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沈卿卿觉得怪怪的。
上了马车之后,她就一直沉默着。
沈卿卿明白自己是个矫情人,她既想要萧瑾年,甚至是必须独/占/他,但与此同时,她也有想要自由,而不是被关在沉寂千年的皇宫之内。
萧瑾年饮了酒,沈卿卿被他拉着抱在身上时,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他说,“沈家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沈家人拥有彼此,可是我只有你。你能明白么?”
沈卿卿的小身板僵住。
萧瑾年的情话说的很溜,可像这样看似一本正经的深情还是头一次,她侧坐在他/双/腿/上,呆呆的看着他。
“我养大了咱们卿卿,但其实也是卿卿陪着我长大,你我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共患难的一体,当然要在一起。卿卿不管以后是当了皇后,也或是当了母亲,你依旧是盛京第一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萧瑾年今晚的情话少了一丝风月情,却照样让沈卿卿动容。
她每天都想听他说情话,或是孟浪,或是深情。
“真的?”沈卿卿欢喜的问。
“嗯。”
“你对我真好!”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男人的目光带着侵/略,在少女饱/满/的/丰/腴/处扫过。
沈卿卿很自觉,而且她也很喜欢和萧瑾年亲密,遂很自觉的贴了身上,抱着了男人的脖颈,就开始亲他,动作虽然稚嫩,但她甚是聪明,萧瑾年以往怎么待她,她就如何对待萧瑾年。
马车抵达宫门时,萧瑾年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他有点后悔在沈卿卿面前许诺过大婚之后再碰她……
年轻的帝王本还想继续坚持一下,谁知少女却是不依不饶,入了内殿就开始缠着他。
萧瑾年俊脸微红,“你别后悔!”
沈卿卿俯身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帝王锦袍,“谁后悔谁就是猪!”
……
不消片刻,沈卿卿痛的差点厥过去,萧瑾年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你好没好呀?”
“快了。”
“不是说快了么?怎么还没好!”
萧瑾年:“……”
殿外的宫人进来收拾衣物,瞥见了小皇后和帝王在浴桶,帝王修长的身段挡住了一切光景,只见他的背影健硕修韧,每一寸仿佛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宫女只是扫了一眼,面色瞬间滚烫。
沈卿卿迷迷糊糊的,还带着哭腔,萧瑾年将她安顿好,却根本无暇入睡,她就在自己身边,楚楚女儿香无处不在。以前没有尝过也就罢了,可如今已经品尝过她的美好,他根本做不到清心寡欲。
男人轻笑着,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之后小心翼翼给他的小娇娇上了药。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那处明明受伤严重,这才将将过去半个时辰,伤处已经大有好转。
萧瑾年:“……”
男人呼吸微乱,索性挥袖熄灭了烛火,眼不见为净。
次日一早,沈卿卿是被一阵凉意惊醒的。
她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萧瑾年正狐疑的看着她那处。
“你!你做甚么呀?”小【g*z*h:安/心/啊】皇后羞涩至极。
虽然两人昨晚提前做成了夫妻,但萧瑾年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
此时,萧瑾年微蹙的眉心敞开,突然将沈卿卿压住,他原本打算给沈卿卿休息几天,眼下看来根本用不着。
萧瑾年低低一笑,“我们卿卿天生就是为我准备的,看来你还有精力,是为夫折腾的不够。”
什么意思?
沈卿卿云里雾里,下一刻萧瑾年就再一次让她体验了昨晚的经历。
她这才惊讶的发现,她原本疼痛不已的地方,今晨已经毫无所觉。不仅如此,她甚至觉得自己生龙活虎,有使不完的力气……
沈卿卿:“……”
发现了自己的小皇后有特殊体质之后,皇帝自然是不愿意委屈了自己,今日无需上朝,这一闹就到了晌午……
……
转瞬已是两个月后,帝后大婚不久,沈楚风就要带兵前去山西围剿四殿下和白家。
临行之际,沈楚风去见了穆婉柔,他着一身月白色锦缎长袍,墨玉冠半挽,如今已是中年,却还是个灼灼君子,他捧着一盆牡丹花,厚着脸皮道:“陶氏是我妻,你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婉柔……你要信我,这些年我都没有忘记你。”
“我就要出征了,此番也不知几时能归来,短则一年半载,长则数年。你要好生保重,待我归来,希望你还在沈家。”
穆婉柔:“……走吧走吧!你快走吧!”
