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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后,我膨胀了——燕图南

时间:2019-11-04 09:56:37  作者:燕图南
  “殿下,你本不必如此。或者等上一天也好,都怪我昨日没去永和殿,就算你不想问郡主的意思,至少等我问问燕四哥的意思……”
  “燕四哥?”原青澜猛然起身,将程仙逼至香案台角,眼眸晦暗,藏了无数怒气在里面,就快要爆发,声音也带上冷意:“这关燕扶游什么事?你为何去问他?”
  他手撑在案台上,程仙猝不及防被他圈住,一抬眼,看见他冷淡的神色,下意识往后退,一下坐在身后的漆金凤座上。
  “这……这……”程仙心慌不已,这件婚事不光有关原青澜,还有岳黎,若是问不出岳黎的意思,程仙至少去问问燕扶游,看看男主和他的红玫瑰还有无可能。
  可这都是她根据书中剧情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原青澜又不知道。
  眼看惹恼了原青澜,近在咫尺的怒气让程仙心乱如麻,一时语塞,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想问问他的意思……”
  “问他的意思!那你还来太庙做什么!”原青澜低吼,猛然靠近,一双眸子里满是怒火,撑在椅背上的手暴起青筋,看着眼前这个人,忽然觉得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她不会明白他的心意,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有燕四,哪怕她今日来了太庙,也是劝自己不该冲动,甚至让自己答应婚事!
  自己在她心里什么也不算,一点特别之处都没有。如果昨日被赐婚的人是燕四,她绝对不是这样的态度。一想起这,他眼睛通红,心里漫上密密麻麻的嫉妒和恨意。
  恨她心里明明没有他!可他还是想要她……
  再也控制不住,他紧紧抓住她,不让她有一点反抗,俯身吻了上去。
  哪怕什么也留不住,这片刻温存也好。
  “殿……唔!!”
  程仙完全措手不及,看着眼前乍然放大的脸,脑中空白了三秒,鼻息唇畔都是浓烈的、陌生的男性气息,她挥手使劲推过去。
  原青澜一把摁住她的手,将人按在凤座中,箍住她的腿脚,倾身在唇上亲吻。
  那些无处安放的情感,夜夜折磨他快发疯的欲.念,在吻上去的那一刻,就再也控住不了了,温软的唇瓣比梦里更让人迷醉,亲上了就不想放开。
  “唔唔……啊!”程仙这下根本动弹不了了,刚挣扎一下,原青澜在唇上咬一口,她张了一下嘴,就再也身不由已了。
  固执的亲吻带着说不尽的悲伤,像即将干涸而死的鱼汲取最后的水源,如果不能拥有这温暖,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程仙被吻的昏昏沉沉,靠坐在漆金风座上,怎么都推拒不动,心如死灰的时候瞥见金丝楠木的天花殿穹顶。
  这里是太庙!祖宗们的牌位就在香案上方!
  她又开始推起来,原青澜微微放开她,贴在她唇边呢喃:“灵光……”
  程仙来不及喘气,想煽他一巴掌,可手都还被摁住抬不起来,虚弱怒斥,
  “滚开……这里是太庙!列祖列宗在上,你不要做这样的事……”
  “列祖列宗在上……”这话似乎提醒了原青澜。
  他抬头看一眼前方供奉的牌位,忽然嗤笑一声,再看着程仙的眼睛带着邪气,
  “他们正好看看,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这种事又有什么羞耻?”
  下一刻,原青澜将她从凤座上抱起来,直接走到旁边的夹室,一把挥开软塌上供奉的牌位,将程仙放上去。
  “原青澜,你是不是疯了!!”
