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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逃生游戏里做小白花——渡杀

时间:2019-08-01 08:14:54  作者:渡杀
  Gei……给?给啊?
  它是要自己给什么?
  阮白非常好奇,因为这种提示肯定有用的。
  只是没等男孩说什么,它的身影就跟着血迹一起便虚,彻底消失在厨房里了。
  阮白等到它离开后,才松懈了下来,扔开刀,扶着墙壁休息起来。
  直到完全安全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与此同时,厨房的门在经过一阵激烈的门锁摇晃声后,终于被打开了。
  阮白抬起头,只见雪色脸色微沉地走了进来。
  除了她以外,其他玩家都冷淡地站在远处,没人过来。
  “你还好么?”雪色看了看她,问道,“我听到厨房有东西碎了的声音,但门却一直打不开。”
  考虑到没人看到厨房的事,阮白也就不再装柔弱,直接对着她摇了摇头。
  “接下来应该是安全期了,”阮白说,“你们刚刚听到了歌声没?”
  雪色点头。
  “听到了,”她说,“从楼上传来的,似乎是三楼。”
  三楼在黑袍女人嘴里,是老爷和夫人们住的地方,是不允许玩家们上去的。
  阮白听到他们这么说,也不意外,越是不能去的地方,就越有问题,如果歌声是从那里出现的,倒也合理。
  考虑到下次危机时间不确定,阮白将厨房发生的事情和雪色简短地讲了一遍。
  雪色很聪明,领悟得非常快,没过多久就明白了阮白所说的通关方法。
  “怎么了,里面出事了没?”
  也许是见她们在里面待太久了,外面有玩家忍不住问了两声。
  阮白给雪色使了个眼神,雪色就从厨房出去了,只说阮白刚刚被那歌声吓到了,把盘子摔了。
  外面的人也不知有没有信,但目前就这个理由了,他们爱信不信。
  之后阮白就留在厨房,仔细把厨房再搜索了一遍。
  自从男孩鬼怪消失后,那把菜刀也不见了,倒是她在装着食材的那个柜子里,又发现了几把崭新的厨房刀具。只是它们是突然出现的,最开始并没有。
  唯一让阮白有些发现的,是在那个装着男孩尸体的柜子角落,有小孩子的指印记。
  深黑色的,好像是血液凝结的痕迹。
  所以那男孩确实是在厨房被杀死了,而他死前被大姐姐塞到了这个柜子藏起来。
  鬼怪的出现位置,或许就是它们死前待着的地方。
  接下来,阮白见再也发现不了什么,就开始去做饭了。
  面对那些被血泡过的食材,阮白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心理阴影了。能吃就行,凑合凑合在游戏里活下去得了。
  治病非常耗钱,奶奶的重病已经耗了阮白不少积分,而她进入游戏前,又一口气给雪色付了一万积分。
  目前她积分还有剩余,只是出于担心,怕后面再有什么意外,她决定节约一些积分,不打算用积分买食物这种非必要品。
  ……可能,这就是穷习惯了的人的心理吧。
  穷鬼和死鬼,谁怕谁啊!
  阮白美滋滋地做了一顿饭菜,端着它们就走了出去。
  而在出去的那一瞬间,阮白微微一怔,终于想明白了那个小男孩之前想对她说什么。
  “Get out.”
  滚?
  他想让自己……赶紧滚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童谣的内容是作者自己瞎编的,要是不押韵或者非常“中式英语”,小天使们请酌情忽略……_(:з」∠)_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爱吃其其糖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杨小羊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炫猫狂魔江13瓶;sunny 10瓶;大宅女5瓶;卿酒酒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阮白想通后,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
  她尚且还不懂这个男孩那句“滚开”究竟要表达什么,如果是离开厨房,她现在已经出来了,而若是要她离开这个房间,那却是不可能的。
  她已经是玩家了,不管如何,必须待在这里,通关三天游戏。
  这是规则。
  只是男孩消失前的那个嘴型,还是让阮白免不了地感觉到有些恍惚。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已经遇见过类似的情况了。
  在第二轮游戏里,四中的教导主任消失前,也对着她做了差不多的行为。
  她冲着阮白比了一个DSAS公司图标的手势,并对着阮白摇了摇头。
  当时阮白尚且不明白摇头是什么意思,可联想到后来沈二叔的下场后,阮白却瞬间领悟了。
  教导主任的意思,应该是让已经有所察觉的她,不要再关注DSAS公司的事了。
  这些鬼怪,或许是真有自己的思想的,甚至要比玩家知道的更多!
