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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鱼咩咩

时间:2019-11-08 09:25:15  作者:鱼咩咩
  端妃眉眼低垂,皇帝瞧了她一眼,说:“平身吧。端妃你跟着我已经十五年了,就算是看在你的份上朕会从轻处置。”
  端妃脸色一白,心往下坠,皇帝这话怕是在敲打她。她出身张氏,张家一族的富贵与她息息相关,皇帝这话的意思是要对付张家?
  端妃抬起头,对上皇帝那双如寒冰一般的眼眸,嘴边求情的话终究还是化作一句软绵绵的“妾身明白。”
  皇帝满意端妃的知趣,问:“二丫头的病可好些了?”
  说起女儿的怪病,端妃美丽的眼眸立即漫上水雾,“陛下,英儿的病一直不见好,太医现在也说束手无策。眼看着英儿身上被挠得没有一块儿好皮肤,臣妾这心里,就像是被人打了,每日都疼得无法安睡。”
  皇帝皱眉道:“太医不是说不许她抓挠吗?还是你又‘慈母心肠’地任着她胡来了?”
  端妃闻言一顿,心里也虚了,她爱惜二公主。二公主上了药身上奇痒难耐,哭着求着她,她心中不忍,没有办法,想着只抓一下也好,万万没有料到能成今日局面。
  皇帝一看端妃的神色哪会不知,二公主的病严重至此,多半与她这不靠谱的亲娘有关,心中难免生出些许火气来。
  “朕早就说过,你一直这么娇惯着她迟早会闹出大事来!”
  端妃垂泪,哭得梨花带雨,“陛下,臣妾已经知错了。二公主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二公主现在这样,妾这心里也痛啊。”
  她抬起头,看着皇帝小心地说:“二公主已经十三了,眼看着马上就要选驸马的年纪。太医说,二公主身上恐要留疤……陛下,二公主也是您的女儿,求求您,二公主倔强要强,若是亲事上受了阻……”
  二公主时英虽然脑子随了端妃,但到底是自己的种。对自己的子嗣,皇帝的心终究还是柔软了几分,他放轻了语气,说:“朕会让端州去给二丫头看看,女孩儿身上留疤终究不好。”
  端妃喜闻乐见,破涕为笑:“臣妾替二公主谢陛下隆安。”
  “这下二公主就不用怕自己的容颜受损,找不到好夫君了。”端妃了了一件心事,竟也有心思说笑。
  “哦?”皇帝起了好奇,“二丫头有了意中人,可是谁家的公子?”
  端妃微微勾起嘴角,“说来陛下也是熟悉的,正是辛神医的独子,辛家二公子……”
  “啪嚓”一声,皇帝右手一扫,明黄的袍子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圆弧线,案上的那盅补肾健气黑乎乎的汤药四分五裂。撒出来的汤水有大半溅到了端妃精心准备的衣裙上。
  端妃一怔,立即跪下,慌张地看着脸已经黑沉下来的皇帝,“陛下息怒。”
  皇帝嘲讽地看着端妃,“朕以前认为你虽不聪明,但胜在心思还算纯净。可如今看来,你哪是不聪明,你明明就是心比天高、驰高鹜远。”
  皇帝站起身,端妃已经瑟瑟发抖了,“难怪啊难怪,二公主能在侯府贵女跟前儿说出抄家灭族的话来,现在看来,都是因为你!你自己无知也罢了,把朕的女儿也教养的跋扈嚣张,目空一切!”
  端妃闻言身子又是一抖,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只是提了一下女儿与辛家公子的婚事,皇帝就发这么大的火。
  她女儿金枝玉叶,配一个侯府世子绰绰有余,难道堂堂公主还配不上他辛灏不成?
