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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郡主软萌甜——里恩er

时间:2019-08-27 08:20:02  作者:里恩er
  裴子玄抬头看了向她,然后另一只手摸了下她的头。
  “本宫又不是你。”
  他伸出手,见着手心里拘着一小汪儿血。
  拽过悠宁的手指头在上面沾了下,然后按到信纸上。
  再沾,再按,一共按了五下。
  看着倒还真的像一个猫儿的爪印。
  按完了印子,裴子玄手上的血还是不停地往外冒着。
  他丝毫没有一点点在意的样子,翻手便把信纸卷了起来。
  然后交到一边候着的时典手里,时典放飞了信鸽以后,再次隐于夜色之中。
  悠宁一直盯着他的手看,这时候,裴子玄的一只手已经挂满了血迹,甚至有些已经划过指尖滴到地上。
  “血……”
  “嗯?”
  裴子玄看向她。
  “哦。”
  确实有血。
  他倾身而下,唇落在悠宁的脸上。
  舌尖轻轻扫过。
  她睁大了双眼,只觉得脸上突然有些温热,然后一个柔软的东西在上面轻轻地舔着,有些痒。
  过了会。
  “好了。”
  裴子玄看着悠宁完好如初的脸,随意间狼牙刮了下唇。
  她看着面前的他,思量了会,才发觉,原来他以为,她说得是她脸上的血。
  悠宁拽了一下他的袖口,然后用手指点了点。
  “是老师手上的血。”
  裴子玄挑了下眉尖,带起上挑的眉眼。
  随意甩了甩,甩开了大部分血迹。
  悠宁看了看他的唇,然后又看了看他的伤口。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己的伤没用。”
  当年皇帝老儿在裴子玄出生的时候,就怀疑他是个野种,但因为贪恋他的母后,不能除掉他,就从小给裴子玄喂一种很奇怪的毒。
  这种毒,只在受伤的时候显现作用,初期,伤口会源源不断地出血,怎么止也止不住,然后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自己慢慢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自动止血。
  看着毒性平平无奇。
  可若真是受了伤,小伤就会不停地受折磨,而大伤,救都救不回来,只会失血致死。
  皇帝老儿真的是希望他早一点死呢,可他偏生活到了现在。
  裴子玄想了想这些,勾起血唇,笑了下。
  听到他说的话,悠宁眉毛深深的皱起,他已经帮她处理了两个伤口了,虽说第一个是他造成的,但是滴水之恩,要当涌泉相帮,她是不是也该帮他舔·一·舔?
  “那我的有用吗?”
  裴子玄眼皮子一跳,显然是没有想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养猫儿还真是有乐趣。
  他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把手心上的血揩走,然后把手递到悠宁的面前。
  她看着那道可怖的伤口,软糯的嘴唇覆了上去,柔软的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伤口,像他一样,一下又一下。
  过程中,裴子玄一直看着她,看着猫儿认真的眉眼,他手上痒,心里更甚,眯了下眼睛。
  很快,悠宁嘴里已经是满满的血腥味,突然涌起一大阵子恶心,她的唇离开了他的手,双手捂住心口,想不留痕迹地压一压。
  见着她的样子,裴子玄舔了下唇,下一瞬间,血唇贴上她的双唇。
  舌头灵巧的深·入。
 
 
第7章 
  裴子玄一向最熟悉鲜血的味道了,尤其是他自己的血。
  不在皇宫里的十多年,死老爷子一直想尽了办法,想解除他身上的毒,经常给他吃各种各样的药,扎细细长长的针,可是,奈何皇帝老儿太过恶毒,从小到大喂了十年的毒,药性终归还是太过于狠辣。
  死老爷子反反复复思量了几日,只能让裴子玄自己适应这种痛苦,且唯有此法。
  所以从十岁开始,裴子玄每日里都要在身上划破一道,一日一小伤,一周一深伤,让身体能够适应这种血液流失,也让他自己可以通过调节内力和呼吸来减缓血液的流动速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裴子玄早已经把受伤流血当成家庭便饭,也是因为这样,他身体里的血液含量和流动速度都和其他人的不一样,这也是导致他浑身总是白的要命的根本原因。
  裴子玄轻易地撬开了悠宁的唇齿,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攻城略地,悠宁一直养在深宫大院里,怎么会懂得这些。
  她只能是迎合着裴子玄搭在她脖子上的手,努力不向后面倒过去。
  裴子玄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猫儿,舌头的力度更加重了几分。
  她的口腔内,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过了会儿。
  悠宁只是发觉她自己的身子都要失了力气,终于在这时候,裴子玄放开了她。
  她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刚才一直闭着的眼睛,也慢慢地睁了开。
  裴子玄坐在旁边,精壮地腰身挺得直直的,眯着眼盯着旁边的猫儿。
  “嘴里还有血味儿吗?”