  阮白思及此,眼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
  这种情况,她不确定是不是巧合……所以为了验证猜测,在这个游戏里,她必须找到更多机会和鬼怪接触。
  古堡的主人收养了14个孩子,假设这十四个孩子都会轮流出现一次,那她尽力的话,可以在一个游戏里和鬼怪相处十多次!
  计划完毕后,阮白便端着简单的菜样去了餐厅,把它们一次摆上了餐桌。
  餐厅的位置就在厨房外不远,是一个靠近楼梯的转角处,一张很长的桌子被摆在那里,桌面上是绣着一家四口吃饭图案的桌布。
  在餐桌两侧,整整齐齐地摆着十四把椅子。
  每把椅子的背后,都挂着一个小牌子,用稚嫩的笔迹写着不同的名字,对应不同的孩子。
  其他玩家见有饭可以吃,已经都聚集了过来。
  他们随意拉开了餐厅的椅子,就匆匆坐下了。
  其中一位男性玩家似乎是饿狠了,二话不说就跑过来挤开了其他人,抢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他的动作太鲁,撞得一旁的女玩家惊叫一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而男玩家却当作没看到似的,嘿嘿笑了两声,坐下后就拿起刀叉开始进食。
  阮白因为要跑来跑去端菜,算得上是最后一个准备坐下的。
  只是等她来到餐厅时,却见雪色一人站在旁边,并没有入座。
  “雪色,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见雪色这样,阮白愣了愣,困惑地看向她。
  “我有点难受,”女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陪我去一趟厕所吧。”
  阮白听了,还没来得及回一句话,便见雪色对着她摇了摇头,悄悄做了个手势。
  雪色在让她不要坐下。
  阮白察觉到这一点后,心微微一沉。
  她马上变了一副紧张关心的神色,点头答应陪雪色去厕所。
  两人连椅子都没拉开,就连忙离开了餐厅。
  阮白看出来,雪色应该是想和她一起去没人的地方,交代一些事。
  没犹豫太久,两人就一起朝外面走了出去。
  然而还没走几步,她们就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喧闹声!
  好像有人的闷哼,有玩家慌张离席时,椅子在地板上碰撞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还有刀具摔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紧接着的,是大小姐那高昂的尖叫声。
  “死人了,死人了啊!——”
  出事了!
  听到这声音,阮白的脚步声顿时停下了。
  而雪色淡淡地回头瞥了一眼,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十分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你知道怎么回事?”阮白见状,压低了嗓音问道。
  雪色这样子,完全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倒像是提前就有所预测。
  雪色点点头:“不出意外,他应该坐了那个死去男孩的椅子。”
  她说到这里,稍微皱了下眉:“玩家的数目和孩子一样,我不觉得这是巧合,况且,如果是一家人,餐厅里为何没有属于父母的椅子呢?”
  所以,雪色觉得,这个餐厅不对劲。
  她预测餐厅内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因此在阮白入座前,就找了个借口把阮白带走了。
  阮白听到这里,若有所悟。
  14个孩子,14个玩家,14把椅子。
  如果餐厅里的椅子是各自对应每个孩子的,那坐上了厨房那个男孩鬼怪椅子的玩家会死掉,好像也不是什么很让人意外的事情。
  阮白轻手轻脚地回去看了一眼,发现倒下的,便是那位在开头抢了最前排座位的玩家。
  他的尸体倒在了地板上,椅子被掀翻,写着“billy”这个名字的小木牌掉落在了地上。
  而他的肚子上,正插着那把染着血的菜刀。
  血液顺着他的伤口缓缓流淌,落在地毯上,将地毯染出一片黑色的血迹。
  之前在小男孩消失后,这把菜刀也不见了。
  没想到它再次出现,会是在这种场合里。
  “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死的?”
  “刀是从哪来的,有人看见过吗?”
  旁边的玩家里有不少都经验老道,除了最开始有些惊讶外,便很快将精力投入到追究死因,摸索游戏规则上面去了。
  坐在死去玩家对面和旁边的玩家也反应了过来,说那把刀是凭空出现的,忽然就插进了男玩家的肚子。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来着,”坐在死去男人旁边的玩家说,“就像有人在喊他,又或者问了他什么问题一样,他应了一声,接着刀就出现了。”
  有人喊了他?
