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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郡主软萌甜——里恩er

时间:2019-08-27 08:20:02  作者:里恩er
  “不是。”
  裴子玄狼牙舔了下唇。
  神色有些不耐,他竟然有些觉得累了,放在过去,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不愿意向身体里的痛苦低头,可是内力消耗摆在面前,他竟真的是无能消受。
  “进去吧。”
  许是天还亮着,裴子玄说完这句话以后,再次踩进风中,只不过动作没刚才那般快。
  却依旧几息便消失在悠宁的视野里。
  裴子玄又怎么会把身体当回事呢?
  和悠宁想象的没有差别,金府因为金知若的事情忙成了一锅粥。苏问暖看见她的宝贝女儿,脸色苍白地被人背进来,差点吓晕过去,若不是寿访安在旁边及时说了病况,许是苏问暖真的要成为金府的下一个病号。
  “中毒,你们不是去了游家的宴吗,怎么会中毒?”
  “苏夫人,您先不要着急,若是想知道是怎么中的毒,还要过会施针才能看出来。”
  “可是为什么你们都没有事情,偏偏我的女儿出了事?寿公子啊,知若到底怎么回事啊?”
  “夫人先别着急,访安一定尽力医治金三小姐,会没有事情的。”
  以上内容,是冬月转述给悠宁的。
  当悠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金知若已经吃了药,面色平静地睡了。
  寿访安、迟元、金知容在厅里坐着。
  苏问暖又在一边和金易考哭诉。
  没有最开始那么混乱了,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安静。
  悠宁今天很是累,但该行的礼仪还是要行的。
  “冬月,跟我去厅里一趟。”
  见到悠宁走进来的时候,迟元一下子站了起来。
  “悠宁妹妹。”
  悠宁莞尔。
  “迟公子劳累,还请坐着歇息。”
  金知容站起身来,拉过悠宁的手,把她带到椅子上坐着,问候她是怎么回来的,两个人寒暄了一阵。
  “寿公子,三小姐可还好。”
  “三小姐身体已经无碍。”
  悠宁点了点头。
  “寿公子真是妙手回春,医术如院正一般精湛。”
  “郡主殿下过赞了,访安不敢与父亲并称。”
  一边的金易考看见悠宁来了,也是隔着远点了点头。
  苏问暖见着悠宁到了,自然也止了哭哭啼啼,朝着这边走过来,脸上还带着哭泣过后的红晕。
  “小娘还是要注意身体康健。”
  “多谢郡主挂怀。”
  虽说苏问暖,现在是一家里的跋扈宠妾,但是好歹也是左相的亲孙女,也是苏家教养出来的名门闺秀,该讲的规矩,都还是很懂得。
  “如今天色已晚,折腾到现在,迟公子和寿公子不如在金府里住下,臣妇打发人,去两位家里通报一声,再去叫厨房做些宵夜给两位公子送到房里去,明日身子松了,再回府也不迟。”
  寿访安自然心里挂怀金知若,在金府里住上一晚,多少也能有个照应,便没有推辞。
  只不过迟元,并不是自小在京城长大,多多少少,还有些不好意思在金府里过夜。
  “多谢苏夫人美意,迟元没帮上什么忙,家兄还在府里等着,还是离开为好。”
  苏问暖自然不会多留。
  一直在悠宁身边的金知容,攥了攥她的手,悠宁神色动了动,明白了她的意思。
  “迟公子还是在金府留宿一晚吧,今日一事,迟公子也算三小姐的半个救命恩人,若是今晚就这么走了,外人不知要怎么说我们金府没有规矩,不懂事。”
  悠宁开口,迟元自然不会拒绝。
  金知容心里松下一口气,但还是觉得有个绳结悬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憋闷的慌。
  厅里的人散了。
  金知容和悠宁走到外面。
  “刚才,多谢妹妹了。”
  “姐姐不必客气,妹妹也想姐姐能风风光光嫁个好人家。”
  金知容对着她感激一笑,也不知眼神中是几分真,几分假。
  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裴子玄病了以后,悠宁跟他呆在一起,偶尔也会觉得身体上很是乏累,她琢磨了许久原因,但是都没琢磨通,后来就以自己本来身子就不好,事情多了就会累这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停了下来。
  冬月伺候悠宁换了身干净舒适的寝衣,顺便又把地龙烧得更热了。
  得了空,悠宁就在回忆,省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次省亲,实实在在比以往多了很多波折,从归来的路上就不是很顺,之后每天都有新的麻烦事发生。
  想着想着,莫名其妙的,脑子里就剩下了一个人影子。
  裴子玄。
  鬼使神差,悠宁把冬月唤了过来。
  “冬月,过来坐。”
  “是,主子。”
  悠宁眸色闪了闪,问向一边的冬月。
  “你觉得太子爷哪个表情最好看?”