  悠宁望向他,摇了摇头。
  “有点香味儿。”
  她怕她不说话,裴子玄又会生气,所以还是小声说了句。
  他挑了挑眉。
  “香?”
  悠宁点了点头,之后指了指裴子玄。
  “老师身上的香味。”
  裴子玄的表情停顿了那么一瞬间,然后血唇一勾,在寥寥的夜色中笑了几声。
  如同鬼魅。
  他捏了下悠宁的鼻子尖,然后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
  “鼻子倒是好用。”
  悠宁的神色不由得有些紧张,想起来冬月说得,裴子玄对什么有兴趣就会……
  “少想些有的没的。”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她心中一惊,连忙换了个话题。
  “不知道老师的手怎么样了?”
  这倒是提醒了裴子玄,他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
  他随意地把手抬了起来,然后瞬间,眸色一紧。
  伤口,竟然止血了,隐隐有愈合之相。
  裴子玄的血唇慢慢勾起,一只手揉了揉悠宁的头发。
  “爱徒还真是让为师感到惊喜呢。”
  他的声音仿佛揉进了这世间所有的邪祟之物,听得悠宁胆寒。
  “屋子里面已经收拾好了,你随意挑一间住吧。”
  裴子玄看着自己的手心,明明是这么近的距离,目光也依旧显出几分深邃。他整个人的脊背都靠在梧桐树上,一只膝盖随意地弯起来,即使是鬼,他也是这世间最摄人心魂的鬼。
  悠宁向身后看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整个东宫都已经亮了起来,透过窗,能看见里面偶尔有人在打扫的身影,动作很是利索,脚步也快得很。
  “那间不行,那间是本宫的卧房,不过爱徒要是不介意,本宫……”
  裴子玄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细细勾勒着自己的伤口,目光没移动半分,嘴边的声音慵懒至极。
  悠宁没等他说完,迅速接上一句。
  “多谢老师美意,悠宁看着那间卧房,是不错的。”
  “哦……”
  裴子玄语调的尾音拖得长长的。
  悠宁快步向屋子里面走去,临进去,她狐疑地向后面看了一眼,裴子玄难道是后面长了眼睛吗,他究竟是怎么看到的?
  “若是这么想与为师同床共枕,倒是也……”
  就在悠宁的目光接触到裴子玄的一瞬间,她耳边又传来了他那邪祟的声音。
  “老师晚安,悠宁先歇着了。”
  裴子玄看着天上的月亮,血唇勾起一个弧度。
  过了会,他的目光慢慢暗了下去。
  “时典。”
  “阁主。”
  “屋内有纸笔吗。”
  “刚收拾出一些。”
  “取来。”
  月色下,裴子玄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末了,时典又叫来一只信鸽,装了信,飞向未知的方向。
  东宫里十分素净,也没有其他宫里人来人往的行子,悠宁进了自己刚才选择的房间,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离妖物太子爷远一点了。
  一张雕花黄花木圆桌,四把沟壑四角凳,一卧软榻,几盏烛台,悠宁在凳子上随意坐着,她用手撑了撑下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东宫内太过于安静了些,好像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越安静,人便越愿意胡思乱想,一想到裴子玄在这宫内绷了那么多个风筝,她就觉得这屋子里面除了她以外,还有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鬼,悠宁刚有些放下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那些鬼怪要是发现自己报复不了裴子玄就拿她出气可怎么办?
  想了想愈发胆寒,手腕上的胎记也逐渐变烫,烫得她心焦。
  “有人吗……”
  悠宁随口问了声,只是因为太害怕,本来是不指望有人的。
  “郡主有何吩咐?”
