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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男配他老婆(穿书)——本萝北

时间:2019-11-06 09:38:34  作者:本萝北
  “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看看你在家干嘛。”
  沈亦安说。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像啊,一个在家玩蛐蛐,一个在家遛鸟,不愧是兄弟,都没点正经事情做。”
  夏扶薇早就看他俩不顺眼了,故意编排道。
  “我这玩蛐蛐是玩物丧志。我哥喂鸟那可不一样,那是一种闲情逸致。你懂吗?对了,听说昨晚祁宁那死狐狸去你们那里了?不过我听说他去了在门口就又气呼呼的走了?他闲着没事又找什么茬啊?”
  沈亦安:“行了你,马后炮。”
  夏扶薇干咳了几声,然后说,“其实我来是想问你一点消息。”
  “问我?我能知道什么?”
  宴淮看了看沈亦安又看了看夏扶薇,先是脸色一白,再是耳朵一红,“你们别吓我啊,我胆子小。你们不会是要给我说亲吧?”
  夏扶薇:“……”
  沈亦安:“……”
  这臭小子想哪去了!我看是他自己按耐不住想成亲了吧!
  “你想多了,我们只是看你平时八卦听得多,再者好久没见了,随便过来聊一聊。”
  夏扶薇说。
  “哦。”
  宴淮哦了一声,好像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还有一点失落的样子。
  老天,他这种遗憾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真的是少年青春期到了所以纷纷开始思春了么?
  “那个……你知不知道祁宁有个妹妹?”
  夏扶薇问。
  “哈?祁宁有个妹妹?我怎么没听说?哦,你是说非亲生的那种?”
  夏扶薇点了点头,“对,可能也不是妹妹吧。我说不上来,就是比他小很多,一直放在祁家养着的,你知道?”
  “额,这事好像很多年前有听说过?听说是当时皇上让祁家监察一个满门抄斩的案子,但其实那户人家的老爷子跟祁长岳有旧情,所以最终还是没能下狠手,留下了一个孩子被祁家带回去了。但这种事情都是坊间传言,谁也不敢说是真是假。”
  “而且祁宁那家伙平时就神神秘秘,这几年势力大了,也没什么人敢说他的闲话。”
  夏扶薇点点头,“原来如此。”
  “怎么?你们……你们抓到了?”
  宴淮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还有点害怕的样子。
  “什么抓到了,被你说的像是犯罪似的。是那小姑娘自己跑过来的好么?”
  夏扶薇无奈抚额,眼角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
  “难道……难道你们是想让我跟祁宁的妹妹结婚?!嗯也不是不可以,她芳龄?长得怎么样?脾气好么?”
  夏扶薇:“……”
  沈亦安:“……”
  “宴淮你给我正经点。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沈亦安眉头紧锁。
  宴淮很快乖乖闭了嘴,清秀白净的五官,嘟着嘴,神色既愤怒又委屈,没好气地说:
  “哥,你想想,当年我们一起商讨国家大事,远大前程的时候多么自由,多么美好啊。现在你成了家,整天沉迷美色,而我还是孤家寡人,只能天天在这儿斗蛐蛐。哥,你难道不心痛么?良心就没有不安嘛?啊?嫂子,你不心痛嘛?”
  夏扶薇在一旁憋着笑,憋得脸都要红了。
  “说那么多,你还不就是想娶媳妇。”
  她打趣道。
  “以前年少无知,不懂。现在明白了,媳妇还是得有的,没有也不能称之为男人。古话说得好,先成家后立业。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沈亦安隐约的无语在眉梢跳跃,声音压低了,尴尬咳了一声,“行了,这段时间过去我肯定会给你物色的。”
  “是吗?那太好了,我要胸大腰细!文文弱弱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那种!”
  夏扶薇:“宴淮你快把我笑死了。”
  “怎么了?这是我的正常诉求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就是想娶媳妇了嘛。不过肯定不可能是祁宁他妹妹。娶他妹妹,你怕不是想死。”
  宴淮挠了挠头,“哈?什么意思?他妹是母老虎?”
  夏扶薇摇了摇头,“不是。是祁宁那个妹妹啊,不能嫁给别人。如果嫁给别人的话,祁宁就要生气的。”
  宴淮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天!”
