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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归齐

时间:2019-09-25 08:13:49  作者:归齐
  王爱红觉得自己的鼻子在变长。
  孙主任一听“聋哑同学”,觉得这件事性质更恶劣了,比欺负长得帅成绩好家里有矿的娘娘腔性质恶劣多了。他当即给高二的年级主任打了通电话。
  “所以最后那个婊.里婊.气的中二病被赶回家反省一周?!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惩罚,是种奖赏呢?!”郑凛非常不满意这个结果。
  “被赶回家去的不止她一个,参与了这件事的那几个,都回去了。”
  郑凛骂了句“日”,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夏明光指尖上转着笔,又加了句:“一周之后升旗仪式那个叫黄莲的要当着全校做检讨。学校给她记了次大过。”
  郑凛没再说话。
  夏明光指尖上的笔失去平衡,“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当女生真的好辛苦。”他由衷地感叹一句。“但是效果比打架实在。”
  郑凛觉得夏明光的脑回路越来越异于常人了。
  ……
  黄莲在升旗仪式上做完检讨以后,元恪在六中网站上刷到了一个帖子——
  【震惊!“黑风五煞”有了新老大!】
  新老大是一个叫元恪的社会小姐姐。
  元恪:……
  她什么时候成了社会小姐姐?
  还有,“黑风五煞”这个非主流的名字到底是谁取的……
  帖子被元恪刷出来以后,他们几个拼命在群里澄清,这个傻逼兮兮的名号绝对不是他们自封的。
  【郑凛】:虽然咱们群叫这个名字,但是我们真的跟“黑风寨”没半毛钱关系啊。鬼知道哪个傻逼这么称呼我们的……
  【程鸢】: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也属于那个什么“五煞”,够丢人了……
  【周宁生】:要不咱们换个群聊名称……
  【汤鸿信】:老大你想换个啥名?
  【郑凛】:叫“元老大的糖果屋”,哈哈哈哈。
  【程鸢】:(呕吐三连.jpg)
  元恪终于发言了——
  【小元子】:算了不用改了……就叫这个吧,挺好的……
  起码比什么糖果屋正常多了。
  -
  十一月到了尾梢。
  一年一度的艺术节准备工作,就吊在这个尾巴梢上。
  程鸢作为班里的文娱委员,接到通知以后,想掀桌子。
  “学校真的脑子有病吧。那个孙主任都已经让我们早上早到晚上晚走了,居然不顺便取消一下高三的狗屁艺术节。再说快考试了,班里谁愿意排练节目啊!”
  程鸢骂完后,郑凛及时在群里补刀。
  【郑凛】:我听说往年高三的艺术节,都是各班文娱委员一个人包揽下的。像什么独唱呀、独舞呀、单口相声呀,你也可以考虑走一发。
  【汤鸿信】:哈哈哈哈哈莫名期待。
  【程鸢】:菜刀/
  在群里的一片“哈哈哈哈哈”中,元恪冒了个头出来。
  【小元子】:什么艺术节呀?你需要我帮忙吗?
  艾特了程鸢。
  作者有话要说:  夏·脑回路愈发清奇·小明:妈耶,我是真心疼死我媳妇儿了。我要快点把她追到手,然后就宠她,就宠她,就宠她!媳妇过来我抱抱TAT。
  周·深得自家媳妇真传·宁生:把便利贴塞嘴里又不是她发明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受了她的影响......(假装无辜.jpg)
  程·一脸懵逼·鸢:难道老大要和我......(此处省略一百字脑补)
  -
  这章红包还是24点前哦!
 
 
第39章 39分贝
  程鸢当即在群里发了个“!”。
  下一秒,她发了一个两分多钟的视频剪辑。
  【程鸢】:谢谢老大!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人尴尬了!
  【程鸢】:我们俩一起跳这个吧!
  元恪:???
  元恪的本意是——你需要道具或者后勤吗……
  但程鸢理解的意思是——老大要和我一起表演节目!