眼不见,心不烦。
有些事发生了便是发生了,她不是最初时候的穆婉柔,而沈楚风也不再最初时候的沈郎。
不过……
眼下这般也挺好的。
沈楚风放下牡丹花,很想抱一下穆婉柔,不过按着沈老太太的主意,他现在要博同情才能也机会,于是老实的站立着,道:“那我真走了,你切记保重!我会给你寄家书,你要记得回我书信。”
穆婉柔:“……知道了,你走吧。”
沈楚风临走之前,又说,“婉柔,我已经单了十多年了,由此可见,我并非什么薄情寡义之人,盛京那样多的女子想嫁我,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归来。”
沈楚风有点后悔主动请缨了。
早知道应该怂恿老大和老二去对付白家。
他一走就得一、两年,那时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说不定又会淡了。
“你答应了?”
“你到底答不答应?”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
“婉柔,难道你是想考验我?”
穆婉柔被一度逼问,只好道:“穆家平反了,过几日我要回穆家住持大局,再从族中挑几个聪明的孩子过继在我那死去的大哥名下。你若是真有心,等你归来,就去穆家见我吧。”
沈楚风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忽的笑出两排大白牙,“好!我定当去穆家找你。穆家的事,沈家会全力相助,你莫要累坏了身子。”
穆婉柔发现这人如今是个话痨,“我晓得了,你快启程吧!”
……
帝后大婚之后,朝中大臣又开始上书充盈后宫一事。
沈卿卿听闻消息,自是勃然大怒。
萧瑾年答应给她自由,也当真是说话算话,只不过她身边皆有高手护着,左云龙如今变成了小皇后的心腹之人。
有了之前郁娴火烧/妓/院/的经验,沈卿卿命人左云龙,将盛京大半的/青/楼/一夜之间烧毁了,当夜长街上还有光着腚跑出来的官员。
此事一出,官员有苦难言,又不敢去帝王跟前告状,只好去沈家求见沈老太太。
然而,沈老太太表示,“诸位大人太看得起老身了,老身不过只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家,对此事实在无能为力,皇后的夫君是皇上,你们当真有怨气,就到皇上跟前去说吧。”
说着,沈老太太就让管事送客。
盛京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是皇上的眼珠子,谁敢去告状?!
是以,朝中上书皇帝广纳后宫的折子数量骤降,只有那么几个顽固不化的老臣子依旧在执着。
帝后大婚之后,一直是琴瑟和鸣,皇后就连自己的宫殿都无,因为她和帝王同住乾坤宫。
五年之后,皇后的肚子终于有了动静,而且还是双生胎,这下可高兴坏了满朝文武。
要知道,帝王已接近而立,而皇后娘娘也已经二十岁,若再不生育皇嗣,对江山社稷委实不利。
此前,朝中流言肆起,说是帝王不能生育,萧瑾年一概不予理会。
这一点,沈卿卿倒是极为感动的。
因着玄机老人提及过女子二十之前生育,对身子骨伤害甚大,萧瑾年虽对她热情不改,但从未让她有孕过。
如今已经二十的沈卿卿,性子还是如常的骄纵跋扈,倒是相貌愈发清媚美艳,有孕之后,身段更是婀娜有致,萧瑾年处理朝政的速度比此前更快了,一离开御书房就去见他的皇后。
沈卿卿腰肢极为纤细,三个月还未显怀,该丰腴的地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饱/满了起来。
今日沈老太太与玄机老人入宫,给沈卿卿看诊。
萧瑾年来时,直接就问:“神医可知,这对双生胎是男?还是女?”
因着他和萧墨池就是双生子,他觉得,沈卿卿生下双生儿子的可能性也是极大。
总之,他不想生女儿。
更是不能容忍别的男子觊觎【g*z*h:安/心/啊】他的女儿!
所以,干脆就不生了!
沈卿卿瞪了他一眼,碍于沈老太太在场,她还是要给萧瑾年几分面子的,便不好发作。
玄机老人笑了笑,“皇上,你猜猜看。皇后这胎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萧瑾年听了这话,当即笑了,“这么说,都是儿子?”
玄机老人一愣,纠正道:“恭喜皇上,皇后这次怀的是龙凤胎。”
闻言,沈卿卿当即兴奋了起来,她一直很想要一个可人娇软的小姑娘,可萧瑾年是帝王,肯定是要有儿子的,故此她必须要生儿子。
如果是龙凤胎,那岂不是一举两得!