  “什么?”
  听到悠宁这样的话,本来脸上还带着笑意的冬月,唰得一下变了脸色。
  “太,太子爷?”
  冬月一直都是个胆子小的,她是真情实感对裴子玄十分恐惧。
  悠宁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
  “你当他真是鬼啊,吓成这个样子,快说。”
  冬月面露难色,皱着眉想了一会。
  “许,许是冷着脸的时候?”
  悠宁眸中有些不解。
  “你怎爱看人冷着脸色?冷着脸色怎会好看?”
  她的尾音轻轻地上挑,作反问的语气。
  “主子,冬月,没,没见过太子爷其他表情啊……”
  冬月的眼神无比赤诚。
  这一句话,倒是让悠宁愣着了,确实,冬月好像真的没有见过,太子爷对人一直都是冷着脸色的。
  可是,为什么她脑海里会有关于他的那么多的表情。
  或者是调笑,或者是生气,或者是气定神闲。
  再或者,是那近在咫尺的一瞬间。
  悠宁的两个手指轻按住了自己的嘴唇。
  然后下一刻,她猛得吸了一口气,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目光像鹿儿一样有些惊慌失措。
  她,她怎么能想那档子事……
  金府另一边。
  苏问暖房内。
  她刚从金知若的房间里回来,身上还带着倦,整个人靠在美人榻上,闭上一双眸,心里却依旧止不住地盘算着。
  寿访安后来给金知若施针的时候,说毒许是外来的,不仅是从当时的事发状况,还是针的变化,都不应该是她吃得那桌饭菜里面的问题。
  苏问暖翻了翻身。
  那便还真是奇怪了,这几日金知若生病,所有厨房里送来的东西都是仔细得不能再仔细,肯定不会是在府里吃出问题的。
  这今天出了府,就上了马车,下了马车,就在游家的庄园。
  不是那桌子饭菜,那定然就是金知若吃了什么其他别人给的东西。
  依着金知若的性子,就算看到其他人有什么珍奇玩应,只可能是回家来央着她要,绝对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表露出来她自己没吃过,所以究竟是谁,给她的东西,她会吃呢?
  苏问暖一遍一遍地想着,蛾眉也皱了起来。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
  倒是真有可能有这么一个人。
  裴子玄。
  苏问暖的双眸中染了一分狠厉,若真是他裴子玄,那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切,就等着金知若醒了,然后再问问清楚。
  金府。
  客房。
  迟元和寿访安分别在两间房里。
  苏问暖打发去他们府里报信的人,都回来了。然后分别又带回来他们两个人的贴身小厮。
  所以,现在,每间客房里都是有着两个人,内室里是两位公子,外室,两个小厮在站岗守卫。
  寿访安心里倒是没什么变化,反倒是在金府里,他心里更舒坦些。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时候开始,几乎京城里的所有贵公子都把能和悠宁郡主说上话当成荣耀。
  虽然寿访安也觉得悠宁真的是仙人之貌,但他还是喜欢金知若,或许是觉得仙女不能冒犯吧,从小时候,他就总是看到金知若那副不忿的样子,便觉得很可爱,她想要什么,寿访安都想给她。虽然金知若一直都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却一直把她放在心上。
  今日,能用自己的医术救了心上之人,他真的觉得很开心。
  见着苏夫人把他请为尊客的样子,寿访安心里起了些找父亲来提亲的念头,如此想着,便真的有了打算。
  另一间房内。
  迟元躺在榻上,却很难安枕。
  他是在乡里长大的,小时候也偶尔进过京,进京的时候,看到那些左佩刀,右备容臭的富家子弟,难免会有些心生自卑与畏惧,所以,就算他现在随着兄长进了京,且兄长官至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也依旧难以洗脱心里的那份自卑感。
  即便现在他得了状元,那些根植在幼童时期的想法,虽然可以削弱,但很难完全抹去。
  他的谦卑里,没有骄傲。
  若说他这辈子能有骄傲,只可能是娶到悠宁妹妹,并护她一生安稳。
  “迟元哥哥,睡了吗?”
