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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白莲花[快穿]——蘇棠

时间:2019-08-27 08:15:34  作者:蘇棠
  这时候,她还牢牢抱着他不愿撒手,一不小心碰着了她,她还要闹几下,生怕他要把她的手掰开。
  这副模样真是可爱到没话说。
  但贺云朝还是不甘心,她连他的名字都没说出来呢是认不出来,还是明明知道但就是不说
  他捏着她的手,“皇姐,你为什么要抱着我”
  她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不假思索地说道“好闻。”
  贺云朝“”
  她却一下子笑出来,孩子般地晃了晃他的手,“我喜欢待在你身边,我需要你。”
  扑通,扑通。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乱了节奏。
  特别是当她弯着眼睛,甜甜地说出“好喜欢你呀”时
  就算她现在并不清醒。
  酒后吐真言,贺云朝心想,她现在说出的话一定都是真心的。若是换做清醒时,那就不一定了。
  他庆幸她会走错房间。
  “这是你说的,”他的手指抵着她的唇,低哑道,“乔乔,嗯”
  她撅了撅嘴,还要纠正他,余下的话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他亲得很投入,满身都是酒香,仿佛自己也沉醉在酒里,半梦半醒。天旋地转,少女被压在床上,双颊酣红,呼吸也失了方寸。
  若不是此时有不和谐的敲门声响起
  贺云朝只当没有听见,伸手去解她的衣带,一条衣带散落在地,门外是徐太守的声音,“贺公子,睡了吗”
  徐太守是他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个人。
  贺云朝心里在冒火,满身都是戾气。
  身下少女还抱着他,见他停下,不解地眨眨眼,贺云朝俯身亲了亲她,道,“我出去一会儿,你先睡,乖。”
  她不太愿意,轻哼了一声,却还是放开了手,把他推开。
  贺云朝笑得无可奈何。
  不知刚才享受的是谁,把他当床躺着,现在推开却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实在是太没有良心了。
  他心头的火被浇灭了些许,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替她盖上被子,才走出了房门。
  徐太守在门外来回踱步,一面自责自己不该在这时候来,现在该回去了,一面又希望贺云朝开门。
  有些话,他还是想在今夜说。也许过了今夜,他就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面前的门被打开。
  少年头上乱糟糟的,许是刚起,满身的低气压。徐太守可以理解那种感觉徐玉儿大清早起床时也是这副模样。
  但是,少年这情况,像又不像,总感觉比单纯的起床气多了些什么。
  微风轻拂,一缕幽香钻入鼻尖。徐太守一惊,意识到什么这是酒香还是女人香总不会是贺云朝的味道
  他隐隐约约间明白了些什么。
  “徐大人”见他不说话,贺云朝垂着眉先开了口。要是没有事情跑过来找他他会打人的,真的。
  “啊,贺公子,”徐太守回过神来,“介意借一步说话吗”
  就是要进房间了。
  贺云朝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徐太守更震惊了若他没记错,这房间应该是安排给那位乔姑娘的
  只见贺云朝站在门口,回头看他,“徐大人不进来”
  饶是徐太守做了这么多年官,这时候也不免得有些僵硬,但见贺云朝脸上一片坦荡,这才跟了上去。
  房间里的摆设没有被人动过,纱帐轻掩,床上空无一人。
  徐太守默默地挪了挪步子。
  难道是他记错了可乔姑娘去哪了
  回想起贺云朝轻手轻脚关门的动作,徐太守恍然大悟他果然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
  难怪贺云朝从房门出来是这个反应。
  谁好事被扰不是这个样子啊
  “贺、贺公子,”他轻咳一声,决定说点什么,“抱歉。”
  那边少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让徐太守又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了。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唉。
  两人相对坐下,见徐太守没有开口的意思,贺云朝压下不耐烦,又问了一遍,“徐大人有什么事”
  他真的很想打人。
  “有些话,在饭桌上不便谈,”徐太守顿了顿,说道,“是鄂州的监察御史,吴真。”
  他短暂的沉默,令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监察御史是个什么样的官呢
