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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井时浠

时间:2019-11-23 08:38:13  作者:井时浠
  “昨天杀的。”
  “他是杀人犯的儿子。”
  “他怎么好意思站在咱们学校?”
  “听说他也打架,脾气特别差。”
  “滚出去!”
  诸如此类。
  越听,白纸鸢眉头蹙的越狠。
  “郁晚。”她的手还被郁晚牵着,她不开心的皱着眉,想对周围的人吼回去。
  哪知郁晚却捏了捏她的手。
  “嘘。”
  郁晚不让说,白纸鸢也不好发脾气。
  月考的事就这样被抛去了九霄云外,她现在满心思都是郁晚。
  可奇怪的事,郁晚的表现和一个月前完全不一样。
  白纸鸢丝毫不怀疑这要是在一个月前,他大概可以把在场嚼舌根的人全部撂倒一个不留。
  今天他,怎么那么奇怪?
  别人怎么说他都不生气,考第一心情那么好吗?
  这一天白纸鸢都过的胆战心惊。
  直到晚上的体育课……
  同学们在撕名牌玩,一个个大汗淋漓。
  白纸鸢一解散就开始找郁晚,可惜没有找到。
  她跑的气喘吁吁,又不想大喊,总觉得如果是自己找到他的话,也许会有一点点莫名的成就感。
  等到她爬上八楼的天台,她弯着腰,大口呼吸。
  这片天地是她初中的时候就发现的地方,没什么人直到,一直都这么安静。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偶尔会跑上来坐坐,因为这里视野好,楼层高,她今天也想借助高地优势来找找郁晚。
  哪知,刚抬头,却见一位少年依着栏杆抽烟。
  少年高瘦的身形高出栏杆一大截,他扭着头看外面,指尖的烟雾缭绕在身边。
  深色T恤衬的他肌肤有些惨白,耳边黑发一样如此,让他莫名显得过于病态了些。
  不过,当他听到声音扭头过来时,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因为那一丝莫名的笑意,而全都活了起来。
  他的眼型狭长,稍不注意一个眼神就会让人觉得他似在深深打量着什么。
  白纸鸢走过去,站在栏杆下面仰头看他。
  郁晚低着头,见她走近。
  “你不上体育课,跑这么高干嘛呀。”她擦了擦额间的汗。
  这风一吹,透了心的凉。
  郁晚灭了手里烟。
  “吹风。”
  他说。
  呸,怪胎。白纸鸢无语。
  “你不回去吗?”她问。
  郁晚懒懒靠着栏杆,问:“回哪儿?”
  白纸鸢一愣:“教室啊。”
  “不想。”他摇头。
  “你下来点啊,你站的好高哦。”白纸鸢仰起头时还得把手放在额头,他身后的阳光太烈,几乎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模糊一片,朦朦胧胧。
  之后,是人跳下来的落地声。
  白纸鸢还想说什么,郁晚却先发了声。
  “白纸鸢。”他居然喊了她全名。
  “啊?”她应道。
  郁晚站在她面前,仍然逆着光,轮廓俊俏而高瘦。
  “我考第一了。”
  吐了吐舌头,她说:“哦,恭喜呀。”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贡献出第一名,但,那也恭喜下好啦。
  耳边一声轻笑。
  白纸鸢以为自己听错。
  郁晚声音很轻。
  他说:“考了第一,那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一瞬间,白纸鸢的心脏“噗通”一下,跳的厉害了。
  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脸都红透了。
  “喂。”
  她不敢看他。
  一天这么平常的过去,她以为郁晚不会再提这件事,怎么现在又说了呀,真的好害羞。
  她想逃,小脚往后一挪。
  恋爱什么的……晚点再说呗?
  哪知,这么点小动作,郁晚早就看在眼里。
  他转了转手腕上的表,侧了侧头,似乎在下最后决心。
  “白纸鸢。”
  他喊她第二声。
  白纸鸢软软糯糯的应了声,抬起头。
  那一瞬间,漫天花开,阳光迷了人的眼,少女的芬芳涌入心上人的心房,绽开无数天光。
  少年强势而霸道的捧着女孩的脸,轻柔和缓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柔嫩而甜香,让人沉沦如此,无法自拔。
  所谓的浅尝即止,都是笑话。
  因为他,早已攻城略地。
  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
  嘛,我们郁晚想吻就吻咯,我拿他也没办法,这家伙比较凶,我怕他……(他想亲,作者君不敢有异议。怂……
  看耽美吗宝宝们,专栏可以收藏《重生在死对头的澡池子里》
  燕不竞上辈子是穷凶极恶,臭名昭著的不归宫宫主,这辈子重生在了仙池边,成了一朵小小荷花精。
  这池子温温热热,尚可偷得浮生半日闲。
  只是没料到这幽静之泉居然是玉念仙君的洗澡池子!那个上辈子杀了他还烂桃花无数的高贵仙人。
  呸!
