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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鱼咩咩

时间:2019-11-08 09:25:15  作者:鱼咩咩
  “大姐姐,”辛夷说:“大姐姐,进来可好?”
  辛沅笑了笑,说:“挺好的啊,侯府里日子清闲,婆婆也容易相处。这种日子,我在闺中都是不敢想的。”
  辛夷仔细地观察辛沅脸上的神情,见她所说的句句真心,便笑道:“姐姐过得好,妹妹就高兴了。”
  辛夷看了一眼门外,听见外头的闹声更响了,“应该是四姐夫快要进来了。”
  月露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辛夷抬起脸歉意地笑了笑,“对不住了大姐姐,时辰快要来不及了,我还要去赴宴,恐怕不能亲自送四姐姐出阁。等下还请大姐姐帮我说说。”
  辛沅也知道今天的日子特殊,便说:“赶紧地去吧,也难为你们夫妻二人今天两头跑了,四妹妹也会体谅你的。”
  辛夷点点头,便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往门外走去,待辛夷上了马车,就见时恒已经坐在那儿了。
  时恒将人拉进怀里,说:“我已经与白音说了,先走一步。”
  今天是嫁娶的吉日,可好巧不巧,三皇子成亲的日子竟与白音他们撞上了。
  一边是堂姐妹成亲,一边是夫家堂哥娶亲。
  时恒辛夷两人哪边都不能放鸽子,只好先头便与三皇子和白音辛馨儿他们说好,将时间分成两半,公平。
  辛夷靠在时恒的怀里,叹了口气说:“三皇子这婚结的也太匆忙了,”她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我们上回在寺庙里才遇到他与女子约会,才过来没有三个月,竟这么成亲了,对了,你可见过未来的三嫂没有?是不是我们上次看到的那个人啊?”
  时恒微微低头,挑了挑眉,“福妹你还是这么八卦。”
  “我曾在母后的宫里远远的看到了一次,确实是我们上回所见的女子。”
  怀里的辛夷慢慢地瞪大了眼睛,“那这么说,三皇子不是早就与西域郡主勾搭上了吗。我记得,父皇也是在那个之后才将西域的那个郡主许给三哥做正妃。”
  “那个郡主有几分本事,”时恒说:“不过,依我看,这未尝不是我那个三哥的算计。”
  见辛夷震惊的看着自己,时恒笑了,“这门亲事是三哥主动去求的,他早已想到自己的正妃绝不会是一级世家出身。
  而正好这个时候,西域的前一个郡主做错了事,父皇正发愁如何西域推上来的另一个郡主该如何处置呢。与其等一个出生不怎么好的正妃,还不如亲自求娶西域郡主,这样,在父皇跟前也能卖个好。”
  “而是事实也证明了,我那个三哥赌对了。”时恒轻轻地理了理妻子垂下来的发丝,“他的爵位已经下来了,封号为安,郡王。而且,还有了个不错的封地。这个郡主他娶的不亏。”
  “确实赚到了,就是不知道宫里的那位娘娘心中作何感想了。她可是心心念念安郡王能娶一个名门贵女呢,现在娶了一个注定不能为后的郡主,连封地都定了。”
  时恒:“她就是再不乐意,这赐婚的圣旨下了,亲事也要成了,也只能生生地受着。”
  宸妃娘娘心中不情愿暂且不表,三皇子府……不,应该说是安郡王府里的某一位,可是意见大了去了。
  “娘娘。”侍女小心地觑了她一眼,说。
  辛婉晴听着院门外吹吹打打的欢喜乐声,睁开眼睛,问:“那女人可是进了府了?”
  侍女知道她问的是今日进府的王妃娘娘,垂头轻声说:“回娘娘的话,外头正在迎王妃进门呢,现在可能人已经过了承德院的门了。”
  “呵,”辛婉晴绞着手帕子,“当初我一顶粉红轿子从侧门抬进王府,这西域来的异族女子竟也能坐着八抬大轿从正门进来!真是可恶!”
