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鸢也被逗笑了,得多么绝望才拉着男人跳舞。
“但是——!!!重点来了!!!”孔小小眉飞色舞,朝白纸鸢勾了勾手指;“我告诉你个惊天大秘密!”
白纸鸢问:“什么秘密?”
“嘿嘿,我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啊。”孔小小一挑眉,神秘兮兮道;“其实,我们老大——他还是个处!男!”
作者有话要说:啊哦~郁·处|男·晚上场
第48章 给我哭48
白纸鸢:“???”
她捂着嘴咳嗽,刚刚喝下的茶水在嗓子里呛的厉害,颇有些哭笑不得:“那个……你们老大是不是,咳,我并不想知道呀。我们采访问题不会问到这些私人话题的。”她想赶紧扯开话题避开这个尴尬的时刻,孔小小偏的不懂,连忙道:“白记者,我不是在跟你介绍工作中的老大,我是在跟你介绍生活中的老大,你不懂吗,我是想给你和老大牵红线呀!”
懂懂懂!当然懂!所以我才想跑。
白纸鸢赶紧站起来忙不迭的要逃:“啊,不早了我得赶紧准备,你们老大的资料我还没来得及看,如果不了解采访对象的话一会采访会很尴尬。”
“啊?这就要开始了?”孔小小还想多说一些,阿哲和黎离一边一个把他嘴捂着架去一边。
“你给我好好坐着,什么话也不准说!”阿哲凶他。
“呜呜。我就是想帮老大说媒我有什么错。”嘟着嘴,孔小小一脸不开心。
这帮人都在这个巨大的会议室,地方够大,白纸鸢来的时候小胡他们就已经把灯光机器什么的布置的差不多了。
她翻找着资料,“小胡,主任说采访对象的资料在这里啊,我怎么没看到啊。”
“啊?”小胡调试着镜头头也不抬的说,“那可能被我放在休息室了,你去那边找一下。”
“休息室在哪啊?”
“直走右拐再直走再左拐再……”
白纸鸢:“……”
老天就不能对她这个半路痴好一点?
“白记者白记者我带你去!”孔小小手举得老高就怕她看不见似的,白纸鸢脸色大变,赶紧逃出门去:“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她跑的急,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孔小小那家伙有没有跟来。
太可怕了,太热情了,太婆娘了。
她爹妈都没有这样子给她介绍男朋友过。
“呼呼。”深出一口气,见人没跟来白纸鸢瞬间轻松了许多。
“天,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收回视线,转头,迈步,继续跑,奈何——
转角处,她结结实实撞进了一个怀抱,哎哟一声牙齿磕到了下唇,疼的她直抖。
“嘶。”
这是什么人,钢铁侠吗这么硬。
她捂着嘴蹲了下去,嘴巴阵阵发麻。
得,刚刚还担心孔小小有没有出血,现在出血的换她了。
她疼的呜呜哼唧。
却听到上方不客气的传来一声——“走路不长眼睛吗?”
声音沉而冷,略带疏离,非常,特别,极其不客气的一句话!!!
白纸鸢那个气啊。
抬眼间,只瞧见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好看的都有些不想移开视线。
但是!声音好听管屁用,身材高大管毛用,这么凶?!
她噌的一下就站起来火冒三丈怒斥道:“我两只眼睛就长在脸上你是瞎吗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盲杖天天给你当拐棍使啊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以为你是——”
声音戛然而止。
她瞳孔骤缩,愣在当场。
走廊上声音闹这么大,孔小小他们全都跑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哎,老大!你会提前结束了?”
一群人跑了过来,孔小小眼尖的发现白纸鸢嘴巴上有血,哎呀一声伸手探了过去,“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怎么出血了。”
手尚未碰到白纸鸢的脸,就听“啪”的一声,手背传来刺痛,他哆哆嗦嗦的摸着手。
“老大你打我干什么!!!”
她怔怔的望着眼前人,一阵耳鸣。
有些站不住脚,头有些晕。
她想靠着墙,往后挪了几步。
一双手伸来,骨节分明,冷白肤色没有多少血色,她极其敏感的打开,大声道:“你别碰我!”
