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门外传来了开门声,他脑子才稍微清明一点,睁开了眼睛。
马炎彬看向刚一回到家,就对他露出笑脸与迷恋的朱雅琴,急切地起身并拉住了她的手,着急地问她:“进展怎么样了?严泽他是怎么反应的?”
虽然被马炎彬突然拉扯,手被他抓的有点疼,但他这番动作在朱雅琴眼中却是因为自家男朋友太担心自己,怕自己和严泽见面时吃亏,所以表现地有些急切罢了。
她还没有提醒让对方放松一些手劲,就听到了他的问话,朱雅琴脸色有些僵硬,看着马炎彬脸上的期待神情,只好硬着头皮说:“他之前那么喜欢我,现在我去找他希望重归旧好,他肯定是欣喜地同意了。”
瞄了一眼马炎彬,似乎对方并没有发现她说谎了,朱雅琴继续编造着谎话:“只不过,还不是因为严泽他老婆盯得太紧了,严泽也没胆子背着她偷吃,所以才不敢和我接触太多。只要我们解决了他老婆,事情的进展一定会更快的!到时候,我们就有钱随便我们怎么花了!”
因为毒品的效果还没过去,马炎彬也没对她这番解释做出怀疑,毕竟他认识的朱雅琴这么爱他,也从来没有欺骗过他,自然是值得他相信的。
他转了转眼珠子,一边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咧了咧嘴,一边直接粗暴地拉过朱雅琴扔在了床上,进行起自己最原始的宣泄。
虽然他的动作有些粗暴,但朱雅琴早已经习惯甚至喜欢上了男友的这种疼爱方式,也没对他进行埋怨就直接任他动作了。
第26章 上门女婿出轨了
几十分钟过去后,马炎彬和朱雅琴两人才结束了这番凶残的**,马炎彬散去了精力,疲惫地直接倒头就睡,而朱雅琴还清醒着,她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的皮肉,青紫交错,身体上都是被人啃咬过的痕迹。
脸上带着滋润过后的媚意,朱雅琴从床上起身,因为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她口里还呲了一声,差点摔了一跤,而睡梦中的马炎彬依旧没有听到她的声响,她只能独自一个人到卫生间里进行清洗工作。
不得不说,马炎彬粗暴的手法不仅没有让她难过,反而让她更有安全感了,并从中得到了快乐。
在她的心中,马炎彬之所以会这样粗暴地对待她,完全就是因为他太在乎她了,从而因为太过急切而没有及时照顾到她的感受。
她在清洗身子的时候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想着这可能过了好几天都消不去这些痕迹了。不得不说,马炎彬这份特殊的疼爱有时候也让她有些苦恼就是了。
当然了,若是严泽知道了朱雅琴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以及她那自欺欺人的想法,肯定会认为她原来是一位受虐狂来的。
毕竟上辈子的朱雅琴在已经搭上了原主甚至还当上了严夫人,并且原主对她也很不错的时候,她非但看不上原主的好,最后居然还选择为了马炎彬这个虚情假意的男人而谋害了原主,说不定朱雅琴还真从上辈子开始就是一位以被虐为喜好的受虐狂呢!
不过,严泽可没兴趣知道这二人令人反胃的闺房乐趣,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严泽当天拒绝并恶心了朱雅琴一顿后,也不在外面多逗留,就直接开车回了家。
严泽刚回到家,家里一直看着沈锦文长大的,连原主也要叫一声婶子的吴婶就抱着沈清过来了。
吴婶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她从沈锦文三四岁的时候就进了沈家做事,看待沈锦文自然也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地护着。
最近她发现沈锦文和严泽之间的关系缓和下来了,而沈锦文的脸上也终于多了些笑容,她心里也为两人高兴起来。她从小就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来劝他们,同时也没有什么能调和两人矛盾的身份,前段时间她心里也为俩人的关系而急了起来,幸好他们自己就解决了。
看到严泽回家了,吴婶赶紧抱着沈清过来找他爸爸。
因为这段时间严泽一直都有去抱抱沈清,逗他玩耍,所以沈清也渐渐开始和他熟悉了起来,现在还黏上了严泽。若是很久没有见到严泽,甚至还会哭闹个不停。
严泽接过吴婶怀里正张开着手想要被他抱的沈清,抱着他晃来晃去地逗他,沈清也直接开心地“呀”了好几声。
直到到了孩子吃饭的时间,严泽才停止了父子之间的玩耍,准备把孩子交给佣人照顾,转身就看到了正准备将孩子接过来的黄玲。
“吴婶,这位是谁?”严泽看着黄玲,面带疑惑地问站在一旁笑着看严泽逗孩子的吴婶。
吴婶听到了严泽的问话,才想到自己还没给严泽介绍这位今天新来的保姆,忙回答严泽说:“先生,这位是新招来的保姆,专门照顾孩子的,您叫她小黄就可以了。”
黄玲是经人介绍,今天才来到沈家做事的。这还是她头一次来到这样的大户人家来做事,此时看到严泽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无形中被严泽的气势压着,她只能紧张地向他开口问好:“先生您好,我是黄玲。”
严泽对她点了点头,面上则看不出什么神情。只不过,在黄玲伸手准备接过他手中的沈清的时候,严泽却直接把孩子递给了离他更远的吴婶,直接无视了僵在一旁的黄玲。
黄玲抿了抿唇,直觉告诉她这位严先生似乎并不喜欢她,但两人今天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导致被严泽这样的对待。
吴婶倒是没有发现俩人的不对劲,只以为严泽是还没有习惯新保姆的存在就直接把沈清交给了她,她接过沈清就带着黄玲下去了。
在吴婶正在教黄玲关于沈清吃食的注意事项的时候,黄玲最终咬咬牙,还是对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吴婶,严先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啊?”