  “娘娘,”侍女见辛婉晴又气上了,连忙宽慰道:“娘娘,切莫生气。她今日才入府,可娘娘您可是已经为王爷生了一个女儿了啊。王爷待您宠爱有加,只要娘娘养好生子,未尝不能让王爷的长子也从您的肚子里爬出来。”
  辛婉晴进三皇子府的时候,名义上是侍妾,因为生了长女,才被封为侧妃。
  辛婉晴静静地听着侍女的话,心绪平静了下来,王府里那么多女人,还是她最得王爷宠爱,按照侍女所说,她未尝不能再生一个孩子出来。
  她想了想,心中郁气稍平,但还是有些生气,“你去将那医女给本妃找来,好歹本妃救了她一场,现在该是她报答的时候了。”
  “……是。”
 
 
第90章 
  女子生得清秀,就算身着粗使丫鬟的麻布衣裳,也难掩身姿曼妙。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就像失了双翼的鸭子,摇摇摆摆,仿佛下一秒就要往旁边栽下去。
  女子走路的姿势极快,无力又不协调的双手像两只没了支撑的摆锤,晃晃悠悠。她的身子像是被狂风调.戏的柳树,既荒谬可笑又孱弱不堪。
  侍女看不下去,上前走了几步想要扶她一把。手刚触碰到女子的衣角,就被打离。
  正确的说是被甩开,无力的手转了一个圈,可能因为太用力,女子身子重重地往旁边一歪,就像是被风吹折了的柳枝条。
  侍女惊呼一声,顾不得女子的臭脾气,忙扶住女子的身子,“林姑娘,你没事吧?”
  林千帆微垂的眼睛闪过一丝难堪与阴鸷,抬眸看了侍女一眼。
  侍女对上林千帆阴冷的眼神,身子微微一抖,即便知道林姑娘性情不定,但每每对上这样的眼神,她尾椎骨都能窜起寒意来。
  她又忘了,林姑娘说不了话。
  “林……林小姐……”
  林千帆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往前走,然后站在了院门前,微微扬了扬头,像只等待服侍的白天鹅。
  侍女见此一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她这死记性,林姑娘手筋被挑断,拿什么去开门?总不能让她用头顶门吧。
  侍女讪笑着推开门,微微侧身带领着林千帆往前走,“林姑娘,小心路上的石子。”
  婉晴一听到门外的动静,抬眸微笑着说,“你来了。”
  林千帆点了点头,蹲下身子行礼。因为不平衡,行礼的姿势往左边偏了一些。
  “行了,你我之间不必拘这些礼。”婉晴挥了挥手,“坐下吧。”
  林千帆依言坐下,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婉晴的脸。
  “今儿本妃寻你来,是有事要求你,你可愿意帮我?”
  侍女端上一个长木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张纸,一只沾了笔墨的毛笔。侍女熟门熟路地拿起毛笔的一端,递到林千帆嘴边。
  朱唇一张,林千帆叼起玉毛笔,艰难又熟练地在纸上面画字:
  【侧妃是我的恩人,您有何要求,千帆在所不辞。】
  婉晴看到纸上有些歪歪扭扭的字,笑了,带着银护甲的手指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你来我院的路上可能也听到了瞧见了,王府四处张灯结彩,今儿是王爷娶亲的大日子。”
  婉晴转着手上的护甲,慵懒地往后一靠,“千帆你的医术高明,我要你炼制一个无色无味的绝育药。你呆在辛夷身边学习多年,这类药对你来说是易如反掌的吧?”
  林千帆叼着毛笔一顿,然后垂下头奋笔疾书:
  【娘娘很急】?
  婉晴点头,“我要今晚之前就要王妃将这药吃下去。今晚上是王爷与她的大喜之日,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各院都欢天喜地地准备迎接女主人,戒备松懈,今日不把她给做了,我心不安。”
  林千帆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
  “异族女还想做正妃,”婉晴妩媚地笑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千帆吐出毛笔,任侍女伺候自己漱口。
  婉晴瞧了瞧林千帆,又说:“今儿是王爷的大喜之日,她也到了。”
  林千帆一顿,蓦地抬起头,寂静的双眸燃起火焰来。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婉晴说:“你的医术高超,辛夷那死丫头也是个学医的,还曾是你的师父……”
  说出师父两个字时,林千帆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眸中的恨意翻滚。
  “得得得,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事,”婉晴但这也是事实啊。对付那从贫瘠的鬼地方出来的王妃,我们胜券在握,可辛夷那贱人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婉晴站起身,走过去,手轻轻地放在林千帆的肩膀上,安抚地揉了揉,叹气道:“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机会为你报仇的。我现在还记得当初我去寺庙里为肚中孩儿祈福的时候,看到你倒在路边的可怜情景。”
  “手筋被全部挑断,还被灌了哑药。等我请了人给你看病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唉,我也想象不到,你在她身边那么多年,辛夷竟然能下这么狠的手。可怜你这孩子,被我救回来也只能装作王府里的粗使丫鬟,深居浅出,隐姓埋名。”
  余光瞥见林千帆紧咬着牙,恨意泛滥,婉晴不动声色地翘起嘴角。
  “你在辛夷身边那么多年,是最了解她不过的了。所以,这件事必须有你的帮忙。只有你才能找到空子,过不了多久,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到时候鱼目混杂,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
  婉晴轻轻地说:“我原本并不打算让你出手的,毕竟她曾是你的师傅。”
  “啊!”林千帆被毒哑了以后便不爱张嘴,这次是她情绪太激动了。
  她紧紧抓住婉晴的手,点点头,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婉晴任由她抓着,微微攒眉,问:“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帮助我?”
