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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元月月半

时间:2019-11-16 09:07:46  作者:元月月半
  “不错。”刘彻赞叹道, “是我的孙子。”
  康熙打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
  刘彻仿佛没听见,继续对弘晖说, “猜猜刚才那群人是谁家亲戚。”
  “他连齐世武有没有鸟铳都不清楚,不是他的人。”弘阳开口说。
  刘彻没有说, 我是让弘晖猜,不是让你猜。因为弘晖太小, 想破头皮也不见得能猜出来。他之所以那样讲, 是逗弘晖, “继续。”
  “即便仗齐世武的势,也是他妻子的人。”弘阳道,“而能调动衙役的人,必然跟他的亲人, 或者心腹。不论哪一种,如果是齐世武的人,齐世武有鸟铳都瞒不过他。”
  胤祯点头:“你说得对。但不可能是齐世武岳父那边的人, 因为他们都在京城。”
  “那就是别人。”弘阳道,“这边不是只有总督、巡抚和知府。还有布政使、提刑按察使、都指挥使,哪个都能调动衙役。”
  刘彻笑着说:“不错。”
  “这么多啊。”十六阿哥惊呼道。
  刘彻:“这些都称得上封疆大吏,有许多职位低的弘阳还没说。跟他们其中一位搞好关系,那些小吏也能指挥衙役。”
  “就像咱们来时路过的那个县城?一个小小的县令都敢管咱们要买路钱。”十六阿哥问道。
  十六阿哥才十岁,刘彻听他这样讲也没数落他,“不一样。他那个属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儿子懂了。”十六阿哥道。
  刘彻笑笑,“快吃吧。吃好了就去收拾你们的东西。”
  “不住这儿了?”弘皙好奇地问。
  弘阳接道:“那人的胳膊被玛法打穿了肯定不甘心,他若是把巡抚或总督找来,玛法暴露了,咱们不搬都不成。”
  “还去始皇陵吗?”弘晖突然开口。
  刘彻险些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就故意说:“不去了。”
  弘晖不禁放下箸,眉头皱了皱,随即看向他十四叔。
  胤祯见状,很是想笑,“你玛法不能去,让我带你去?始皇陵就是个小山。”
  “山?”十六阿哥看看他,又转向刘彻。
  胤祯点头道:“对。封土高,听说有几十米。”
  “难怪没有盗墓贼光顾。”弘阳道,“我一直以为是盗墓贼怕始皇帝。原来是没法挖。”
  胤祯:“是的。曹操的摸金校尉在世,想挖到他的东西也得挖好几个月。”
  “那得多大啊。”十六阿哥惊得睁大眼。
  胤祯接道:“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十六阿哥看一眼刘彻,就转向胤祯,汗阿玛不去啊。
  “阿玛刚才故意逗弘晖呢。”胤祯笑着说。
  刘彻扭头瞪着他,我何时候逗他了?
  “阿玛说——”
  “主子。”
  刘彻第一反应是看魏珠。
  “奴才没说话。声音好像从外面传进来的。”魏珠道,“奴才去开门?”
  刘彻微微颔首。
  魏珠把门打开,看到几个一等侍卫都在,“出什么事了?”
  “那群人又来了。”那些人来的时候侍卫没出面,是因为刘彻没喊他们。他们当中有几个住在刘彻隔壁,刘彻说一声“来人”,他们顷刻间就能把刚才那群人制服。
  不过,身着便衣的侍卫们也没敢大意,那群人走的时候,侍卫长就挑两个人跟上去。迎面碰到刘彻先前派出去的人,两拨人大概弄清楚那些是谁的人,就留一人跟上去,一人守在客栈门外。
  守在客栈外面的侍卫见刘彻没什么表示,便继续说,“被主子打穿手臂的那个是布政使的小妾的弟弟。”
  “布政使来这边连小妾的弟弟也带过来了?”胤祯仔细想想布政使是何人,不禁问,“他夫人不是挺厉害吗?”
