!
    班婳不知道云庆帝脑补了什么,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边,不过她实在太伤心,太害怕,如果在讲述的时候偶尔有个疏漏,那也算是正常。
    “臣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我们,难道是因为……”班婳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变了变。
    云庆帝知道她是藏不住话的性子,“有话直说无妨,在表叔面前不用讲究这些。”
    “是不是因为我们家做了什么让别人不满的事情,所以有人来报复我们?”班婳嘟囔道,“我们家最近一直在守孝,没去得罪过谁啊。”
    云庆帝听到这话,心里想得更远。
    这些人不是对班家人不满,恐怕是对他这个皇帝不满。之前发生的刺杀事件,姑母因为就他丧了命,惠王府的旧部若是想要报复,自然会挑班家的人下手。
    因为姑母膝下,就只有班家这几个后辈了。
    身为帝王,最为忌讳的便是别人算计他的帝位。他是最大方的人,给予宠爱之人无上的尊崇。他也是最小气的人,很多事他能记一辈子,甚至很多倒霉事,都能牵扯到讨厌的人身上。
    若是惠王旧部还没处理干净,那么他这个皇帝,是不是仍旧有危险?
    “婳丫头,我这就下旨到大理寺,让他们严查此案,绝对不让你们受委屈。”
    “臣女谢陛下大恩,”班婳吸了吸鼻子,似乎才想起自己刚才哭得毫无形象,双手捂住脸道:“陛下,方才臣女哭的模样,您还是忘了吧。”
    云庆帝忍不住大笑出声,“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你小时候还尿朕身上过,现在想起丢人也晚了。”
    班婳脸红道:“陛下,臣女是姑娘家,您好歹给臣女留些脸面。”
    “好好好,给你留脸面,”云庆帝站起身道,“走,你随朕一起去看看你表婶,今天我们叔侄两个都去你表婶那里蹭饭吃。”
    皇后正在跟两个儿媳妇说话,听到太监说,陛下与福乐郡主等下要过来,便对宫人道:“把这些茶点都撤了,换福乐郡主常用的来。”
    谢宛谕见宫人连她手边的茶也跟着换了,心里暗暗有些惊讶,班婳竟当真如此受皇后看重。
    难怪往日她那般有恃无恐,谁的颜面都不给。
    太子妃偏头看了眼谢宛谕,用手绢擦了擦嘴角,没有说话。自从传出她妹妹与二叔感情不清不楚以后,她与这位二弟妹就是面上的情分,其他时候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曾说过。
    太子妃心里非常不痛快,她是个十分讲规矩的人,哪知道妹妹却闹出这种事,还是跟她的小叔子,这让她面上十分难堪,虽然宫人不敢当着她的面说这种事,但她心情又能好到哪去?
    不一会儿,陛下与班婳进来了,她看到班婳脸上红通通的,脂粉未施,身上的衣服也乱糟糟皱巴巴,忍不住挑了挑眉,班婳这是做什么,进宫面见帝后,连这点规矩都不讲了?
    谢宛谕低眉顺眼的起身向皇帝行礼,似乎没有看到皇帝身后的班婳一般。
    “哎哟哟,”皇后一见班婳这个样子,便道,“这是怎么了,快跟人去换身衣服,左右我这里有合你身量的衣服。”
    “谢皇后娘娘。”
    班婳对皇后勉强笑了笑,便跟着宫人去了后面。
    皇后看向皇帝:“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云庆帝沉下脸道:“有刺客暗杀静亭公。”
    什么?
    屋内三个地位尊贵的女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那……静亭公死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婳婳:一哭……
    
    第82章
    
    “好在静亭公运气好,恰巧躲过了,”云庆帝脸上犹带怒气,“这些歹人实在太过猖狂!”