  监察部门,独立在行政机构之外,由中央管辖。官员官职不高,然独立为部门,专为中央监察百官,不受约束,权力之大可见一斑。
  即使是地方太守,对地方的监察官也要礼让三分。
  “吴真是御史大夫的妹夫,”说起这个,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调任鄂州太守之前,他已经担任这个职位。鄂州地处长江中下游,北接京城、南通江浙,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为经商之人必经之地。地方商人勾结已成定俗,与官员联合一气,仗着天高皇帝远,蔑视王法,自成条例。”
  “我自上任以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整治官商勾结谋私的腐败现象,奈何这水太深,吴真在顶着,上有御史大夫护着,中央一封文书下来,我什么也做不了。”
  说出这些话,他其实也做了很长的心理斗争。
  毕竟贺云朝于他而言,只是第一次见面的过客。可他想赌一把一来,徐玉儿称她是在护国寺庙会上遇见二人,那时恰逢陛下祭天,部分官员都去了护国寺;二来,“贺”乃国姓,姓此姓氏者非富即贵。结合护国寺庙会上相遇一事,可见贺公子与乔姑娘的身份并非家中经商这么简单。
  恰巧又是鄂州灾荒,传来消息说中央要管这件事,调粮的诏令颁布没两日,这贺公子与乔姑娘就来了鄂州。
  种种事情联系在一块,他想,贺公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贺云朝微微眯着眼,这会儿也收起了一身的不满情绪,等待徐太守的下文。
  “鄂州有粮,平时收的税不少,一半皆被那些官商扣下。我要查账,官员这一环扣一环,知道自己干的是违法的事,仗着我无力动他们,便在我面前大摇大摆地偷税逃税,这才造成了灾荒一来,鄂州百姓多数饿死的现象。”
  听了他的话,贺云朝发现了徐太守的最大弱点软弱、保守。
  于官而言,这样的性格非常吃亏。果真他一上任,看着这些腐败现象丛生,却什么也做不了。
  若说他没有勇气,可出于明哲保身,他这样咬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像是保全自己的最好选择。
  谁不是自私的呢
  “朝廷近日不是调了粮来吗”他问道。
  徐太守摇了摇头,“调的粮过了几道关,这边交一点,那边交一点,真正到鄂州城的不过半数。这地方势力不除,鄂州便无一日清明。我已尽我之力,若能熬过这次灾荒,待灾荒结束以后,我便自请贬职我不配为父母官。”
  所以,开自己的府库出粮赈灾,是他满怀内疚下最后的选择。
  “你说那监察御史,叫吴真”贺云朝挑挑眉。
  徐太守点头。
  那位御史大夫他有点印象,是前朝的老臣,少年得志,做官时很年轻,一身傲骨,至今也不过不惑的年岁。当时摄政王拥他继位,反对声最大的就是他。不过他的人已经查明,这御史大夫早就是摄政王的人,专门负责在朝堂上唱白脸。
  作者有话要说  贺云朝,性别男,擅长单向恋爱。
  又单方面宣布跟小乔在一起了呢┓′`┏
 
 
第94章 长公主(16)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贺云朝轻笑了一声。
  他从袖中摸出了一块玉牌,放在了面前的木桌上。
  玉牌上雕着玉龙飞天的花纹,龙口衔珠,腾于祥云之上。
  “你把这个,给吴真看,”少年笑容从容,“然后告诉他,所有商贾官员必须为灾民出一份力,如不出,开仓、放粮,出物资。”
  他并未直言若物资也不出该怎么办。
  然而徐太守却清楚,没有人敢违抗这样的命令。
  龙。
  只有皇家,才拿得出雕刻着龙的玉牌。
  那么,这位究竟是
  徐太守刚要拜,被贺云朝扶住,一句话轻飘飘地撇开了关系,“不必多礼,我也不过替人办事。”
  玉牌当然不是他的。
  是某一次他的手下杀了摄政王的人,顺手顺过来的。
  这样的玉牌他有两块,代表着摄政王亲临,不过摄政王并不知道原来的持有者已经换了人。
  更不会怀疑他。
  徐太守接过了玉牌。
  小小玉牌的重量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其实我也有事要咨询徐大人。”等徐太守缓过神,贺云朝悠悠地说道。
  他倒是不急,之前被乔夕茵一闹,早就没了睡意,况且他的确需要从徐太守那儿得知一些事情。
  徐太守颔首“贺公子请讲。”
  若说原先还是长辈对晚辈的态度,那么现在就是完全下级对上级了,没有半点不尊敬的行为。
  能拿得出那样的玉牌,他是皇家的人,这毋庸置疑。皇家,那便是君。为人臣子,岂可逾矩
  “神农山四宝,”贺云朝抬起头来,语气专注,“徐大人可有听说”
  他已派人查过,徐太守祖籍便是鄂州一县,恰巧那县靠近神农山。不过等科举高中后,才离开鄂州,在几个地方辗转,最后又回到了鄂州做太守。
  “自然”徐太守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找神农山四宝,“鄂州城曾流传着一首民歌。”
  他回忆歌词,将歌词念了出来恰恰是贺云朝托护卫记下的那一首。
  “向东二百里,穿越红杉林”