  皇帝一看端妃惊惶的眼神里拿闪过的一丝哀怨,嗤笑道:“既然你不服,朕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安平侯世子不尚主,二公主还是另谋婚事吧。”
  先不说二公主在安平侯嫡女跟前说出抄家灭族这等大逆不道的话,结亲就是结仇,就说他已经选好了与安平侯府联姻的人选,二公主就别想进辛府大门。
  皇家公主的婚事都是用作联姻的,皇帝先前早就选好了二公主的联姻对象。可现在看来,二公主脑子与端妃如出一辙,将她嫁过去,不合适了。
  皇帝沉吟着绕圈,端妃的心随着皇帝斩钉截铁的拒绝已经沉到谷底。心里想着女儿每天哭闹着要嫁给辛家二郎,现在算计落空,女儿恐怕要把天都给掀翻了。
  皇帝转了两圈,不经意间正好看到了他放在一边的调任令。嘴角一勾,笑道:“二丫头被你养得骄横不讲理,寻常人家恐承受不住。朕记得你曾说过娘家侄子聪慧过人,二丫头也与表兄们感情甚好,那便把二丫头许回张家,也不怕二丫头在你娘家受了委屈。”
  不提二公主听说自己被许给张家公子时把房中瓷器尽数打碎,只说张家上下拿到调任和赐婚的两道旨意,都有些不明所以。
  “老爷,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问话的是张大夫人,被赐婚的张三公子正是她的次子。
  张老爷得知自己被调至礼部任职右侍郎心里松了一口气,张老爷对自己的能力有自知之明,吏部油水虽多,但德不配位,犯了事也是首当其冲被踢出去顶罪。
  礼部好啊,虽然没有钱捞,但适合养老啊。
  张老爷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特意留长的美须,笑道:“皇上看上三郎,有意让他做女婿有何不好?公主所出长子长女皆有爵位,这京城想要尚公主的人家不知凡几,你啊,就别瞎想了,有那功夫还是好好敲打一番三郎房里的那些丫头。公主出阁的日子还早,可别闹出个庶长子的笑话出来。”
  张大夫人面带苦涩地应是。
  张大夫人少数的几次进宫都有见过这位二公主,以前还觉得无关紧要,可现在站在婆母的角度来看,这二公主显然是不符合张大夫人心目中儿媳的标准的。
  且不说二公主跋扈嚣张,就说二公主毫无矜持地追求安平侯独子的事京中谁人不知?
  自己的儿子自己疼,张大夫人可不愿意给儿子娶一个心有所属的媳妇儿。
  “哎呀,二公主年纪轻,年纪小不懂事,有那么一个心悦的郎君正常。”张大老爷倒无所谓,“现在赐婚的旨意已经下来了,木已成舟,二公主已经是张家未过门的媳妇儿,想来宫中娘娘会好好约束她,定不会再容许那种事发生了。”
  张大夫人敷衍地点头,心中对丈夫乐观的想法不以为然,小姑子如何溺爱二公主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若不是小姑子一味的纵容,也养不成二公主那样的性子。
  但丈夫有一点倒也说对了。木已成舟,生米成熟饭,她心中再不情愿也不敢抗旨不遵。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生敲打次子院子里的那些招蜂引蝶的丫头们,当今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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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二公主赐婚的旨意下来,京城仿佛死水中跳入一条小鱼,表面平静如常,实则暗潮涌动。
  不管外人如何看,二公主赐婚的消息,辛家人是最为高兴的。虽然碍于皇家的面子,不敢放鞭炮,但第五氏做主在府里请了两回戏班子。
  萧湘如夫妻两倒委婉一些,让心腹去城北外施粥施了整整七日。皇帝如何想辛夷不知道,反正二公主是气狠了,时恒跟她说二公主听说了她家偷偷摸摸庆祝她被赐婚的事,气得把宫里新换上的瓷器又摔完了。
  对此,辛夷高兴得又多吃了两碗饭。
  “福妹,你咋才出来啊?”已经在门外等得快睡着的时恒,一见到辛夷出来立马跑了过来。
  辛夷右手一抬,让他别离自己太近,打了个饱嗝才放下手,“吃太饱了,走路走得有些慢。”
  “你等急了怎么不进去啊?”辛夷疑惑道。
  时恒挠了挠脑袋,左右看看,离辛夷近了两步,悄声说:“灏哥不在吧?”
  “不在啊。”辛夷不明所以,“你怕我哥?”
  “哪有!?”时恒立马否认,挺起胸让自己更理直气壮。其实这里面都是虚的,灏哥的眼神是真犀利透彻,自从他看出来自己对福妹有意,看他仿佛在看狼崽子,只要灏哥在的地方,他想与福妹说说话都要被死亡视线猛盯。
  想到灏哥防他跟防贼一样,时恒就忍不住叹气,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灏哥怎么还不愿意多给他和福妹一点时间呢。
  这跟恨不得让他与福妹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太子哥哥完全不同。
  什么时候灏哥能多学学自己的亲哥就好了。
  时恒一听灏哥不在,小耳朵就竖起来了,“灏哥今天去哪里了呀?城南?城北?”
  灏哥去哪,他们就不去哪。
  辛夷眨眨眼,“好像是与娘亲去城北施粥去了吧。”
  不知为何,辛夷总觉得时恒最近来找她玩越来越频繁了。
  “那我们就去城南!”见辛夷又疑惑地看着自己,时恒顿了顿,笑着说:“我听说城南有好多贩卖新玩意儿的摊子,我给你买。”
  辛夷摸着腰间鼓鼓的小荷包,抬了抬下巴,“我有钱,我也给你买!”
  “好!”时恒重重地点头,凤眼里笑意化作点点的星子,闪闪发亮。
  城南算是京城的交流市场,与城东处处都是达官显贵不同,这里的繁荣带着清新与浓烈的碰撞,空气中都是烟火滚滚的红尘味道。
  时恒紧紧牵着辛夷的手,“福妹,这里人很多,我牵着你你就不会走散了。”
  身旁乔装打扮把外人隔离得严严实实的护卫们闻言默默转头,五皇子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了,不愧是皇家出来的!
