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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草莓蛋糕——有只胖头鱼

时间:2019-11-06 09:36:17  作者:有只胖头鱼
  季铮本想进厨房帮忙,池妈妈一手把他赶了出来:“去去去,哪有让客人进厨房的道理,你去客厅里坐着就好。”
  考虑到时间的问题,池妈妈只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菜,又打发着池以歌去楼下超市,去买几瓶酒回来。
  “小季啊,一会儿咱们喝一个?”池妈妈笑着问道。
  季铮当即一口答应下来,池以歌想拦都来不及。
  望着池妈妈脸上的笑容和季铮毫无防备的样子,池以歌在心里哀嚎一声,默默捂住了脸。
  季铮的酒量好不好她不清楚,但是她妈妈,那可是实打实的千杯不醉啊!
  ……
  “嗝,池以歌,你给我过来。”季铮把从桌角经过的戳戳抱起来,醉醺醺地盯着戳戳那张狗狗脸,戳戳无辜地望着他,朝他汪地叫了一声。
  池妈妈按住女儿,笑得像只得逞了的老狐狸:“不急不急,咱们听听,小季他要说什么。”
  池以歌无奈地喊了一声:“妈。”
  “以歌,你怎么那么狠心。”季铮委屈巴巴的点了点戳戳的小鼻子,戳戳歪着头吐了吐舌头,疑惑地看向自家主人的方向,像是在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要对着它喊主人的名字。
  池以歌:“……”等季铮酒醒了,还不知得懊恼成什么样子。
  季铮打了个酒嗝,他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地说道:“说走就走了,连个消息都不给我留,我还想个傻子似的找你,明明是你说想要去念犯罪心理学的,我还以为你不会放弃,傻不拉几地在学校等你,还不死心地对着新生名单从头看到尾,结果到最后,去的根本只有我一个。”
  池以歌心尖一颤,原来,他是因为这个。
  季铮絮絮叨叨地道:“你把我吃干抹净,自己一拍屁股就走了,你就是个没良心的……”
  池以歌越听越臊,恨不得拿个纸团子把他的嘴堵上。
  池妈妈已经幽幽地朝她看了过来,那目光很是复杂,她叹了口气,道:“以歌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不好这样辜负人的。”
  池以歌:“……”妈,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第50章 ...
  且不说季铮第二天醒来后如何扼腕,恨不得穿越回那天晚上把不知天高地厚一口答应下来陪池妈妈喝酒的自己一掌拍晕在桌上,单对池以歌来说,池妈妈这趟回来对她还是福利多多的,不止是她,就连家里戳戳的口粮都又上了一个档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了起来。
  因为有池妈妈在店里坐镇,池以歌才能大胆地把店铺交给妈妈,放任自己翘班,趁着夜色跟季铮出去吃了个晚餐,又手牵手溜回二中散步消食。
  整个学校已经开始放寒假,除了值班的保安,学校里空无一人,二中在每年学生离校后,都会允许携带市民卡的居民到操场做运动,平时这个点,这里都有许多附近的住户在晚上溜达过来到操场散散步,今天却一个人也不见。
  池以歌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手里抱着个季铮从校门口推车那里买来的烤番薯暖手,时不时低头啃上几口,哈出来的热气在夜空中变成白雾散去。
  二中以前每年运动会之前都会组织学生给操场除草,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项规矩,池以歌心想,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问一下赵老师。
  她小小的邪恶了一下,既然历届学长学姐们都是这样过来的,那么接下来的学弟妹也要把这项优良传统好好传承下去才对嘛。
  学校每年开春时的运动会应该是每个二中学生都会喜欢的项目,每次一到运动会都得停课三天,再加上接下来的双休日,可以比得上一个小长假了。
  她记得那时,有个项目是长跑,放在谁身上都不是个轻松的活,男生那边是季铮参加,而女生这里则由抓阄决定,闻溪抽到那张签的时候,足足在寝室哀嚎了一天。
  池以歌安慰她:“不怕,到时候我拎着水瓶子在你旁边陪跑一段,总行了吧?”
  “以歌。”闻溪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还是你最好了。”
  池以歌设想得很完美,然而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男生和女生的长跑基本是前后脚进行的,因此,季铮只能看着自家小女友把水往他手里一塞,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就跑到了跑道内侧和站在那里做准备动作的闻溪加油鼓劲。
  季铮:“……”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我更重要吗?
  跑两千米很辛苦的!你现在难道不应该在旁边扶着我担心我会不会累得厥过去吗?
  旁边的男生:恕我直言,你看上去分明气色很好,完全看不出有要晕倒的意思啊。
  甚至觉得再下场跑个两千米,似乎也不成问题。
  有季铮的成绩在前面兜着,他们班在运动会上的成绩排名还是很看得过去的,也没人对闻溪有什么高要求,池以歌陪闻溪做最后冲刺,跑到终点的时候,连她都脚下一软,差点没直接跪在跑道上,还好有人稳稳地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季铮冷着脸道:“还敢提出陪跑,自己有多少斤两,你心里没数吗,站都站不住了。”
  他嘴上不饶人,动作却是与言语完全相反的温柔,连给她塞的水,都是温热的。
  他扶她到边上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池以歌握着水瓶,她撞了撞少年的胳膊:“你是不是生气啦?”