吴婶动作一顿,反问她:“你怎么会这么想?先生人挺好的,平时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佣人的,刚才可能是今天第一次见面,因为和你不熟悉才无意中这样做的吧。”
得到了吴婶这位过来人的肯定,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黄玲也就放下一半的心了。她好不容易才在这个大城市里找到了现在这份待遇很好的工作,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就把这份工作弄丢了,最后还得灰溜溜地回老家被那个男人虐待!
“怎么了,今天还有工作吗?”沈锦文看到严泽站在书房里一脸严肃地打了一通电话,以为公司里又有什么急事。
严泽挂断了手中的通话,舒缓了神情,回答她说:“没有,刚才只不过是吩咐了下面的人一件小事而已。”
严泽刚才见到的黄玲就是原主记忆中那位被朱雅琴收买,最后让沈清被拐走的保姆。而严泽刚才也不过是吩咐人将她的背景都调查出来,想要尽快地把人给报复了。
上辈子,黄玲为了朱雅琴给的一笔钱,直接听了她的吩咐,在带和她相处了已经一年多的沈清出去玩的时候,故意把人给弄丢了,而沈清之后就再没被找回来过。
原主因为没找到孩子也颓废了一段时间,期间就忘记了要处理这位失职的保姆,而等他想到的时候,黄玲早已经带着朱雅琴给的钱远走高飞了。
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沈清是被朱雅琴设计故意拐走的,想要告诉严泽,但那时原主已经被朱雅琴迷的五迷三道的,大家又苦于没有证据,原主自然不会相信他们的话,所以等原主直到被朱雅琴告知真相的时候才知道了这件事。
想到黄玲为了一笔钱就把自己当儿子般照顾了那么久的孩子给害了一辈子,严泽就绝不会放过她。别说什么她这辈子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怎么可以因为还没发生的事情而这样报复她的话,严泽可不是圣父,他可不会心软地放过她给自己留了个隐患,谁知道如果他现在放过她了,她又会不会像上辈子一样对他反咬一口呢!
既然她上辈子那么喜欢钱,那么严泽就让她这辈子都穷苦一生。
收到了下属发给他的关于这位新保姆的全部资料,几天后,严泽就在黄玲照顾沈清的时候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地挑出了几处错误,把人给开除了。
不单是黄玲惊讶,连知道了事情始末的吴婶都惊讶严泽这次居然这么地不讲道理,感觉根本就是为了开除黄玲而随便挑了个理由,不过毕竟严泽才是雇主,既然他不想让黄玲继续在家里干下去,那么吴婶也不能坚持让他把人留下。
严泽知道她们有所疑惑,但也没有解释,甚至连开除人的理由都是当时随便找的,他还不需要照顾黄玲的感受如何。
黄玲被严泽开除后,本以为已经是不幸的了,谁知道离开沈家后她变得更加不幸了。钱财被偷,工作黄了,租的房子也突然就说不继续出租了……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黄玲只能用自己身上仅存的最后一点钱买了一张回家的车票。
黄玲留在老家的丈夫一看到她落魄地回到村里,就直接上前拖着受到惊吓的她回了家,关上门就是一阵恶毒的辱骂和一顿毒打。
哼,想要去大城市挣钱,将来好直接摆脱他?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想到这阵子总有不长眼的人到他面前说是因为他对黄玲不好,最后把人给逼走了,他就觉得黄玲真是丢尽了他的脸面!
而被毒打了一顿的黄玲只能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条件反射地护住自己的脑袋。
没想到她还是回到了这里,过上了以前那种被人打骂的生活。本来她以为自己这次终于可以在大城市里扎下根,将来好摆脱她家暴的丈夫,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自己依旧被困在这里,甚至将来过的比以前还要惨!