  阮白听到这里,将目光投向了那倒在地上的男玩家。
  他死的时候很迅速,没有挣扎,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像是睡着了一样,闭上眼睛就倒了下去。
  而他死前,正在吃饭。
  其他人见问不出什么后,也陆陆续续回去吃饭了。
  除开那几个面若菜色的新人外,大多数老玩家都表现得非常淡定。
  那位大小姐更是干脆,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被她的队友扶到了旁边搁着了。
  阮白和雪色对视一眼,回到了餐厅。
  在一片沉寂里,他们吃下了这第一顿一顿晚餐。
  等吃完后,已经六点半点了。
  考虑到黑袍女人所说,晚上八点以前不能出门,几位玩家就上了楼,开始分配房间。
  这些客房内很干净,规模中等,有两张床和单独卫生间浴室,进门的墙壁上还挂着钟。
  阮白和雪色随意挑了一间,走了进去,抓紧时间在七点以前洗漱完毕。
  而等这些事情都解决完毕后,两人一起坐到了床上,开始分析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这其中可以琢磨出来的某些游戏死亡条件。
  “我怀疑,刚刚死去的男玩家,是在重复厨房那个孩子的死亡过程,”阮白想了想,这么说道,“我猜,那男玩家身上发生的,就是小男孩生前的经历。”
  她找来纸和笔,把最开始鬼怪出现时,三楼放出的歌词写了下来——
  “寂静的城堡里,生活着十四个孩子;最大的姐姐发了疯,杀害了最大的哥哥;亲爱的父亲,亲爱的母亲;
  请告诉我们,厨房的刀去哪儿了?”
  “我注意过那个鬼怪的身体,”阮白指了指第二句歌词,这样说道,“他的尸体也和那名玩家一样,只有一把刀的伤口,并且没有挣扎痕迹……因此我认为,当初他应该就是吃了被下了药的饭菜,昏迷后,被姐姐一刀砍死的。”
  如果是保持清醒的时候,那么小男孩死前,无论如何都会反抗一下的。
  所以很显然,他死前的状态是不正常的,再加上那男玩家的行为,男孩是怎么死掉的,也就有了眉目了。
  “那么这样的话……我扮演的角色,就是歌词里‘最大的姐姐’了,”阮白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个游戏,可能是想把那些孩子的身份,都往玩家身上安。”
  餐厅只有十四个座位,要么说明大人们不和他们一起吃饭,要么就说明这个地方应该只有孩子们住,大人大多数时间都不会过来一趟。
  这样的话,做饭的一般都会是年龄最大的几个女孩。
  歌声响起时,歌词里出现了两个主要角色,一个是作为加害人的“最大的姐姐”,一个是被害人“最大的哥哥”。
  可以说,阮白从开口答应做饭,并且踏入厨房的那一刻起,她便在无形之中,“认领”了加害者大姐的身份。
  而坐在男孩的位置上,吃下她做的饭菜的男玩家,也是在主动“认领”被害者的身份。
  根据如今空空如也的古堡来看,这些孩子必然都是死了的。
  玩家接下来要面临的,八成就是依次重现孩子死亡的过程。
  只是成为了加害者,破解困境的方法会很容易,按照歌词里来就行。
  可一旦她成为了被害者,又该怎么逃避死局?
  “我和你想的差不多,”雪色听了她的推断,点了点头,“不过,我也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
  她从背包里取出一张被折叠起来的黑白照片,将其呈现给了阮白看。
  图案正中间,上面排排站着十四个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才三四岁。
  孩子们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长袍,手牵着手,对着镜头露出如出一辙的微笑。
  而在所有孩子的背后,是一男一女的身影。
  他们的头没有被照进去,照片顶端恰好截到了他们脖子这里,玩家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子,通过他们得体的衣着打扮,看出来他们身份不凡。
  这是居住在古堡里的孩子们的合照。
  雪色将照片翻过来,发现照片背后都相应地写上了孩子的名字,从左到右,从年龄最大的到最小的那个。
  其中,阮白认出小男孩所对应的名字,果不其然,正是“billy”。
  “位置是可以乱坐的,吃下饭菜的又有十几个人,我认为,真正让那位男玩家死去的,应当不止这两点。”雪色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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