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唇,“预约。”
他都这么说了,夜千宠当然欣然应下,“六点我换衣服出来。”
不过,她从大楼出去的时候是六点二十了。
寒愈等了一会儿,倒是没有不耐烦,因为天色太亮,她不让他在门口等,直接在餐厅等着就行。
所以她到的时候,寒愈起身给她拉开了椅子。
把她和椅子都囊括在双臂之间的时候,薄唇微微靠近她的脖颈,轻吐气息,“迟到这么久,晚上有没有补偿?”
夜千宠笑了一下,明智的没有回头去看他,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刚好对上他的唇,只是道端坐着,道:“迟到是女士的权利!”
瞧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寒愈脸上的温柔浓了一些,并没有离开她,反而倾身下去,在她耳边近乎低喃:“今晚陪我?”
他直接凑到她耳边说话,弄得她有些痒,敏感得差点打颤,不得不侧身躲开他的气息,终归是无奈的看了他,“你认真的?”
男人薄唇微抿,一脸好整以暇,但又不无认真,“你说呢。”
夜千宠落低视线,看了看他侧腰的位置。
果然男人刻意压低嗓音,充满蛊惑,“能抱动你了!”
她被说得有些不自在,轻轻咳了一下,“你回座位去。”
寒愈看了看已经走过来的侍者,勾唇,“答应没有?”
夜千宠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表情,抬手推了推他,“赶紧过去坐下,我答应还不行?”
她真是脸皮薄,公众场合实在是连亲密都觉得难为情,除非是周围黑漆漆的,谁也看不清谁的那种环境。
寒愈坐在了对面,勾唇结果菜单,也不用问她,因为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利索的点完,还不忘看了她,“多吃点,晚上要累一些。”
老不正经!
夜千宠心底叹了一口气,假装专心的喝水,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他。
一个晚餐,寒愈倒是用得愉快至极。
吃完饭,他牵了她的手,“去商场逛一逛?”
夜千宠稍微诧异的看了他,“好好的,怎么要去逛商场?”
寒愈只是看了她,一脸的讳莫如深。
所以,他们从酒店的餐厅出去,自露天的路面绕了一圈,走过天桥从药联大楼那边进的地下商场,然后顺便从另一头出去,就直接到达酒店了。
逛一圈,正好消食儿。
她实在是没什么要买的,已经过了随时想吃零食的年纪,倒是一时兴起,买了个小玩偶,触感很柔软,可以放在床上当摆设。
也是在准备走的时候,她被牵着往另一个区走。
夜千宠纳闷的看了看他,“干什么去?”
男人这才勾唇,凑近她耳边,“买套。”
“……!”
她几乎是一口气梗在喉咙里,看着男人一副泰然,简直觉得自己听错了。
走了几步,她才上位蹭了蹭手腕,“……买那个干什么?你别闹了,腰还没好呢!”
说什么,她都不愿意跟他大剌剌的站在货架前专门选那个东西。
寒愈倒是好脾气,偏偏一说话就让人觉得一张冷峻正经的表情下满是邪恶,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硬是被他融合的完美无瑕。
他依旧牵着她,薄唇都几乎要吻到她的脖颈了,“那你告诉我,喜欢哪一种的?”
她哪知道?
“形状,味道,牌子。”他居然还十分认真的举着例子,眼里的笑意更浓,“颗粒,螺纹……”
“你闭嘴!”夜千宠很想直接说不认识他。
寒愈嘴角的笑意很是好看,“你若是愿意,不买也行。”
说到这个,他当然也想起来问,“还在吃那个东西?”
她之前就说一直吃避孕药,不知道停了没有。
夜千宠这才抿了抿唇,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别买了!”
因为她确实还在吃,因为高强度工作,加上可能接触的药物过多,不知道哪个方面的问题,反正例假时而准,时而不准,她只好多服用一段时间。
寒愈看了看她,在她的科普下,确实也没再把那个动作动作有害药物。
所以勾了勾唇,“遵命。”
打道回府。
她买了那个玩偶,一路抱着,不知道是不是他从吃饭开始就给她打预防针,总觉得一进门就要做,所以整个人觉得很怪异。
尤其,到了门口,她一张小脸可疑的泛红。
寒愈站在玄关换了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想什么?”
