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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怀孕的心机白月光(穿书)——四月樱桃

时间:2019-11-23 08:37:37  作者:四月樱桃
  银箔面具硌在鼻梁上的冰凉触感还没褪去,白晚晚就感觉到嘴唇上覆上了一片温热的柔软,带着霸道与怜惜,一点一点地辗转深入。
  这温热的感觉和鼻尖的冰凉同时刺激着白晚晚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软软地依偎在连祁的肩上,一时忘了反抗与挣扎。
  好在,就在白晚晚脸色红得要从那胭脂色中透出来,呼吸都有些跟不上的时候,连祁终于放开了她,低头望进她的眼里,舔了舔春,含着些缱绻笑意地说道,“唯一一个,让我想要时刻这样对你的人。”
  完了。
  白晚晚知道自己怕是完了。因为她的心,在这一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她脸上的羞红,也已经穿破脸上胭脂的遮掩,完完全全地露出来了。
  许久,白晚晚才从嘴中憋出了一个毫无攻击力,倒带着些撒娇嗔怪意味的——
  “流,流氓!”
  连祁浅浅地笑出声来,他看着白晚晚,眼角微微上挑着,不似之前的庄重严肃,带着些轻快笑意撩拨她,“你看,晚晚,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对吗?”
  对啊。
  白晚晚在心里毫不避讳地承认了。
  其实,在很早之前,白晚晚就发现了,她其实也是喜欢连祁的。就像连祁所说的那样,连祁对她来说也是不同的。连祁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给了她最多保护和包容的人,而且连祁不似连奕的优柔寡断。和连祁相处的时候,她总是感觉自己是被用心对待,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人。被一个身份尊贵无比的人,看作是唯一一个特别的存在。这对白晚晚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看了那么多的言情小说,白晚晚也曾私心里幻想过一段言情式的恋爱的,连祁表现出来的种种,无疑就是她心目中的男主人选。
  而且,同时,连祁也是给了她第一次当妈妈的奇妙体验的人。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喜欢,也就仅仅只是喜欢而已。白晚晚无比清楚,在她心里,还有比这喜欢更重要的存在。
  而连祁,难免不是这样,他也许只是被短暂的新奇感给冲昏了头脑而已。
  白晚晚慢慢地冷静下来。
  然后,伸手轻轻地推着连祁的肩,慢慢地从他的怀里退开来,轻声说道,“连祁,你这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别人不怕你而已。就算不是我,是其他的无论什么姑娘,只要她们不怕你,都会引起你的注意,然后慢慢喜欢上的。”
  白晚晚的这一番话,就如一盆冷水,慢慢地浇淡了连祁脸上的笑意。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向白晚晚,“没有如果。我现在遇到的人是你,所以我爱的人也是你。即便你说的那种情况有可能发生,可是我已经遇见你了。”
  “晚晚,我遇见你了,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人的特别,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姑娘。”
  白晚晚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不由抬起头来,看向连祁。目光在触到他面具的那一瞬,顿了顿。
  随即,白晚晚慢慢地朝它伸出手去,却在距离它还有一厘米的时候,被连祁伸手截住。
  白晚晚没有就此作罢,她看着连祁的眼睛,轻声问道,“连祁,可以让我摘下面具看一看吗?”
  连祁的手指微微一僵。
  他回望白晚晚的眼睛,一时有些怔住。白晚晚一定不知道,此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多心疼,有多怜惜。那双眼中满到溢出来的温柔与珍视,让连祁觉得喉头隐隐有些发热。
  缓缓地,他点了点头,“好。”
  然后,有他的手掌牵引着白晚晚的手,一直顺到耳后,摸到了别在面具上的那根绳子,然后缓缓地取了下来。
  连祁的脸上,已经不似上次看到的那样布满疤痕。许多疤痕已经褪去,此时他的脸上,只留下了几条浅浅的痕迹,已经无损于他的容貌,反而更修饰出几分超凡脱尘的气质。
  白晚晚伸手触摸上一条浅痕,问道,“还有多久会消去?”