  程仙吓的心胆俱裂,羞愤欲死,滚了一圈才没沾上那牌位,抬起的手却被原青澜一把抓住。
  “疯了?你才知道吗!”原青澜满眼偏执疯狂,拉住她的手一扯一带,摁在怀里,再次吻上去。
  他的眼睛泛红,紧紧抱住她,像黑夜里盯着她的狼,凶狠的亲吻她。
  两个人倒在榻上,供品香炉牌位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程仙拼命挣扎踢踹,感觉原青澜肆.虐过她的嘴,开始往脖颈去了,程仙直接吓哭,
  “原青澜……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开我,给我留点脸吧……这里是太庙……”
 
 
第43章 风月(七)
  耳边吓哭的颤音和梦里一样, 她会哭求, 但他却不会放过。
  虐过唇瓣,是精致的下巴,他吻上去,蓦然尝到一丝咸咸的眼泪。
  原青澜皱起眉抬头,入目是满脸眼泪惊慌无措的人。
  漫无边际的刺疼猛然袭上心口,他慌乱伸手去擦那些汹涌的泪水。
  “别哭了,灵光别哭了。”
  程仙满心只以为原青澜要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 而她所有的反抗都没用了在劫难逃,再加上又是在太庙这种地方,羞耻至极, 心防崩溃,一下什么都想不了了,只剩卑微祈求,
  “求你, 求你放开我……”
  眼中也没有了往日神采,唇瓣红肿,被咬破了。他以为她心里没有他这件事, 让他愤怒、不甘,为了心里那点贪念, 就算她不愿意,也要强吻,可现在看见她哭,所有的旖念一瞬间全消失了。
  他吓到她了。原青澜满脸伤痛, 轻轻松开了抱住她的手。
  程仙动了一下发现禁锢松了,立刻爬到床角,缩成一团死死盯着原青澜。
  “灵光……”
  原青澜看她一脸防备,泪痕犹在,想给她擦又怕吓到她,便从怀里拿出一块方巾。
  程仙见他低头,什么也顾不得了,贴着墙边站起身就往下跑,哐一声踩到地上的牌位上,身形倾倒。
  原青澜伸手去抓,勉强拉住腰带,程仙还是磕上旁边的香案。
  “灵光!”
  原青澜满心恐慌,去查看她磕到的额角。
  额头懵懵的麻痛,程仙推开他的手,捂住头,声音虚弱沙哑,“我不疼,你让我回去……”
  “灵光,让我看看好不好?”
  程仙捂着头不松手。磕这一下,先前那些惊慌失措渐渐平息,眼前的原青澜神色焦急,声音心疼祈求,可是事已至此,只剩下漫无边际的尴尬。
  程仙奋力挣开原青澜拉住的腰带,急匆匆往外走。
  原青澜紧跟着她出来,程仙跟后面有鬼追似的,一边走一边喊,
  “朔雪,蓝莺,回去了。”
  在白玉石栏外晒太阳的两个丫鬟隐约听到声音,急忙过来。结果一眼看到程仙这副头发微乱、面上潮红,用手捂着额头的样子,后面还紧跟着七殿下。
  朔雪忽略这异样,只焦急询问,“公主,你头怎么了?”
  蓝莺年纪比较小,担心起来就心直口快,“公主的嘴怎么破了?”
  程仙一听她提嘴,更是浑身不自在,闷头往前走,朔雪拉了蓝莺一把,赶紧道:“公主,马车还在外面,咱们就回去。”
  原青澜看着那个头也不回的身影,满心黯然。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再也不可能原谅他了。他喊住朔雪,嘱咐:
  “回去好好照顾她,别让她一个人闷在屋里,陪她说说话。”
  朔雪年长一些,先前看见公主那个样子和跟在后面的七殿下,便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公主看样子是生气了,但是七殿下,朔雪从未见过他如此落寞,明明是关心的话,却透着深切的伤痛。
  白色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层层积雪覆盖的道路尽头,天地间茫茫一片。原青澜站在柏树下,怔怔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抓了一把冰雪放在口中。
  冰化作刺骨的水带走了冬日最后一点温暖。
  果然还是太冷了。
  *
  洗墨宫内。
  宫人们做完了事就安静下去了,院子里只有魏川抱着剑,烦躁地走来走去。
  不多时,殿门从外打开,探出一颗脑袋。
  “十三殿下,怎么样了?”
  魏川听到动静焦急过来,问刚从承安殿那边过来的原宝。
  原宝小胖身子从门缝钻进来,脸上带着沮丧,
  “父皇在里面,谁也不许进去,我只等在殿外,吴总管安慰我说七哥不会有事的,我也希望七哥没事。可父皇召见他,有什么事要说那么久啊?”
  魏川也是想不明白,皇上召见七殿下,若是为了殿下抗旨之事,大可立即处罚。可是殿下去了承安殿那么久,却也没回来。
  两个人心里忐忑不安,可眼下担心也是毫无办法,原宝爬到院子里树下的躺椅上,气的将鞋子蹬出老远。
  “七哥拒婚是因为灵姐姐,父皇也真是的……”
  “嘘!十三殿下,小点声。”魏川连忙提醒他。
  原宝倒是不再提了,事已至此,他再说这个,平白给灵姐姐牵扯进来。
  “可是!”原宝仍是心有不平,和他说起今日所见,
  “郡主那边,我看她可没有因为七哥拒婚而难过,她可是开心的很呢,跟着燕小侯爷满城游逛,吹喝玩乐,乱七八糟买了一大堆,噢对了,她还和八姐吵架,八姐可不是她的对手……”
  原宝因为人小不起眼,自从原青澜公然抗旨这件事后,他就各方打探消息。
  七哥受了罚,可是郡主那边跟没事人似的,跟着燕小侯爷四处游玩,连一向粘着燕扶游的八公主原书瑶,都被岳黎郡主各种不动声色的教训。
  原宝算长见识了。
  魏川一门心思担忧原青澜会受到何种处罚,原宝也担心,叽叽咕咕说过了些这几日的不满,也没别的办法了。
  夜幕低垂,寒风渐起。
  宫内华灯初上,承安殿的殿门打开,原青澜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外的吴总管看七殿下神色平静,无喜无怒,也猜不到他和皇上说了什么,眼看七殿下离开,他连忙走到殿内,却见皇上趴在桌案上,老泪纵横,看见他过来,一把扶住手臂,“是朕对不起这个孩子,他什么都知道了。”
  *
  夜风寒凉刺骨,原青澜静静走在冬夜的宫墙下,丝毫感觉不到冷。
  从前他不相信虚无的命运,现在觉得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笑话。
  从前母后罚他,心有不甘难以承受的时候,总有个人在他身旁。
  可现在,没有人罚他,却比任何时候都难以承受,可没有人在他身边了。
  “七哥!”
