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我车上GPS里有记录,等会儿传一份给你们。”
赵叔点点头,合上小笔记本,准备离开,“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调查,有什么进展会随时通知你,请保持电话畅通。”
“好的。”白蕊再三表示过感谢之后,将赵叔和小民警送出了小区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小区里的树枝间笼起一片轻烟,飘飘渺渺,如坠仙境。
阳光出来以后,枝头上烟消雾散,只留下水洗过一样的清光,干净又明媚。
白蕊吃早餐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通知她去警局辨认失物。
这么快就找到了!?
白蕊对警|察同志的办事能力感到相当震惊。
“在哪里找到的?到底是谁拿了我的包?”
赵叔在电话里回答:“在陈秋曼家里搜到失物,‘黑匣子咖啡屋’的监控显示,是她拿走了你的爱马仕铂金钻石包。”
白蕊放下筷子上的小笼包,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豆浆,说道:“我马上过去。”
她望向窗外的枝头,抿唇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budo”, “一只蓝”,灌溉营养液!爱你们,么么哒!
第14章
白蕊到达警局的时候,陈秋曼已经在审讯室里呆了一个晚上,硬是撑着一个字也没说。
昨晚陈秋曼开门之后看见了两个警|察,在确认她就是“陈秋曼”本人以后,对方立刻拿出一张搜查证,请她配合调查。
不到半个小时,两位警|察同志就在陈秋曼的衣柜里搜到了一个爱马仕铂金钻石包。
赵叔拿出一根透明的塑料袋将钻石包小心翼翼地装起来。
陈秋曼尖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搜我的家?”
她的表情虽然很凶,但是却只敢虚张声势地大呼小叫,并不敢直接上手阻碍两位警|察办案。
不管是妨碍执行公务还是袭警,都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罪名。
赵叔拎着钻石包问陈秋曼:“请问这是你的财物吗?”
陈秋曼张牙舞爪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梗着脖子回答:“当然是我的东西,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
赵叔掏出手铐,三下两下轻而易举就将陈秋曼制服,对她陈述道:“我们怀疑你涉嫌一桩金额巨大的盗窃案,请你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陈秋曼全程懵逼,她张大嘴巴傻乎乎问道:“啥?盗窃案?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小偷!?有没有搞错!你们抓错人了!蠢货,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赵叔并没有理会嫌疑人的大呼小叫,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嫌疑犯他见得多了。
在警|察没有证据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都无辜得不行,成天喊冤,自觉比窦娥还要冤屈。
可是只要警|察将证据往他们面前一放,一个个顿时哑口无言,活像是被人剪了舌根。
半夜被带到审讯室的陈秋曼迷茫极了,她迅速给自己的经纪人打了电话,要求他来保释自己。
可是因为涉嫌盗窃的金额巨大,王局长想将此例案子作为这个月抓的典型,希望赵叔能尽可能快速破案,所以警局死活不肯放人,反而要求陈秋曼积极配合调查,从实坦白自己的犯罪事实。
赵叔质问她:“已经从你家中搜出了赃物,还有什么好冤枉的。”
陈秋曼抵赖道:“那个明明就是我自己的包,你说是赃物又有什么证据?为了提高破案率随便瞎攀咬,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赵叔一边记录嫌疑人的口供,一边又问:“你说包是你的,有购买证据吗?”
陈秋曼被噎了一下,死咬着“购买单据弄丢了”,反正就是不承认钻石包是赃物。
赵叔见嫌疑犯死鸭子嘴硬,一点也不配合调查,典型的不到南墙心不死,就将一段“黑匣子咖啡屋”的视频播放给陈秋曼看。
视频的拍摄角度是在咖啡屋的大门口。
只见先是白蕊和陆长泰两人进入店内。
其中,白蕊左手上拎着一个爱马仕铂金钻石包,右手上拎着几包各大品牌的购物袋。
她身后的啤酒肚男士非常狗腿地也双手拎满了购物袋跟在白蕊身后,讪笑着一脸讨好的模样。
这位啤酒肚男士就是长泰伟业贸易有限公司的老板陆长泰,今天一早也来到了警局录口供。
根据陆长泰的口供,可以证明白蕊当天确实是拎着一个闪亮亮的钻石包。
半个小时之后,陆长泰又狗腿兮兮地奉着白蕊走出了咖啡屋,此时两人手中也拎满了购物袋。
赵叔暂停了视频,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他们两人手中确实都没有拎着钻石包。
想必白蕊就是在这半个小时内丢失了钻石包,因为购物袋太多,所以她粗心得并没有察觉到自己丢了东西。
十几分钟之后,监控视频拍摄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娇艳女子拎着一个鼓鼓的纸口袋从咖啡屋里急匆匆走了出来。
赵叔指着那个墨镜女子问陈秋曼:“这个女人你认识吗?她就是你自己吧?”
