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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病娇称帝了——延琦

时间:2019-11-22 09:11:52  作者:延琦
  陈贵妃一向飞扬跋扈,语气一提起来,有种压人的气势。
  然内廷监总管却巍然不动,只垂眼道,“奴才不敢,奴婢没有半分敢冤枉贵妃的意思,奴才只是陈述奴才查到的事实罢了。”
  情景似乎有些胶着,皇帝有些不耐了,沉声道,“不要卖关子,赶紧往下说。”
  陈贵妃也跟着附和,“是啊,你倒是给本宫说说,那贡柑可是带皮的,全全乎乎的果子,本宫怎么下毒?”
  太监道,“说来也是大公主身边的宫人们办事不利,当时没有查看仔细,待大公主发病之后才发现,原来那些贡柑的皮上被人扎了些小孔。”
  扎……小孔?
  这令宴间众人俱都一愣,面上露出惊讶之色。
  众人都出身皇室,谁还没经历过什么阴险手段,然今次这招着实令人大开眼界,头一次听说原来还能给水果上扎针来下毒的?
  皇帝也是一脸意外,却听那太监继续道,“经太医查证,这些被扎过的贡柑中都有黄麻残留,正是只是大公主发病的元凶。”
  “满口胡言!”
  殿中一声女声惊起,自然是陈贵妃无疑。
  此时陈贵妃着实被气坏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脸气愤的怒骂那太监,“本宫有何目的去陷害大公主?你红口白牙一张嘴,就在此血口喷人,就不怕遭报应?”
  “陈贵妃……”
  那边皇后终于开了口,“齐总管又没说这毒是你下的,你何苦反应如此剧烈?”
  陈贵妃冷笑,“这阉人已将话说到这份上了,还不是要给本宫扣屎盆子,本宫清清白白被人冤枉,连生气都不许了?皇后娘娘好一番谋划,臣妾自然比不上!但本宫没做过的事,就算打死也不会承认,还是请娘娘早些死了这条心吧,本宫可不是软柿子,叫人随意就能捏!”
  陈贵妃自然不是软柿子,这些后宫众人早已明白,这般场景,瞬间激发了旁观者们的浓厚兴趣,众人都把视线投了过来,精神高度集中,就想等着看看这场热闹究竟会是什么结局,皇后跟贵妃究竟谁是最大赢家?
  而此情此景,唯独一人与旁人格格不入,脸色铁青,简直要气疯!
  这若放在平常,他怕不是早已经发出火来,然此时面对这么多叔伯兄弟,他却连发火都要思量再三。
  他不是不知,因着自己没有皇子,这帮人私下不定如何嘲笑与他,今日好好一场宫宴,又碰上这两个女人折腾,等明日指不定又要传出多少话题来议论宫廷,笑话与他!
  所以他将怒气压了又压,勉强道,“看来此事或有一些误会,今夜除夕,一大家人齐聚一堂吃顿团圆饭不容易,先吃饭吧,等吃完饭,再详谈此事。”
  哪知贵妃却不愿意了,一下从座上起身,几步就跪到了大殿中央,泫然而泣道,“臣妾冤枉,求陛下及太皇太后为臣妾做主啊!”
  修罗场尽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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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连翘穿越了
  穿成古代农家幺女,爹疼娘爱哥哥宠,自个儿还是村里一枝“花”~
  这日子本该很好的,然而……
  明里暗里的,她竟然有四个男朋友!
  本村的未婚夫高大威武,邻村的穷秀才前途似锦,村长的儿子热情如火,镇上地主家少爷家财万贯……这这这,不能把自己劈开成四个,只能在分手的大道上狂奔了~
  APP读者搜索笔名和文名都可以噢~
 
 
第44章 
  这些年来,陈贵妃凭借娘家父兄的支撑,的确是被宠坏了,如此不看场面非要公然挑战皇帝的,她实属后宫第一人。
  毕竟,人家的父亲乃堂堂镇北王,手握一方重兵,就算她平素有些跋扈过分,皇帝也不得不要顾及那些能抵御外敌的兵马啊!
  而今日亦是如此。
  是以,皇帝虽然已经极度不悦,还是勉强道,“朕还没有说你有罪,此事容后再议,如若你没做过,朕自会还你清白。”
  陈贵妃却道,“陛下虽公正,但架不住有些人包藏祸心蓄意陷害臣妾啊,您也瞧见了,今夜这等场合,她还刻意生事,分明就不把您同太皇太后放在眼里啊!”
  这话里说得是谁,傻子都能听的出来,皇后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立刻拍案怒斥,“陈贵妃,你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本宫忍你至今,是叫你平白泼脏水的吗!”
  陈贵妃岂是吃亏的性子,立刻又反唇相讥,殿中一时间重又剑拔弩张起来。
  皇帝的脸色越发阴沉,底下众人却是兴致浓厚,左右这场撕逼是在皇帝的女人之间,怎么烧也烧不到他们身上,一场好戏不看白不看不是!
