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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宋家桃花

时间:2019-11-18 10:12:10  作者:宋家桃花
  “你哭什么?”
  “啊?”宋诗愣愣抬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萧知,有些呆住了,好一会她才呐呐道:“我,我没哭啊。”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是顺着萧知的目光,朝脸上探了一回。
  满面湿润。
  却是不知何时掉下来的眼泪。
  有些不知所措地抹着脸上的泪,等到抹干净了,她才朝萧知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陆夫人。”
  没有理会她的礼节。
  萧知袖手于身后,垂眸看着她,好一回,她才淡淡发问:“为什么帮她?”
  “什么?”
  宋诗怔忡,她抬脸看着萧知,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帮她?”萧知重复道。
  似是福至心灵一般,宋诗终于明白过来萧知的问话,她心里有些诧异萧知这番问话的,但良好的脾性让她虽然心怀诧异,却还是如实答道:“因为我相信她。”
  “相信她什么?”
  萧知沉声逼问道:“你和她无亲无故,相信她什么?信她无辜,信她不知道真相,还是信永安王府没有谋逆?”她此时的情绪是真的有些不对劲,以至于让她忍不住冷声逼问这个无辜的人。
  宋诗有些胆怯她的语气和态度,但还是低声说道:“我信。”
  “我信她是无辜的。”她揪着衣摆,抿着唇,仰着头,看着萧知,缓慢而坚定地说道:“我信她不知道真相,我也信永安王府没有谋逆。”
  不知道是因为宋诗的话,还是她脸上坚定的神情,竟然让先前一直处于逼问状态的萧知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宋诗,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所信任的崔妤,欺骗了她。
  她从来不曾放在心里的宋诗,却在她死后维护着她。
  萧知闭上眼,扶额未语。
  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看着宋诗脸上错落斑驳的泪痕,轻声道:“以后,别再跟她们争论这些了,没必要。”
  “您”
  宋诗犹豫了下,还是大着胆子,轻声问道:“陆夫人,你,你也是相信的吧。”她指着跟在萧知身边的如意,“我记得她,她是宝安郡主身边的大丫鬟,她跟着您,肯定是因为您是值得托付的人。”
  “您也是相信他们是无辜的吧。”
  她又低声问了一遍。
  萧知闻言没有说话,好一会她才很轻地笑了下,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宋诗,然后朝她伸出手,像是在抚慰什么似的,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宋诗,谢谢你了。”
  她没有想到事到如今,还有人站在她这边,一个其实并不算熟悉的人。
  她知道宋诗的性子。
  胆怯、怕事,太过软弱,平日里自己受欺负都不敢回击。
  可刚才。
  她被这么多人围攻,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这边,替她说话。
  还真是。
  谢谢她了。
  宋诗很少被人这么对待,她母亲死得早,爹爹娶了继母后对她也不再搭理了,也只有姨母会对她露出这幅安抚的模样,没想到如今竟然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摸了头。
  还听她说了“谢谢”。
  谢,谢什么呀?刚想张口说话,便听到她说,“以后若有人欺负你,你也可以像今天这样,回击她们。不是人多就是占理的,也不是谁的声音响亮,就是没有错的。”
  “你若没有错,就不必道歉。”
  这话。
  她是同宋诗说,也是同自己说。
  不是人多就是占理,不是谁的声音响亮就是没有错的,她的父母她的兄长就是没有错,她一定会洗清他们身上的冤屈,让世人看看,谁才是睁眼瞎!
  看着眼前一直望着她的宋诗。
  萧知收回思绪,收回手,朝她十分温柔地笑了下,“好了,进去吧。”
  大概是萧知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宋诗有些不怕她,见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忍不住低声问道:“那你呢?”
  “我?”