  侍卫开口道:“不是的。布政使的那个妾乃当地人。”
  “来到这边收的?”刘彻问。
  侍卫点头,“听说他夫人开始不同意,布政使把她养在外面,后来生个儿子,夫人才准她进门。”
  “母凭子贵啊。”刘彻道,“难怪如此猖狂。小儿子大孙子,老爷子的命根子啊。”
  胤祯脱口道:“难怪阿玛这么疼弘阳。”
  屋里陡然静下来。
  康熙扑哧笑喷出来。
  刘彻转向他,给我闭嘴。
  “可是阿玛比较疼十五哥啊。”十六阿哥冷不丁开口。
  刘彻呼吸一窒,瞪着他,“胤禄!”
  十六阿哥吓得打了个哆嗦。
  弘阳见此,开口道,“玛法疼十五叔,这次怎么都没让十五叔来?”
  “十五哥去年去过了。”十六阿哥道。
  弘阳:“去年是他,今年是你,一人一次,十六叔怎么看出玛法比较疼十五叔的?”
  十六阿哥被他给绕进去了。
  刘彻看向他,“吃饱了是不是?”
  十六阿哥下意识点头。
  “吃饱了就回房。”刘彻转向胤祯,“还有你!”
  胤祯立刻站起来道,“儿子得留下来保护汗阿玛。”不待刘彻开口,就叫王以诚去他屋里把鸟铳拿过来。
  弘阳听到此话也忙说,“还有我的。”
  “要打啊?”弘皙异常兴奋,眼睛亮亮的,就差摩拳擦掌捋袖子。
  魏珠想笑,“二阿哥,打不起来。”
  “为何?”弘皙不懂。
  弘阳:“咱们有鸟铳,他们不敢跟咱们打。”
  “这样啊。”弘皙好生失望,“我还以为能教训他们一顿呢。”
  刘彻无语,给魏珠使个眼色。魏珠立刻把饭菜撤下去。
  “到了没?”刘彻问。
  守在外面的侍卫进来禀告,“还没来。主子,奴才是回房,还是在外面守着?”
  “留四五个人就成了。”刘彻说着,一顿,“去看看布政使有没有来,他若是没来,就把那群人打发走。我懒得见他们。”
  侍卫应一声“嗻”,留六个人守在二楼,带着其余人出去。而他们到楼下,便看到一群人正往这边赶。
  一息工夫,那些人到客栈楼下。
  为首的侍卫开口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让开!”吊着胳膊的高大男子开口。
  侍卫看着他胳膊上的白布,咧嘴笑笑,“不让会怎样?把我的胳膊打穿。”
  “你们是什么人?”居中的男子有四十多岁,说话间不住地打量开口的侍卫。
  侍卫一脸坦荡荡,任凭他打量,“普通人。”
  “普通人有鸟铳?”中年男子根本不信。
  侍卫点头:“巡抚大人送的。你也想要?那就去找巡抚大人。”
  “鸟铳乃朝廷禁物,巡抚大人会送你们鸟铳?”
  “对你而言是不可能。但巡抚大人不但有,还有许多,都是当今皇上赏的。”侍卫说着话右手握成拳,左手包着右手往北方拱拱手。
  “姐夫,别跟他废话,我们进去!”
  中年男人瞪身边的高大男子一眼,闭嘴!
  “我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打北面来的吧。”中年男子试探道。
  侍卫上下打量他一番,“好眼神。不才,从盛京来的。”
  盛京?皇帝老家的人。难怪谱摆的这么大。
  “现居京城?”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调查户籍?找户部去。”
  身材高大的男子又忍不住开口,“姐夫!”别跟他废话。
  “我想见见你们家主子。”中间男人开口道。
  侍卫十分不客气:“不见!”
  “你知道我姐夫是谁吗?”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
  “我姐夫可是布政使!”年轻男子气焰十分嚣张。
  刘彻乐了,“果然是他。”
  “他到现在还没发现不对劲?”胤祉透过窗户缝,“跟咱们过来的不是一等侍卫就是二等侍卫,年龄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材一个比一个挺拔,就是五叔家也难挑出六个。”底下可是有十二个,而且站成一排,七品芝麻官也能看出他们来历不凡。
  刘彻:“也许他已经猜出来,只是不敢相信。还有一种可能,”众人齐刷刷看向他,刘彻被他们看乐了,“飘了!”
  “现在怎么办?”弘阳道。
  刘彻笑道:“他们跟我出去几次,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事。”
  话音落下,高大的男子再次开口,“我叫你让开!”