  【有趣有趣,听闻皇后向来敦厚,看来也不过是图有虚名,今次怕不是蓄谋已久,非要逼着皇帝弄掉贵妃?啧,这妇人果真不一般哪!】
  不只是哪位王妃的心声传到了耳朵里,分析之透彻,叫姜穂儿十分赞同。
  【皇后百密一疏啊!那镇北王如今尚在北境,兵权未收回,皇帝岂会轻易动贵妃?今次怕不过又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罢了,啧。】
  这心声是个男人的,听语气应该出自哪位王爷,姜穂儿觉得也有道理,不禁在心间点头,同时又对皇后抱了点可惜的同情心,难为她今次叫女儿受罪一场,怕不是依然竹篮打水?
  当然了,贵妃能如此防范,她的功劳也不小。
  思及此,她悄悄挪眼去瞧了瞧萧元翊,只见周遭众人都聚精会神的看戏之际,这位小爷却在慢条斯理的自酌自饮,看起来十分惬意,仿佛周遭跟他无关似的。
  姜穂儿暗道一声佩服,眼见他如此淡定,竟也淡定了下来,便只管挪眼去看戏。
  咳咳,主意虽是她出的,但具体的执行与操作却是萧元翊负责,是以她眼下如众人一样,十分好奇双方还会寄出什么大招。
  咳咳,也不必盼着谁赢,只要场面越大,叫皇帝越难以收场就好。
  其实即然有心赖到陈贵妃身上,皇后分明可以在大公主初初发病时就揭露出来,她刻意拖到今夜,也的确是为了逼皇帝一把,有众人在旁,皇帝有心袒护贵妃,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而眼下贵妃闹事不肯罢休,正合了她的心意,她便对皇帝道,“陛下,内廷监今日来禀报臣妾时,已经抓到了在贡柑上动手之人,正是陈贵妃手下的宫女燕秋,既然贵妃非要说是本宫陷害她,那不妨叫燕秋上殿来对质!”
  这场面俨然已经超出了皇帝的控制,尽管他铁青着脸恼怒异常,那边的贵妃却冷笑道,“对质就对质!本宫没做过的事情,还真能叫你颠倒黑白不成!”
  于是乎,燕秋就上了场。
  燕秋自然是皇后安排好的人,作为陈贵妃手下的大宫女,一口咬定是受了陈贵妃的指使,几乎就要落实陈贵妃的罪名。
  哪知陈贵妃一转头却又叫进来了燕秋在宫外的家人,道是其家人牵扯一桩人命案,落了把柄在皇后手上,燕秋无法只能听从皇后之令来诬陷她。
  众人心弦被紧扣,一时间都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细节,却见皇后随即又冷笑,道,“此番生病受苦的是本宫自己的骨肉,本宫何苦为了构陷你而置我儿危险于不顾?
  这确实是个十分有利的说辞,毕竟谁都觉得,皇后宫里就只有两位公主,那贵妃嚣张跋扈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皇后无论如何也犯不着为了整治她叫自己的孩子受罪,这招也太危险了。
  而贵妃的说法也似乎很在理,“本宫又何须去害大公主?区区一个公主而已,又不是皇子,害了她对本宫有何好处?”
  区区一个公主……
  或许说者无心,但这话却瞬间刺激到了皇帝,将他的怒火彻底点燃,登时就甩了桌上的金樽,怒道,“住口!给朕滚下去,滚下去!”
  陈贵妃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用错了措辞,遂慌忙道歉,“臣妾有口无心,并无半分轻看大公主的意思,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却已经是怒极,只道,“滚回你的宫中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来!”
  这就是禁足的意思了,众人一怔,竟有些唏嘘,多少年了,陈贵妃这还是头一回得到禁足令呢!
  先前看不惯陈贵妃的自是得意解气,然陈贵妃自己却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不甘之下,又道,“陛下旨意,臣妾不敢不从,但臣妾还有一事要禀报!”
  皇帝已经极为不耐,一双眸子怒气翻涌,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只道,“说。”
  众目睽睽,屏息静气,衬得陈贵妃的声音分外清晰,“陛下前次去五莲寺酬神,遇见的那个所谓高人,其实是个江湖骗子,他所谓的什么宫中全福之人能为您诞下皇长子,不过是个骗局,来糊弄您的……”
  “住口!”
  话未说完,就听皇帝再次怒吼出声,犹如一记惊雷,瞬间炸在殿中。
  “滚下去,给朕滚下去!”
  最为在意的伤口被当众撕开,皇帝终于再也无法安然坐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众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是以都被吓了一跳,一时间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陈贵妃也是被吓傻了,“陛,陛下息怒,臣妾所言皆是实情,那骗子从前在别处犯下多桩案子,臣妾已经派人查明其案底,绝没有半句欺瞒啊……”
  “下去!”