  萧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花厅,眼中闪过一道厌恶,“我四处走走。”
  才知道这样一桩事。
  她实在没心情这个时候进去跟她们虚与委蛇,尤其还要碰到崔妤。
  她怕看见她,恶心的吐出来。
  “哦”
  宋诗看着萧知,心里竟然有些忍不住想亲近她,甚至还想跟她一起走,但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实在太奇怪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位陆夫人呢。
  不过,眼看着转身离开的萧知。
  她心中竟然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
  这个陆夫人给她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就像,就像宝安郡主又回来了。
  “以后若有人欺负你,你也可以像今天这样,回击她们。不是人多就是占理的,也不是谁的声音响亮,就是没有错的。”
  “你若没有错,就不必道歉。”
  当初她被人欺负的时候,宝安郡主也曾同她说过这样的话。
  半歪着头,眨了眨眼,宋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人离开,好一会,才转身往花厅走去。
  ***
  而离开后的萧知。
  她领着如意,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崔家这个地方,她熟悉,哪里清净,哪里没什么人,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身侧如意还有些担忧,却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只能时不时朝她看上一眼。
  萧知停下步子,转身望着她,“怕我伤心?还是担心我过不去这个坎?”她说话时面无表情,声音也十分冷淡。
  “主子。”
  如意张口,“您别伤心,为了这种人伤心,不值得。”
  想到刚才那位崔小姐的那番话,还是有些厌恶得皱了皱眉,什么“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都过去了”,“我与她许久不见,又岂会知道她所想所为?”
  她说得轻巧,说得温柔,一副为人着想的模样。
  可实际上。
  她这些言论却把主子推向了不利的一面,十多年的手帕交竟然还比不上那个宋小姐!
  又想到这大半年来她时不时去一趟寺庙,原本以为那位崔小姐心里是有主子和小主子,如今想想,只怕这也不过是她的把戏罢了,至于是什么把戏,自然是跟姑爷有关了。
  这个
  都说下人随主子,如意不是那种随意爱骂那种脏污话的人,可此时却忍不住在心底骂一声,贱人!
  主子拿她当朋友,当亲人。
  她倒好。
  竟然这样糟践主子!
  “是啊,不值得。”萧知笑了笑,语气平平地重复着如意的话,“为了这样的人,实在不值得。”
  话音刚落。
  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十分轻微,但萧知还是听到了,她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也止住还未说完的话,转身往身后看去。
  来人是白盈盈。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白盈盈,萧知皱了皱眉,她跟白盈盈没什么话可以说,见人过来也只是神情淡淡地看了眼,然后就打算带如意离开了,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她的心情也已经调解的差不多了。
  再不回去。
  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可她想走。
  有人却不想她离开。
  小道狭窄,白盈盈挡在她的面前,阴沉着一张小脸看着她,语气沉沉地说道:“你个贱人,害得我好惨!”
  如意皱眉,斥道:“白小姐,你也是名门出身,怎么满口污言秽语?!”
  “有你什么事?”
  白盈盈连看都没看如意,只是死死盯着萧知继续说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以前多威风呀,走到哪都有一堆人捧着,现在却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资。
  那些以前捧着她的人连同她说话都不愿。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是她害了她!
  萧知望着白盈盈,脸上的表情跟先前没什么两样,只是眼中闪过一丝讥嘲和不耐,她发现这世上有些人还真是有意思,明明错在自己,却总是爱把事情怪罪在别人身上。
  例如陆宝棠。
  例如王氏,例如陆家许多人,也例如眼前这个白盈盈。
  明明是她宁死不肯嫁给陆重渊,满口胡言,得罪了陆重渊和陆老夫人,这才和陆家断了往来,自然,这其中有她推波助澜,但归根结底,要不是白盈盈心肠坏,胡乱行事,又岂会有如此下场?
  如今倒是把这一腔怨愤怪罪在她的头上。
  实在可笑。
  她今日心情不爽,迎面碰上一个来找骂的,倒也懒得再装什么好脾气了,冷眼望着她,语气平平地说道:“这便惨了?白小姐可真是没见过惨的。”
  几个人的冷言冷语,讥嘲热讽就受不住了?
  真是年轻。
  “你!”
  白盈盈见她不仅没有半点害怕,竟然还敢这样反驳她,她心里气得要死,更是恨不得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不过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她暂且也就按捺住了。
  重新平了下心里的气,望着她:“你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你如今靠得不过是陆重渊,可那个残废还有多少日子?”她一边说话,一边靠近萧知,冷嘲热讽的继续说道:“等到那个残废死了,你又以为你还有多少好日子过?!”
