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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且撩(重生)——苏宝玉

时间:2019-11-21 10:08:10  作者:苏宝玉
  “我比不过,他能给你的,我给不了。我们家是商贾,不如你们家科举入仕,是我们高攀。出身,没有办法。”
  “我本来想好好做生意,赚一点钱,也许做的东西好,以后能做皇商,还能给皇宫供器皿。”
  “可是我做生意的时候听东宫的小厮说,你生了很重的病。我想……我实在很想知道你怎么样。可是我进不去东宫。”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又可怜。宁莲的手指抠着桌面,无意识发出“吱”地一声。
  她烦躁道:“你现在看到了,我过得很好,没死,用不着你来号丧!”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似是有些被她伤到。
  他慢慢问:“莲儿,你真的过得好吗?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行动起来这么虚弱?你的勃颈上为什么有咬痕?太子他,真的对你好吗?”
  他想起宁莲退婚时和他说的羞辱他的话,忽然有些激动道:“莲儿,我比当时发达了,我也买得起绒布襦裙了,你不见我一面吗?”
  “我一直忘不了你……你给我的感觉是无法替代的,太子他……会像我对你这么好吗?”
  宁莲握住茶杯,眼泪落在了茶汤里,她控制不住自己哭的声音。
  “是,太子对我不好。你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并不好,没有人珍惜我。我只是想要一个亲近自己的孩子……我咎由自取,你都看到了!你满意了?我活该,你可以滚了!”
  男人正要再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说好的提醒声,黄鹂鸟鸣,三长一短,是让他走了。
  张昭道:“莲儿,我必须走了。如果你愿意,今晚亥时在后山我们见面的那棵山茶树下,我带你走!”
  宁兰与霍起正并肩走进禅房,只见堂姐的侍女神色古怪。
  他们与张昭擦肩而过,宁兰连忙按住霍起的手。
  “阿起,不要捉住他,就当做没有看见。莲儿也没有回应他的,对不对?”
  霍起对于有男人要绿自己外甥颇为不满,且这让他也回忆起了自己险些被绿的经历。
  他捉着宁兰的手放进怀里暖了一会,淡淡道:“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宁兰认为这就是允了!小手扒住男人的衣领抬头轻轻舔他,直接被抱进了禅房,呜呜求饶了好一会。
  到了夜里,宁兰正趴在他背上看书,一抬头,发现霍起给贺兰玺写了一张小纸条,招来鸽子绑上去。
  小娇花生气了:“阿起,你答应我的,怎么还告诉他!”
  霍起伸手挠了挠她的肉下巴,虽然看着尖尖的很美,但是她骨相好,其实下巴是有肉的,挠起来手感实在很好。
  “小傻瓜。那个男人就算知道宁莲来大报恩寺的时间,他是怎么串通东宫的侍从并不阻拦的?”
  宁兰一滞。
  霍起道:“与其让别人添油加醋,不如让阿玺自己来看。”
  宁兰点了点头,她对堂姐是有信心的。
  当初莲姐儿为了嫁太子,费了多少心力,现在好不容易侧妃的位置到手了,怎么会不珍惜呢。
  宁兰倚靠着霍起,顺着开窗的缝隙看庭院里的萤火虫。
  看着看着,她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莲姐儿的屋子里油灯是点着的,但是这么久了,为什么窗棂上一个人影都没投?
  莲姐儿的屋子里,点着灯……但是没有人!!!
  *
  莲莲委屈,莲莲没有爬墙,莲莲冤枉啊!
  宁莲身子弱,哭累了在床上睡了一觉,觉得不舒服醒来,眼前黑糊糊的,她被团成一团。
  幸好手脚没有缚上,她戳了戳脸前,又伸了伸脚,到处都有什么东西约束着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个黑色的粗布袋子把她套住了!
  为什么要套她麻袋呀!
  也许是看到她动了,也许只是因为时间快到了,宁莲忽然感觉头顶束得紧紧的地方被松开,她像个土拨鼠一样探出头去,她的侍女正将麻袋从她身上剥下来。
  宁莲正要感激,侍女掏出绳子又把她两只手扭到身后绑住了。
  宁莲:……
  小宫女给美人打着灯笼,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好像是太子的另一个侧妃。
  元露勾了勾自己的指甲,冷冷看着宁莲:“你不是每夜都要男人雨露才能有孕吗?今夜我帮你。”
  宁莲愕然,元露她是……女孩子吧?
  她没看错吧?
  她不能……吧?
