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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团宠[快穿]——眯眼笑笑

时间:2019-11-12 09:04:44  作者:眯眼笑笑
  信号屏蔽,失效。
  小耗子激动地砸着拳头。
  老狗跳到小耗子背上,把他压在地上,捂住他的嘴巴。
  小耗子平静下来,抬头看见老大的眉头凝着,后怕地打了个哆嗦,感激地捶了捶老狗的肩膀。
  老狗放开小耗子,蹑手蹑脚地站到角落里。
  长达十个月没有信号的内部联络纽扣终于与外界联系上。
  纽扣灯亮,传出将军暗含激动的声音,“是否听见?”
  老狗:“是!”
  将军声音中多了几分紧张,“是否有人员伤亡。”
  老狗:“无。”
  将军连连道了几声“好”。
  周暮松手上的动作不停,“还有十秒通话时间。”
  将军:“原计划因中东民族冲突取消,改为解救被围困的十名华裔。”
  老狗:“收到!”
  将军:“转告周暮松,姚老师和孩子在等他,三思而后行,不要再发疯。”
  老狗:“收到!”
  话未落,电话已断。
  电脑黑屏,不再有任何的字幕和数字。
  周暮松把键盘扔给小耗子。
  小耗子敲敲键盘,拍拍电脑,“中毒了?”
  周暮松:“没有。”
  小耗子大胆地猜测:“老大摘了屏蔽器的帽子?他们也无法接收到卫星信号?”
  周暮松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老鹰这边,电话对方一直强势的态度突然改变。
  老鹰拿着电话走到外间,看向小耗子。
  小耗子指指老大,做手势。
  老鹰明白,心里有了底气。
  一块做蒙眼瞎子吧,他们有老大这个不是人的疯子,对方可没有。
  周暮松盯着老狗。
  老狗立正站直,如实转告:“姚老师和孩子在等老大。”
  周暮松点点头,嘴角勾出一个温柔的弧度。
  小老师和小汤圆在想他。
  小耗子抱着键盘躲远。
  老大的这个笑,有点瘆人。
  《名门幼儿园》第十一期距离结尾还有三分钟,镜头从百花幼儿园突兀地转到医院门口。
  观众还没来得及被奶糖窝窝老师和小团子们的自然萌态尖叫,镜头又突兀地转到产房门口。
  观众猜测到奶糖窝窝老师就在里面,一个个地揪着心地看节目。
  节目镜头一直对着产房,宛若静止的画面。
  门缓缓地打开。
  第十一期结束。
  观众冷静地站起来,对着窗户,运气。
  啊啊啊啊啊!
  节目组去死!
 
 
第35章 小老师35
  中东,整洁的街道,十人被困其中。
  周暮松带着老狗与街道外的武装部队交涉。
  武装部队并不欲与遥远的东方国家为敌,直接放行。
  周暮松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这十人,若有所思。
  十名华裔,八个女人。
  周暮松一身大佬的高傲,让老狗与这十人交流。
  他是有奶糖包的已婚男士。
  别有所图的馊包子别想脏了他的眼。
  医院产房。
  姚茜茜抱着小雪花坐在床上。
  小班长带着十一只小团子收拾东西。
  他们要把奶糖窝窝老师接回幼儿园。
  小汤圆和小月亮给奶糖窝窝老师整理衣服。
  小月亮把所有的衣服全部折叠成方块,让小汤圆一个个地放入行李箱中。
  小月亮:“外面风大,捂严实,不要怕热,现在茜茜身体虚弱,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小汤圆把厚衣服和帽子口罩全部找出来,放到床上。
  小汤圆:“我抱着小宝宝,茜茜去换上衣服。”
  姚茜茜把小雪花递给小汤圆。
  小雪花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又归平静。
  小月亮坐到小汤圆的旁边,把食指塞到小雪花的手心里,轻声:“小宝宝不爱睁眼睛。”
  小汤圆小声:“小宝宝还小,看不见人。”
  小月亮低头亲亲裹着小雪花的襁褓,眼巴巴地看着小汤圆,“小月亮可以抱抱小雪花吗?”
  小汤圆:“小雪花只让我和茜茜抱。”
  小月亮央求:“小月亮再试一试,好不好?”
