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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废后朕就心痛——乔一木/满种

时间:2019-11-27 08:21:55  作者:乔一木/满种
  两人上前去收拾甜点和茶水,收拾好后,跟在她身后回了钟粹宫。
  回到钟粹宫,陈以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郑嬷嬷迎上前来,先是恭谨地给她行了一个礼,而后神情愉悦道:“娘娘,刚刚小福子来报,一会儿皇上会过来用膳。”
  闻言,陈以祯立即跨下脸来。
  他怎么又来了?
  最近也来得太频繁了吧。
  郑嬷嬷却不这么想,单瞧她嘴角那抹掩也掩不住的笑就能看出来。
  且瞧见陈以祯这个表情,她还劝阻她,“娘娘,皇上好不容易主动热络起来,您怎么反倒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
  陈以祯神情颓丧地摇头,“没有,嬷嬷想多了。”
  她耷拉着腿脚往里走,“好了,叫沛公公去内膳房准备膳食吧。”
  郑嬷嬷摇摇头,不过,想到近日皇上对待娘娘的态度,她精神一振,立即腿脚轻快地转身去找沛公公了。
  等皇上过来时,陈以祯已经将膳食准备好了。
  进来后,他先挥挥手让她不必行礼,然后道:“先不用摆膳,来看朕给你带了什么。”
  陈以祯好奇。
  荣盛知趣走上前,笑眯眯掀开手里的盒子。
  “这是?”陈以祯惊讶得挑了挑眉。
  “你前日不是说想找些天鹅绒毛做一双护腕,朕回去从私库找了找,将私库里的全翻了出来。”
  陈以祯心下愕然,没想到皇上居然还记得她随口的一句闲话,前日,他过来钟粹宫闲坐,两人闲聊,问及她最近在做什么,她便回答说眼看着凉秋就要到来,她打算做一对鹅毛护腕,只是暂时没找到材料。
  当时随口说出来,她完全没放在心上,说完后自然而然转到了其他话题,她也就将这件事放下了。
  没想到皇上……陈以祯接过盒子,谢过他。
  突然想到,近些日子,皇上对她貌似太过殷勤了些。
  难道有什么阴谋?
  她登时瞪圆双眼,神情警惕。
  旋即,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小心翼翼道:“皇上,您最近有什么事吗?若是有用到臣妾的地方,您尽管开口,臣妾定然义不容辞。”
  所以不用做这般,看起来好似讨好她的活计。
  皇上盯着她,本来满是热切期盼的心情渐渐冷却,好半晌,他长叹一口气。
  “没什么,只是你恰好需要,朕这里恰好有罢了。”
  陈以祯心里的警惕不减,她可不相信他有这般好心,不过想到前些日子他还帮忙还了识哥儿清白,她顿了顿,到底没多问,勉强维持住了表面的客气。
  将盒子交给双姝,让她收好,陈以祯转头吩咐郑嬷嬷摆膳。
  用过膳,两人坐在内室,各自干自己的事。
  一人看书,一人绣花,时不时闲聊两句。
  一时间,两人间倒有一种脉脉的温情。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
  陈以祯开始频频朝外看去。
  眼看外面夜色渐浓,皇上却还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她有些坐不住,屁/股不安地动了动。
  该入寝安置了,她有些纠结,该不该主动开口轰人。
  恰逢这个时候,荣盛走进来提醒皇上,“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安置了。”
  陈以祯心里松了口气,这下总该走了吧。
  皇上“嗯”一声,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而后,那双眼睛径直落到了陈以祯身上。
  陈以祯:“……”
  她一脸茫然,看着她做什么?
  皇上漫不经心开口,“皇后一般什么时候安置?”
  “戌时……”下意识回答,脑袋猛地一震,他突然问这话想要做什么?
  陈以祯猛然站起身,对上皇上意味深长的目光,她脸庞一僵。
  许久,她硬顶着皇上深邃的视线,缓慢开口,“皇上,时候不早了,臣妾送您。”
  紧随着走进来的郑嬷嬷立即拼命朝她使眼色。
  陈以祯只恍若不见,她嘴角挂着一点浅浅的笑,对上皇上的眼神,没有任何动容,两只眼睛平静却执拗。
  好半晌,皇上终于收回视线,他站起身,“皇后早些安置吧,不必出来送了。”
  说罢,他撩起衣袍转身走了。
  暗黑色身影渐渐走远,紧跟在身后的荣盛走之前深深看了她一眼。
  他不信皇后不懂他突然进来提醒皇上以及皇上那个突然顿住的意思,只是,目前看来,皇后还没有做好准备。
  目送皇上走出宫殿,陈以祯怔怔的,许久没回过神。
  双姝和郑嬷嬷等人站在原地,行礼恭送皇上离开。
  等外头皇上的梆子声走远,传来钟粹宫大门合上的声音,郑嬷嬷急忙转身,有些着急地盯着她问:“娘娘,您究竟怎么想的?”