  元露似乎也看出她心中所想,“嘁”了一声,淡淡道:“就凭你,还想给太子生长子?”
  宁莲手上的结是个活结,绳子藏在树后,两人沿着树后的方向走去,只把她一个留在树前。
  随着远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宫女手头的灯笼吹灭,元露和她的侍女都消失了踪迹。
  宁莲又怕又委屈,抽着鼻子,她希望自己能憋住。
  但是她憋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昭看到她哭了也有些慌张,他来的着急。
  而且拐走太子侧妃……这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如果被发现,他恐怕再也无法活着回去见爹娘了。
  宁莲手上的绳结被从远处一拉散掉,绳子也被人从远处小心的扯走。
  绳子擦过草地,有沙沙的声音,但是被她的抽泣声掩盖了。
  因为她真的来了,她愿意和自己走!张昭鼓足了勇气牵住她的手:“莲儿,谢谢你相信我!”
  宁莲:……
  宁莲总觉得怕怕的,虽然她想不明白,但是她觉得很不妙!
  张昭觉得她体弱,走山路太辛苦,二话不说将她背在背上,向山下的马车狂奔而去。
  山上虫鸣惊蛰,半人高的草叶划过张瑶的手臂和手背,但是宁莲被他背着,比较高,基本没有被划到。
  宁莲不忍心,但不得不道:“张昭,我觉得我不能这样和你走。我并不喜欢你,而且我想做太子侧妃。”
  虽然太子真的让她很失望。
  张昭闻言,背着她的姿势僵了僵,低声道:“是吗?”
  宁莲觉得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古怪。她想跳下去,但是男人紧紧钳着她。直到马车边上,男人将她从车门推进去,宁莲握住车辕不肯进去。
  张昭道:“莲儿,我为你背负了这么大的危险。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宁莲道:“可是我就是想嫁给比较有权有势的男人,我有错吗?”
  张昭问:“难道你嫁给太子只是因为他是太子吗?你就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吗?!”
  宁莲道:“有啊,权势!让我们全家都能过得好的权势,和弘安侯府一样显贵的权势!”
  远处山野的火把一支接一支连绵起伏地燃起。弘安侯府的嫡女、她的堂妹宁兰正被未婚夫君捂着嘴站在山脚下。
  霍起放开手,宁兰愣了片刻,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说出“和弘安侯府一样显贵的权势”这种话来。
  宁莲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终于得到了映证。
  她也说不出这一刻是极度的恐惧,还是锤子终于落下的释然。
  她垂下头去。都听到了,都看到了。
  再也无法隐瞒。
  她的心,她的嫉妒,她的不甘。
  所有人都看到了她丑陋的一面。
  想要攀龙附凤,嫉妒对自己一直很好的堂妹,根本没有感情,只是想要太子的地位……
  宁兰怔愣了片刻,突然挥开霍起,走到旁边的阴影里,急切道:“不管怎么说,莲儿确实没有和这个男人走!她是忠贞的,这些话只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死心!你们这样做是不公平的!”
  公平?
  宁莲看着宁兰旁边那个阴影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暴露在火把下。
  那个男人,她的夫君,大梁朝的太子殿下。
  五品官女的自己与太子之间,从来何谈公平?
  此刻,他面色如夜色一样沉黑,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贺兰玺伸手,利落挥动,对着身后的士兵道:“放箭。”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扒开门缝)
  我……我……我回来惹
 
 
第99章 番外一·宁莲(下)
  宁莲心里一沉,她和张昭,都要被东宫的亲兵活活射死在马车前。
  宁兰迅速地挡在她和张昭前面,犹豫了一下又露出张昭,只挡住了宁莲。
  “太子殿下,莲儿虽然是您的侧妃,也是宁家人。您不能动用私刑。”
  霍起见她如此坚持要护宁莲,也道:“阿玺,过了吧。有什么误会回去好好说清,对女孩子动手,不合适。”
  贺兰玺正准备给小舅舅面子,就坡下驴。
  没想到宁莲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走出来曝露在箭兵的射程下,轻声道:“让太子殿下杀了我吧。”
  宁兰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
  宁莲道:“殿下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我死了,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触。只是少了一个傀儡替身而已。”
  霍起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宁兰也有些尴尬。
  “不信?”宁莲对自己的妹妹道:“只要你求太子殿下一句,他肯定不会放箭。”
  “可是我不想再欠你人情了。你帮助我实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一直很想回馈你。所以世子去江都的时候我把他的情况传递给你。”
  “可是你给我的越多,我越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回报。”
  “我不想再欠你人情了。就让太子杀了我”
  贺兰玺怒道:“宁莲,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手!”