  迟元猛得从榻上坐了起来,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金知容的声音,的确和悠宁有几分相似。
  迟元穿戴整齐,走到外室。
  迎金知容和雀儿进来。
  “这么晚了,金大小姐有什么事吗?”
  金知容低下头浅笑了下,她自知她这个角度,最像悠宁几分。
  “迟元哥哥,既然叫郡主悠宁妹妹,私下里也还是以妹妹相称知容为好。”
  她故意强调了郡主。
  金知容说的没有错,若是按照尊卑来讲,他叫郡主妹妹,便不能叫金知容小姐,毕竟,金知容没有悠宁身份尊贵。
  平日里叫大小姐是拘着礼数,可女子都把这放在台面上来讲了,又强调了私下里,他便只能叫她为知容妹妹。
  “好,知容妹妹。”
  她莞尔,摆摆手,身旁的雀儿端上一壶茶,放在桌上后,她又去香炉里填了两块香。
  “知容多谢迟元哥哥今日出手相助,若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小姐,哦不,知容妹妹过誉了。”
  金知容浅浅的一笑。
  “这是府里上好的茶,是知容刚才亲手泡的,也表达一下心里对迟元哥哥的感谢,还有刚雀儿添的香,也是府上大抵都用的安神香。已经晚了,我这便回去了,哥哥浅饮些便好,晚上也不宜用过多。”
  她小拘了一礼,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迟元清俊的眉眼有些疑惑,端起茶浅饮了口,味道却是不错。
  回到房里的金知容脸上带着些笑意。
  除去这天、地,只有她自己知道,那茶里放了些什么。
  今晚,迟元定无法安枕。
  她勾起的笑带着些许歹意。
  那药倒不是什么伤身体的,是合·欢的一种,却药力十分淡,只是能让使用者在梦里,与想合·欢的人,纵·情一·晚。
  而金知容又是怎么保证迟元会梦到她的呢,便是那香,那香根本不是什么安神香,是她一直惯用的闺中香,是她金知容身上的味道。
  二者相配。
  她唇角的弧度勾得更弯了些。
  亓院。
  裴子玄房内。
  至今都没有消停。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被四老爷抓了个正着,四老爷伸手搭上裴子玄的脉以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一下。
  之后便骂到了现在,中间还使唤裴子玄亲手泡了杯茶给他。
  润了润喉咙以后,骂得更起劲了。
  “时典呢?把时典给老夫叫出来!”
  裴子玄对着风摆了摆手。
  时典走了进来。
  “阁主。”
  “叫什么阁主,老夫叫你来的,今天,这小兔崽子,到底为什么用内力,你给我说清楚。”
  “四老爷,您已经叫时典进来四次了,这是第五次,回答同样一个问题。”
  裴子玄鼻尖不露痕迹地哼了声。
  然后两根手指往外摆了摆,时典踩着风走了,不知道跳上了哪棵歪脖子树。
  “死老爷子,闭嘴吧。”
  裴子玄神色恹得惊人。
  四老爷手里的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戳了几下,之后也坐了下来。
  “你跟你娘,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我上辈子真是造了孽,这辈子遇上你们两个。”
  裴子玄睁开一双桃花眼,眸中似乎带着痛苦。
  “死老头,你说,我母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四老爷少见地没那么暴躁了。
  “不管我那徒弟是怎么死的,她肯定希望你好好活着。”
  “你说她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皇帝老儿,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害了她的所有人,只要她想要谁死,给我拖个梦,我绝对不会让那人继续活一炷香。”
  裴子玄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用本宫的称呼,薄凉的嗓音让人心疼。
  四老爷狠狠地拧了下眉,裴子玄是他带大的,他怎么会不心疼他。
  “屠·戮并不能解决问题,你母亲,是一个医者,而你的仇家,又关系着整个裴国的苍生,医者,最不愿见到的,就是伤亡。”
  裴子玄闭上了眼睛。
  在月光下,他的皮肤很白,安静地像一尊雕像。
  “对了,你这一辈子老光棍,就没人对你说过以身相许?”
  裴子玄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娇软的身影。
  四老爷对裴子玄这种突然间的转换话题,早就习惯了。
  “如果不是有你和你娘这两个杀千刀的,老夫一百个媳妇都娶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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