  根扎在此,再愤恨也无用。他一连看了数年玉念仙君光腚模样,针眼长过,鼻血流过,默念清心咒过……
  直到一日,玉念仙君再度脱光了下水,好巧不巧,就在此刻化形!
  “扑通”一声,他赤身果体摔的一脸狼狈。
  玉念仙君的神情他没敢看,就记得自己仓皇说了一句:“嗨,好巧,你也洗澡啊……别客气,继续洗继续洗。”
 
 
第20章 给我哭20
  郁晚的第一好像顺理成章,又好像哪里不对。
  白纸鸢说不上来为什么,脑袋也不允许她胡思乱想,因为——
  她被偷亲了。
  被深吻了。
  被强势霸道的牢牢锁住,连一丝空隙都不给她留。
  白纸鸢眼角急的通红,怎么也推不开身上人。
  郁晚速度太快,白纸鸢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整个人迷迷糊糊被抱住,然后一个陌生的吻忽然落下,对她攻城略地。
  她浑身石化。
  这是她!
  初吻!啊!
  怎么可以这样!还她的初吻!
  白纸鸢气的不行,拳头在郁晚肩头一下不落的捶打,像故意惩罚她一样,郁晚狠狠吸了一口她的舌尖,白纸鸢浑身一麻,拳头的力道瞬间松了。
  她气喘吁吁,眼底湿漉漉,耳垂可爱鲜红,脖颈与脸颊早就变了色,整个人像鲜艳垂涎的樱桃,惹着人去尝。
  小腿肚子在轻微颤抖,不知什么时候,她整个人都挂在了郁晚身上。郁晚单手搂着她的腰,借给她力气站直。白纸鸢从扭打,到气恼的瞪他,再到眼波如水,脸如烟霞,以及现在的柔弱无骨,一丝力气也无。
  这些变化清晰呈现在郁晚眼中,他冷冰冰的脸色今日真真如化开的冰棱,像春日阳光暖过似的,温柔如水。
  他瞧着白纸鸢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唇,最后轻咬着她的下唇,扯了扯,放开她。
  这个时候白纸鸢才想起来委屈。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哇哇大哭,嘴巴还肿着呢,哭的好不可怜。
  “郁晚你混蛋,你王八蛋,呜呜呜,你还我的初吻呜呜呜。”
  她气的不行。
  “我好不容易守了快二十年的初吻!!呜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哪里还顾及的到形象,脑袋早懵了十圈八圈。
  “别哭。”郁晚擦掉她的眼泪,他擦的快,白纸鸢哭的快。
  “呜呜呜,凭什么不让我哭,我嘴巴还麻着呢。呜呜呜呜。”她委屈巴巴,“你一会吸一会咬,一会舔一会唑,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白纸鸢越说,郁晚的眼睛越黑。
  他眯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若有所思,声音沉沉:“白纸鸢,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我还亲你?”
  白纸鸢住嘴,大眼睛咕噜咕噜,眼泪都不敢流了。
  眨眨眼,眼泪在睫毛上亮晶晶,她乖巧回答:“我不哭,你你你你别亲我!”
  郁晚真要被她这样子给气笑了,变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梨花带雨,下一秒乖巧如初。
  女人啊,哎。
  .
  回去班里,白纸鸢一直没理郁晚,气的。
  虽然说是说他考第一她就做她女朋友,可那不是玩笑吗!好吧,就算不是玩笑,愿赌服输,那难道不应该先追?然后问她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最后她面带害羞,欲拒还迎,羞涩难言的微微点头,再答应他?
  可现在呢!
  初吻都没了!
  白纸鸢一头撞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直接惊醒了睡过去的郁晚。
  “你怎么?”郁晚皱眉,由于刚睡醒,眉眼都是怔愣惺忪。
  “关你什么事。”白纸鸢白眼一翻,嘴巴嘟的老高。
  睡睡睡,睡死你。
  啊,真痛。
  她捂着自己额头。
  郁晚被吵醒,当然睡不着了,晚自习第一节课老师没在,小班长走神走到了天边。结果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郁晚已经不见了,书桌空空如也,影子都没。
  人呢?!