  他急躁地走来走去,然后贼兮兮地回头问:“你确定?这可是个大猛料啊!我很可能忍不住今晚就会说出去。”
  “不……不行。”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万一我说出去,祁宁那个家伙炸了怎么办。”
  夏扶薇看出来了,宴淮是个缺神经的人,一定要按住才行。
  “你当然不能往外说。现在什么都还未有定数。你把祁宁惹毛了,倒霉的是你们俩。”
  “那现在呢,就这么憋着?”
  “不去想就好了。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
  夏扶薇耸耸肩。
  “搅和进大局就不是家事了。你不知道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害得我和我哥风评都很差,他自己倒是一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样子。呵,这件事要是说出去,他到时候风评也会变差。他不爽,我就爽了。”
  “噗。”
  夏扶薇被宴淮那副样子逗得直乐。
  ————
  十年前。安府。
  夜黑风紧,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原本一片安静祥和的宅院,如今已变成了腥浓的血泊火海。火声,哭喊声,哀嚎声,都被裹挟在呼啸的风里。
  而在这片嘈杂混乱之中,有一个小女孩孤独无措地瑟缩在破败的墙角,清盈盈的大眼睛里全是茫然和害怕。
  那时候的安安只有八岁。
  八岁,还是很多事情都不懂,也无法接受的年纪。
  她本来想找父母亲,可惜谁都没有找到。
  父亲……母亲……熟悉的人一个都找不到了……能看到的都是陌生的人,放火杀人砸东西……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向她走了过去。
  她至今仍记得那天晚上,那个人穿过混乱向自己走来的场景。
  男人一身白衣,身姿秀芹,气质出尘,更是生得一副好皮相,使得那张脸有着足以动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这种美丽下所隐藏的,是让女孩儿害怕的莫名压迫感。
  “你是安良弼的女儿”
  男人在女孩儿面前蹲下来,眸子清冷得就像潮汐边的月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女孩的小下巴,这样问道。
  当时,女孩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好是坏。
  她只能隐隐感知到,这个人地位很高,很可怕。
  恐惧使然,她咬了咬红润的小嘴,紧张地抬眸望着对方,不敢回答说是,也不敢回答说不是。
  可这时,她却听到对方说:
  “我可以带你走,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你愿意吗”
  那人问她。
  “我......我不知道。”
  女孩儿的声音是软软糯糯的,听起来格外惹人爱怜。
  男人笑了笑。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口种拿出一条洁白无比的带子,伸出手指,轻轻地用那条带子蒙住女孩的眼睛,然后在她的小脑袋后面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最后,他牵起了她的手。
  “我带你走,你可以放心。不要摘下带子。不要去看,也不要去听,更不要去揣测发生了什么。”
  “你只需要跟着我走,不要回头。”
  她记得,那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淡淡的魅惑力。
  女孩说不上来。
  只是那种声音,能让人入魔。
  她的小手被那人整个儿都握在掌心里,稳稳的,挣脱不掉。她就那样蒙着眼,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好远的路。
  周围是风声,火声,还有哭喊和刀剑挥舞的声音。
  其实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八岁,但是那时候,她很多事情都已经懂了。
  可是她不敢想,不敢问,不敢跑。
  男人牵着她,走的很慢很慢,像是特意迁就了腿短的女孩子。
  安安表面上看起来是很听话的样子,但是布料下的眼睫还是忍不住渐渐湿润了,沾湿了白布,又顺着脸颊一点点流下来。
  她就这样被他一路牵着,走出了自己曾经的家。
  再也没有回头。
  只是那时候的她或许还不知道,一旦握住了那个人的手,就意味着自己此生,都没有办法和那人分割开了。
 
 
第52章 喜欢是什么[VIP]
  其实最开始,安安也不叫安安,而叫安茗。
  但是祁宁说她不能再叫以前的名字,也不能再提起以前的名字,所以后来她就一直被叫做安安。
  这的确是很普通的名字,普通到像一个市集上买来的丫鬟。但这个名字,既保留了她的姓氏,说出去的时候,又不会有人把她和以前的安家联系在一起,而以为这单纯是一个没爹没娘被收养,随便取了的小名。
