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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酒厂倒闭啦[综]——春酒

时间:2019-10-21 08:36:50  作者:春酒

  “全部失去了联系!”地铁站方无措地回答。
  东京往横滨方向……一旁的太宰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呐,望花,你现在在哪里?”
  “地铁上……诶?诶诶诶——等、等一下!”稀里糊涂接起电话的望花乍一听到她现在乘坐的地铁被炸/弹劫持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恶作剧,她不相信地问,“你是认真的?”
  “很遗憾,今天不是愚人节。”手机那头太宰无奈地回应,他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下问,“你有把握解决吗?”
  望花扫了眼车里摩肩接踵的乘客,她生气地说:“这不是没办法也得上了吗!”挂掉电话后直奔地铁车头。
  这年头的恐怖分子怎么这么多?前有琴酒在摩天轮上安炸/弹,后有神经病在地铁轨道上埋炸/弹。炸/弹不要钱的啊!
  她赶到车头位置的时候,有两个“武警”全副武装守在门口。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守备拿着步/枪朝走向她,凶神恶煞地催促着。
  不对,这不是轨警,是佣兵。
  她认出了佣兵手上老茧形成的原因——对于简单地在地铁上维护治安的轨道警察来说,是不会有这样的一双握枪的手的。
  她的异能力“拟造现实”能对人进行强有力的心理暗示,但发动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在佣兵即将抓住她的肩头把她拖走时,望花手如游龙般拍开了男人的手臂,迅猛地打在了佣兵的下颚上,佣兵不自觉往后一仰头,在出现视线盲区时,被望花一个回旋踢利落撂倒,她伸手一接对方掉下的步/枪,步/枪的枪口被安装了消音/器,于是她一拉保险栓,朝着另一个佣兵的面前开了两枪。
  对方不出意料地穿着防弹衣,但即使子弹没有直接贯穿佣兵的身体,可怖的威力也将他的身体逼得往后退,至少断掉了一根肋骨,沿着车壁滑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气。
  解决掉两个守门员后,望花大步流星地进入了车头,一眼就瞧见了被几个佣兵拿枪对着的乘务员和地铁司机。
  望花叹了口气,她对将枪口转向了她的佣兵们平静又礼貌地道:“拜托各位佣兵先生,想死也请遵循‘不给人添麻烦’的原则,默默去死,不要拖别人——尤其是我这种无辜的一般市民下水,可以吗?”
  佣兵们看了看门口倒着的两个同伴:???你说你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望花买完东西回横滨啦。前面我提到望花的人设是“动脑不如只动手”……其实她直接动手效率比动脑高多了!
  但她喜欢动脑,虽然经常掉链子(……)
  望花:生命在于思考×


第18章 第十八瓶酒
  地铁在离站点还有几百米的地方急刹住了,军警们包围了地铁,对车上乘客进行排查。
  持枪的警察冲进车头控制了雇佣兵,当然等他们冲进来时,车上的佣兵已经全部被望花打倒,让乘务员捆成了几个粽子。
  望花在军警的指示下提前下车。
  “是,降谷先生,在地铁发生劫持事件的时候,那位小姐不知道从什么人那里得到消息后独自化解了这场危机,身手非常了得。”在离车头位置不远的一节车厢里,日本公安风见通过手机向上级汇报,他一边躲藏在车门死角处监视着车外动静,一边问,“还需要继续跟踪吗?”
  “不必了,撤退吧。继续跟下去暴露的可能性很大。”说到这里,手机里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在接着道,“风见,再确认一次,你真的对她毫无印象吗?”
  风见愣了愣,他着实不明白降谷先生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应该没有见过她……至少我没有这样的记忆。发生什么事了吗?降谷先生。”
  “没事。撤离时注意安全,不要放松警惕。”
  对方叮嘱后挂断了电话,负责搜查的军警们涌入车厢,风见最后瞧了眼监视目标收回了视线。
  另一边,望花跟随着军警下车后,立即看见了等在月台的太宰与白虎少年。
  “胡桃坂姐姐没事吧?那些……全部都是你一个人打倒的?”敦关切又惊异地问道。
  果然会问这个呀。
  望花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她双手握拳摆出了拳击的姿势,弯起眸子谦虚地说:“我学过一点防身术。”
  敦:……那不叫一点吧!