  白纸鸢皱着眉,什么情况,说不见就不见,招呼都不打一声?自己好歹也是女,呸,准女朋友啊。
  白纸鸢正在胡思乱想,撑着额头望着郁晚空空如也的座位,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推了一下,她往前一冲,险些脑袋又撞上桌子。
  这把可不是她自己的失误,白纸鸢分外不爽的回头,看见罪魁祸首。
  花雨棉不可一世的昂着下巴努了努嘴,丝毫不客气的问:“郁晚呢?”
  白纸鸢生的娇小,又白又软,总是容易被别人当成软柿子捏。
  不过当然,她确实本身也很软,可是这不代表人没脾气呀,再加上她今天心情本来就不佳,才懒得理花雨棉。
  她索性趴在桌上,学某人那样睡觉去了。
  花雨棉以往和白纸鸢井水不犯河水,和她没什么深交,不了解白纸鸢,只知道她为人和善,对谁都甜。
  因为郁晚,这两个截然不同风格的女人倒是真撞上梁子了。
  白纸鸢趴那,心想,我都不管我准男朋友,你问什么问。
  白纸鸢当然知道郁晚去哪了,猜也能猜出来,肯定去酒吧了。
  老板和郁晚好像总有什么秘密,白纸鸢也不是很感兴趣。正胡思乱想,她的肩膀又被重重一推,整个人重心往旁边一倒,白纸鸢心惊,双手胡乱挥舞,竟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下划到花雨棉的脸,当下班里一阵尖叫声响起,花雨棉捂着脸瞪着她。
  “白纸鸢!你竟然动手打我!”
  白纸鸢被吓到。
  她抬起手,鲜红入眼,指尖全是血。
  这,怎么回事……
  她连忙摆手:“不是啊,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的脸受伤这还得了,花雨棉当下就哭的不行了。
  她长的魅惑,长卷发与那张脸蛋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这下半边脸都是血,白纸鸢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划到她的,竟然那么深的口子。
  她一时完全愣住。
  班里的动静迅速把班主任给召唤来了,班主任赶紧带着花雨棉要去医院,晚自习是没法上了,七七八八一堆同学跟着后面偷鸡摸狗似的一起去了医院。
  白纸鸢也被喊上了车,同时上车的还有花雨棉的两个死党。
  被隔在人群之外的章梓澜慌神了。
  糟糕。
  “这跟去的全是花雨棉的人啊,我家鸢鸢怎么办。”
  章梓澜着急,一时有些无措,这时她忽然想到一个人。
  郁晚!找郁晚啊!
  别人靠不住,这位大佬看起来像是最靠得住的了啊!
  章梓澜当场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哪知道一个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到后来直接不在服务区。
  这……
  难道天要亡鸢鸢?章梓澜冷汗狂飙。
  手速一下狂飙一百八,她迅速编辑短信发过去。
  【不得了啦郁晚!!白纸鸢因为打架进医院啦!!!速去营救!!!】
  章梓澜觉得自己这感叹号用的十分之好,将她急切的心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班主任不在,看堂老师也没安排,三班一下子全都散了锅,回家的回家,去看热闹的看热闹,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牌的打牌。
  章梓澜当然是去了医院,同时跟去的,还有成卓那一帮人。
  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白纸鸢进医院了。
  跟着班主任的白纸鸢可是非常不好受。
  她的手上还有血,花雨棉一路都在哭,她的两个小姐妹挤的白纸鸢就差撞进墙里了,还时不时趁班主任不注意对她言语辱骂,暗自弄些小动作在白纸鸢身上掐一掐,扭一扭。
  白纸鸢暗自吃了痛,实在也是觉得自己今天理亏。
  自己指甲那么厉害吗……
  她望着五指,只是长了点而已啊。
  她委屈,真不是故意的。
  今天一天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多,从郁晚开始,到花雨棉……
  一想起郁晚,白纸鸢鼻头就发酸。
  他去哪里了啊,不是说好了要当她男朋友的么,怎么需要他的时候就不见了。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害怕。
  即使是晚上,医院仍然灯火通明,来来往往都是人,脚步急切,人人形色匆匆。
  老师带花雨棉去挂了急诊,消毒清理,涂药,等等,搞了半天。
  白纸鸢一直乖乖坐在外面的长凳子上不敢动,班主任没带人出来,她就不能走。
  后来她们出来,班主任这才告诉她没多大事,说都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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