  原书瑶刚回宫,老远看见宫墙下的人影是多日不见的原青澜。挥手让身边的侍女退下,她走了过去。
  原书瑶今日跟去燕国公府上,可是岳黎郡主也在,她自然不甘心燕扶游陪着别的姑娘,就一直跟着两人一起。
  白日她和岳黎又吵几架,一点没落到好处,这会看见落魄的原青澜,颇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七哥,父皇可是说什么了?”
  原青澜静静站在树影下,神色淡漠,他不想说话,洗墨宫暂时也不想回。
  他沉默不语,原书瑶可算找到共同话题了。
  “七哥,你上次在大殿上拒婚,我还觉得你疯了。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那个岳黎郡主实在讨人厌的很,难怪七哥不喜欢她。”
  “对了,七哥,你拒婚是因为灵表妹吧?”原书瑶试着问一句。
  也许别人不清楚七殿下公然抗旨的原因,可是她曾去过留仙城,知道七哥当初曾把程仙捡回来当侍女,护的紧。说是侍女,别人都休想使唤一下,更别说后来回京了。
  原青澜看着无边的夜,蓦然又想起前几日太庙中发生的事。
  原书瑶看他还能这么悠闲地在宫中闲逛,忽然想起什么,笑着问:
  “七哥,看样子父皇也没罚你吧?看来灵表妹送你的福运锦鲤很管用啊。真的会带来好运。”
  原青澜忽然转头看她,“你说什么?‘福运锦鲤’,那是什么?”
  原书瑶倒有些吃惊了,七哥这样子像是不知道?她也有些懵,仔细回想一下当初几人在西市如意画坊的事,对原青澜道:
  “那应该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了,我记得那天,灵表妹先是跟燕表哥去城郊挖了陶土,后来我在西市如意画坊碰见他们。你可知道灵表妹是做什么?她挖了陶土,又找了烧陶的师父,拿着捏好的软陶模子在如意画坊找釉彩。”
  原书瑶一回想起程仙精巧的手艺,忍不住多说了些,
  “她亲自捏的小金鱼,实在是太漂亮了,尤其是上了一层釉彩后,妃红的颜色都是清透的,那个鱼尾,像裙摆一样,手太巧啦,我反正是学了半天没捏成……”
  她说的这些,原青澜都知道,那时候他在洗墨宫闭门思过不便出门,便让暗卫每日汇报她的情形。至于那条小金鱼,他也是见过的,送给燕四的。但现在哪怕她想着燕四,做什么都不再与他有关。就这样听旁人说起她,也听的入迷。
  原书瑶这才想起主要的,“她说小金鱼叫福运锦鲤,会给人带来好运。她弄丢了七哥的衣服,所以想了好久打算送个福运锦鲤给你……可是,七哥你居然没收到吗?”
  “没……没有。”
  原青澜声音颤抖,那时候根本没听她的解释,愤怒之下一把摔了的小金鱼……
  “哎,七哥!这么晚了你到哪去?”
  原书瑶眼看着树影下的原青澜大步往前走,直往宫门口去了,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
  临风阁里,一众下人用尽了办法,公主根本不出门。
  别说出门,连二楼都没下。
  想这办法的是朔雪,她年长些,比较稳重。从那日去太庙已经猜到发生了何事。她没有惊动国师,但却也记着七殿下的嘱咐:不能让她一直闷在屋里。
  但显然,这几天,临风阁的下人想尽各种办法,公主就是不出来。
  “你们出去吧,饭等会再送,我现在还不太想吃。”
  二楼寝殿,程仙蒙着头躺在榻上,朔雪和蓝莺都站在床边,直接上手拉,奈何程仙就是不起来,连话都不想说。
  这样下去,闷坏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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