  一位军警向望花简单地了解情况后就放过了她,这里面既有他们现在很忙需要对这一列地铁进行彻底地排查的缘故,也有武装侦探社的担保。她现在就可以回去了,不过侦查员通知她明天还要去警局做个笔录和签字。
  “你受伤了。”在望花准备回去的时候,太宰盯着她的右手道。
  “诶?”望花抬起手,她看了看手心,不是很在意地说,“啊,这个呀,只是小擦伤而已,佣兵狗急跳墙袭击乘务员的时候我挡了下,还好那家伙的枪支早被我打掉了,是用的匕首……”
  不然她自己是能躲过,但没把握一定能救下乘务员。
  和她说的一样,望花掌心划痕并不是很深,在刚握住刀锋的瞬间她就一个肘击打中了对方的脸,然后将那个搞事的佣兵踹成了抛物线。
  “还是包扎下吧,现在伤口不是很严重,但不好好护理感染了就麻烦了。”太宰见望花要把手拿回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旁边拉去。
  敦正要跟过去,“少年,你不会读空气的吗?”和绫辻侦探一起解决完杀人案过来看看情况的辻村见了,立马把一头雾水的敦抓走了。
  太宰找地铁站的工作人员借了医药箱,在拆弹的时候,站台里的一般市民就已经被请出去了,太宰拉着她在空旷的长椅上坐下了,四周无人,望花觉得有些别扭,不自在地道:“我去找站台的医生……”
  “像这样的站点一般只会配备一两个做应急处理的医生,他们还要忙着照看地铁上乘客,还是说,望花怀疑我的技术呢?不谦虚地说,我的包扎能力比许多医生还要高出很多哦。”太宰自信满满地表示。
  “确实……很有说服力……”望花看着太宰脖颈处和手腕上缠满的绷带说。
  太宰弯了弯唇,他用酒精给她消毒,望花疼地往回缩手,他吹了吹伤口,然后替她缠上了绷带,望花一脸懵地看着他,她眨了眨眼,然后垂下了眼睑。
  “谢谢你救了那些人,侦探社……不,我个人欠了你一个人情呢。”太宰轻声。
  “那现在还呀,你以后不要到处撩女孩子了行不行?会让女性伤心的。”她语气开朗地戏谑着。
  “好呀。”太宰在她手背上系了个蝴蝶结,立即答应。
  “呃……我开玩笑的。”见太宰答应,望花反而愣住了,她沉默了一下尴尬地解释道,轻轻地握住了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右手。“你不欠我什么,”她过了会儿才道,“我本来就在那列地铁上,不解决这件事我也活不了。”
  “望花很想和我撇清关系呢。”太宰了然地说,望花默不作声,他叹了口气,“哎呀,难得认真地考虑了小姐的提议,并且超级为难地答应了,小姐却这副态度,我这算是被小姐甩了吗?”
  “你哪里为难了不是很爽快地答应了打算敷衍我吗?”望花连太宰说的半个字都不信,毫不留情地吐槽。
  “唔,望花觉得我是在敷衍你吗?如果……我告诉你我说的是真的,你会怎么样?”太宰好奇地凝视着她,他有一双呈鸢色的眼眸,如寒星和秋水,仿佛要将人拖曳着溺毙在那份温柔中。
  望花动摇了,她心猿意马,随即狠狠地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不能被美色所获啊望花!别忘了,这个男人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念及此,她坚定地道:“不会怎样,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望花顿了下,又装作不在意地继续:“算啦,敷不敷衍跟我也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说。”
  她说着站起了身要回去。
  “但我不是随意一听呢。”太宰回应,见望花一怔,他笑了声,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转开了话题,“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不然敦君他们会着急的。”
  “……”
  望花发现太宰若无其事地就要走,她微微张了张口,在发出声音之前咬住下唇忍住了。
  怎、怎么回事,呜哇——她这人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冷静,不要被他骗了,她可是没有感情的冷酷黑手党,才不会被这种小伎俩骗到呢!
  “怎么不走?望花。”他走了两步回过了头。
  “太宰先生,请问我可不可以揍你一拳?”她脱口而出。
  “……”
  太宰:?


第19章 第十九瓶酒
  “结果……飞行员是怎样杀死藤原先生的呢?”
