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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宋家桃花

时间:2019-11-18 10:12:10  作者:宋家桃花
  他都这样了,就别再让他伤心了。
  “怎么了?”大概是察觉到宋诗眼里的犹豫,顾辞终于开口问道。
  “啊?”
  宋诗一愣,迎着他那双温润的目光忙又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她低下头,避开顾辞的视线,像是逃避似的吃起了排骨汤。
  顾辞不是刨根究底的人,见她不肯说,也只是笑笑未再发问,他吃得已经差不多了,想起昨夜决定的事,便同她说道:“我叨扰宋小姐也有一段日子了,如今我伤好的差不多,宋小姐以后也就不必再过来了。”
  “这里终究是三教九流混杂之地,你一个姑娘独自过来,我不放心。”
  宋诗握着汤勺的手一顿,她呆呆地抬起头,望着顾辞,心里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早就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这阵子她那位继母不是没有旁敲侧击,甚至就连姨母也听到了风声,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可她还是舍不得。
  她很开心这段日子能陪着顾辞。
  她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能离顾辞那么近。
  当日她去为母亲祈福,又在山下的别庄里住了一阵子,有日出门散心的时候便碰见了浑身是血的顾辞。
  她偷偷把人藏了起来,后来又听顾辞的话联系了住在千秋巷的柳老先生。
  如今。
  柳老先生远赴夏国,她担心别人怀有异心照顾不好顾辞,就自告奋勇给他送些吃的。
  虽然辛苦了些,危险了一些。
  可她很开心。
  她很开心自己能够帮到顾辞。
  她曾受过这对兄妹的恩惠,无以为报,如今能有办法报答,她是真的很高兴。
  何况顾辞是这样好。
  他总能轻易地察觉出她情绪的不对劲,他会在她不高兴,在她难过的时候,温声安慰她,也会同她讲一些没有人和她说起过的是非道理,为人处世。
  握着汤勺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宋诗想了又想,然后轻声说道:“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啊,而且你,你也不会做饭,你又不能出去买。”越说,她越发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连带着眼睛也亮了许多。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不等她开口,顾辞的声音便落了下来:“我打算离开大燕。”
  “什么?”
  宋诗一愣,喉间还未吐出的话语重新落了回去。
  “柳老先生的信已经很久没来了,我担心他出事,打算去夏国看看。”顾辞和她解释道。
  “可是——”
  宋诗面露为难,如今城里还贴着顾辞的画像,而且他这张脸,京中几乎无人不识他,他哪里出的去啊?
  “我知道这事并不容易,但我总得试下。”顾辞的声音温润,可眉眼之间却是一派坚定之色,大概是瞧出宋诗面上的担忧,他的声音又温和了许多,“宋小姐,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以后别再为我费心了。”
  “你总是这样出来,旁人会怀疑的,于你的清白不利。”
  宋诗的眼圈都红了,她想说她不在乎那些清白不清白的,她只想帮他。
  可是她太弱小了。
  除了能帮他洗衣做饭,她什么都不会。
  而如今。
  他连洗衣做饭都不让她做了。
  “日后若是受了委屈也不必强忍着,你的姨母姨夫都是好人,他们会帮你的。”顾辞看着宋诗,柔声说道,他伸出手似是想抚一抚她的头,但又觉得于理不合,便又收了回去。
  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不等他开口,便听到外头传来的脚步声。
  脸色一变。
  顾辞伸手从一旁取过自己的佩剑,原本温润的面容刹那间变得冷若冰霜起来。
  宋诗被他这般阵仗弄得一愣,竟是连悲伤都忘记了,呆呆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顾辞盯着那扇门,抿着唇,低声,“有人来了。”
  “什么?!”宋诗的声音饱含着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会有人过来,这里这么隐蔽,而且她每回过来都十分小心翼翼,就连最为信任的车夫也不知道她到底来了什么地方。
  怎么会有人过来呢?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连宋诗都听到了。
  她小脸变得惨白,身形也变得紧绷起来,像是终于定下决心似的,她转头,咬着牙朝顾辞说了一声,“你快走!”说完,她就不管不顾的跑到了那扇门前,挡在门后,似是想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拦下外头的人。
  还不等顾辞反应过来,外头就传来了一道女声,“宋诗,是我。”
  宋诗一愣。
  她从缝隙里望出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五夫人?