  一道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清清冷冷的,却很好听。
  声音主人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赤卫时岳奉阁主之命,侍奉郡主殿下。”
  悠宁先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裴子玄安排了人照顾她,见着有人来了,悠宁的胆子倒是大了些。
  “十月?是月份的那个十月?”
  “时间的时,岳山的岳。”
  时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明明生得很好看的样子,却也因为过于冷峻而失了点色彩。
  “那,阁主就是太子爷?”
  “是。”
  悠宁觉着自己不能问太多这种事情,也就闭上了嘴巴。
  “若郡主殿下没有其他事情,时岳先行告退。”
  她走了以后,悠宁自己回到了床榻上坐着。
  怎么没有其他事情啊,还没有沐浴,可是她偏生对着时岳说不出她要沐浴这种话,要是冬月在就好了……
  只可惜这时候的冬月和辛嬷嬷被几个赤卫堵在沐清宫,只能着急地直跳脚,却没有丝毫办法。
  悠宁靠在榻上,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踢着,一双剪水眸无聊地看向天花板。
  屋内人无聊着,屋外的人也没见得有几分意思。
  这么久过去了,他依然靠在梧桐树下,动都没动,安静地像一尊雕塑。
  裴子玄就一直看着自己的手心,一直到伤口完全愈合,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谁跟他说他这毒有解,他都不信。
  裴子玄站起身来,向悠宁的房内看过去,狼牙扫过下唇。
  时岳就守在不远处。
  “时岳见过……”
  “安静。”
  裴子玄低声道。
  随后,他轻轻推开悠宁房内的门,悄无声息地向屋内走进去。
  他见着她一下又一下地踢着腿。
  起了逗猫的心思。
  身影一动,他瞬间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蹲下了身子。
  这对于悠宁来说,只是眼前影子一晃的样子,她定了定神,什么都没有看见。然后下一瞬间,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悠宁身上的寒毛猛得炸了起来。
  “啊!!鬼!鬼啊!!!”
  裴子玄挑起了唇,然后站起身来,坐在她旁边的榻上。
  “没想到爱徒还能叫这么大声呢?”
  悠宁看见他突然出现整个人都愣住了。
  “老师是从哪里来的?”
  裴子玄把她从榻上捞起来,靠在自己旁边,伸手捋着她的头发。
  “爱徒说本宫是鬼,本宫自然是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的啊。”
  “别乱说。”
  悠宁戳了他一下,说了句。
  裴子玄看了她一眼,神色微妙。
  “这房间爱徒还算喜欢吗?”
  “喜欢。”
  他挑了下唇。
  “撒谎。”
  裴子玄揉她头发的动作加重了几分。
  “明日起,本宫要收拾收拾这东宫,你与本宫一起,就当是,上的第一课。”悠宁的神色有几分疑惑。
  不等她说些什么,裴子玄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悠宁有几分不明白,难道说,他是真的想要教她什么东西?
  她靠在床榻的边上,自觉摸不透裴子玄的心。
  “郡主,阁主说,您是时间该睡了。”
  时岳依旧一脸冷冰冰的样子。
  “可是我还没有沐浴。”
  时岳目光闪了闪。
  “待时岳去问过阁主大人。”
  当她把此事告诉裴子玄的时候,裴子玄正在屋子里摆弄着那日悠宁遗落下来的香囊,越闻越觉得味道粗浅的很。
  “哦,那就让她先过来沐浴吧。”
  东宫内目前只整理出裴子玄寝殿一个浴盆。
  时岳抱手行礼。
  “是,阁主,那是否需要时岳明日再多准备出一个浴桶。”
  裴子玄捏着香囊在鼻子边嗅了一下。
  “不需要。”
  当悠宁听说她自己要去裴子玄那边洗澡,而且因他不喜屋内有人,所以时岳不方便陪同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
  在屋子里面等待的时候,悠宁本以为时岳会带着一桶热腾腾的水回来,所以已经把该脱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只剩下里衣。
  见着她还在犹豫着,时岳继续传达着裴子玄的话。
  “阁主说,如果郡主去得太慢了,便只能和阁主一起沐浴。”
  “我现在就去。”
  听了这话,悠宁披上狐裘,马上走了出去。
  时岳把悠宁送到了裴子玄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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