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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都为我倾倒[快穿]——何曾有幸

时间:2019-11-16 09:04:04  作者:何曾有幸
  脱下上衣,赵彦希开始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今晚,该是他一展雄风的时候了。
  -
  梵音下午没去公司,赵允笙今天出院,她开车去接他回家。
  车一开进家门,家里的佣人陈姨就出来迎他们。
  她对赵允笙兴高采烈地说,“先生终于出院了。我今天熬了大补的人参汤,先生喝了以后身体一定能尽快康复。”
  这个佣人新来没多久,还不知道赵允笙的心脏出了严重问题。
  她只当他是生了什么病才住的院,还在心里可惜呢,长得多俊俏的一个男人啊,怎的病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赵允笙手由梵音扶着,闻言不过淡淡一笑,并不多说什么。
  回到卧室以后,梵音换下身上穿着的职业套装,去穿上了一条嫩粉色的裙子,然后像蝴蝶一样翩然而至,出现在赵允笙的面前。
  她在他眼前晃了几圈,眉飞色舞地问,“允笙哥哥,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
  赵允笙翻书的手停了下来,抬眼定定地看了几秒,才道:“好看。”
  顿了顿,他问,“穿得这么好看,是去干什么?”
  “我穿的好看,肯定是去约会啊。”梵音对着他盈盈一笑,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我要去外面找别的野男人约会,允笙哥哥你是不是要吃醋了?”
  赵允笙沉默一瞬,开口道:“嘴唇上的颜色淡了,把口红拿过来,我给你涂一个。”
  梵音心中奇怪,但还是听话地从包中翻出一只口红。
  交到他手上后,她就蹲在他椅子前,任他在自己的唇上仔细描摹。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人的距离挨得十分近,他神色专注,仿佛是在完成一副昂贵的画作,态度一丝不苟。
  而那浅瞳色的眼眸深处,暗藏着一如既往的如许深情。
  “好了。”赵允笙将口红拧进去,“记得早点回家。”
  梵音站起来,理了理裙子,“但是我今晚要做的事情可能有点多,可能早回不了。允笙哥哥,你晚上别等我了,先睡吧。”
  “好。”赵允笙看着她,又叮嘱一句,“注意安全。”
  梵音对着他甜甜地一笑,“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好了。”
  -
  时隔几年,赵彦希又回到了他和宋诗诗曾经的家。
  当年付了首付后,他们就一直省吃俭用,宋诗诗更是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买过,存了好几年的钱,才把欠银行的贷款还清。
  这间不足六十平米,连电梯都没有装的老房子,可以说见证了他们婚后很长一段的甜蜜时光。
  如今站在门口,赵彦希除了觉得房子又小又破旧以外,心里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他手里有钥匙,连门都没有敲,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梵音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起身朝他走去,“彦希,我一回到外我们原来的家,就想到了我们当时一起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赵彦希握住她的手,说得诚恳,“诗诗,我也是。我刚走到家门口,情不自禁就记起了我们结婚那天的场景。你穿着雪白婚纱的样子永远印刻在我脑海里,一晃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追忆起过去,他说得无比动容。
  虚情假意的把戏,梵音却偏偏装出一副听得认真感动的模样。
  他们牵着手走到桌前坐下,梵音倒了两杯上好的红酒,递到他手边。
  高脚杯“砰”的一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杯接一杯,没过多久,大半瓶红酒就没了。
  又一杯红酒喝完,梵音眼神变得迷离,脸颊两侧浮现出晚霞一般艳丽的酡红。
  赵彦希心知时机已到,扶着她去沙发上休息,然后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搂,嘴唇慢慢覆了上去。
  梵音半推半就了一会儿,便和他亲了起来。
  两人吻到难舍难分之,赵彦希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手探了进去。
  待他还要有进一步动作时,梵音握住了他的手。
  在沙发上滚了几遭,梵音裙子的细肩带被他扯下,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头发也被弄得有些乱了。
  她一双杏眸上浮着蒙蒙的水汽,眼神迷离含情,用慵懒妩媚的语调道:“彦希,我们今晚换一个花样玩好不好啊?”
  赵允笙被她这副媚态看得心神一颤,吞了吞口水,他问,“你想怎么玩?”