  元恪的手指顿在了屏幕上,犹豫着怎么回复。
  几秒钟的时间,群里炸了,几个人发了一连串的[鼓掌]。
  元恪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最后想想,那天508着火的时候,是程鸢火急火燎地把晕头转向的她背下楼的。程鸢现在需要帮忙……那就帮帮她吧。她之前从来没参加过运动会,最后不也参加了吗……
  元恪回了个“好”。
  程鸢在群里“啊啊啊啊啊”了一连串,然后扔下了“私聊”两个字。
  【郑凛】:私聊就没意思了吧!你们在群里聊嘛!
  私聊以后,基本就定下跳视频里的那段舞蹈了。
  元恪看那段视频看了三、四遍,最后提了个要求——
  【小元子】:那个,我能不能跳男步呀?
  因为男步看起来简单……
  程鸢很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一般用晚自习之前的那段时间排练。元恪一直跟着金染学舞蹈,这个对她来说不难。
  有次她们排练结束,坐在教学楼前的台阶上休息,等着夏明光和郑凛他们几个带饭。
  元恪问程鸢——
  【小元子】:你能唱会跳的,这么厉害,为什么没考虑考虑参加艺考?
  程鸢回了个“穷呀”。
  元恪意识到自己可能多管闲事了,而后没再多问。
  正好他们几个回来了。
  郑凛天天在群里唠叨期待看她们跳舞,现在又唠叨上了。
  元恪一边蹲在地上吃饭,一边回群消息。
  夏明光蹲到她跟前,给了她一个铁皮罐子。
  罐子上画着小熊维.尼的头像。
  元恪把一次性筷子放下,双手捧着,晃了晃那个罐子。
  郑凛在夏明光身后说了句:“夏明光怂逼!”
  这是他少数几次直呼夏明光大名的时候。
  “夏明光怂逼。”周宁生用脚尖踢了踢教学楼前的台阶,也跟着加了一句。
  “夏明光。”
  “怂逼。”
  元恪不明所以地继续晃那个铁罐子,夏明光这边已经直起腰来瞥他们一圈了,一脸“你们要造反吗”。
  “明哥励志要成为我们黑风寨的‘压寨夫人’。”
  “但是他怂,他不敢跟我们老大讲。”
  “怂逼。”
  夏明光:“……”
  “我……”夏明光面对面前的一圈傻逼,欲言又止。
  最后吐出一句“压寨夫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
  铁皮罐里是饼干,鉴于天气越来越冷,元恪经常早晨不愿意离开被窝,连吃了好几天“死的早餐”。这个罐子就放在她桌洞里,在上学路上吃完“死的早餐”后,饼干也会拿出来吃几块。
  吃着吃着,罐子没几天就见了底。
  之前夏明光跟她说,吃完后罐子别扔,她便把空罐子放在桌角上了。
  元恪以为,她可以拿这个空罐子去换第二罐饼干的时候,夏明光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夏明光走到程鸢桌前,敲了敲她的桌子。“你的洗洁精,借我用用。”
  程鸢有晚自习课间给自己泡麦片加餐的习惯,配合着这个习惯,她桌洞里永远有一瓶袖珍版便携式的洗洁精,方便洗杯子。
  夏明光把小熊维.尼的空罐子重新还给元恪的时候,元恪闻到了洗洁精的味道。她接过罐子的时候,注意到夏明光的指节有点发红,罐子在冷水里洗过一遍,触感冰凉。
  夏明光指了指元恪鼓鼓囊囊快要合不上的铅笔盒。
  她每天都能攒下六个纸团,上面有三句诗词名句。
  每天她都把纸团塞进铅笔盒里,积少成多,铅笔盒快合不上了。
  她看着夏明光把她铅笔盒里的纸团塞进了那个罐子。
  最后他把罐子向她怀里一塞,一脸任重道远的表情。
  元恪看了看那个罐子,忽然想把前几天吃的饼干吐出来还给他。
  吃饼干的时候很开心,怎么就没想到饼干只是个陪衬,罐子才是主角……
  今天周五,没有晚自习。
  下午第三节课下课后,元恪收拾书包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把那个罐子塞进了书包,鼓鼓囊囊地背着走了。
  今天晚上她和常舒曼约好了一起吃饭。提前跟元月和王贞说了,让他们不用来接她,她吃完饭会自己回家。
  一出校门,元恪就瞅见了常舒曼。她翘了一节体育课,早早地就站在六中门口等元恪了。
  郑凛正站在常舒曼跟前。
  他一出门就看见他经常说的“常小美女”了,笑嘻嘻地就凑上来打招呼。
  打完招呼后,郑凛的歪脑筋转得飞快,他忽然想试探试探这位“常小美女”,是不是心水他家周宁生,毕竟他们几个觉得,周宁生天天都在“真香”。就想看看,小美女是啥态度。
  郑凛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曼曼小姐!”