  林千帆拼命地点头,婉晴眨眨眼,抱住林千帆,“真是可怜的孩子,辛夷那丫头真是太狠了,竟让你下此决心。好,那我便帮你报这个仇!”
  感觉到林千帆的身子微微发颤,好像在啜泣。婉晴嘴角的笑更浓了。
  她被除族,辛夷那小贱人功不可没,这份帐她可是一直记着的,现在她终于能好好地算一算了。
  ……
  “阿嚏——”
  “福妹你怎么了?”时恒忙放下酒杯,亲自拿手绢给辛夷擤鼻涕,“可是受了风寒?”
  辛夷揉了揉鼻子,摇头说:“没有,就是突然鼻子有些痒,应该是谁念叨我的吧。”
  “就怕万一,”时恒让人给辛夷披上披风,“要不我们现在先回府上去吧?”
  辛夷皱了皱鼻子,乜了他一眼,“关心我的身体是假,想要回去是真吧?太子哥哥叫我们出来聚会,刚开始还没多长时间呢,怎么好意思回去。”
  时恒撇撇嘴,他哥现在是越来越爱搞宴会了,平均每三个月就有一次,一次不来又能怎么着。
  正与白音饮酒赏花的太子转过身来,勾着时恒的肩,“弟,哥哥好不容易办一次聚会,而且这次白音白公子第一次到东宫,你不得陪哥哥一起接待接待?”
  时恒白了太子一眼,小声嘀咕道:“有啥好欢迎的,大家又不是不认识。”
  辛夷悄悄地勾了勾时恒的手指,“你就别别扭了。”
  不知为何,时恒与白音就像天生的死对头一般,没见面还好,一见面那就斗得跟乌鸡眼似的。
  时恒抿抿唇,往辛夷身边靠了靠,决定明天就跟父皇告状,他哥一个储君,不帮皇帝批奏折,天天就知道宴会宴会。
  时恒现在已经选择性忘记他哥已经连着三月给皇帝打工,这场宴会还是太子忙里偷闲得来的。
  “秦郡王能来,白某真是受宠若惊。”白音在辛夷两人身边坐下,悠悠然地说:“白某还以为秦郡王不会来呢。”
  “本王来不来那是本王的自由。”
  时恒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见辛馨儿站在白音的身后,想起了什么,说:“还未恭喜二人新婚大喜。”
  辛馨儿没想到大反派还能祝福他们,有些受宠若惊,“谢,谢王爷吉言。”
  白音眉头一动,也道了声谢,对时恒这突然而来的恭喜有些奇怪,这秦郡王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果然,时恒又接着对辛夷说:“福妹,你可不知道,白公子结亲的那一会儿。辛家小公子让他喝十杯酒,十杯酒,听着咋呼,其实就那么一丁点,加起来不够装一壶的。可白公子就不行,刚喝完三杯走路都飘了。”
  时恒眼里的幸灾乐祸的笑意都藏不住,“我哥想去帮他挡酒,人还不乐意。”
  时恒睨了脸色有些红了的白音,“他说他没醉,还给我们表演了一个走直线。走着走着差点没摔在旁边的荷花池里。”
  白音瞥见辛馨儿掩唇浅笑,脸更加的红了,忙给自己找场子,“殿下还说我,王妃可能不知,当日可不止白某一人出丑。”
  白音笑着对辛馨儿说:“迎亲前有一场比武,为了不给侯府造成混乱,我们便在侯府的练武台上比武,那练武台比较偏僻,周围有许多灌木。秦郡王爷雄赳赳地站在台上,还没开始比呢,谁知侯府的一只小猫蹿了出来。”
  “那只小猫嘴里还叼着一只十寸长的小蛇。”白音故意停顿了一下,对着满眼兴趣的辛夷说:“可把秦郡王给吓坏了,直接从台上给摔了下去。”
  白音含笑地看了时恒一眼,让你揭我的短,来啊,互相伤害啊!
  时恒看看辛夷,忙说:“我那是脚下不稳。”
  “那白某也是脚下不平衡。”
  “外人都说白音足智多谋,沉稳温和,没想到竟是个学人精。”
  “别人还说秦郡王骁勇善战,没想到竟是个害怕小蛇的胆小鬼!”
  “你!”
  “如何?!”
  辛夷默默地看着这两个小学鸡一样斗嘴的两人,与辛馨儿对视一眼,皆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时恒:!@¥#%*&……%……¥%
  白音:@#%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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