夜千宠瞥了他一眼,直接往卧室走,以一种警告的口吻,道:“你洗澡不?洗完早点睡,不准使坏,别把伤口崩坏了。”
“洗。”他低声,但又略微的缠绵,“坏不了,好得差不多了。”
她没说什么,因为寒愈已经去洗澡了。
男人洗澡很快的,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脑子里稍微胡思乱想了一下,他就已经裹着睡袍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反正衣带也不好好系,袒露着一大片令人垂涎的健康胸肌。
她稍微避开视线,可是男人已经很自觉的凑过来,稍稍把她捞过来,“多少回了还这么害羞?”
反正夜千宠跟他说不出什么花样,只撑着手臂,让他的薄唇和自己保持一个安全距离,道:“我也去洗澡。”
寒愈薄唇微微上扬,还是轻而易举就俯首吻在她嘴角处,又得寸进尺的含咬了她的唇瓣,这才模糊低沉的道:“好,别太久,我明天回南都,今晚很珍贵!”
听到这里,夜千宠才终于诧异的看了他。
明天回南都?怎么这么突然!
“你之前都没跟我说过。”
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心,男人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眉睫,“临时有事,恢复得也差不多,是该回去了,你不是一直催我?”
她抿唇。
虽然表面是一直催着,但是,他真说要走了,还确实挺舍不得了。
以后她工作之余的时间可就乏味了。
然后看了看他伤口的地方,“你确定好得差不多了,别到时候又把你弄疼了?”
寒愈回答她的是:“现在就抱你进浴室?”
她感冒摇头拒绝,“我自己走!”
去浴室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依旧站在那里的男人,正看着她,颇有一种对猎物虎视眈眈,弄得她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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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会爆更几万,但就是不告诉你们是哪天~啦啦啦~
第260章 259、满嘴骚话
夜千宠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起初外面的人还很安静,但是过去二十来分钟的时候,他就开始敲门了。
“怎么这么久?”
“……”她有些无语。
刚关了水,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只好先开了一条门缝,瞥了他一眼,“你是十八岁大男孩么,这么猴急?”
寒愈站在浴室门口勾唇淡笑。
然后又被关在了门外。
又过了十来分钟,她是直接在里头把头发都吹得差不多了才出来的,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反而笑了笑。
道:“洗完有点乏,要不睡吧?”
男人倒是好脾气,伸开手臂将她捞过去,高大的身躯倾轧下来抱着她,“乏了你休息,不让你出力!”
这话说得夜千宠根本没法接,只被他半推半就的往床边走,他上半身的重量其实没有多少放在她身上,但她也觉得沉。
刚想说点什么,微微侧过脸,他就从身后吻了过来,顺势困住她胸前的双手,另一手为了他吻得深入,扣着她精致小巧的脸蛋。
一开始,两个人脚下的动作还都如常着,一边接吻一边慢慢往床边靠近,只是随着唇舌间纠缠得越发忘我,两人脚下的步伐也跟着变得凌乱。
最后她索性找不到路,一切都由他引领着,承受着他一寸寸炙热深入的攫取,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后背抵在窗户边的时候,她才发觉他是带着她过来关窗帘。
大概是发觉她睁开眼看了他,寒愈薄唇若即若离,低眉望着她,笑意低迷,“等不及了?”
“嗯?谁猴急?”他啄了一下她的唇,把她之前的话给挪了过去自用。
夜千宠被他这话戏弄得脸颊发热,下意识的轻敲了一下他胸口的位置。
只是这个带着娇嗔的动作像是砸在了男人某个阀门开关,放出了一堆的洪水猛兽,一双眸子蓦地暗了暗,低低的凝着她。
她一度以为自己做错了,因为他忽然吻得势不可挡,甚至像之前某两次那样,直接将她压在了窗户玻璃上,垫着窗帘并不觉得凉。
他粗重的呼吸扑嗤在她额间、脖颈间,避无可避,他已然炙热的指尖从她刚换上的睡袍边缘探入,充满蛊惑。
要说他这个人在这件事的确没有节制,但是每一次的节奏都把控得极好,不会真的猴急,一定要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给予满足,他自己也得到够够的、满足她的自豪感。
“唰拉!”的声音。
夜千宠微微睁开眼,稍微的不解。
因为她背对着窗户。
但是这会儿,也知道他是把窗帘拉开了,因为外面城市的霓虹远远的、淡淡薄薄的从身后透进来,描摹着男人英俊的棱角。
他眉宇之间深藏的专注那么深情,竟然让她觉得迷恋。
细白的指尖不自觉的抚了抚他的眉眼,落到他唇畔的时候被他张口含住。
夜千宠没想到他会这样,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细若蚊蝇的声音仰脸对着他,“在这儿不太好……吧?”