  她怎么会在这?
  而且她看起来怎么会这么激动,就像是要哭了一样。
  不等她出声,外头又传来了一道声音,这一次是如意,喊得是顾辞,“世子爷。”也是一样激动的语气。
  如意是永安王府的旧仆。
  顾辞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声音?他神色微怔,收起剑朝宋诗走去,打开门,外头站着两个女子,一个年轻些的是个生面孔,不过看打扮应该是哪家的贵妇人,而另一个便是如意。
  “如意,你怎么会在这?”
  他说完又朝萧知看过去,在看到萧知那张生面孔上隐含的激动和悲伤,还有那双通红的眼眶时,不免怔楞道:“这位是——”
  如意看到顾辞身影的时候,就已经哭了出来。
  她通红着一双眼圈看着顾辞,声音也带了些哽咽,“世子爷。”
  刚想解释萧知的身份,但看到站在顾辞身边的宋诗又止住了,主子现在的身份还不能透露给旁人。
  纵然是这位宋小姐也不能。
  心里有些犹豫,她转头朝萧知看过去,低声道:“主子”
  萧知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顾辞。
  刚才在外头的时候,她心里便有过猜测,猜测这里住着的人可能就是哥哥,但也不敢确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怕失望。
  所以她犹豫了许久才走进来。
  可就在刚才,她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和以前一样温柔。
  而如今。
  她的哥哥。
  她最好的哥哥就站在她的面前。
  眼圈红得厉害,要流泪了,她没有眨眼,就这么仰头看着他,看着他怔楞的目光,诧异的面容,恨不得就这样扑进他的怀里,把这段日子的委屈、悲愤,全都诉说给他听。
  可等她开口,却是这样说道:“宋小姐,我有些话想单独同他说。”
  “这——”
  宋诗有些犹豫,她虽然相信萧知是无害的,但她转头看向顾辞,似是想咨询他的意见。
  顾辞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子,但却诡异的从她身上察觉到了一抹熟悉和亲昵感,迎向宋诗看过来的眼神,他低下头,笑着说了一句,“没事的。”
  他都这么说了。
  宋诗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朝萧知福了福身,她就往外头走去。
  顾辞看了一眼萧知,走了进去。
  萧知跟在他的身后。
  门被如意合上,大半的光亮被拦在外头,顾辞没有坐下,转身看着越走越近的萧知,终于开了口,“这位夫人——”
  话音未落。
  萧知就看着他手里的剑开了口,“这把剑是你十五岁那年,你的父亲赠给你的,你上头的穗子还有腰间的平安结都是你妹妹做的。”
  顾辞眼中升起一抹惊讶,不等他开口,萧知又朝他走近几步,“那会你妹妹还小,手也不算巧,你觉得这东西被她做得歪歪扭扭,还笑话了她一顿。”
  “你跟她说,你啊,怎么一点都不像女孩子,女红不会,连络子也不会打,也不知以后谁才肯娶你?”
  “可你明明嘴里那么嫌弃,回头还是视若珍宝一样的戴在了自己最喜爱的佩剑上,还有”萧知的目光落在顾辞腰间那串平安结上,那平安结已经有些年岁了,甚至穗子边上还沾了一些暗红色,可即便如此,还是被他细心又珍重的戴着。
  她心下难受,眼圈越发红了,声音也变得越发哽咽起来,“腰间。”
  “你!”
  顾辞朝萧知逼近,他伸手握着萧知的手腕,生平头一次失了仪态,忘了风度,紧紧箍着她的手腕,往日温润秀雅的脸上也俱是惊愕和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到底是谁?!”
  这是他跟阿萝的对话,除了阿萝,不会有人再知晓。
  她怎么会知道?!
  萧知听到这一声,似是再也忍不住,她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眼里的泪珠一串串往下掉,她扑进了他的怀里,这段日子强忍着的悲伤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出来。
  她喊他,“哥哥。”
  她说,“哥哥,我是阿萝,你的阿萝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认亲啦!
  心疼我们的知知,也心疼哥哥。
  那么,继续明天见了。
 
 
第61章 
  “这——”
  站在院子里的宋诗, 听到里头传来的哭声, 似是吓了一跳,她虽然才见过萧知两回,却也能够察觉出这位陆夫人虽然表面上看着柔弱, 但性子应该是属于那种十分坚韧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当日, 面临这么多人的诘问和责难, 如此云淡风轻。
  可现在,她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呀?