  话音刚落。
  她便瞧见萧知如她所料的沉下了脸。
  萧知的确不高兴。
  倒不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陆重渊,跟陆重渊相处的久了,她是真的不喜欢别人用“残废”、“死瘸子”去形容他,更不喜欢别人说起陆重渊的时候,张口闭口就是死。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白盈盈,声音也彻底冷了下去,“白姑娘出生名门,理应知道慎言两字。”
  “有些话——”
  这话还未说完,身前的白盈盈突然推了她一把,十分用力。
  “主子!”
  如意见她往后面摔去,立刻便想过来,可白盈盈却想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同她的丫鬟一样,挡在如意面前,不许她过去。
  萧知身子正往后倒去,看着眼前这个朝她露出讥嘲笑的白盈盈,隐约明白了为什么白盈盈会选在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点过来激怒她。
  她的身后就是湖泊。
  而不远处——
  萧知看了眼远处耸动着的灌木丛,眼下暗沉一片,看来白盈盈这是有备而来啊。
  不管灌木丛里的人是什么人,但总归是对她不利的人。
  她咬着牙,伸手拉住白盈盈,忍着崴脚的风险,扭腰把自己转了回来,好在她自幼骑马射箭,还学过舞,这动作虽然难,但也不至于做不了。眼看着白盈盈诧异到惊愕的目光,她什么都没说,用尽全力跟她换了个方向。
  “扑通——”
  水花乍起。
  白盈盈掉进了湖泊,而萧知摔在了地上。
  “主子!”
  “主子!”
  两道声音。
  第一道是白盈盈的丫鬟所喊,她没想到自家主子竟然会摔进湖里,这会就跟没了主心骨似的扑在湖泊前,她倒是想去救白盈盈,可是那个湖泊看起来就很深,她又不会水。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水里扑腾着的白盈盈。
  而第二道便是如意。
  眼见萧知摔在地上,如意没了桎梏,立马就扑了过去,“您,您没事吧?”
  “我没事。”
  萧知虽然这么说,但口中还是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腰扭到了,脚也崴到了,疼得要死,怎么会没事?
  “救,救命!”
  水里的白盈盈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开始呼救。
  而伏在岸上的丫鬟也火急火燎的,伸出手喊着白盈盈,一副试探着下水又不敢的样子。
  “主子,这个女人怎么办?”如意扶着萧知,看着在水里不住扑腾的白盈盈和伏在岸边的丫鬟,咬牙切齿的问道。
  差点。
  差点摔进水里的就是主子了。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莫名其妙拦了主子的道,莫名其妙说了一通,然后就把主子往水里推,她是疯了不成?
  “怎么办?”
  萧知手扶着右脚,冷眼看着水里的白盈盈,“她自然是备了后招的,你我又何必担心?”
  “什么?”
  如意诧异道,还想再问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水里又掉进一个人,湛蓝色的衣袍飘在水里,竟是一个男人。
  不等她回过神来。
  外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一次脚步声听起来就多了,起初是陆宝棠的声音,她应该离灌木丛最近,嘴里嘟囔着,“什么声音啊?”她平日里就最爱看热闹,刚才听到声音,就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
  这会拂开树木,转进小道,便看到了眼前的画面。
  萧知和如意蹲在一旁,而一个绿衣丫鬟伏在岸边,再往前看去是一个湖泊,上面竟然有一男一女。
  就跟愣住了似的。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身后又传来一阵声音,“陆小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身后声音参差不齐的响起。
  又过了一会,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也就越来越多人出现在了小道上。
  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大家都愣住了。
  崔妤也在其中,看到这幅模样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好在她也没呆怔多久,问道:“陆夫人,这是怎么了?”萧知身份最高,辈分最大,所以崔妤便问起萧知。
  不等萧知回答。
  湖泊里又传来一阵动静,原是下水的两个人朝这边游过来了,一男一女,赫然是白家小姐白盈盈以及文安侯府的庶子柳从元。
  湖泊不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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