  歌词的第二段记载着四宝的生长之处。
  “神农山四宝现已不多见,不过,七年前,有崂山道士路过鄂州,曾夜观天象,说是西北与鄂州出现异常。西北金光灿烂,宛如银河连珠,鄂州紫气冲天,直逼龙口,金光紫气共同点亮龙脉。”
  贺云朝问“什么意思”
  他知道,以神农山为,沿着西南向东北的山脉走向,一笔勾到燕山,便是一条巨龙。
  “规律被打破,愤怒的神龙吐息,天下将大变,”徐太守道,“那道士神神颠颠的,说是几年前就疯了,道观也把他赶了出来。他一路颠沛流离,逢人便喜欢拉着别人给他算命,说的都不是些好话,于是这些预言,百姓也没有信。”
  那时候他才刚刚上任,崂山来的道士在太守府前闹,一边敲击着鸣冤鼓,一边大声喊着他的预言,不多久便被护卫赶走了。
  只是不知怎的,徐太守一直记到了今日。
  道士说,他们现在不懂他,往后自会有有缘人懂。
  不错,自会有有缘人懂。
  七年前是个什么日子
  他们不知道,贺云朝知道乔夕茵的父亲,前丞相,便是七年前去世的。
  在西北失踪,再无音讯。
  后面徐太守说的话,都没有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谈了没多久,他便提出回去休息。
  贺云朝自然是点头。
  等走出房门,徐太守又补了一句,“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年听过路的百姓说,神农山出现了野人。那野人很奇怪,穿的衣服露出了胳膊,嘴里呼喊着什么不该这样许是没有哪个壮志未酬的隐士吧。”
  “多谢。”
  贺云朝应下,两人在门口分别。
  又是深夜,不知何时出现了云雾,月光掩盖在浓密的云雾之下,使夜色看上去更为深沉。
  房间里只有少女平稳低缓的呼吸声。
  早就睡着了。
  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贺云朝的心仍旧空落落的。都怪徐太守坏了他的好事,不然
  不然,也不会发生什么。这里太草率了,他不会那样的。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解衣上床,原本熟睡的少女似乎感觉到他的气息,翻了个身,又主动凑了上来。
  她说的没错,她的确很喜欢粘着他。
  这样的动作总算安抚了贺云朝的心,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深夜,无眠者有甚。
  走在山谷中,虞言曦找了处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瘫软在地。
  她简直不敢回想自己今天经历了什么。
  好不容易软磨硬泡,借着机会来到鄂州,在这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她得以把脸上的疤痕都卸了,以真面目示人。
  她走的是小路,从乡村中走来,一路遇到的全是灾民,她愤懑不已,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给了其中一位老人。
  哪知当其余灾民看见老人接了她的干粮,一股脑地蜂拥而至,说辞一个比一个还要惨。无奈之下,虞言曦只有把身上剩下不多的干粮全分给了那些灾民。
  但这还不够,灾民们说他们出行的队伍气派,所带的食物不可能只有这么点,非逼着他们将粮食交出来这时候,这种救济便变了味。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灾民,他们却没了能吃的干粮,走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可以补给的客栈。
  随行的护卫们纷纷偷偷抱怨她。
  可虞言曦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们凭什么说她呢人之初,性本善。他们丰衣足食,饿一顿怎么了,就不能让那些灾民们吃点东西吗他们都要饿死了
  她受不得别人这么说她,便带着小桃,悄悄地逃了出来。又卸掉了脸上的疤,这下就算是护卫过来,也认不出她了。
  然而小桃似乎不太赞同她的做法。
  她们没车没马,没有钱财,也没有身份文牒,一离开那队人,便什么也做不了。
  虞言曦却觉得,古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她们现在也在山边,怎么就不能野外求生了
  结果刚进山,便遇上了蜂窝,她情急之下只顾着自己跑,与小桃走散了。
  虞言曦垂着头,颓丧极了。连小桃都不在她身边,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都习惯了小桃伺候她了。
  她又饿又累。
  这边仍是干旱的灾区,所谓东边日出西边雨,不少植物都已经枯黄,河流也干涸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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