相比之下,萧瑾年脸上的笑意却是淡了。
帝王回去之后就让麒麟卫去查了一下盛京所有官员家中的稚龄男孩,并且一一登记在册,日后他的女儿,决不允许任何男子靠近!
有神医相助,沈卿卿生产很顺利,而且果真是一对龙凤胎。
刚生产的沈卿卿有些乏力,萧瑾年抱着她,轻轻安抚,“乖宝,以后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
沈卿卿在男人怀里仰起头来,“我想看看孩儿。”
萧瑾年命奶娘将两只襁褓抱了过来,一只粉色,一只明黄色,两个小东西皱巴巴的,小脸只有拳头大,沈卿卿却是喜欢极了,“我要自己养他们。”
萧瑾年说,“朕亲自养!”
儿子关系江山传承大业,他定然要亲自养。
女儿更是如此!
萧瑾年看着粉色的小襁褓,小女婴的眉眼虽然没有展开,可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就是照着沈卿卿的模子刻出来的。
一惯冷静稳重的帝王突然很焦躁。
于是,对天下宣布了一则消息:皇后喜得双生子,所生的都是皇子!
第115章 番外(终)
十五年后,西南王府境内。
仇珺瑶和沈诗诗在军营练兵,一穿着小厮服饰的男子急匆匆跑了过来,人还未至,声音就先到了,“王爷!王妃!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这下真真是出大事了!”
沈诗诗勤于西南政务,仇珺瑶是个惧妻的,整日跟在沈诗诗身后。
仇家的子嗣都是单传,幸运的是,仇珺瑶娶了沈诗诗之后,三年抱两,四年生了三个儿子。这可乐坏了老王爷和长公主。
而如今,仇家长公子和二公子都已经定下婚事,再过一阵子就该大婚了。
西南王府一切祥宁平静,小厮的话,让仇珺瑶一头雾水,沈诗诗也还算镇定,问道:“出了什么事?把话说清楚。”
那小厮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子,急的眼眶发红,道:“三公子,他……他被人掳走了!”
沈诗诗和仇珺瑶当即大惊。
要说起这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随了沈家人,皆是骁勇善战,但独独老三异常秀气,因着长的太过俊美,夫妻两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姑娘嫁给他。
闻言,仇珺瑶登时站起身,“什么?是谁这么大胆,西南王府的小公子也敢掳?!”
小厮急哭了,掏出一枚玉佩出来,“王爷,王妃,请过目,这玉佩就是那人落下的。今日小的陪着三公子在集市逛书局,当街与一公子起了争执,那公子当场就调/戏/起了咱们三公子,最后二话不说就将三公子绑走了,小的听着口音像是盛京人士。”
闻言,仇珺瑶要炸了,“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本王的儿子,他也赶掳!快!速速准备人马,全力营救三公子!”
仇珺瑶是个孩子奴,三个儿子出生之后,他头上虽是顶着西南王的帽子,但实际上大小适宜皆是沈诗诗在掌舵,他这些年完全就是一个体贴温柔的好父亲。
这时,沈诗诗道:“夫君,你快看这玉佩,这不是……”
仇珺瑶被沈诗诗一指点,瞬间想起了什么,“这不是皇家玉佩么?难道……难道是那两位皇子所为?!”
当今帝后共生育了两子,而且是双生子,如果不是他二人,总不能是皇上掳人。
又过了半日,探子来报,“王爷,王妃,属下已经查实,今日掳走三公子之人的确是二殿下,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仇珺瑶焦虑成疾。
他的老三太过秀美,别说是姑娘家,已经不少男子对他倾慕,万一被二皇子看上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探子如实禀报:“回王爷,二皇子已经带着咱们三公子回盛京了!二皇子身边高手如云,咱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仇珺瑶:“……”
沈诗诗:“……看来,这次要回盛京一趟了。”
……
一月之后,忠敬候府。
萧君贼兮兮的往府内探了一眼,她从小就经常来串门,守门小厮一眼就认了出来,当即凑上前恭敬道:“二殿下,你在看什么?可需小的去通报公子们一声?”
如今沈家子嗣充沛,沈澈除却将长子过继到了郁家之外,又与郁娴生了三儿两女,沈淳则支应起了已故的沈三爷的门庭,兄弟两人虽然分了户,但并不分家,眼下都住在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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