  宁莲踏着月光,向他走了一步:“我一直相信你能对我动手。你对我从来没有仁慈。来吧。”
  *
  贺兰玺要气疯了。
  他不明白,一向乖巧、懂事、听他话的宁莲,为什么去了一趟大报恩寺回来,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再也不温柔服侍他,每天看到他也像没有看到一样,路过空气继续往前走。
  贺兰玺本来觉得,一个替身而已,他富有四海,还找不到一个眉眼与心上人相似的?
  结果真的找不到。
  弘安侯的嫡女太漂亮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相似的美人啊。
  只有她这个堂姐。
  这个堂姐,那么像她,又曾经那么乖巧地承受他。
  贺兰玺已经成年,以前没有尝试过,也只是想要和曼曼一起。如今知道了其中滋味,旷这么久,他几乎要疯了。
  贺兰玺想,也许他已经疯了。
  他居然在宁莲没有主动找他道歉的情况下,带了衣裙首饰去侧妃的住处看她。
  虽然是母后赏赐给儿媳的,但是这些东西让太监送就可以了,他为什么要亲自来啊。
  贺兰玺浑身不自在。
  宁莲就正常多了。
  她依旧当太子不存在。
  贺兰玺给她展示了这些稀世珍宝,拳头大的明珠,每一颗都正圆的海珠,正红色的玛瑙宝石,戴在她勃颈上一定很好看。
  贺兰玺放下身段,作势要给她戴项链,孰料宁莲不光没拨开头发,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转身就走出寝殿了。
  贺兰玺那个气啊!
  在侧妃即将走出寝殿的时刻,贺兰玺举着玛瑙项链火气四溢道:“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杀了张昭那个骈夫!”
  宁莲的脚步顿了一顿。
  贺兰玺松了一口气,他太子的尊严保住了。但是转而又生气,什么意思,舍不得那个男人?
  没料到宁莲只是脚步顿了顿,轻嗤一声,毫不留恋地走出去了。
  贺兰玺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
  随便他杀吗?
  她不……她不在意张昭吗?
  *
  堂妹及笄礼那天,宁莲作为太子的侧妃,旁观了典礼全过程。
  她的曼曼妹妹又软又嫩,绸布不够细腻,就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红痕。男人气急了捏她的小脸,转而皮肤上就会留下指痕。
  谁舍得欺负她?谁忍心触碰她?
  就连贺兰玺,虽然对自己那么粗暴,但是贵为太子,这些年也不忍心对宁兰用粗。
  及笄礼上自然一切都是最细致华贵的,她的未婚夫君还给她亲手刻了及笄礼的簪子。
  宁莲侧头看了一眼,太子正目不转睛盯着那枚簪子。
  宁莲知道,早在半年多前,宁兰还没出发去江都的时候,太子就已经在为她的及笄礼准备了。
  华美的衣衫,昂贵的珠宝。当然,太子没有亲手为她雕刻簪子,但是太子也花了不少俸禄,给她拍下了珍贵的金镶东珠兰枝簪子。
  及笄礼一过,宁兰和霍起的婚期就要定下来了。
  曼曼成年了,可以嫁人了。
  那一晚霍起去了弘安侯府拜见未来岳父。太子一个人在书房喝酒。
  人年轻的时候,总是难免会因为流光中美丽的片段而喜欢上正年少的异性。
  有时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舍不得触碰。但往往也得不到。
  侧妃元露去给太子斟酒,被他赶出了书房。
  老管家皱着脸,叹气:“宁侧妃,殿下今日实在喝得太多了。您就看在他是您终生依仗的份上,去劝一劝吧。不然明日皇后问起……”
  宁莲理了理自己妆奁里的簪子。
  那些华贵,好看的,都是宫里按规矩打制的。
  男孩子送给心爱女子的簪子,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没有。
  她本来要入睡了,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宫女绾好发髻,她也没有挑出喜欢的发簪。于是便素着发出去了。
  整座书房围绕的大殿里静悄悄,一丝声音也没有。
  太子醉眼朦胧靠在蒲团上,眼睛半眯着,脸颊红扑扑,手指无意识在挠蒲团的线头。
  贺兰氏与霍氏的子孙容貌实在是极出色的。
  宁莲走进去,觑了贺兰玺一眼。
  他醉得狠了,根本察觉不到有人在瞪他,还在用手指挠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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