  季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不自在地道:“我气什么。”
  “气我去陪跑溪溪,没能在你跑完的时候一直陪着你啊。”
  季铮瞪了她一眼,那意思,你还好意思说。
  池以歌才不怕他,她打量了一下周围,悄悄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圈住他的手臂,软着声音和他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季铮气势一短,他凝视着她灿烂的笑脸,觉得自己有点牙痒痒:“你就是吃准了我了,每次都拿这招对付我,是不是。”
  池以歌笑嘻嘻地想,只有一招有什么关系,管用就好了嘛。
  少年磨了磨牙:“这次,我可没有那么好打发。”
  什么?池以歌还没反应过来,季铮就把手里拿着的校服外套往上一扬,盖在了两人的头上,光线黯淡下来,在有限的空间里,他靠得她极近,近得她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鼻息。
  她小动物般敏锐地预感到危险的逼近,结结巴巴地想把人推开:“你干嘛,这、这样太闷了,我要喘不过气来的,快点走开啦。”
  “没关系啊。”
  少年勾唇一笑,轻轻将唇覆盖在女孩子唇上,两人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人来人往的操场上,在校服下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唇齿交融间,她听见他对她讲:“反正……我可以渡气给你。”
  *
  池以歌捂着脸,果然,越发觉得季铮在没皮没脸这一点上,果然是一开始就有痕迹的。
  可叹她当时被猪油蒙了心,居然都没有放在心上,一路被他带进了坑里。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季铮说有个朋友要路过这里,顺带给他拿点东西,让她在操场等他一小会儿,可都快十分钟了,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站起身向操场外走去,准备去校门口看看。
  可她才走出没几步,脚步就顿在了原地,她睁大眼睛看向周围,整个操场都亮了起来,一颗颗老树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被人缠上了暖光灯带,原先关着还看不出什么,现在一开起来,那些小灯泡就在婆娑枝叶间闪着温柔的光,打下来的光影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随风跳跃。
  池以歌怔在原地,一时不清楚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她听见操场的广播那里传来动人的乐曲,不断有附近住着的老夫妻手里拿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向她走来,将手里的被拔了刺的花枝放进她手里,每位老人在送花时都不忘温柔地拍拍她的手,慈祥地笑着对她送上祝福。
  池以歌眼眶湿润,她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没出息地哭出声来。
  她看见后面更多相熟的家人朋友在向她走来,她们正一个个走到她身边:
  赵老师卸去一身的威严,笑得像个最寻常不过的长辈;闻溪不情愿地拿花朵敲敲她的额头,眼里却噙着泪;方晓楠满脸的兴奋和喜悦,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季小朗抱着她的腿不撒手,严肃地向她要求以后不许差别对待他和季铮;池妈妈眼里含着欣慰和不舍,把玫瑰塞给女儿;季奶奶面色红润,激动地连连鼓掌,递完花还不忘趁池以歌不注意,往她衣兜里塞了个厚厚的红包……
  就连她的小柯基,都被绑上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脑袋上顶着玫瑰花跳到她脚边。
  他让她感受陌生人最诚挚的祝福,也把她生命中所有珍惜在意着的人,都带到她身边。
  池以歌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捂着嘴,在迷蒙泪眼中看见季铮在人群最后一步步朝她迈进,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衣服,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左手捧着大束的红玫瑰,右手则握着个丝绒戒指盒。
  季铮在她面前站定,他将手里的花束递给她,这么多的玫瑰,她几乎要抱不过来。
  池以歌晕乎乎地想,她现在一定是满身的玫瑰花味儿。
  而季铮已经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他打开了手中的戒指盒,里边的戒指做工巧妙,一颗形状饱满的水滴形主石旁围绕着一圈打磨精巧的碎钻,看上去通透唯美,在光照下熠熠生辉。
  这个人嚣张地霸占了她青春时光里的每一存角落,他在他们开始的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邀请她加入他的未来。
  少年懵懂时的悸动,分隔那些年的惦念,重逢后的犹豫与喜悦……
  这么多感情,全是因为他。
  季铮注视着她的眼睛,一手拿着戒指,一手向她展开:“手给我。”
  池以歌扬唇一笑,她退后一步,将手往背后一藏,笑着同他讲:“你见过谁求婚的时候,只说‘手给我’这三个字的。”
  她晃了晃脑袋,眉眼间洋溢着喜悦的滋味:“就这么答应你,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季铮挑了挑眉头,他站起身拉住女孩子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把戒指从戒盒里取出来,稳稳地推进她的无名指。
  他亲吻了一下她葱白的手指,然后,他重新单膝跪地。
  季铮望着他的女孩,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上去温柔而深沉,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深情都慢慢说给她听:“我的家庭经历告诉我,婚姻关系其实并不具备约束作用,那本证也不过是一张可有可无的纸而已。但是,你让我有了期待。”
  “我渴望我们的名字能够并列在同一张纸上,我渴望无论走到哪里,面对什么人,我都能名正言顺地告诉他,是的,我们是最亲密的夫妻,而我们相爱,始终如一。”
  “我渴望一直到老到死的时候,我都能顺理成章地告诉我们的小辈,喂,记得在老婆子旁边给我留个位置,我们两口子约好了是要葬在一起的。”
  完蛋了,池以歌心想,我现在一定哭得很丑。
  大约每个女生在少女时期都会期待过梦幻的求婚场景,池以歌也不例外,在她的预想里,她应该会骄傲得扬着头,把手递给对面那个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哭又笑的,怎么想都觉得傻兮兮。
  但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人是对的那个就好了。
  周遭熙熙攘攘的人声好像都被隔开,池以歌只听得到季铮的声音。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瞳孔里是她的倒影——
  “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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