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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夫后以钱洗面[穿书]——东唯/提胆野行

时间:2019-11-26 09:42:52  作者:东唯/提胆野行
  我知道她怕所谓的“祁哥”,即便不知道她的恐惧来自何处。
  或许与她突然降临这个世界有关吧,她对于这里的一切既陌生又了如指掌,更是有着无法说清的预见性。
  我早已知道摊牌后,或许会将她推远,是以为了圆这一个谎,为了她继续留在身边,编造了许多谎言。
  当多米若骨牌倒塌的那一刻,果然如设想般无法承受,包括你也包括我。
  二十八年的人生,早已教会我等待。
  可遇上苒苒,我只觉得过去的所有忍耐,都是为了在这一刻嘲笑并抛弃我。
  我等不及了,等不及苒苒去想通。
  我更害怕苒苒在相通的同时,决定放弃我。
  如果苒苒不回到我身边,不如杀了我。
  我并没有奢望过,我所有的付出、隐忍以及狂躁,都能得到回应。
  可是当你真的抛开那些成见和阴影,浑身似发着光,隔着彼岸再次向我伸出了手时,我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般美好的你。
  即便不配,我却并不打算放开你。
  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不会。
  小时候,我什么都没有。
  我想要有钱、有爱、有人关心、有人陪伴,却不断有人欺我骗我辱我骂我。
  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所有都一切对我来说唾手可得,可我却失去了所有兴趣。
  唯独你,是我漫长人生旅途唯一想留住的温暖。
  苒苒,我爱你,胜过爱全世界。
  你要好好活着,永远美丽、永远阳光灿烂地活着。
  下一世,我要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重新认识你。
  这一次换我向你伸出手,期待你笑着对我说出那句话。
  “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
  喜欢你很高兴,很高兴你喜欢我。
 
 
第91章 
  北城的春天,乍暖还寒。
  夜晚的温度降至零下,窗外的雪已经无法预测有多高了。
  程伯一瘸一拐地缓慢离开后,今苒苒在原地坐了一会。
  她在脑海里构建了一副副泛黄的画面,像是老照片一样古旧而带着些许哀伤。
  今苒苒早就知道殷时渡的童年不太幸福。
  她也明白像他曾经那样的身份,留在殷家比寄人篱下的处境还要难。
  可是她没有想到殷城林和殷家的人乃至盛家的人,都待人如此凉薄,或许所谓的上流圈本身就与所谓的人性美好隔了一道鸿沟吧。
  夜已经深了。
  今苒苒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只是站在门口,便可感受到令四肢温暖的气浪,床上还摆放了一个暖宝宝,还是烫的。
  ……他知道她体寒,即便是睡着了,脚也依旧是冰凉的,所以这般无微不至。
  这间房还是他离开时候的模样,甚至干净到一尘不染,想必是每天打扫整理的结果。
  今苒苒最多以为是殷时渡吩咐,所以仆人才这般上心。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在她没有回来的这段日子,这间房都是他亲手打理的。
  今苒苒抱着那个暖宝宝躺了一会,忽然就睡不着了。
  她按照记忆中的画面,找到那间装修风格比较简约,主色调为黑白的房间。
  站在门口,她本在考虑要不要敲门。
  可是房内静悄悄的,她转身的时候,可能脑子抽了,直接伸手去扭了门把手。
  就是这么一下,门竟然直接开了。
  ……
  照理来说,她应该直接离开了。
  可是她克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再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床边了。
  殷时渡作为这个别墅的主人,所住的房间并不算特别大。
  整个二楼共四间卧室,占地面积最大、家具最多,装饰最用心的,还是要属她那间房。
  墙壁上有一盏蓝色的壁灯,光影绰绰。
  借着微弱的微光,今苒苒看着男人侧躺着的背影,看不出他究竟是不是睡着了。
  今苒苒站了一会,放轻手脚躺了上去。
  男人仍旧躺着没有动静,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变化。
  她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慢慢将脸靠在他背上,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她原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可是当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际,或者更早,在她的脸靠近时,他整个人却陡然僵住了。
  下一秒,他蓦然转过身,在今苒苒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
  今苒苒想说什么,却发现他抱着自己的力道大到出奇,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刹那间,她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都不想去想,就这么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良久之后,殷时渡终于稍稍放开了她。