“你当时手中拎着的纸口袋里装着的就是白小姐丢失的爱马仕铂金钻石包。”
陈秋曼翻了个白眼,立刻狡辩道:“你怎么知道人家纸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万一只是几包狗粮呢?”
赵叔将纸口袋的视频放大,之前请技术部门协助恢复了清晰度,所以能从屏幕上清晰地看到纸口袋破了一个洞,从洞里面可以看见钻石包的一个角。
与实物进行对比之后,可以确定纸袋子里装的就是失窃的钻石包。
赵叔问陈秋曼:“你进入咖啡店的时候是空着手的,出来却拎着个失窃的钻石包,怎么解释?”
陈秋曼才思敏捷,发现监控并没有拍到自己的正脸,所以死不承认道:“谁说监控里的女人是我?身材相像的女人多了去,凭什么就肯定是我?”
赵叔不与她过多争辩,而是将另一段路口的视频打开播放给她看。
这段视频的拍摄角度是在一处十字路口,墨镜女人拎着包走向一辆白色的SUV,在坐上车的时候摘下了墨镜,还顺势从纸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亮闪闪的钻石包。
就这关上车窗之前短短的两秒时间,陈秋曼的脸被监控拍了个正着。
这下子证据确凿,真是想抵赖都赖不了。
白蕊抵达警局的时候,陈秋曼还在负隅顽抗。
她嚷嚷道:“钻石包虽然珍贵,但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凭什么我就不能有?”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的钻石包是赃物,那失主呢?让失主来与我对峙,你们问问看对方是不是也有证据证明包包是她的?”
反正不到最后一刻,陈秋曼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偷了包。
赵叔见过那么多小偷,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顽固、脸皮厚、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犯罪事实的。
白蕊一听陈秋曼叫嚣着要自己提供证据的话,抿唇笑了一下,将手机掏出来,播了一段视频给赵叔看。
“这是我邻居家养的八哥,名叫来福。因为邻居工作忙,经常加班出差,来福它挑嘴不爱吃邻居留的鸟粮,就常常飞到我家里来蹭饭。”
“一来二熟认识了,我就常常逗弄这只八哥。”
“有一天不小心将它惹火了,来福一爪子抓起我的包就将它仍在地上,这不,将包包边上的一颗钻石给摔丢了。”
“叶阿姨心灵手巧,找了一颗相似的水钻给补了上去。”
“所以,全世界应该只有我的钻石包是这样。”
“你们可以将这个钻石包拿去检查,如果这一排钻石里边掺杂了一颗水钻的就是我的,如果没有的话,可能就是你们抓错人了……”
赵叔低头一看,果然,视频里白蕊逗弄了八哥好几次,将八哥惹恼了,所以它抓着钻石包气呼呼地大叫:“主人!主人!这个女人在玩你的鸟——”
全场突然爆笑出声。
夏侯毅恰好路过,被笑声吸引着看过来,突然听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主人!主人!这个女人在玩你的鸟——
视频里的八哥还在没羞没臊地向主人告状,可惜当时它的主人并不在场,而现在……
它的主人正一脸黑线地站在审讯室门口。
那表情,恨不能立刻吃香喷喷的碳烤八哥肉。
因为主人不在家,一直散养在外面浪里个浪的来福没来由突然脚爪子抖了抖,没站稳从树枝上摔了下去。
正在被来福搭讪的母鸽子高冷地看了它一眼,心道: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连载中《美食外挂逼我狂撩大佬》(里面有来福小可爱的戏精弟弟哟)
藏宝穿书后,捡到本奇葩的《美食教科书》
每做出一道顶级美味,就能获得黑科技奖品
什么美容营养液、时间球、基因糖…
千奇百怪,应有尽有,可渐渐地…
奖品画风突然变成了——
【与大佬十指相扣、哄大佬午睡…】
大佬:你是不是喜欢我?
藏宝举手:真没有,你信我!