  陈以祯茫茫然地看向她,“什么叫我怎么想的?”
  “皇上刚刚那意思,明显是想留下来过夜啊。”
  “不可能!”陈以祯下意识反驳。
  郑嬷嬷好笑,“如何就不可能,娘娘您又知晓了?”
  陈以祯匪夷所思地望着她,“嬷嬷,你别忘了,我姓陈。”
  她虽然以匪夷所思的情绪吐出这句话,但只有她知道,这匪夷所思的情绪到底是对着嬷嬷这句话,还是刚刚皇上的行为。
  “可是娘娘,原先咱们都觉得,您写了那起子自请书,皇上铁定会立马同意,咱们日后也只能冷落钟粹宫一辈子,但现下您瞧,不还是柳暗花明了。”
  话虽如此,但是陈以祯知道,皇上没废去她的后位定然有许多值得考量的因素,绝对跟她自己无关,但是刚刚……
  陈以祯摇摇头,坚定地反驳,亦或者说,坚定地说服自己,“嬷嬷不要多想了,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咱们还是莫要自作多情为好。”
  更何况,即便皇上真的要,她也不愿,不为什么,她只是觉得,一个人自在一辈子也挺好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不爱他。
  她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皇上的些许温存。
  陈以祯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自个坚定地进内室洗澡去了。
  郑嬷嬷望着她的背影,暗自叹气。
  双姝走过来,静默了会,突然道:“嬷嬷,让娘娘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吧。”
  她是自幼陪娘娘长大的家生子,自然一心向着自家娘娘,虽然她也希望娘娘跟皇上好好的,但是既然娘娘不愿意,那她自然会选择支持娘娘。
  郑嬷嬷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她只是觉得娘娘这般富贵窝里出来的人物,一辈子没受过什么苦,若是真的与皇上离了心,日后不见得能受得了深宫里的苦。
  她一辈子在这深宫里,什么没见识过,背地里耍手段阴人的,使各种毒招折磨人的,甚至无声无息害死人的,太多太多了。
  眼下是后宫没女人,一派清明。
  太皇太后仁善明厉,由她把控后宫,不会真出什么乱子,皇太后嘴毒心软,即便厌恶钟粹宫,不敢也不会真使什么阴招,玮乐公主只是个被人宠坏的小女孩,最多耍耍嘴皮子上的功夫,不会真对你造成什么危害。
  但等日后皇上充实后宫,女人多了,娘娘就会见识到,有时候你安稳不争不一定能避开祸端,她身上的皇后位子就是一根永远扎着别人的刺。
  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晚上,陈以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在思考皇上这段时间的行为,究竟有什么目的。
  难道真的如郑嬷嬷所说,皇上有与她交好的意思?
  不不不,她拼命摇头,她宁愿相信皇上对她另有所图。
  不然,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根本没做什么让他大为改观,幡然醒悟的事啊。
  要知道,过去三年,她一直在努力跟他交好,但每当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朋友那一步的时候,他就给与她沉重的一击,狠狠告诉她,他一直从未忘记,他是皇上,而她,是陈家的皇后。
  之前,陈以祯可以锲而不舍,直至走到今天,她终于清醒了。
  黑夜里,陈以祯深沉地点头,暗示自己,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那边孤独入睡的皇上突然觉得一冷,他紧了紧被子,眉宇自走出钟粹宫就一直没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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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日过去后,皇上偶然会过来, 只是没再提在这里过夜的事, 每次到时间就十分自觉地起身离开了, 陈以祯渐渐放下了心。
  这日,她出去闲逛。
  走到一处假山后头,突然听见前头有人在说悄悄话。
  她本想转身离开, 在宫里头知道太多可不是件好事。
  结果下一刻, 那边谈话的内容成功让她停下了脚步。
  “我前两日参加诗会, 听人说起信武侯府和陈家的事, 那两家究竟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 陈为识嚣张跋扈,陷害同窗, 信武侯府气不过,就告到了我皇兄跟前呗。”
  “陈为识?”女声疑惑, “我怎么听说他近两年挺上进明礼的。”
  “哼, 表姐, 你可别被传言骗了,那不过是陈家丢出来的噱头罢了, 陈为识那个人, 我原先见过两次, 说一句酒囊饭袋,朽木之才亦不为过。”
  陈以祯眼神慢慢沉下来。
  小福子急匆匆来找荣盛时,他正倚着大门口的柱子打瞌睡。
  靠着柱子,晒着太阳, 不要太舒服!