  “怎么了?”
  郑凛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我家儿子周宁生啊,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太风流了。你不信翻翻他的手机,看看他手机里是不是有那种,那种你懂吧!那种社交软件!方便做大保健的那种!”
  常舒曼听完郑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色白了几分,强自镇定地说了句:“管我什么事呀。”
  说完以后她拉过元恪,准备打车。
  周宁生和汤鸿信从校门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常舒曼和元恪进了出租车。
  “欸她怎么在这里?”周宁生嘟囔了一句。
  “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又嘟囔了一句。
  郑凛看着越开越远,快要开出视线的出租车,喃喃地说了句:“哎我刚刚一个没忍住,诬陷了你一下,曼曼小姐表面上没啥事,但我猜她生气了。”
  周宁生懵了一下:“你刚刚瞎哔哔啥了?”
  郑凛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周宁生“你你你”了好几下。
  “你他妈!我真是日了狗了!”
  程鸢从学校出来的时候,一脸懵逼地看着郑凛笑得蹲在地上。
  她转头问汤鸿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汤鸿信大体叙述了一下,最后沉痛地总结一句:“在郑凛的不懈努力下,周宁生……追妻火葬场了。”
  郑凛笑得眼泪快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基本实锤了。你看他那个猴急的样子!我想套路人家小美女,结果小美女没进套,反倒是把我自己儿子套路进去了。哈哈哈哈。周宁生真香基本实锤了。”
  程鸢悠悠地说了句:“郑凛,我劝你善良。”
  -
  常舒曼没想到周宁生一直追到扬和广场。
  这里是距离六中最近的商业区,她和元恪计划在这里找家餐厅吃饭,很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
  常舒曼看着周宁生从自家车上跳下来。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她就从反光镜里看见那辆车了,她认出那是周宁生家的车。
  她倒真没想到周宁生居然让自己家司机跟着她们坐的出租车,一直跟到扬和广场。
  “喂,你别听郑凛瞎说!我以前是很好奇,下载过那种软件!但我也就看了看而已,我可从来没去做过什么大保健……”
  常舒曼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宁生,听他说了一大堆。
  最后她开口。“周宁生。”
  “怎么了?”
  常舒曼左手拉在元恪的书包带上,右手向高处指了指。
  周宁生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
  “扬和广场这一大片商业区……都是我家的。”常舒曼缓缓开口。“但是你看,‘扬和’的牌子哪去了?”
  周宁生仔细看了看,确实,“扬和”二字不见了,只剩下“广场”孤零零地摆在那里。
  常舒曼很艰难地继续说,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周宁生,我家破产了。”
  周宁生有点惊讶地跟她对视上了。
  “哦,可能没我说的那么严重。不是破产,起码也是财务危机。”
  周宁生愣了。
  此刻天色渐暗,一阵风把常舒曼的头发吹得高高扬起来,这个场景,配合着她说的话,显得有些凄凉。“我们家的事,钱的事,生意上的事,我不懂,常庆也不给我插手的机会。但我不傻,扬和不叫扬和了,我们家车库里好几辆值钱的车也不见了……”
  “扬和已经被卖了……车估计也被卖了……你们家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家的事吧……但也快了吧。之前我就觉得奇怪,常庆到底恨我恨到什么程度,这么快就逼着我找婆家想把我踢出家门,现在我懂了,我们家图你们家的钱呀。难怪他和我爸那么着急,原来是我们家等着你们家帮忙填窟窿呢,所以把我卖了。我不知道你们家图我们家什么……”
  “周宁生,你回去吧。等你们家知道了我们家的情况,估计你也不用因为我烦心了,我们的婚约快要拉倒了。你快回去吧。”
  “你……”信息量有点大,周宁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常舒曼眼角发红,有点湿润。她不想再多说了,拉着元恪走了。
  “常舒曼!”周宁生喊了一句。
  但她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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