还想继续狡辩,教科书突然【奖励大佬的亲吻1个,请及时领取】她斜眼看了他一下
大佬很笃定:你就是喜欢我,你还想亲我
藏宝:……(恭喜你,答对了(# ̄▽ ̄#)
从此,清心寡欲的大佬过上了天天被撩成狗的日子
第15章
夏侯毅这才知道为什么每次出差回来,家里给来福准备的鸟粮经常一动也不动了。
敢情是因为挑食看不上,跑到隔壁领居家蹭好吃的去了!
他也曾经问过来福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吃饭,那家伙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
好像是嘎嘎叫着“来福有秘密大餐”……
夏侯毅还以为来福因为是散养,又聪明得不像话,所以可能会自己出去找些虫子打牙祭什么的,所以并未深究。
没想到它的秘密大餐竟然是飞到别人家蹭吃蹭喝。
夏侯毅在门外安静地注视着白蕊,见她终于将那羞耻的视频关了,轻轻松口气,收回了心思。
来福像是复读机一样不停重复的那句“这个女人在玩你的鸟”,想想就觉得有毒!
夏侯毅趁着没人注意自己,连忙偷偷溜了,准备出去买份礼物,今晚登门谢罪。
现场使用了白蕊的拿手技能来鉴定钻石的真伪,不出一分钟就找到了钻石包角落里鱼目混珠的水钻。
如此一来,就能充分证明她才是这个价值连城的包包真正的主人。
这下子,陈秋曼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只能不停地叫嚣着冤枉。
赵叔眉头一竖,用力猛拍桌子,瞪着陈秋曼吼道:“不要再狡辩了,还不赶快将你的犯罪事实从实招来!”
“你这种盗窃数额特别巨大的,不出意外能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陈秋曼被吓得一哆嗦,像是突然被掐住脖子一样,脸颊憋得通红,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蕊见她这样,反而特别体贴地开口道:“陈小姐,你怎么说也是一位知名的公众人物,我不是很相信你会是小偷。”
“嗯……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陈秋曼看着白蕊,突然刷的一下哭出声来,她抽抽噎噎道:“我、我被人设计陷害了,她、她利用了我不说,还要陷害我……”
“肯定是她,她嫉妒我抢了她男人,故意设计陷害我和马□□!”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顺利离了婚不说,还将小三倒打一耙!”
赵叔看陈秋曼那咬牙切齿恨不能手撕敌人的样子,问她:“你口中说的这个‘她’是谁?”
之后,陈秋曼就给大家讲了一个让人非常意外的故事。
可惜她讲的故事视角太片面,而事实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那天是星期三,云朵后面的烈日像是装满熔融铁水的圆筒一样,将炙热的阳光倾倒在人间。
陆长泰约白蕊在“黑匣子咖啡屋”喝咖啡,白蕊听了他半个小时的奉承话,最后依然还是没有答应要带他玩股票。
陆长泰再接再厉,丝毫没有放弃,说到最后,他甚至隐晦地暗示了一句。
“白姐,您当初进入股市的时候遇到‘千股涨停’,离开股市的时候又恰好避开‘千股跌停’,这运气……怕是……不只是运气吧?”
白蕊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冷冷地注视着对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陆长泰被对面女股神释放的压力震慑得一愣,啤酒肚一颤,连忙解释:
“不不不,我哪里敢威胁您,我这不是想跟着大佬喝点您剩下的肉汤嘛……万万没有想要威胁您的意思……”
白蕊冷笑了一声,根本没花多余的心思搭理陆长泰,而是始终用余光注视着另一桌的动静。
那一桌的位置在隐蔽的角落,若非刻意关注,很难看出那里竟然还坐着两位客人。
那是两位女性客人,其中一个就是陈秋曼。
而另外那位神秘女人,她留着及腰的栗色大波浪,戴着一副迪奥的墨镜,烈焰红唇笑起来特别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性感迷人,有种说不尽的妩媚。
漂亮女人相互之间是冤家。
陈秋曼心中嗤笑一声,腹诽道:脸上粉厚得连匕首都插不进去,一副墨镜挡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个尖下巴和大红嘴巴……
装什么绝世美女呢,说不定卸了妆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同样戴着高档墨镜的陈秋曼高傲地抬头挺胸,一副恨不得用下巴看人的姿态,冷艳地问:“你是谁?找我来有什么事?”
神秘女人的声音很甜美,就像是散发着迷人香气的红苹果,清脆中带点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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