  如果跟前再放一盏茶,几碟点心就更好了。
  这时候,小福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他附到耳边,将那边的事告诉他。
  听完,荣盛一脸惊诧,“娘娘怎么跟那位夏家表姐杠上了?”
  小福子无奈,“准确来说,是夏姑娘和玮乐公主。”
  皇后和玮乐公主不合不是一两天的情况,两人三两天一闹都是常有的事,荣盛并不惊讶,主要是那位夏表姐,那位夏姑娘懂事又聪婉,这些年进宫请安从没做过什么令人诟病的事。
  照理说,皇后脾气那么好的人,不应该跟她有冲突啊。
  荣盛望着御书房的大门有些犹豫和踌躇。
  皇上正在和几位大人商索淮南洪灾贪污之事,听闻有人受不住,又将几位背后牵扯之人供了出来,皇上正在思略要怎么处理这干罪犯。
  这种时候,不好进去打扰……
  小福子着急,“师傅,太后娘娘已经将皇后娘娘叫了过去,您再不请示皇上,过后皇上问责起来,岂不是会怪罪咱们。”
  荣盛一凛,这倒是,最近皇上对娘娘心思莫测,娘娘局内人看不清,但他这个局外人却看得清楚,皇上对娘娘分明已经越来越不一般。
  如果到时候娘娘在永昌宫受什么委屈,皇上定然会迁怒于他。
  他整了整衣带,对小福子道:“我进去禀告一声,你在外头等着。”
  说完,他小心翼翼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头果然正在热烈讨论淮南洪灾贪污案的处理问题,见到他突然进来,热烈讨论的声音一顿,几位大人对视一眼,迟疑地停了下来。
  他没管那些大人,快步走上前,在皇上挑眉疑惑的神情中凑过去,小声禀报了小福子告诉他的事。
  听完,皇上眉梢一挑,神色有些神思不明。
  瞥见皇上的神色,下头几位大臣顿时连连对视,彼此之间眼神飞起。
  荣盛禀报完,并没有退出去,而是站在那,等待皇上的进一步指示。
  皇上合住奏折,思考了一瞬,并没有像荣盛所想的立即放下这里的一切,冲向永昌宫,而是平稳了会心绪,对下面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大臣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皇上想要继续,他们当然选择暂时搁置下疑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讨论。
  热火朝天的讨论继续,但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来,皇上尽管努力在听,但他不时飘飞的眼神泄露了他此时的状态,他在出神。
  终于,在一盏茶功夫里,皇上让大臣们一件事重复三次过后,他伸出手,捏了捏眉间,对底下大臣宣布了暂停。
  他对他们说稍等,他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说完,皇上起身,出去,合住身后的殿门,也合住了那些大臣们飞过来的眼神。
  走在路上,他问荣盛,“皇后为何被太后叫过去?”
  刚刚时间紧迫,荣盛只来得及告诉皇上皇后被太后娘娘叫了过去,但被叫过去的原因是什么,他没说。
  此时听皇上问起,荣盛一边急赶慢赶追皇上的步伐,一边将早已打好的腹稿说出来。
  “听闻是娘娘同玮乐公主和夏姑娘起了些争执,玮乐公主回去告状,太后娘娘就将娘娘传唤了过去。”
  “夏从陇?”皇上拧眉,跟荣盛的想法一样,他对皇后和玮乐争吵这件事一点也不吃惊,反倒对她居然能和夏从陇吵起来有些惊诧。
  即便他同那位夏家表妹不怎么熟悉,却也知晓,夏从陇是个有眼色,识大体的聪明人,她不会贸贸然同皇后结仇。
  “具体的缘由奴才也不清楚,小福子只告诉奴才,皇后娘娘已经被太后娘娘传唤过去一阵子了。”
  听到这话,皇上脚下愈发加快。
  他倒不是怕太后惩罚皇后,母后那个人他清楚,一向嘴硬心软,最多口头上数落皇后几句,亦或者惩罚皇后抄书,更加严厉的惩罚她是想不出来的。
  他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往常觉得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惩罚此时放在皇后身上,突然就觉得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居然莫名对皇后产生了一种心疼心理。
  明明,皇后之前也没少被惩罚抄书。
  但那个时候,他就没此时这般纠结心焦,好像整颗心搁在火上镣铐,翻来覆去得令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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