  隔着浅薄的光,两人对视了一阵,互相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某种致命的吸引。
  “苒苒……”
  男人微不可闻地低声喊道。
  今苒苒本想出声回应,张口发出的却是如蚊呐般的细哼。
  今苒苒觉得自己现在眼里肯定莹光流转,因为她在殷时渡眼里看见了光影里的自己,像是缀在漫天银河里的一颗星。
  光影覆盖下来时,今苒苒闭上了眼。
  如记忆中般柔软的触感,仍旧带着几丝微凉……啊,不,在深入以后,却是前所未有的炙热和滚烫。
  今苒苒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脸上被轻柔克制的吻过的每一寸,都带着他无尽相思和眷恋。
  只是这种克制并未保持多久,且随着整个身感受到外界的空气时,全部化为一团火,燃烧殆尽。
  窗帘露了一角,窗外的雪色将天地照得格外亮堂。
  下落的雪花已经微弱至不可见的状态,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安静得像是一座世外桃源。
  与屋外清冷安静行程强烈的对比的,是屋内火热而稍带喘-息的声音。
  今苒苒不太记得具体都做了些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覆去又翻来,最后累得不行了,那人还兴致勃勃。
  今苒苒到最后,只想躺着睡觉。
  可是殷时渡竟然说什么,我希望你第一次的体验是美好而圆满的……
  今苒苒怀疑他对美好和圆满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即便她刚开始并没有感觉多痛,可她接纳并不容易,何况两人尺寸也需要磨合。
  她觉得第一晚差不多得了,激情过、热烈过、快乐过……也算可以了。
  殷时渡却并不。
  平日里各种听从她的,在这事上却固执得不行。
  她喊停了,他也会顺着她,哄着她,嘴上说的好听,歇一歇,抱一抱……
  呵呵,男人!
  今苒苒第二天下午醒来,望着窗外大雪消融的景色,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她还没起来,殷时渡便拿着温热的毛巾过来了。
  今苒苒看见他就来气,一肚子火正想撒,他便半跪着将温热的毛巾盖在她的脸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为她轻轻擦着脸。
  毛巾的温度正合适,醒来被擦着感到尤其舒适,感觉毛孔都舒张开,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今苒苒忍不住闭着眼谓叹出声。
  殷时渡将毛巾拿走的时候,看见今苒苒仰着脸,闭着眼睛面露出惬意的笑容,还泛着早起的慵懒,只觉得心尖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
  温热又软乎乎的毛巾离开后,今苒苒脸庞重新接触到空气后,只觉得很清爽。
  她还没睁眼,嘴唇上便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下午好啊,小懒虫。”
  殷时渡在她唇边轻声问好。
  那清润的声音犹如雪落般清冽,像一壶清酒,又含着酒后余味。
  昨晚的各种画面瞬时浮现,今苒苒刚睁开的眼,赶忙又闭了起来。
  她脸一定红了。
  因为她听到殷时渡轻笑出声。
  “出去出去!!”
  今苒苒伸出手,胡乱推一气。
  一直没推到人,她半闭半睁着爬起来,终于成功将人赶了出去。
  只隔着门,今苒苒还能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
  她微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半边睡衣都挂在身上,而露出的不少地方,还泛着不可描述的红点……
  啧,又提醒她昨晚到底有多激烈了。
  今苒苒捂住越来越红的脸,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可那画面却仍旧挥之不去。
  今苒苒原以为这一晚,是因为他憋了许久,才会这般克制不住,不停地折磨她。
  可是直到后来的每一次,他都是这般不做人,简直像个索取无度令人又爱又恨的魔鬼。
  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
  别墅四周的道路早在第二天清晨便清理好了。
  今苒苒醒来的时候,小万早已经被送了回去。
  既然和好了,她也不急于离开,加之实在是……没法走路,便想着歇一晚再离开。
  只是没想到一晚歇后又是一晚。
  今苒苒就这样住了下来。
  季氏夫妇听说后,并不是特别赞同,并且还次日飞了过来。
  可能是季氏夫妇在电话里的态度不太热情,殷时渡听出了别的意思,便在他们到来前,准备了超豪华大餐,打算好好接待一番。
  毕竟他们之前过来北城时,似乎对殷家小楼的生活颇有微词。
  只是季氏夫妇来北城后,直接去了涵居,并打电话将今苒苒叫了过去。
  殷时渡想要在两位长辈面前尽孝和“炫富”的心落空了,主要是“炫富”,表明他有足够的能力给苒苒更好的生活。
  也不知季氏夫妇来找今苒苒说了什么,殷时渡整整两天都联系不上苒苒。
  于是在第三天早上,天还未亮的时候,他便开车守在了涵居门口。
  季氏夫妇早起出门散步时,被默不作声站在那儿像尊雕塑的男人吓了一跳。
  殷时渡和两人打了招呼,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只是他悄悄深吸一口气,压住了心底的忐忑。
  在两位长辈面前,殷时渡弯腰深深鞠躬,诚恳又真挚地表明了自己对苒苒的心意,并且恳请两位将苒苒交给他照顾。
  季氏夫妇对视一眼,都看见了眼里的笑意。
  童沛白咳嗽一声,故作冷漠道:“可是你和苒苒的上一段婚姻走到了尽头,这说明你们可能并不合适,如果这么快又重新复合,未免有些儿戏,是不是应该再想清楚一些?”
