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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未婚夫儿子后——镜里片

时间:2019-11-25 08:44:24  作者:镜里片
  赵鸾沅尝过那个折磨,如烈火烫烧般,一个月时间,只是最保守的估计,她没那么多空闲。
  医女心叹口气,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她脑子一转,却又想到了别的法子。
  “公子与您关系这般亲近,您何不与他先试试?他那般听您的话,便是知道您的秘密也不会说出去,再不济用些消除记忆的丹药,他肯定记不清的。那女人送他过来,应当早就想过会有这种事。”
  若他母亲不想让此事发生,便不会将许致淳的血能救人一事说出来。
  赵鸾沅顿了顿,回头看了眼侍女手中抱的木匣,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人样,她径直收回了视线。
  “她那时已经不行,只是送致淳过来求我庇护。就算她想到了这些又怎样?致淳不过是个孩子。”
  许致淳是她宠着长大的,现在也才那么丁点大的年纪,做长辈的,都不喜自家孩子太早接触那些不干不净的事。
  ……
  赵鸾沅回赵府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淡淡的黑暗笼罩大地,阁楼悬挂红色灯笼。
  地上摆四角紫檀木圆凳,医女扶赵鸾沅慢慢下舆架,她的双手润白,才刚出来,前边便有人哼了声。
  赵鸾沅头也没抬,提裙轻走下舆架,开口道:“在屋里摔了什么东西?”
  许致淳一个人倚靠高树,腰挂精致的银铃,满不在乎道:“摔了你让底下人送的玉珊瑚。”
  他这话在场的人谁也不信,赵府最在乎赵鸾沅赐下东西的,大抵就是他。
  赵鸾沅身子站直,单手背在身后问:“当真?”
  他开口道:“假的,桌上的茶杯自己碎了,同我没关系。”
  要是不闹些动静,她今晚便不会回来,他还要替她输灵力。
  许致淳走向她,医女下意识退到赵鸾沅身后,给他让出位置。
  赵鸾沅抬眸看许致淳,轻训两句:“昨天说了我晚上不一定回来,怎么还闹?下次不能再这样。”
  他倒是没闹了,拉过赵鸾沅的手。
  灯笼中的灯光照在地上,灯笼下的流苏随风摇曳。
  许致淳离她近些,他满脸不痛快,在她耳边道:“我最讨厌你一句话不说偷偷离开,你既有事要走,为何不叫醒我?上次去中立之地也是这样,我实在不喜欢。”
  他的话只有她能听见,赵鸾沅轻叹气,红玉石耳坠微微晃动,长直的黑发垂在细肩上,她开口道:“你这还真是个小霸王,连我都要管上了。”
  她任他暖和的大手握住自己,回头看医女,“把东西放到公子屋里。”
  医女行礼应是,转过身,让侍女回舆架拿木匣。
  许致淳抬头,目光扫过舆架,问她:“什么东西?”
  “你回屋便知。”赵鸾沅轻抽出手,领他往回走,“日后要是再闹这种小性子,东西我就扣下了。”
  许致淳跟在赵鸾沅后面,没再说话。微风轻扬,空气中含淡淡的凉意,他往回看了几眼,察觉到了微淡的灵力,熟悉又陌生,与他体内的有些相似。
  他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为了维持某种平衡,所以对这些灵力的变化最为敏感。
  赵鸾沅发觉许致淳不做声,脚步微停,许致淳也停在原地。后边的侍女在拿东西,动作安静,飞马的马蹄轻轻着地,尾巴轻甩。
  天色还是昏暗的,赵鸾沅衣着单薄,系带紧束纤腰,斗篷衣还在舆架中。淡白的面庞俏弱,却是无奈居多,她胸口不舒服,捂唇又咳了一声,道:“有些私事我若不说,你和绮南都不用碰,知道吗?”
  他一直都是个敏感的孩子,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变过。
  许致淳上前扶她,好像方才的事没发生过。他的灵力为她暖身子,应下她的话后,又低声道:“你才喝过药没多久,身子应当很好,不该是现在这样。”
  “无碍。”赵鸾沅没骗他,“老毛病。”
  许致淳紧皱着眉,回了住所也没松开。侍女今天才看他面无表情离开,又见他现在这副模样回来,心中不知怎地怵得慌。
  她们都觉这位许公子太过得寸进尺,迟早有一天会惹怒家主。
  赵鸾沅轻坐在罗汉床上,脚下的绒毯干净软和,她倒没理伺候的侍女想些什么,摆手让人都下去,随后才抬头问许致淳:“你样子不对,谁又招了你?”
  许致淳俊眉依旧紧拧,他手撑床上小几,低下头,突然嗅她身上的味道。
  赵鸾沅愣了愣,洁白的脸颊和脖颈都被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痒,她讶然道:“致淳?”