  辛夷被那双手紧紧攥住,想要挣脱都不行,只能任他牵着自己逛。
  城南果真是繁荣似锦,这里不仅有南北各色小吃,还有各种各样她从未见过的小玩意。如同前世的步行街,这里各式区域都有明显的分界线,看似混乱实则内里有序,大家彼此守着规矩做生意,互不干扰。
  由辛夷正对着的方向望过去,两旁二层或是三层建筑一路绵延过去,看不清边际。楼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红灯笼,大多窗户都大开着,一根或几根细细的长棍突兀地支出来,有的上面还飘摇着粗制的各色衣衫。
  从上往下看,做吃食的摊主们早已热火朝天地忙活起来,逃窜出来的蒸汽跑到空气里,又被摊主一个盖子给盖了回去。
  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辛夷嘴里还嚼着龙须糖,“哼哼,那边感觉好热闹哦。”
  时恒咬了一口鲜花饼,闻言点了点头,“那过去吧。那边好像没有吃食小吃,福妹你还有想吃的吗?”
  辛夷看了一眼他手里抱着的各式糕点,摇了摇头,“我今早吃了,肚子还不是很饿,你若是想吃的话我可以等你。”
  “不用。”这些的吃食与宫中御膳房做的相差甚远,时恒对这些小吃没有太大的兴趣。
  “那走吧。”
  直到走近了,辛夷才明白这里为何这么热闹。
  “放开我!你放开,救……救命啊!”
  “你给我闭嘴,”男子拽着小女孩往里走,“我供你吃供你穿,我家里为了养你都扎进裤腰带过日子,现在是你回报我的了!”
  辛夷抬起头,看着男子拽着小姑娘进的这雕梁画栋、造型雅致名为芳华楼的小楼,辛夷皱了皱眉,向时恒求证道:“哼哼,那男子拉那小姑娘进的地方是什么啊?”
  时恒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就,就是那种地方啦。”
  时恒语焉不详,辛夷还是没明白,不过身边人的闲言碎语很快就帮时恒解答了她的疑惑——
  “真是可怜呢,这么小就被送进去卖身,可真是狠心。”
  “这人啊心肠都烂了,我跟你们说,我跟着男的是同一个村的,男的是小女娃家中舅舅。那小姑娘家里父母得了急病,双双没了,父母又只有她一个女娃,族里人过的都艰难,便把女娃送到舅舅家中抚养。没想到这家伙吃了绝户不算,现在看女娃生的标志,竟要把女娃卖进这种腌臜地儿,心肠都被狗吃了。”
  “怎么不去报官呢?”
  “报官?官差理不清家务事。”
  “可怜这个小姑娘了,小辈子投个好胎吧。”
  辛夷听得眉头紧蹙,时恒心理神会,大喊一声:“住手!”
  小姑娘哭得肝肠寸断,这么多人看着竟没有一个人愿意上来帮助她,不免心灰意冷,一听见这句话眼睛倏忽一亮,抬眼见是一位浑然贵气、犹如仙人般的公子,更是不管不顾地直直跪下。
  她哭诉道:“公子,求求您救救我吧,民女不想被卖进窑.子,我很勤快,吃的也少,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吧!”
  男子紧紧抓住小姑娘瘦弱的的胳膊,见出头的穿着不俗,便知道这肯定是个不知俗世的公子哥。
  男子邪笑着把小女孩提起来,“哟,看来你今天还能遇见贵人。”又谄媚地对时恒笑道:“公子,您想出这个头也行,不过要给我五十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忍不住出声了,“刘麻子,你把大丫卖进青楼,也就才能得二十两,你这么不是坑人嘛。”
  被叫做刘麻子的男子闻言虎目一瞪,往人群中吐了一口浓痰,“我呸!她是我外甥女,老子想卖多少卖多少?你喜欢,成啊,你拿五十两来我今晚上就能让你们入洞房!”
  出口的男子脸气得涨红,“不知羞!”
  刘麻子无所谓地嘬了个牙花子,“我把她养得这么白呼细嫩,怎么也值个五十两。公子您觉得怎么样?”
  小姑娘怕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就这么溜走,忙跪下磕头。“公子,行行好,求求你买下我吧。我给公子当牛做马!”
  五十两银子对时恒来说不算什么,只不过这女孩子是辛夷想要救下来的。时恒回头看了看辛夷。
  那小姑娘哭得清丽的五官就扭曲变形,额头磕出了血也不敢停下来。辛夷叹了口气,月露走上前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刘麻子。
  刘麻子迫不及待当场打开荷包,拿出来颠了颠,又放嘴里咬了咬。
  是真的,今儿真是走了运,赔钱货竟能卖出这种价钱。看这几人周身的气度,大丫以后怕是有大造化。
  刘麻子流露出贪婪的神色,大丫跟着贵人,以后他不就能常常去看她了么,这以后的孝敬还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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