  宋诗轻轻皱起了那双柳叶眉, 走过去想问上一回。
  如意见她过来, 忙上前拦了一回, 她的语气是恭敬的, 还朝宋诗福了福身,“宋小姐,抱歉了,请您再稍候一会。”
  宋诗性子柔,也不觉得如意这么拦她有什么不对, 只是诧异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疑惑道:“陆夫人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呀?”那样的哭声, 就连她听着,都感觉心要碎了。
  如意没有回答她,只是悄悄抹了一回微红的眼角。
  主子这段日子太辛苦了,她一个人强忍着所有的辛酸和苦楚, 担负着所有的困难和责任。
  好在世子爷没有死。
  好在
  世子爷他回来了, 他们兄妹相认了, 以后主子她,也能轻松许多了。
  宋诗心里隐约是觉得这件事是有些不对劲的,且不说这位陆夫人为何哭得这么厉害,就说这位陆夫人认识顾辞就已经很奇怪了,她从旁人口中听过陆夫人的身世。
  那样的身份怎么也不该和顾辞牵扯在一起才是。
  心里的疑惑很多。
  但宋诗不是喜欢刨根究底的人,既然知道那位陆夫人对顾辞无害,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又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木门,她重新退了回去,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托着腮,乖乖等着。
  ***
  而此时那扇紧闭的屋门里。
  顾辞看着怀里哭个不停的女人,想到刚才她说的那两句话似是怔住了一般。
  她喊他,“哥哥。”
  她说,“哥哥,我是阿萝,你的阿萝。”
  阿萝
  怎么可能?
  他的阿萝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甚至亲眼看到他的阿萝下葬,葬在东郊的福地,和他那个无缘的外甥。
  那是去年六月的事了,他刚从外头回来就听说了永安王府的事,还没有赶回京中,身边的下属就过来回禀,父王和母妃以及永安王府七十六位家仆全都被赐死。
  而他的阿萝。
  因为难产,大出血而死。
  可如果不是阿萝,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向来理智清明的顾辞,此时却跟傻了一样,他低着头,呆呆地看着眼前人,她是那么陌生,却又让他如此熟悉,她哭得很厉害,双肩颤动着,素净的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
  像是受了无尽的委屈一样。
  顾辞不知道怎么,看着这样的她,眼圈竟然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他这一生很少哭。
  唯有两次,一为生他养他的父母以及永安王府七十六位无辜的家仆,二为他的胞妹和那无缘的外甥。
  而今。
  面对这样一张陌生的面孔,那种悲伤的情绪竟然又涌上心头。
  顾辞颤着手,落在她颤抖的爽肩上,他似是迟疑了许久,才低声喊她,“阿萝。”
  萧知听到这一声,哭得更加厉害了,她其实不是那么爱哭的人,除了亲眼见证父母死的那一回,她疯狂的呐喊、哭叫,除此之外,她所有的眼泪都是紧咬着唇,隐忍着哭的。
  可如今。
  她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
  双手握着他的双臂,放开了喉咙,宣泄着自己的委屈,自己的悲愤。
  犹如杜鹃啼血一般。
  她连话都说不出了,眼睛更是被泪水模糊,可她不想去擦拭,只是仰头看着他,不住地喊他,“哥哥。”
  一声又一声。
  一如往日的依赖。
  倘若先前顾辞还有些许怀疑,可看着萧知现在这幅样子,心中怀疑尽散,手里的长剑早在她先前说那一声“哥哥”的时候就已经掉在了地上,他伸手,展开双臂,用尽全力把她纳入自己的怀中。
  身形有些颤抖。
  他低头看着她,双唇轻颤。
  这是他的妹妹,他的阿萝。
  他笃定
  他笃定!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萧知抱着他,委屈地哭诉道:“我去过隔壁,可是你不在,师父也不见了,屋子里还有好多灰尘,我想派人去找你和师父,可是天大地大,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你们。”
  越说。
  她哭得也就越委屈了。
  顾辞能从她的只言片语里听出她这段日子的惶恐和担忧,要不然他那么坚强的妹妹也不至于哭成这幅模样,心下疼惜不已,只能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用宽厚的掌心抚平着她的委屈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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