  他没有停,单手紧搂她纤细的腰肢。
  “你身子本就阴寒,但这不像是你的寒气。”他的鼻息停在她的细肩,又抬头看她,“你和谁接触过?”
  作者有话要说:苏文,短文,莫问
 
 
第12章 
  许致淳的手愈发用力,箍得赵鸾沅腰肢都觉得疼。她没想到他如此敏锐,竟能察觉到许昼的寒气。
  屋内点着檀木灯,罗汉床后的围屏绣绿竹丛生。
  赵鸾沅本没打算瞒他,只是轻拍他的手,让他松开些,又道:“我同你叔父见了一面,他要给你件东西。是你父亲有件遗物,一支玉箫,你性子过躁,拿锋利的东西会闯祸,温和些的适合。”
  许致淳的动作顿在了原地,他有好几个叔父,但经常给他传信的只有一个,他没见过,只知道名字。
  许昼的信都是私下递给他,没人知晓,但他总不想让赵鸾沅误会,一拿到信便会先同她说。
  他的手松开了,没想到他们会有联系。许致淳身体慢慢站直,嘴抿成一条薄线。
  “你就这么喜欢父亲吗?”许致淳开口问,“抚养我,见我叔父,还把他遗物赠给我,何必做这些事?”
  赵鸾沅微微抬头,静静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父亲这两个字。
  她和他说:“你父亲性子很随和,同谁都合得来,你不必因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有别的想法,那件事怪不得他。”
  他小时候说话少,叫人都不多,慢慢懂些东西后,也知道了某些事情不该提。
  她没有机会和他解释,也不可能和他解释。
  “他和我母亲隐退山林的事?”
  “你不用知道。”赵鸾沅沉默了会,叹了口气,“那支玉箫你父亲私藏,我也不过是擅作主张让你叔父赠与你。”
  “我讨厌他们。”
  许致淳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拧起的眉怎么也下不去。
  他的话带着深重的嫌恶之气,不是在开玩笑。一个小孩子,没怎么见过自己的亲人,怎么会说出这番话?
  赵鸾沅微垂眸,心中知许致淳是因为护着她。
  他本来应该有个好父亲,不该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但她只能道:“他们与你是血亲,如果听见这些话,心中定是不好受,以后少说一些。”
  许致淳听没听进去这句话赵鸾沅不知道,但他讨厌许昼,她却是深刻感受到了。
  他让侍女在药池备水,又让医女去备薰香。
  许昼性子冷漠,从不掩饰自己的灵力,但也没人敏感道许致淳这种程度,赵鸾沅甚至没和许昼有过身体接触。
  “他是不是离你很近?这人就不知道避嫌吗?你是谁他又是谁?他一个外姓靠你这么近,打着异心想害你差不多,你也是,就不能离人家远一点吗?我真忍不了,你们都不小了,怎么还什么都不知道样?”
  药池的水轻轻荡漾,侍女在外都能听见许致淳的絮絮叨叨声,着实尴尬,只能走得远一些。
  他仗着有家主的宠爱,什么都敢说,她们却是不敢听的。
  许致淳的外衫挂在紫檀木架子上,他只穿一条单薄的亵裤,在药池中,那沐巾帮赵鸾沅擦背。清透的热水浸湿薄裤,紧贴着腿上有劲的肌|肉,勾勒出团起的形状。
  赵鸾沅坐在温热的石头上,手放在池岸上,凝白的肌|肤没有遮挡之物,耳边嗡嗡响。
  她头都有些疼了,心想就不该一时心软,允他共浴的要求。
  许致淳把手中的沐巾放回边上,按住她的肩膀抹清皂,嘴里的话如同开闸了样,念个不停:“难怪他总写信给我,肯定是对你有意思,就算不是有意思,也一定没安好心,你带上我不就行了吗?我又不是不跟着你出去?一个人多危险?”
  赵鸾沅双|腿轻轻斜倚,半个身子浸在水中,淡淡的柔波从她纤细的手臂荡漾开,雪|胸傲绵,单手都握不住。
  夜明珠的灯光暖和微亮,药池透着暗暗的幽香,赵鸾沅抬手揉了下额头,只道:“他只是给你送些东西,你怎么气出了这么多话?”
  他俊眉微皱,道:“你要是出事怎么办?早知道我就闹得狠一些,催你赶紧回来。”
  她的动作留了个空,许致淳的大手伸了过去。指尖的薄茧磨过,赵鸾沅身子无意识颤了一下,他的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清皂抹在她胸前。
  她视线微微低下,又挪开眼。
  赵鸾沅是不大喜欢和他亲近成这样的,但这也不是第一次,提出来反倒显得她多事,又招这位小祖宗一顿莫名其妙的埋怨。
  她今晚想跟他说他父亲的事,惹了他的小脾气,又得哄半天。
  “他的味道太令人讨厌了,你身上怎么能沾上他的味道?我当真是不喜欢……他太没有礼貌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语气很重,“待会让医女拿熏香为你熏走味道。”
  赵鸾沅背脊轻轻往后,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声道:“还生气?”