  童沛白说的不无道理。
  哪怕是外人看来,这么分分合合的,也觉累得慌。
  可第一次的结婚并不纯粹,乃至于苒苒非要离婚……
  这些理由不足为外人道。
  因为在北城上流圈里,其实算是婚姻关系里的潜规则。
  殷时渡沉默了一瞬,正色道:“可能在您看来,我这样的做法很草率,可实不相瞒,原本我和苒苒的婚姻,是今殷俩家的交易,那场婚礼也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模样。”
  季氏夫妇的脸上并未流露出任何惊诧的神情。
  殷时渡又笑道:“苒苒看似活泼随性,实则心细敏感,对于这世间的人或物,有则非比寻常的敏锐观察力和感受力,也有着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原则和执着。”
  提起苒苒,他脸上的严肃褪去里一些,神情泛着无限温柔。
  “婚姻是个形式,也是一个仪式,而这一次开始便不会有结束,我希望从她想要的婚礼开始,能给苒苒一个全新的世界,且不止于此。”
  殷时渡一字一句说道,他的声音并不高,却掷地有声,像是常胜将军许下的第一百零一个凯旋而归的诺言。
  季嘉志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被童沛白打断了。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还是告诉他吧,看把孩子急的。”
  一句话没说的季嘉志很听话地闭了嘴:“……”
  童沛白推了季嘉志几下,将目光转向殷时渡,笑道:“刚刚只是在开玩笑,我和老季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并没有不答应你们在一起的意思。何况这两天我们带苒苒回老家,将她的户口安了回去,就是为了你们将来成事时,这一次我们能光明正大高高兴兴地将她交给你。”
  “哈……嗯。”
  殷时渡第一次体会到破涕为笑的滋味,虽然他并没有哭。
  今苒苒这几天忙得不行。
  电影要上映了,她得四处跟着做采访和宣传,跟着季氏夫妇回老家的两天,电话和信息就没停过。
  刚回北城,一落地又被小万接走,去参加电影主创的QA杂志拍摄。
  今苒苒拍完杂志,回家狠狠睡了一觉,再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在客厅看见了殷时渡。
  她揉了两把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男人笑着对她招手,还说了话,她才知道面前是真人。
  今苒苒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你怎么来了,我爸妈呢?”
  她一副做贼的模样,像是突然闯入这个家庭的入侵者,生怕主人看见。
  殷时渡略有些懵,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似乎担心自己进来被季氏夫妇看到?
  今苒苒这么担心是有理由的。
  这几天她跟着季氏夫妇回老家,那地是个较为偏僻的农村,老家的亲戚都特别喜欢她,以为是殷时渡抛弃了她,各种言辞和角度对殷时渡进行了谴责。
  今苒苒刚开始还为殷时渡辩解几句,后来发现很多人的思想是根深蒂固,没法一时改变的,索性就不解释了。
  并且在此期间,季氏夫妇只当没听见这些言语,不予置词。
  今苒苒自然以为季氏夫妇和老家那些人一样,对于殷时渡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哪怕在殷时渡欺骗她的时候,童沛白还特意找她帮殷时渡说过话,但保不齐两人离婚后,季氏夫妇就不喜欢他了呢。
  这几天,她压根不敢联系殷时渡。
  一是怕整天藏着她的几个小崽子乱说,被那些亲戚听见后,又要开始对她进行轮番教诲;
  二是怕殷时渡察觉到这边的不寻常,要是一时兴起,突然找上来,那可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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