  “三个月。”连祁说道,声音带着些微不易察觉的紧张。
  其实他原本并不是一个太过在意容貌的人,但是有太多人被他中毒后的这张脸吓到过,他害怕白晚晚也吓到,便戴上了面具。
  然而戴上了面具以后,他却更加害怕了,害怕从白晚晚的眼里看到畏惧、嫌弃与憎恶。每每一想到这种场景,连祁便觉得又心痛却又无可奈何,因而只能自责。
  过了许久,连祁才明白,这种感觉约莫就是自卑了。
  多奇妙,他堂堂九五自尊,也会觉得自卑,就因为一张脸,就会怕配不上别人。
  连祁撇去心中杂绪,有些紧张地等着白晚晚的反应。
  “啊,真好,三个月很快就到了。”白晚晚朝他笑。
  连祁被白晚晚这轻快的语气和明快的笑容感染,也情不自禁地想要和她一起笑。然而嘴角才微微上扬了那么几分,便听白晚晚继续说道,
  “而且,那个时候刚好是新一年选秀的时候了呢,一定会有很多又漂亮又有趣的姑娘扑着朝你拥过来呢。”
  “晚晚。”连祁皱了皱眉。
  白晚晚却不理会他,继续说道,“所以你可得快些让它好起来了。啊,对了,现在也不早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奕哥哥就会带着人来迎接我啦,你快走吧,万一他来的时候看见你就不好了。你放心,之前的事我就当作没发生过,奕哥哥不会知道的,不会影响你们兄弟感情的。”
  白晚晚的语速飞快,像是在拼命遮掩着什么。
  “白晚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不在意连奕怎么想的,我在意的是你,你愿不愿意和我……”
  “我不愿意!”白晚晚朝他吼道。
  两人一时无言沉默。
  过了一会儿,白晚晚继续说道,“可能以前我给了你一些错觉,对不起。我喜欢的一直是奕哥哥,我和他一起长大,我从小就想嫁给他。之前接近你,只是因为我吃醋,我嫉妒他娶了江吟秋。所以我刻意接近你,我还暗中挑拨他和江吟秋的感情。现在,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嫁给他了,连祁,你再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所以,”连祁定定地看着她,声音已经有一些沙哑,“你情愿嫁给他做侧妃,也不愿意当我明媒正娶的皇后?”
  白晚晚点了点头,“我只喜欢他。”
  “那我们的孩子呢,你也是故意流掉的?”连祁看着她,说道,“黑十五说,你为了连奕,流掉了我们的孩子。”
  白晚晚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遮住眼中的神色,哑声道,“是的,我怕他不开心。”
  说完,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住了一般,让两个人动弹不得。
  过了许久,连祁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地,“那就恭喜你,如愿以偿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门便被关上。满室寂静,再无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红蜡上的烛光晃了晃,之前歪倒在一旁的侍女揉了揉眼睛,“咦,小姐,我怎么感觉过了好久了,头还有些晕晕的?”
  “你感觉错了。”
  白晚晚说完,就听见老嬷嬷一声尖叫,“呀!小姐,你的妆怎么全花了!”
  整个房间里再一次手忙脚乱起来。
  而此时,房门外,连祁对着黑十五说道,“你不用再跟着她了。从今以后,你自由了。”
  “是。”黑十五垂首应道,却并无如愿以偿的愉悦。
  这番对话结束之后,两个人同时消失在了门外,再无任何踪迹可寻。
 
 
第48章 
  连祁走后没多久,奕王府迎亲的队伍就来了。
  听到外面锣鼓喧天,白晚晚的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盖上红盖头,白晚晚被牵着走到门口,然后手被交到了一双带着粗茧的男人手中。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应当就是连奕的手了。
  尽管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当自己的手心真的触碰到他的手掌时,白晚晚还是没忍住瑟缩了一下,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收回来。
  然而她这番动作,落在连奕的眼中却成了另一种意味。
  “别怕,我牵着你走。”连奕俯身在白晚晚耳边轻声说道。
  他以为白晚晚的这番动作,是因为被红盖头遮住了眼,而下意识地感到害怕。
  白晚晚没有戳破这个美妙的误会,她任连奕牵着坐上了轿子,一路去到了奕王府。
  如果没有提前知道了真相的话,白晚晚可能是真的会相信连奕娶她做了王妃。
  因为这一次婚礼的排场,比起之前连奕和江吟秋的那场婚礼,要大得多。不仅是婚礼礼节更加繁复,就连宾客,比起上一次也是数量更多,身份更显赫。
  而连奕自始至终都牵着她的手,面对宾客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一直挂着。
  就连江丞相都亲口说了对他们的祝福。
  这一次,连奕真是给足了她的面子。
  正当她和连奕欲要行拜礼的时候,只听外面一声嘹亮的通传——“陛下驾到!”。
  随后,在满室的寂静之中,白晚晚看见那一道颀长身影从门外缓步走进来,然后在最高处落座。
  即使相隔遥远,白晚晚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了自己的心上。只是眼前隔着一层红纱,白晚晚却是看不见他脸上的具体深情。
  “参见陛下!”