  梵音红唇一勾,用嫩葱似的手指在他胸前一点。
  凑到他耳边,她声音透着魅惑,“不如你假装……太平淡了没意思,我喜欢激烈一点的。”
  “好,有趣!诗诗你真有想法。”赵彦希大笑起来,赞叹一声。
  他的血液似乎也因为她的这个提议而兴奋地沸腾了起来。
  而后,赵彦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很多,开始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梵音也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大叫“不要不要”,像是真的被欺负了一样。
  雪纺的裙子被他撕成了一条条碎片,梵音皮肤本来就白嫩的如同豆腐,现在被他一掐捏,全身上下立刻呈现出不同大小的红色印痕。
  低头解开裤子的皮带,赵彦希余光看见梵音伸手抓住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
  眼前忽然闪现一道白光,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剧烈的疼痛就由下身的某个部位传便四肢百骸。
  “啊——”一声惨叫后,赵彦希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疼得昏厥了过去。
  鲜血自刀刃一滴滴滑到她手上,梵音把水果刀往地上一甩,嫌弃地把沾着血的手往赵彦希衣服上擦了又擦。
  低头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惨状,梵音笑了笑,这下他连做男人最后的尊严都彻底失去了,当真是惨。
  拿出手机,她拨通报警电话,边哭边道:“喂,是警察吗?有一个男人刚才想要强奸我,我好害怕,你们能不能过来帮我?”
 
 
第45章 惨死的豪门贵妇(10)
  赵彦希那一处流了好多好多血,米白色的沙发套被血染变了颜色。
  鲜血顺着沙发流到地板上,蜿蜒成一条鲜红的小河流,时间久了,也渐渐的干涸成了铁锈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且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赵彦希陷入了昏迷之中,面部表情因为痛苦而显得极为扭曲狰狞。
  梵音把手往他鼻子那儿探了探,气息微弱,但还在往外出气,证明他是活着的。
  梵音立刻放心了,人还活着就好。
  这与她最初的计划其实是不一样的。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梵音的计划是想让赵彦希死,以牙还牙,让他也尝尝活活被火烧死的滋味。
  但后来她转念一想,被火烧死的痛苦最长不过持续十几分钟,她想要的,是赵彦希这一生一世都背负着强奸犯的罪名,活着的每分每秒都感到痛苦和绝望。
  如此,梵音才觉得痛快,才觉得这个世界的任务算是功德圆满。
  等了半个小时,警察终于过来,梵音一开门,眼中立刻泪花闪烁,又恢复到哭哭啼啼,一副处于受惊吓很了的可怜模样。
  她穿着那条雪纺的裙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遭遇了什么。
  随行过来的一名女警察见状,马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握着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小姐,有我们在,你不需要害怕了。”
  梵音对她点头,凄怆地一笑,“谢谢你。”
  几名警察进门,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们先是一惊,后又询问道:“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梵音眼泪流了一脸,声音里藏着哽咽,“他、他喝醉了想要强暴我,我一时害怕,就、就抓起茶几上的刀,胡乱地往他身上刺去。”
  男警察们上前一步检查了下赵彦希的伤口,全都在心中咂舌――
  啧啧,这位置刺的可真是稳准狠啊,断成这个样子,他们光看着都觉得下面一疼。
  其中一个问,“你打120急救电话了吗?”
  虽然是强奸犯,但也不能放任着流血死了。
  梵音摇了摇头,用手擦了擦眼泪,“没有,我当时太过害怕,忘记要给他打急救电话了。”
  警察急了,立即掏出手机开始按号码。他这个地方流了这么多血,再耽误治疗,那不仅命根子不保,小命都快丢了。
  救护车“呜呜呜”地开过来,等医护人员把赵彦希抬上担架后,梵音便和警察一起去警察局做笔录。
  去了警察局,梵音被人带到专门的地方验伤,而遍布在她全身上下的红痕都可以当作她被赵彦希强暴未遂的证据。
  等一切事情弄完,梵音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
  怕吵醒赵允笙,梵音踮着脚,超级小声地回到卧室。
  可开门刚进去之后,她才发现都已经这个点了,他居然没有睡,还半靠在床上看一本财经杂志。
  赵允笙听见动静,抬头往她的位置望去。
  在看见她那条沾了不少血的裙子和一身的红痕以后,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沉声说,“你答应我会万分小心的。”
  他当初知道她的心思后,提出要找人帮她动手,可她致意要自己来。赵允笙明白自己说服动摇不了她,只好放任她去行事。
  梵音对他解释,“我好的很,一滴血没流,这上面的血都是赵彦希的。允笙哥哥,我先去洗个澡啊,他的血闻起来让我恶心。”
  洗了好长时间,梵音终于觉得自己身上染上的那股味道全部洗干净了,然后她就换上吊带睡裙走了出去。
  赵允笙放下杂志,等梵音钻进他的被子里后,伸手按了下床头柜上台灯的开关,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触摸到她冰冷的身体,他又不由得开始担心,“不是刚洗完澡吗,手怎么还这样凉?”