  他还是个少年模样,脾性不遮掩,纯真良善,做什么都无拘无束。
  “……姐姐以后见他带上我,太不像话了。”
  她亲昵的动作让许致淳的气消了些,赵鸾沅微叹了口气,道:“致淳,他是你亲叔父,和别人不一样,许家里最盼着你回去的,大抵就是他。”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骨节分明的手指压进雪软中,道:“我要陪你一辈子,哪也不去。”
  “你还小,以后路还很长。”赵鸾沅身子有病,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千淬火虽为难得一遇的灵药,但依靠药物就想活她一命,不太可能。
  她有自知之明,赵鸾沅已经设计过他父亲,不可能再利用许致淳。
  “那又如何?你又不会赶走我。”许致淳双臂环住她,水浸在她沟壑中,“我也不想见那些人。”
  “你脾性太倔,以后要学会退一步。”赵鸾沅轻轻抬头看他,“真不知你这性子随了谁,你父母都不是这种人,唯你犟成这样。”
  赵鸾沅卷长的睫毛沾了水,语气虽带着轻责,眸中却都是温和的无奈。她的纤腰微细,腹部紧致,身子如完美无瑕的白玉,透着润泽。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许致淳的手拿过沐巾,继续帮她洗身子。他着实是讨厌极了别人的味道,尤其还是和他自己相近的。
  许致淳的身体虽然还有些单薄,但已经带着男人的成熟。男女间的气息本就是相吸的,但赵鸾沅一向不关注这方面,但发热的无力感慢慢涌上来时,她以为自己是泡得久了。
  她无力的手轻扶住石头,道:“该起了。”
  许致淳为她按背的动作一顿,微低下头看她表情,道:“又有那种难受感觉了?怎么每次都会这样?”
  赵鸾沅不止一次出现过这种无力,第一次是三年前,同样是和许致淳共浴,他那时候比现在还要小,才十五岁。
  许致淳把赵鸾沅抱在怀里,出了药池,晶透的水珠滴落在绒毯上。
  侍女还在外面侯着,许致淳轻轻把她放下来,赵鸾沅有些站不稳,跌坐在美人榻上,一件衣袍突然盖住她细|滑的身子,修长骨匀的手指为她拉上衣襟。
  他没披外衫,身上还是湿的,透过这层单薄的薄裤,隐约能看清少年的身体。赵鸾沅体内的灵力突然开始微杂混乱,头隐隐发疼。
  她体质特殊,对这种事太过熟悉。这只是一时对灵力动乱,因为寒气多过灵力,造成压制不当,熬过一晚就没事了。
  许致淳施了个术法,身体的水珠瞬间没了。他蹲下来,宽厚的肩膀结实,手轻摸她的脸,发觉凉得厉害,皱了眉。
  “你身体本来就偏寒,接触那个人就是找罪受。”许致淳额头与她相碰,又蹭她脸,“你找我不就行了吗?”
  见他又要开始念叨,赵鸾沅无奈开口道:“致淳,你父亲是很好的人,我受过他许多帮助,两家虽有间隙,但我从未觉得他不好,许昼追随你父亲,没有坏心,今天还叫我嫂子。知你心往我这里偏,可是也不该因此对你父母不敬。”
  “我叫你声姐姐,他叫你嫂子,这人差了辈分也不知道。”许致淳皱着眉扶她躺下,“你别应他。”
  赵鸾沅不知他耳朵怎么长的,净听没用的话,她手肘撑着榻,轻躺下道:“没应。大事不听听小事,以后一个人出去怎么办?”
  许致淳也没再继续说许昼,指尖轻拂开她额上的发丝,抱怨道:“你最近真的太忙了,甚至还直接出去三个月,都没时间和我玩。”
  赵鸾沅轻叹口气:“我方才说了什么?你总捡些不重要的听。”
  许致淳口中的玩,算是个游戏,赵鸾沅三年前便和许致淳开始,只不过这一年太过忙碌,已经很久没弄过。
  作者有话要说:许致淳十五岁的时候就和赵鸾沅一起了
  他现在只是普通人,不是魔族,被他父母压制住了,目前治不了病
 
 
第13章 
  三年前那次共浴许致淳就缠着她来了次,他那时才半大,最能缠人。赵鸾沅让他找别的侍女,他偏不愿意,总是搂住她不放。
  她在男女方面意识淡薄,在快要成婚时只想着保全赵家,未翻看图册,也没听过教导。虽听过鱼水修行之事,但他们在做那种事时未用过灵力巩固,她便没将此事和许致淳联系过,心中把它当做许致淳的亲近。除了第一次疼得脸白外,其余时候都意外地舒服。
  侍女们方才不敢听许致淳的絮叨声,远远站在门外,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赵鸾沅始终没法对许致淳说出不字,尤其还是在刚刚提及他父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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