  军警们忙着处理地铁站劫持事件的后续,被辻村深月拉到了一边的敦忽然想到了这件事,他背靠着墙壁自言自语。
  “你还不知道吗?答案就是这个啦,这个,”旁边的辻村举起了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到的咖啡,敦挠了挠后脑勺茫然地问:“诶?咖啡?怎么回事?辻村小姐。”
  辻村闻言满足地翘了翘唇,她高兴地回答:“飞机起飞时会先给机舱加压,飞行员故意没有这么做,飞机上了3万英尺后,机舱内压力变小,人在缺氧和低压的环境中会嗜睡和昏厥,但一般情况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这也就是和藤原先生同在飞机上的秘书小姐睡过去了却性命无虞的原因。”
  “那藤原先生呢?”敦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追问。
  “藤原先生是哮喘患者,它吸入的药中有一种成分是麻黄/碱,而且藤原先生为了追求药效,让私人医生加大了剂量,因为飞行员违规操作,藤原先生在机舱里感到呼吸困难,以为是哮喘发作,大量吸食了麻黄/碱,兴奋剂的影响和在低压情况下进行的深呼吸,导致了藤原先生肺部血管充血和爆裂。”辻村有条不紊地解释,“顺便一说,咖啡/因和麻黄/碱一样,有使人亢奋的作用。”
  一旁的绫辻:……这丫头现学现卖的本领倒还不错。
  “该回去了,辻村。”他提醒了句,往出口方向走了。
  “啊,马上。”辻村跟了上去,没走两步她忽然反应过来,不甘心地强调着,“等下,侦探,为什么是你来指挥我呀?听好了,我可是你的经纪人,侦探乖乖听我的命令就好了,不要擅自行动。”
  “是是,快走吧,经纪人。”绫辻敷衍地回应。
  敦注视着两人离去时的背影,他感叹:“辻村小姐和绫辻先生的关系很好呢……”
  “敦君。”
  太宰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敦回过头,站在那儿的是双手插兜身着沙色风衣的黑发青年,他疑惑地看了看那人身后,惊异地道:“咦,只有太宰先生一个人吗?胡桃坂姐姐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脸生气地走掉了。”太宰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真的不是太宰先生做了什么吗?”敦一副不信任的语气——也不怪敦这么问,实在是这个人唯独在四处撩妹这方面实在是太劣迹斑斑了!
  “怎么会,我对每一位女性都十分尊重哦。”太宰不置可否,“不过她有让我代她跟你说一声她先回去了……说起来,敦君,你说过你在孤儿院的时候总是被人欺负吧。”
  他面露微笑,眼神中却没多少笑意,于是整个笑容的意味都变得淡漠起来,如深冬青松枝叶上抖落的第一缕白雪。
  敦有些莫名太宰问这件事,他摸不着头脑地应和:“啊……是。不过太宰先生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唔。”太宰若有所悟地说,“只是忽然想到,望花这么勇敢,大概是在福利院里保护敦君时得到的历练吧。”
  中岛敦:……
  他顿时有种被骂了的微妙感觉。“也、也不是这样,在福利院的时候……那个时候……”敦突然愣住了。他本来想反驳太宰先生的说法,但是到了口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胡桃坂姐姐是他重要的人,但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敦神色慌张地看向了太宰,那段本该深刻的记忆,此时在他脑海中却只留下了模糊不清的残影,仿佛水里美丽的月亮,一触即碎。
  见敦差不多发觉了违和感,太宰适时地收了手,现在还不是戳穿她的时候,太宰不想她走,他只是不希望敦在“虚假的过去”上投入太多的感情,于是在敦有所察觉却又云里雾里时,他佯装失落地叹了口气岔开话题:“实际上,我刚才向望花请求一起殉情了,很可惜她没有答应我。”
  “那是当然的吧!你在想什么啊太宰先生!”敦果然被太宰带偏了注意力,毫不客气地吐槽。
  而此时,被两人提到望花刚出地铁口,警戒线外面人头攒动,不少是不明就里看热闹的。她在军警的协助下从安全通道离开了,当望花悄无声息地融入人群里准备离去时,她忽然有所察觉地望向了人海。
  是……她的错觉吗?
  她好像看见熟人了。还是说,她刚才感受到的被跟踪的视线,就是来自他们?
  不管怎样,她这边得尽快收尾了。酒厂逼得紧,重要的是,在那个人的面前,她总是无法保持冷静,这样下去可不行,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被他骗到了!
  望花又想起了太宰对她说过的话,她绯红着脸在原地站了两秒,迅速藏进人流里不见了。
  另一边,一个大晴天却穿着黑色雨衣,背上插满直杆伞的奇怪男人从拐角处出来,他朝人群里望了几眼,确认已经看不见那个少女的身影后,从反方向离开了。
  雨伞兄通过虹膜识别进入一处据点后,迎面传来了一声粗狂的质问:“喂!你来得太晚了,列维。”
  “遇见熟人了,耽搁了下。”列维回答,“摩卡也在这个城市。”
  “嘻嘻嘻,那个背叛者啊,我上次送给她的礼物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角落里响起了扭曲的笑声,站在那里的是浑身浴血的“开膛王子”——意大利首屈一指的黑手党家族彭格列旗下暗杀部队巴利安里的头号天才。他手里把玩着几个精致的小刀,由专门的匠人制作,是他身份标识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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