当然,无论她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出来自己这辈子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完全是因为她上辈子害了沈清的缘故。
而另一边,在家里听完了下属的汇报,得知现在黄玲过的“不错”的生活,严泽就把这个人给抛到脑后了,也不知道下属私下里还在吐槽严泽太过于斤斤计较了,仅仅是因为对方在照顾孩子的时候出了点小差错,自家老板就让人在这里混不下去,最后只能回家被丈夫家暴!下属浑身一哆嗦,突然想到严泽是这样小心眼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平时做事的时候有没有触碰到老板的雷点,免得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下属做事也更认真了起来,争取不出差错,虽然他也不想有这种老板,但谁让严泽给的钱多呢!他还不至于和钱过不去。
第27章 上门女婿出轨了
沈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严泽正在不急不慢地处理着手中的文件。最近这些日子以来,他对于商业这一方面,处理地渐渐得心应手起来,这些天来也没有人发现原主的身体里居然换了他这位对于商业完全一窍不通的人。现在的严泽,假以时日肯定会做的比原主更加出色。
助理敲了敲门,进来告诉严泽半小时后将召开一场董事会,就前段时间谈拢的一笔日化品大订单而做出讨论。
“行,我知道了,你把会上我要用的资料都整理好给我。”严泽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头也不抬地对助理说。
开会前五分钟,严泽带着助理来到了会议室,此时会议室里各位董事会成员们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
严泽看了一圈,就迅速地把视线收回来。这次还是他穿成原主后第一次见到这些董事会成员,也将其中一个人对上了原主的记忆。
那人自然就是上辈子为了争夺沈氏的掌控权,最后助纣为虐,替朱雅琴和马炎彬二人洗脱犯罪痕迹的黄董事,也就是现在坐在严泽斜对面的男子。
黄董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刚才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带着冷意的视线投向自己,不过片刻就消失了。他在他那满是肥肉的脸上蹙起眉,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四周,最后还是没有发现刚才究竟是谁这样盯着他。
会议开始后,严泽首先做了一个简短的发言,就让下面的人对于会议的主题分别进行了汇报。
一开始气氛还比较和谐,董事们的意见也没有出现太大的分歧,直到在一位采购部的经理进行了他个人的汇报后,场面才开始渐渐矛盾起来。
主要分歧就在于这位经理找到的货物渠道没有得到严泽的点头认可。
严泽之前对于黄董事做过深入的调查,自然认出了这位经理就是黄董事的人,而所谓他找到的提供货物的公司私下里其实也是黄董事自己成立的公司。
现在这情况明显就是黄董事想要让自己私人的公司接下沈氏的这份订单,从中获得更大的私人利益。
可是,即便没有发生原主和黄董事之间的恩恩怨怨,为了公司的品牌效应和日后的发展,严泽此时也不会通过这个方案,其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这家公司生产的产品的质量远远达不到沈氏所提供的价钱和要求。市场上还有大把物美价廉的公司可以任凭沈氏挑选合作,严泽又为何要和这位黄董事进行合作呢!
更何况,原主和他有仇,严泽现在还要找机会报复他呢!
现在因为严泽的不通过,董事会的人员也渐渐可以算作分成了三批,一部分是支持严泽的曾经沈老爷子的支持者,一部分是支持黄董事那边的,还有一部分则是两边都不支持、不反对的中间派。
黄董事看严泽这么不懂事,刚成为董事长没多久就想打压自己,不通过这次合作,他坐正了身子,盯着严泽开口道:“严董事长,不知这个方案是有什么问题?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都认为这个方案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妨您亲自给我们指导一下吧。”
既然这位黄董事这么想让他这位资历较浅的后辈来给董事会的前辈们亲自指导,那么严泽自然也不能不如他的意了!
他将自己手中的文件交给站在他身后的助理,让他把文件都分发下去。
等所有人的文件都拿到手了,严泽才不急不缓地说:“刚才发到大家手上的,就是我前段时间让人调查的关于这家公司的汇报,以及它与其他几家类似公司的各类数据的对比总结,可以看出,这家公司的产品质量及体验并比不上其他几家公司,甚至价格也要高出许多。”
说着,严泽就转头看向了刚才进行汇报的采购部的周姓经理,继续说:“我也不知道这位周经理是怎么找到这家公司的。先不说这家公司从未和我们集团有过合作,而且这家公司本身规模也并不在我们合作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我想请问这位周经理,你是不是和这家公司有什么私人关系存在,所以才值得你这么冒险地徇私,争取沈氏和它的合作?”
被严泽严厉的眼神盯着,这位周经理冷汗都要滴下来了,从前这位严董事长可没有这么强的让人感觉到危险的气势呀!要不是因为这家公司背地里其实是黄董的,而他又是黄董的下属,他现在也就不需要面对严泽的咄咄逼人了!
周经理对于严泽的提问支支吾吾的,众人看到这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是徇私了呢!不过因为黄董对于这件事做的还算保密,除了他的支持者和严泽之外,其他董事们都不知道这背后的隐情,所以也没人往刚才反对严泽的黄董事身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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