孔小小、黎离还有阿哲以及走廊尽头办公人员全部愣住。
老,老大被凶了?
卧槽。
第第第第一次有女人敢凶他。什么情况。
白纸鸢脑袋已经完全乱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来采访的对象是郁晚,更没想到他会穿戴的如此精致,全身上下随便一件就抵她全身,老板不是跟她说他在美国差点死了吗,不是说他穷到只能睡街头吗!
乱了,乱了,都乱了。
他更高了,白纸鸢瘦瘦小小如今只能到他肩膀下面一点点。
孔小小敏感的捕捉到这俩人之间气氛不寻常,他赶紧拉着其他人走,“走走走走别在这待着快走。”
“啊?去哪,喂!”
很快,走廊里就剩下了郁晚和白纸鸢。
白纸鸢一直低着头,而郁晚,只是深深的望着她。
他当然知道老板都和白纸鸢说了些什么,一时有些无措。
手里攥着的是孔小小方才拿出的纸巾,他想替白纸鸢擦,她躲开了。
举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他说:“你流血了。”
“不是说我不长眼睛么,郁总裁。”
这讽刺的称呼,郁晚心里一痛。
“鸢鸢。”
“鸢鸢是谁?”白纸鸢笑了。
她如此疏远。郁晚紧紧抿着唇。
“鸢鸢。”他再次出声。
“别叫我鸢鸢!”她几乎崩溃。
却被郁晚一把推向墙,脊背砸在墙上生疼而冰冷,紧接着就被拥入一个怀抱,一个她等了好久好久,却没能等到的怀抱。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他执拗。
他牢牢擒住白纸鸢的双手,禁锢她所有的动作。
“鸢鸢。”
“你滚啊!”
她在他怀里颤抖,逐渐松软了身体。
下唇仍旧在流血,疼的一抽一抽。
“郁总裁。”强忍所有情绪。她说,“我还有工作,还要采访。请您不要耽误。”
他并不松手。
“您不想让我再多讨厌你一点吧。”头深深的抵着,她实在没力气了,话从舌尖溜出,冻的郁晚一抖。更冻的他的心尖儿都失了血色,一直冰冷到了四肢百骸。
此时此刻她很想哭,但硬生生忍住了所有情绪。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不能失态,不能失态,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今天来是工作,我需要出色的完成工作,仅此而已。
白纸鸢一直在给自己洗脑,然而手却一直在抖。她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对郁晚说。
“所以放开我。”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美丽,却再也不见对他的笑意。郁晚放手了。
“郁总裁您好,我是央视记者白纸鸢,今天负责对您的采访,既然您已经来了,那么就请进吧。”
说完,她云淡风轻的转身,娉婷身姿一步步从郁晚的视线中离开,扎在他的心上。
“鸢鸢。”郁晚在身后喊,她全然不理睬。
每走一步,白纸鸢眼中的眼泪就颤抖一分,仿佛再抖得厉害些就要下来似的。
是你。
居然是你啊。
.
白纸鸢踏进会议室的时候发现孔小小紧紧盯着她。
那眼神宛如梭子般要把她戳穿。
白纸鸢去了趟洗手间整理了下形象,最后姗姗来迟。
她很喜欢自己采访时的状态,至少看起来和他就是个陌生人。
问着陌生的问题,用着陌生的称呼,对着陌生的人。
她的状态好到让她自己都诧异。
还真是风雨欲来而不动于山,没想到自己的专业水平如此硬。她自嘲的笑着问完最后一个问题,郁晚却不走。
“怎么,郁总裁还没采访够?”
主持人和被采访者不动,小胡也不敢动,机器仍然架着,大家都不敢说话以为总裁还要说些什么。
然而白纸鸢已经移开了视线。
此时此刻,大家望着郁晚,而郁晚却望着她,她看着窗外枫叶,见树梢落了红,是夏要尽,秋要来了。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在夏天,她等一个人从日升等到日落。久到在心里深深扎了根,都不能碰,一碰就疼的缩紧身子。
会议室极其安静。她稍稍侧头就看见了盯着她的孔小小,想起他刚刚和自己开的玩笑。
于是她回头,微微一笑:“不知道郁总裁有没有时间让我问一些关于私人的问题?”