  “参见皇兄!”连奕拉着白晚晚和其他宾客百官一起行礼。
  又是一番场面话过后,司仪开始继续之前未完成的程序。
  “一拜天地——”
  然而这一个“地”字还没有说完,却是异变再生。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冷锐焦急的声音在这无比喧哗的宴客厅中依旧突出:“回禀王爷,王妃被劫走了!”
  白晚晚原本被握着的那只手一空。
  连奕放开她的手以后,匆匆转身,面对着那黑衣人,同样焦急地说道,“你给本王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王爷,”
  那黑衣侍卫说着便走上前来,在连奕面前停住,做势正要下跪。
  然而,下一刻,他却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身形,瞬间移动到了白晚晚的身边,并迅速拿了一把刀抵在了白晚晚的脖子上。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无比嚣张地劫走了白晚晚。
  这个变故发生得太快,以致于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等到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黑衣侍卫和白晚晚已经完全消失在了眼前。不止如此,连奕和连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完全不在了,只留下一众宾客在那儿面面相觑,无所适从。
  ……
  此时,白晚晚和黑衣侍卫正在王府百米外的一棵柳树下,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纸幅挂上去。
  白晚晚此时正踩在黑衣侍卫的肩上,拿着那张纸幅摇摇晃晃地站着,半天没有找到一根合适的柳枝。
  “您再不快一点,他们就该追过来了。”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提醒道。
  “好了,好了,就快好了,”白晚晚一边将纸幅上早已系好了的绳子绑在一根枝条上,一边回道。
  微风拂过,吹走几根枝条,那纸幅上的黑字就完完全全地显现出来。
  ——午时三刻,北郊断头崖见。
  白晚晚满意地看着自己费了好些心力才写出来的字迹,确认再没有了其他什么问题之后,从黑衣侍卫的肩膀上跳了下来。
  然后伸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辛苦你了,十五。”
  黑十五顶着脸上那张平平无奇的男人脸,对着白晚晚面无表情地说道:“走了。”
  说完,两人一同朝着断头崖奔去。
  北郊的断头崖,一贯是暗杀殉情的好地方。
  此时,在崖边钉上了一个木制的十字架,江吟秋赫然被绑在上面。
  白晚晚和黑十五赶过来的时候,江吟秋的药效已过,又服用了解药,此时已经醒了过来。
  还在和看守的侍卫周旋的江吟秋,听到响声后连忙回过头来。
  只一眼,她的视线就再也离不开白晚晚——
  身上的鲜红色嫁衣。
  再三和黑十五确认,一切事项已经准备好了之后,白晚晚终于注意到了江吟秋的目光。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晚晚问道。
  像是被白晚晚身上那嫁衣的红给刺痛了眼睛一样,江吟秋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她转头看
  着身后的万丈悬崖,声音有些沙哑:
  “我当时就不该信了你的鬼话。亏我之前还以为你算是个好人,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为了对付我,狠心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
  白晚晚一听,便知道江吟秋说的是之前在西院的事情。
  但她也不欲同江吟秋多解释,便没有回她。
  然而她这个反应,却让江吟秋以为是心虚了,江吟秋看她的眼神越加地轻视与不屑,骂起白
  晚晚来也越加地肆无忌惮。
  听得黑十五都有些忍不住,好几次想要上前动手被拦住,最后索性直接用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巴。
  世界一下子清净起来。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十五,快。”
  白晚晚说完,立刻多出了几个黑衣人,他们在江吟秋的左边十米处,也钉上了一个木制的十字架。
  然后在江吟秋瞪大了的眼睛和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用绳子将白晚晚也绑在了悬崖边的十字架上。
  只不过,他们绑江吟秋时,打的是死结,而绑白晚晚,用的却是活结,那结口恰好就在她手心够得着的地方。
  为了以防万一,白晚晚还在袖中藏了一把短刀。
  将这一切布置好之后,白晚晚对着黑十五说道:“十五,你先去崖底接应我们。”
  黑十五有些犹豫。
  “放心,你在崖底做好接应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在上面反而有暴露的危险。毕竟你在连
  祁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就算易了容,也难保不被他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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