  小汤圆把小雪花放到小月亮怀里。
  小雪花闭着眼睛,身体微微扭动。
  姚茜茜拍拍小雪花的背。
  小雪花安静下来。
  小月亮坐在床上,抱着小雪花,嘴角扬出来一个大大的笑。
  遥远的跨境之地,周暮松四人带着十名华裔在最后一片安全区休整。
  周暮松看着眼睛闪烁的十人。
  “我知道你们有各自的心思,送你们回国是将军下达给我们的命令。”
  “我们的任务是送你们回国,至于是没了气的人,还是一个大活人,并不在命令当中。”
  十人中的平头男:“你这是钻漏洞,如果没有保护好我们,你会上军事法庭。”
  小耗子一时没忍住,笑了一声,用手势问老狗,疯子上过几次军事法庭。
  他来的晚,亲自参加过九次。
  老狗手势:十七次。
  老鹰看一眼这十人,抓紧时间休息。
  这群人,一个个的心思多的不行。
  不是离开那条街就万事大吉了,危险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无法保证自个能无残无伤地跨过三个国家设立在这里的火线。
  小耗子摇头:“提醒他们多少次了,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个个还跑跑跳跳地看景,不知该说他们傻,还是说他们天真。”
  老狗:“我估摸着他们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小耗子:“老大又要去军事法庭走一圈了。”
  老鹰:“该走还是要走的,在里面关上一段时间,也能正一正牢里的风气。说不定,还能捡出来另一个小耗子。”
  小耗子气闷:“别提这事,行吗?”
  他当年天真烂漫,帮着哥们打群架,他没想着伤人,只比划着吓唬吓唬他们而已,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带着刀过来了。事儿闹大了,他被牵累着坐半年的牢。
  牢里分帮结派,他为了让日子过的舒服点,揍了两个外强中干的所谓大哥,又用了点计谋,成了他们的大哥。大哥的日子刚舒服了一天,被调到了另一个势力分布更复杂的牢里,不幸地遭遇了疯子。从此,他明亮的丰富多彩的未来被疯子一步步地勾到了这里。
  他的人生,遇见疯子,一条道走到了黑。
  往事不堪回首。
  每次回忆往事,他就狠当年的自个。
  他为啥要想不开地招惹疯子!
  他又为啥被疯子按在地上削的时候不服输!
  现在,他学会做人了,只要疯子眼睛一冷,他能立马跪下求饶。
  休整片刻,周暮松弓着腰率先进入火线区。
  十个人没有休整,只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就已体力不支。
  十个人不听周暮松的安排,自顾自地坐下来休息。
  负责左右双方安全的老鹰和老狗看向老大。
  “事不过三,这是第一次。”周暮松淡漠地扫他们一眼,“原地休息十分钟。”
  小耗子守在后面,给老大打了个手势。
  周暮松微微点头。
  十分钟到,周暮松向前走,老鹰和老狗紧跟后面,小耗子也不再坠在最后。
  十个人追上前,拖住四人。
  周暮松冷冷地看一眼抓住他胳膊的手,直接从军靴中抽出刀,切掉他胳膊上的东西。
  老鹰和老狗不欲杀害任务对象,束手束脚,竟一时挣脱不开。
  周暮松闪身,来到两人身边,无声无息地切下不规矩的东西。
  在周暮松奔向小耗子时,已来不及。
  命还在。
  腿废了。
  周暮松带着人迅速地躲入隐蔽的枯木中。
  老狗从背上放下小耗子。
  老鹰给他做紧急处理。
  小耗子:“这腿不能要了。”
  老鹰皱着眉,沉默地包扎。
  小耗子:“愁眉苦脸做什么,我能留下这条小命,已是福大命大。”
  老狗:“你少说两句!越说,我们心里越难受!”
  小耗子闭嘴。
  受伤的人是他,他没什么事,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脾气大。
  早在出任务时,他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他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活的时候能随心,死的时候受到尊敬,这辈子就够本了。
  老鹰给小耗子绑好腿,背过身,看着外面。
  气氛有些沉闷。
  小耗子:“这就是我不听老大话的后果。我们已经被他们发现,后面的行程会更难。你们以我为鉴,把自己当傀儡,完完全全照着老大的话去行动,才有可能走出去。”
  老鹰和老狗点头。
  “走。”周暮松从外面回来,把小耗子甩到身后,背着出山洞。
  小耗子:“老大,要不把我扔到这里?”