  梵音嘻嘻笑了两声,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与他抱在一起,“我天生体寒,允笙哥哥,你给我捂一捂,我就不冷了啊。”
  在消除原主宋诗诗的怨气之后,梵音在这个世界里的任务就算是顺利完成,该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而她强行留在这里的行为已经违背了系统的规则,所以她在这里每多待一天,她的身体就会变得虚弱几分。
  赵允笙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睡吧,明天出门穿的厚一些,在公司记得多喝热水,别感冒了。”
  “好的,我知道啦。”梵音合上眼,声音夹着浓厚的困意,“允笙哥哥,你总这样操心我,你还没老,白头发都会长出来的。”
  这一天经历的事确实太多,说着说着,梵音就睡了过去。
  赵允笙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无声地叹息一声,“你啊……”
  话没有说完,他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闭上眼,他的脸色寂静得如同外面的月色。
  -
  在急救室抢救了一天一夜,赵允笙的命终于保住了,只不过他那玩意儿断的太彻底,就算接上去,也丧失了它作为男人的功能。
  赵彦希得知这个惊天噩耗,如同被抽干了元气一样,整个人迅速地苍老了下来。
  还没来及从这巨大的悲痛中缓和过来,由于证据确凿,他又以强奸未遂罪判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在监狱里,赵彦希发疯似地捶桌子砸墙,各种不配合,非闹着要见梵音一面。
  他的代理律师受他之托,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一情况转告给梵音,本以为她肯定是不会来的,没想到她却同意了去监狱和赵彦希见上一面。
  不过是半个月没见,两个人的身份际遇已经是天差地隔了。
  她依旧光鲜亮丽,他却沦为了阶下之囚。
  隔着透明的玻璃,梵音望着穿着蓝白囚衣胡子拉碴的赵彦希,弯唇一笑,伸手拿起了对讲机的话筒。
  “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非闹着见我干什么呢?自取其辱吗?”
  赵彦希拿眼拼命瞪她,情绪显得尤为激动,“宋诗诗,你这女人真是歹毒!我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全都是被你设计所害!”
  梵音露出茫然的神色,“你胡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到了这般地步,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你们这儿有一句话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赵彦希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呸!”赵彦希狠狠啐了一口,“宋诗诗,你就是记恨我当年抛下你和你离婚的事,所以才策划这种事来陷害我!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注定不得好死!”
  “只是因为离婚吗?”梵音又笑了笑,“我得不得的了好死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你的后半生肯定不能安生了。”
  停顿了下,她视线故意往他下面望去,“毕竟你那玩意儿都没了,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赵彦希被她的话激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眼眶一片赤红,如困顿的猛兽,死命地拍着阻隔在他们两之间的那道玻璃。
  “你干什么!坐下!”他旁边的狱警见状,立即上前压着他的手,把他制服在桌上。
  探监时间快到了,梵音最后看了赵彦希一眼,就走了。
  像他这种人,注定不会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恶意一旦堆积,会做出多么泯灭人性的事来。
  不过,这或许就是他最好的惩罚了。活着,是折磨;去死,又不敢,注定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了。
  -
  十二月份,这个世界下了一晚上的大雪,纷纷扬扬的,像扯破了的棉被,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今天是工作日,但梵音却没有照例开车去公司上班。
  和赵允笙一起在餐桌用了餐以后,她突发奇想,笑吟吟地望着他,“允笙哥哥,我今天不想上班了,我可以偷懒旷工一天吗?”
  赵允笙看她一眼,“你现在是公司的老板,想做什么随你。”
  梵音笑了笑,说了句“那你等我一会儿”后,就小跑着去更衣间换上一件大红的大衣。
  然后,她又拿出两条围巾,走到他面前,兴致勃勃地提议说,“今天你陪我去游乐园吧!”
  过来收拾碗筷的佣人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好心地提醒一句,“这么冷的天,先生出去要是冻病了,怕是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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