  皇帝似乎已经疲于怒吼,说罢这一句,朝着福海使了个眼色。
  福海走去陈贵妃身边,道,“贵妃娘娘,请吧……”
  陈贵妃自知皇帝是铁了心要赶她走,只得起身出去,却在踏出殿门之前,又不甘心的道了一句,“忠言逆耳啊皇上,臣妾绝没有半句假话!”
  皇帝无力的闭上了眼。
  大殿之中,依旧鸦雀无声,众人悄悄换过眼神,心间感慨十分精彩。
  姜穂儿十分佩服的看了看萧元翊,能把皇帝气成这样,除了陈贵妃没脑子,他也实在功不可没。
  却见世子爷挪眼朝她看过来,起初表情十分无辜,随后在一片毫无征兆中,朝她挤了下眼睛。
  紧接着又变成一片凝重,仿佛对皇帝的遭遇十分同情。
  姜穂儿,“……”
  险些没忍住笑出来,使劲咬了咬唇,才堪堪憋住。
  不成不成,看狗皇帝已经犹如火山爆发了,如若再发现有人幸灾乐祸,还不得掀了这大殿的屋顶?姜穂儿老老实实垂眼看着地面,不敢叫自己脸上露出一丝异样。
  事情闹成这样,虽说皇后跟贵妃其实谁也没捞着便宜,然这晚宴怕是也进行不下去了。
  果然,待陈贵妃走后没多久,皇帝便发话道,“朕治家不严,叫大家看了笑话,今夜先这样吧,朕乏了,回去歇息,你们也都早些守岁去吧。”
  众人只得应是,纷纷立起身来,要目送皇帝起驾。
  皇帝今夜着实心力交瘁,连坐在一旁的太皇太后都顾不上了,只道了声,“请恕孙儿不孝,先回宫一步,改日再去像皇祖母请罪。”
  太皇太后恨铁不成钢,已经不想多说什么,只颔首道,“陛下慢行,注意龙体。”
  皇帝点了点头,便要起身,只是大约着实给气狠了,眼看着从椅子上立起似乎都很是费力,福海赶忙上前去搀扶,在众人一片“恭送陛下”声中,渐渐往殿门外走。
  谁知将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听见殿中有人道,“孙儿有个不情之请,想求一求皇祖母的恩典。”
  这声音无比熟悉,一听就知道是萧元翊,皇帝鬼使神差的就顿住了脚步,想听听他要同太皇太后说什么。
  太皇太后道,“说来听听。”
  萧元翊声音中似乎带着些笑意,“穂儿原是我端王府的人,在您宫里也有一阵了,不知皇祖母可否准她原回到端王府?”
  “不可!”
  赶在太皇太后发话前,这声音就冷不防的响了起来,无比洪亮,还带着满满的怒意,直接就从殿门处杀了过来。
  众人一惊,眼看着去而复返的皇帝如瞬移一般重又回到殿中,一时间都有些怔愣。
  唯有萧元翊,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丝隐约的笑意,问道,“陛下说什么不可?”
  皇帝急火攻心,几乎顾不得帝王威仪,怒色与急色全部都写在了脸上,道,“朕说,不准带走她!”
  大殿重又雅静无声,姜穂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幕她从未想到,眼见皇帝如此,她真害怕他与萧元翊只见会发生什么正面冲突,令萧元翊吃亏。
  然此时的世子爷,竟丝毫不怵面前的皇帝,一双眼眸平静与其对视,面上隐约的笑意也全部收起,问道,“臣弟为何不能带走她?她原就是臣弟院里的人,当初陛下带走她时,并未争取过臣弟与她自己的意思吧?”
  皇帝一怔,登时怒骂,“混账,朕是天子,要谁入宫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不成?”
  相较之下,萧元翊倒是平静许多,只道,“陛下息怒,臣弟也明白陛下心间之急切,只是方才贵妃娘娘也说了,那日为陛下算命的所谓高人,不过是一介江湖骗子,皇嗣乃国之大事,岂能儿戏?”
  遮羞布再度揭开,皇帝气得几乎要丧失理智,恶狠狠的冷笑道,“那疯女人的疯言疯语你也能信?朕中意这个丫头,与其他事没有半点关系,休得胡言!”
  “中意?”
  萧元翊的目中也陡然变冷,道,“陛下夺人所爱,岂是君子所为?”
  “夺人所爱?”
  皇帝再度冷笑,“朕夺谁所爱了?入了宫便都是朕的人,她心中岂敢有别人?”
  眼见二人的谈话已经转到了“爱”这个字眼上,殿中吃瓜群众再度瞠目结舌。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皇帝抢了堂弟的女人?
  今夜着实是老天爷对八卦爱好者们的巨大馈赠,一个瓜还没吃完,另一个瓜又突然砸了下来,众人简直反应不及,纷纷在殿中好奇的搜索起来。
  ——这个能叫堂兄弟俩反目成仇的女子究竟是谁,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莫非天女下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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