  名字虽然普通,但在祁家做活的人都知道,安安就是祁家的小公主,吃穿住用都是顶顶好的。
  祁宁对她很好,所以她也愿意心甘情愿叫对方一声哥哥,把他当作自己可以信任的兄长。
  所以她那时候以为,父母把自己托付给祁家,只是让自己变成祁家的养女。
  但有一点,她和其他人家的小公主不一样。
  安安很少出门,基本就在她自己的小院子里呆着。生活其实很无聊,夏天提着灯笼,在花园里捉蝴蝶然后再放掉,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手杵着下巴啃桃子,听找来的老师给她讲书;秋天在桂花树下读书,荡秋千;冬天,披着大红雪狐毛边的斗篷,蹲成一团儿在院子里给麻雀撒谷麦。
  其实真的很无聊。
  刚开始,祁宁也会找来同龄的女孩子来陪她,但总是没过多久就会换一个,不曾留下一个长久的。
  其实她也很想出去的,但是她不能。
  除非是祁宁愿意,否则她连自己院子里的门口都迈不出去。所以十年以来,安安只出去过那么两回。
  第一次是祁宁带她出去的,第二次是她自己钻狗洞溜出去的。
  第一次的时候,安安十四岁。
  记忆里,她只知道祁宁新当了大官,权力要比以前更大,但是具体是什么,权力有多大,那时候的她都不知道,也没人告诉她。少女只知道自己的哥哥很高兴,愿意在那天上元节的时候带她出去。
  能够出去,她自然也高兴。
  还记得,那年元夕的灯火,明亮的琉璃灯,是记忆里最绚烂美丽的夜晚,夜空中一簇一簇盛开的烟火,点燃了整个黑漆暗淡的夜幕。
  湖光潋滟,芳华宛在。
  大街上,是她几年都未接触到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祁宁始终握着她的手,一直握到了宫门外。
  只是安安很难理解,为什么那是祁宁第一次愿意带她出去,也是最后一次。
  就是那天晚上,她看到了沈亦安。
  她见过妖艳俊美的男人,比如她哥哥祁宁;但却没有见过那样浑身上下都那样冷峭飒然的男人。
  听说那人征战有功,是最年轻的将军,时隔多年回京都,风光无限。高高在上骑着骏马,一身利落却几乎没有花纹的黑色骑妆,飞眉入鬓,气宇轩昂。
  惊鸿一瞥,平地风起。
  她的手明明是在祁宁的手中,却对着远远的另一个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动。
  但年少的时候,总是不能懂得浪漫的乍见之欢,比不过简单的久处不厌。她那时还什么都不明白,等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安安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但是眼睛却不自觉地总是往那个方向看去。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忽视了身旁的人,所以让祁宁生气了。
  他自此之后就把她关到屋子里不让她出来。
  但安安是那种看起来很乖,但是如果内心里的不满越积越多,最后崩溃的时候,也要比任何人闹得都疯。
  她以前不闹,是因为不知道原来外面那么热闹那么好;后来她闹,是因为她见过了,知道了明明自己出去也不会出事,那为什么祁宁不让她出去呢
  就像是把多年压抑的情绪都在那一个点释放了一样,她几乎是用自杀威胁祁宁放她出去,刀架在脖子上。
  对面的人一步步靠近,她就一步步往后退。
  可到了最后,那把刀没有伤到她自己一分一毫,却在争抢的时候,一下在男人的左脸上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
  刀刃见了血,她的手上也见了血。
  啪嗒一声,刀就掉在地上。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到祁宁的脸上慢慢渗出血,像一面精致的面具慢慢破碎开来,有一边的脸,几乎被血模糊得看不清。
  他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眸子里也渗进了鲜红,浑身发抖着。
  自此,那张脸就毁了。
  以前祁宁见到她的时候会笑,后来再也不笑了,左边的脸上变成了面具。他对别人笑,对每一个人笑,却唯独不对她笑。
  哪怕是告诉她,她是祁家童养媳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的。
  后来,安安就经常在做着一样的,重复的梦。她梦到自己记忆里血雨腥风的夜;梦到小时候对方对她微笑时的样子,梦到恐怖的脸和那双眼睛。
  梦到自己用那把刀无数次划伤对方的脸,梦到祁宁呆滞而缓慢地低下头去,看凝白的手指被染到的血迹。
  她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血淋淋的脸和襟口,心里面被紧张和惊恐所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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