郁晚眼睛一亮。
“你说。”
她望着郁晚。
看他眉眼的深邃,与薄唇的性感,看他喉结上下滚动,是紧张了吧,再看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当初那么深情的凝视她,还有他的手,他的腰腹,他的所有。
视线像凌迟般在他身上划过,一寸寸,甜如蜜般却暗地藏着刀子。
现在的郁晚,真是一块蛊惑人心的毒。
她想着。
“也没什么特别的问题,就是我刚刚听您下属说,您在美国读大学期间人气非常旺,有些好奇想多了解一下。”白纸鸢甜甜一笑。
她的笑容如此美丽,纯粹,干净,郁晚一直望着她。
白纸鸢又道:“好像许多女生都会围着您转,比如利用身体勾引你,或者借由舞会亲近你,是否如此?”
郁晚:“……”
他一时竟然不知怎么回答。
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白纸鸢扑哧笑了出来:“郁总裁别紧张,这不是稿子上的问题,只是我随性而发,当个给观众朋友的小彩蛋。”
孔小小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阿哲,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白记者和老大……不是我的错觉吧!”
“好像……不是错觉……”就连阿哲都感觉出来不对劲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大这么怂,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也小声道。
“就是就是!当时千人发布会老板眉头都不皱一下,怎么可能一个小采访把他问成这样。”
那边几人交头接耳,会议室就这么大,郁晚和白纸鸢都听到了。
见郁晚没有回答的意思,白纸鸢无所谓的耸耸肩。
“如果郁总裁觉得冒犯了,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走……”
“等等。”郁晚打断白纸鸢,他看似轻松闲适的双腿交叠随意坐在沙发上,其实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的手指几乎要捏碎沙发垫。
白纸鸢点点头。
“好,郁总裁爽快,那我也不耽误您时间,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卧槽不是吧!”孔小小出现了非常非常不妙的第六感,“卧槽阿哲她不会是要问那个问题吧!”
果然——
白纸鸢微微倾身,笑容温婉而渗着寒气。
“郁总裁,我听您下属说,您还是个处.男?”
此话一出口,惊爆整个会议室。
工作人员也好,孔小小等人也好全部呆住。
“嘶——”
抽气声此起彼伏。
“卧槽完蛋!!啊啊啊!!”
“什么?”包括郁晚,他微愣,显然没有想到白纸鸢会问这个问题。
“没听清?那好,我再问一遍,郁总裁俊朗‘多金’,样貌才华都是一等一的好,身边美女如云,想必也该是阅女无数才对,就算没有阅女无数,也该谈过女朋友吧,您下属说您还是个雏儿,这还真是有趣呢,郁总裁,您觉得是不是?”白纸鸢眼睛眨了眨,用她毕生精力来装无辜装清纯装懵懂。“您知道,我们观众朋友都很八卦的,告诉一下他们这个小秘密应该没关系吧。”
郁晚瞬间就捋清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用几乎能杀人的眼光扫着对面哆哆嗦嗦的人。
“孔、小、小——”
.
——“啊啊啊阿哲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阿弥陀佛
第49章 给我哭49
孔小小很惨,惨绝人寰的惨。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望着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文件在那哭爹喊妈。
“呜呜呜呜郁晚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人!!!”
“老子跟了你四五年都比不上一个女人呜呜呜呜呜。”
“得了得了得了,别在那狼嚎鬼叫了。”阿哲一脸黑线的抬起头,“你当我们这群人都是CO2吗?”
一人受苦,万人同难。全公司有四分之一的人都被孔小小拖了过来做事。
孔小小哼唧哼唧嘟着嘴一脸不开心。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老大和那个白记者是怎么回事,开个玩笑都不能开吗,就算老大是处男又怎么了有什么关系么,现在二十多岁守身如玉的不是很正常,他何必这样对我呜呜呜。”
孔小小当然不知道,白记者不是别人,正是郁老大的前女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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