    太子妃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别的,她扭头看了眼谢宛谕,对方竟然沉得住气,脸上一丝表情都不显。她见帝后二人对班家都十分关心,便道:“定是上天知道父皇母后对班家十分关心,不忍你们为班家伤心,方才庇佑他们周全。”
    “太子妃说得是,”谢宛谕接过话头,“静亭公确实是个好运之人。”
    这话云庆帝没有反驳,因为在他记忆里,班淮的运气确实比较好。每次他捣乱,就刚好遇到父皇心情不错的时候。还有惠王故意使用小伎俩吓他们的时候,每次只要带着班淮一块,惠王的小伎俩就很难成功。
    这么一想,云庆帝反而笑了:“他是姑母的儿子,皇祖父的外孙,自然受到上天庇佑。”
    皇后松了一口气,静亭公没事就好:“这就叫懒人有懒福。”
    太子妃心想,还有一句话叫祸害遗千年呢。
    “陛下,娘娘。”班婳很快出来了,身上衣服换了一套,发髻也重新梳过了,确实如皇后所说,这套素色衣服很合身,像是为班婳量身定做的一般。
    “坐下说话,”皇后招呼着班婳坐下,柔声道,“事情经过我已经听陛下说过,孩子你受惊了。”
    班婳接过宫女端来的奶茶喝了一大口,小声道:“臣女气急了,带护卫打了刺客一顿。”
    “既然是伤人性命的刺客,便是打杀了也不过分,只要留着能说话的活口就行,”皇后说完这句话,注意到两个儿媳妇还在,便道,“你父亲受了惊吓,这几日注意别吹了风,不然身体可要吃亏。”
    皇后一直感念大长公主的好处,她十五岁就嫁给了陛下,当时陛下不受先帝重视,名为太子,过的日子却不如一个皇子,所有人都觉得陛下的太子坐不稳,常常冷待他们。
    唯有大长公主真心待他们,最后保住了陛下的太子之位。而静亭公虽然纨绔了些,但是在陛下还没登基那些年,也常常护着陛下,不让他受二皇子欺负。
    若是没有大长公主,就没有他们的今日。世上众人总是喜欢锦上添花,可又有几人愿意雪中送炭?皇后一直没有忘记班家的好,班家人虽然纨绔,但是在她看来,班家人比很多人都好。
    “嗯,臣女的弟弟一直陪在父亲身边。”班婳乖乖点头。
    皇后见向来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且不用担心,万事还有本宫与陛下在,定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先用午膳,我让厨房里的人做了你喜欢吃的菜,”皇后见她这般乖乖地模样,伸手点了点班婳光洁的额头,“走,吃了饭才有力气去找刺客算账。”
    “嗯!”班婳郑重点头,挨着皇后坐了下来。
    皇后指了指两个空位,对太子妃与谢宛谕道:“不必伺候我,坐下用饭。”
    “谢母后。”太子妃坐在班婳下首,谢宛谕在太子妃下首,这位置倒似班婳比太子妃还要尊贵了。
    谢宛谕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看到太子妃心情不好,她就开心了。她以前是讨厌班家的人,现在她发现,石家人比班家人还要讨厌,两害取其轻,与石家人一比,班家人也显得可爱了。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上桌,太子妃发现桌上确实多了好几道母后平日不用的菜,而且这几道菜全都摆在了班婳面前。她顿时胃口全无,略吃了几口便觉得今天这顿饭堵心得厉害。
    她曾经这样想过,若不是班婳比太子小了七八岁,没准皇后会做主让班婳嫁给太子。瞧皇后待班婳这股热情劲儿,与安乐公主相比,也不差什么了。
    一顿饭吃完,皇后见班婳坐立不安的模样,知道她放心不下班淮,便道:“你且回去陪陪你老子娘,我这里有些安神的药材,你一并带回去。”
    班婳想要推辞,却被皇后拦住了:“你不必推辞,我也不留你在这里久待,快快回去吧。”
    “谢娘娘。”班婳对帝后两人行了礼以后,便匆匆离开了。
    皇后对云庆帝道:“是个孝顺孩子。”
    云庆帝点头:“这孩子纯善,就是性子烈了些。幸而容卿脾性好,两人在一起倒也是互补。”
    皇后闻言便笑了:“这倒是,不整个京城看来瞧去,还是成安伯最是适合婳婳。您这个媒做得好,妾觉得,成安伯比前两个都要好。”皇后没有把赵家早夭的那一个算进去,人都没有立住,好不好便不谈了。
    陪坐在下方的太子妃与谢宛谕听到这话,心里都有些犯堵,但是显然皇后并没有考虑她们的心情。
    之前太子妃听家里人提过,妹妹心仪成安伯,她想着陛下重视成安伯,就连太子对此人也十分欣赏,便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于是点头答应家人安排人去探成安伯口风。没有想到成安伯直接就一口回绝了,半点犹豫都不曾有。
    在她看来,班婳与自己妹妹相比,是多有不及的。
    不过妹妹近来也是糊涂了,怎么能与二皇子、谢启临传出那些蜚语流言,难道是因为成安伯拒绝了这份心思,便破罐子破摔了不成?
    相比于太子妃的郁闷,谢宛谕更多的是难堪。皇后说成安伯比班婳前面两个未婚夫好,这两个人说的自然是她二哥与沈钰,身为当事人的妹妹,谢宛谕又怎能不尴尬?
    皇后既然能当着她的面说,是不是代表皇后娘娘对二哥或是谢家不满?
    不管这两位皇家儿媳妇如何愁肠百结,班婳带着一大堆皇后送的药材回到家,就见父亲正在埋头吃面,桌上摆着近十样小菜,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饿狠了。
    她飘了一个眼神给班恒,这是怎么了?
    班恒把手偷偷指了一下阴氏,被母亲训了,这会儿才吃上饭。
    班婳顿时了然,走到阴氏身边撒娇道:“母亲,您用过饭了没有。”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班淮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就要把筷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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