窗户边啊。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个楼正对着药联大楼的,万一有人心理变态偷偷远望怎么办?
男人勾唇,“不是说我老不正经、不要脸?”
然后俯下身含咬她的脖颈,“这样还叫不要脸,我应该再开个灯。”
“别!”
她真是服了他。
要是真的开灯,外面真可能看到他们的,这人有时候是真的很会玩,她这个后辈都比不上他花样多!
而且,他很记仇。
之前,夜千宠记得,他出差的时候,跟她打过唯一的一个电话,在快要挂断的时候,他低着嗓音,很认真的问她:“想我了没?”
当时她没有回答。
后来,他来了这里,就在进门玄关的地方,又问过她这个问题。
为了怕他把持不住伤到身子,夜千宠是没有回答。
所以,今晚他是彻底要把这件事进行到底,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问她:“想我了么?”
那语调,那架势都是很认真的,好像这是件十分庄重严肃的事情。
她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不得不乖乖的点头,说想,他才会满足的勾唇,然后给个几乎把她弄散架的’奖赏’。
可他依旧不罢休,只是后来变成了“想没想?”
刻意改变了宾语部分,不知道他问的想没想,是想他这个人,还是想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
她当然不会傻的问出来,一张脸红扑扑的看着他,“不准问了!”
说她想了显得多不矜持?
男人喉间传出低低的笑声,加注在她身上狂风暴雨式的攫取越发深彻入骨。
这一切都是在窗户边,伴着窗外的城市霓虹,是别有一番滋味,甚至,她也开始迷恋了。
当然后来他倒是恩赐的抱着她上了床。
但是夜千宠有些后悔,之前去逛商场,她就应该让他买那个东西,不让他买的后果就是这个男人在禁欲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尝到毫无障碍的甜头,索取无休无止的上了瘾,翻来覆去没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知道做完后,餍足了的男人带着她去冲个澡,洗干净了才把她窝进被子里,整个抱着睡。
她本来想问问他的腰伤会不会不舒服,虽然已经开始结痂,可毕竟是那么深的伤,他今晚这么来来回回的使劲,都是腰上发力,肯定会有些疼的。
当然,以他的不要脸,肯定是享受值高于疼痛值,然后直接被他忽略了。
事实大概也是这样的。
但是第二天一早,某人就尝到了非要吃禁果的惩罚!
夜千宠醒来的时候,见他站在窗户边,一手扶着腰上的位置,另一手撑着窗户,看样子是因为疼,或者是因为结痂的瘙痒,忍无可忍的样子。
看到她皱眉,寒愈倒是舒展了眉眼。
道:“筋骨活动开了,伤口这肉也长得快,痒得厉害!”
她微微嗔了一眼,“我看你是疼的厉害。”
走过去看了看他,“要不要叫人来给你看看?”
寒愈摇头,抬手理了理她略显凌乱的长发,看头发都能想象出昨夜的疯狂,于是嘴角微微弯起。
低声:“回去了方便,在这儿就不专门让人过来了。”
她微微蹙眉,“满神医已经回去了么?”
他只是说:“没在这里了。”
哦,她倒是没留意越小姐夫妇俩是不是还住在纽约,如果越小姐在,没道理满神医就自己走了。
也没见他收拾东西,所以夜千宠才纳闷的看了他,“几点的机票?”
寒愈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下午走,不急。”
何止不急,她是才发现,这儿的东西越来越完备,洗浴用品他换成了自己用的牌子,连床上用品都是。
所以她狐疑的看了他,“你该不是把这儿买下来了?”
这个房间和她对面的办公室差不多高度,她的办公室可是药联大楼靠顶,所以,这应该也是差不多酒店顶上的房间,买下来很贵。
就因为这儿变成了他买下的房子,所以离开也没必要把自己的行李收拾走,故而这么悠然自得,一点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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