  “让开也行。”侍卫让出一条道,顺嘴说,“别怪爷没提醒你们,冲撞我家主子,我让你走着进来,爬着出去!”
  先被刁难,后被威胁,中年男子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爷自来都是这样。”侍卫接道。
  弘阳忍不住笑了,“不愧是上三旗子弟,皇城里的高衙内。”
  “他不姓高,他是十二哥的大舅子。”十六阿哥开口道。
  弘阳朝他小叔脑袋上噜一把,“我知道他是马齐的儿子,打个比方而已。”话说出口,十二阿哥的大舅子被挤到一旁,“玛法,来了。”
  刘彻转身坐下,“你们说他进来是先跪下,还是先开口求饶呢?”
  胤祯:“他——”
  砰!
  门被撞开。
  胤祯不禁啧一声,“我都替门疼得慌。”
  “你——皇,皇——皇……”
  “姐夫怎么不进去?姐夫,你跪下干什么?姐夫,姐夫,你怎么晕了?”
  刘彻愣住了,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彻回过神,看看左边的儿子,看看右边的孙儿,什么情况?
  “怂货!”向来跟个谦谦君子似的弘阳不禁骂道。“真是个孬种!”
  “你说谁是孬种?”高大的男子怒问。
  弘阳冲魏珠使个眼色。
  魏珠端起刘彻先前洗手的水盆,朝布政使脸上就泼。
  “你——”
  刘彻把玩着鸟铳。
  高大的男子顿时想被掐住喉咙。
  倒在地上的山陕西布政使悠悠转醒,脸上露出迷茫之色,随即睁大眼朝刘彻看去。对上刘彻含笑的眸子,脸色煞白,爬起来匍匐跪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不知道皇上驾到——”
  “皇上?!”
  惊呼声传至楼下。跑堂伙计停下来,随即往上看。
  马齐的儿子带着六名侍卫进来就把楼梯封上。
  “不才,在下就是皇帝。”刘彻笑吟吟站起来,走到布政使面前,悠悠道,“抬起头来。”
  布政使满心惶恐:“奴才不敢。”
  “不敢?朕怎么没看出来呢。你是不敢当众杀人,还是不敢当众杀朕呢?”
  “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
  刘彻:“朕如果不饶恕你会如何?让你小舅子带人砍了朕?”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奴才——”
  刘彻打断他的话,“朕知道你该死,等一下朕就成全你。”
  扑通!
  刘彻想问又怎么了,低头一看,布政使又晕过去了。
  “噗!”康熙实在是忍不住,没见过这么不给刘彻面子的。
  刘彻心堵,瞥一眼康熙,“来人,把他收押。”
  “主子,陕西巡抚来了。”
  话音落下,门口多出一侍卫。
  刘彻看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年轻男子,“齐世武也是你姐夫?”
  男子继续抖啊抖,包扎伤口的布都快抖掉了。
  刘彻眉头紧锁,满脸厌恶,“朕在问你话!”
  “不,不是。”
  “主子,齐世武说拜见主子。”
  门口又多出一侍卫。
  刘彻走到南边的窗户边往下看一眼,的确是齐世武,收回视线就问,“你们没暴露身份?”
  “奴才不敢。”在外面听候吩咐的两名侍卫道。
  刘彻:“看来是朕用鸟铳打他的时候惊动了齐世武。”
  “也有可能是他们。”胤祯指着晕过去的布政使,“走廊上有衙役,楼下还有二三十个,这么大阵仗齐世武穿街走巷,传到齐家,肯定会上报齐世武。”
  刘彻微微颔首,有道理,“看来陕西还是有聪明人的。”
  “现在相信朕了。”康熙开口道。
  刘彻看看他,你也就这次靠谱。
  康熙:“信不信我不给你修坟。”
  我自己去!
  康熙笑道:“你敢吗?”
  刘彻不敢。
  宣齐世武进来,君臣相见后,齐世武护送刘彻去巡抚衙门,魏珠去宣川陕总督。
  没人知道刘彻何时到的,更没人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不该知道的,以致于刘彻命川陕总督查布政使的小舅子干的事,川陕总督连他的心腹也一块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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