  周暮松:“想死?可以成全。”
  小耗子连连摇头,“不,不。”
  把他扔到这里,他还能靠山洞里的虫子老鼠,苟上一两个月,多活一天赚一天。
  疯子的问话,他要是敢点头,疯子立马给他一个干脆。
  周暮松:“啰嗦,烦。”
  小耗子乖觉,一声不敢吭。
  要是老鹰和老狗来背他,那是肯定走不出这片林区了。
  换成疯子,就说不定了。
  即使疯子被他拖累的合了眼,他也算为民除害了。
  小耗子心里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
  周暮松只把小耗子当成麻袋,或背或扛,怎么方便怎么来。
  小耗子摸摸脸上被树杈子刮出来的血口子,为自个默哀。
  想活着,太不容易了。
  拼着毁容的风险。
  老鹰在前面开路,老狗断后,三人如无影无迹的鬼魅,穿过层层密集的无生带。
  截下一辆货车,开回到基地,四人又臭又脏的不成人样。
  将军看了一眼小耗子的腿,拿着洗车器,打开水,对着四人一顿喷。
  小耗子被送入军医院,进行处理。
  将军:“小耗子腿呢?”
  周暮松:“扔了。”
  将军沉默良久,背过身,抹了把泪,再回头,没了任何哭过的痕迹。
  将军:“人呢?”
  周暮松:“烧了。”
  将军接过疯子丢过来的水壶。
  周暮松:“骨灰。”
  将军摘下军帽,“我的错,这件事你不要说话,我进军事法庭。”
  周暮松上下扫视他,“就你这老胳膊老腿?进的去,出的来吗?”
  将军气怒,当年他叱咤风云,现在他也老当益壮。
  周暮松捏捏肩膀和手骨,“我进去,都是老熟人,怪想他们的。”
  将军:“这件事,我会追查到底,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周暮松不在乎地摆摆手,他早已猜到谁是内奸谁又是老鼠屎,其他人在他入狱期间解决不了的,他出来后亲自解决。
  这些事,他十分喜欢亲手解决。
  宣判结果出来,不出意外,在对方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只能苛责他没有完美地完成任务。
  他需要在老地方住上一年。
  铁笼子里的人,打听到疯子又回来暂住后,一个个绷紧了皮。
  一时间,铁笼里出来的人在集体活动时比大学校园更讲文明讲道德。
  周暮松躺在熟悉的地方闭眼安心入睡。
  睡到一半,猛然睁开眼睛。
  他只记得给对手挖坑了,把他的奶糖包忽略了。
  奶糖包要是知道他住在这里,会哭。
  小汤圆奶奶收到政委发来的消息,松了一口气。
  “才关一年,多关两年,咱们也能多安心两年。”
  小汤圆爷爷给小孙女的婴儿床上贴小碎花。
  “一年后,小雪花差不多会认人了。”
  小汤圆爷爷把用磨砂纸把婴儿床的棱角一点一点地磨光滑,磨累了,喝一口水歇歇气。
  “这事要不要跟儿媳说一声。”
  小汤圆奶奶:“说,没什么不能说的,小儿媳看着软绵担不起事,她的心比咱们都稳当。”
  小汤圆爷爷:“混小子一出去就是一年,不知道小儿媳心里怎么想。”
  小汤圆奶妈:“小儿媳清透,和咱们一样,对混小子的能力自信,不害怕他出危险。咱们忧心混小子在咱们盯不到的地方发疯。混小子在小儿媳面前伏小做低,小儿媳从没想过他会做什么疯事。少了这层忧心,小儿媳比咱们更稳的住。”
  小汤圆爷爷笑,小儿媳确实比他们更沉得住气。
  百花幼儿园里,小月亮和小汤圆拉着奶糖窝窝老师来到安静的角落。
  小月亮一脸郑重:“小汤圆要告诉茜茜一个消息,茜茜把心放平,听后不要心慌。茜茜记住,茜茜有小汤圆有小月亮还有小班长,什么都不用担心。”
  小月亮给奶糖窝窝老师做好思想工作,让小汤圆上。
  小汤圆上前。
  二叔昨晚委托她帮忙,让她把二叔住在牢里的事情,用精准的语言,婉转地告诉茜茜。在不引茜茜担忧的同时,给茜茜充足的反应时间。
  二叔提了一箩筐的要求,她不打算听。
  她比二叔更了解茜茜。
  二叔以为他在茜茜心里是和田玉。
  其实是个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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