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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我心上——翘摇

时间:2019-11-27 08:28:41  作者:翘摇
  “想我了?”
  “对。”阮思娴撑着车门,没好气地说,“我想你了,你快回来行不行。”
  “行。”
  “那你——”阮思娴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她感觉这声音不止是在电话里,好像离她很近。
  风停了,身边却慢慢飘来一股熟悉的冷杉味道。
  阮思娴就站在车门边,被人从背后抱住。
  “嗯,我回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阮思娴还有点回不过神,也没回头,生怕一转身就发现自己产幻了。
  但他身体的温度却很直接地从她背后传来。
  最终,她还是转过来,眼睛也不眨地看着他,并且伸手掐了掐大腿。
  “看看我是不是做梦。”阮思娴看见傅明予拧了拧眉头,说道,“哦,会痛,不是梦。”
  傅明予眉梢一抽,“那你掐我大腿干嘛?”
  阮思娴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哦……”
  车还停靠在路边,车门也等着。
  “先上车,别在这里站着。”
  阮思娴依言上了车,坐到靠里的位置。
  但傅明予一上来,她立刻钻到他怀里。
  虽然许久没见面,但傅明予还是能敏锐地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
  “怎么了?”
  阮思娴闷闷地说:“我刚去拿衣服,遇见郑幼安跟我妈了。”
  “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阮思娴沉沉地叹了口气,“我妈今天说,她想要补偿我,我跟她说不用了。”
  她在傅明予身上蹭了蹭下巴,“怪累的,没必要了,而且——”
  她抬起头,看着傅明予的下颌线,鼻尖有些酸,“我跟她说了,我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现在是我最大的依赖。”
  傅明予垂着头,看着怀里的人,喉结微动。
  他有些情绪在心里涌动。
  回到名臣公寓时,阮思娴下意识又去按自己家的楼层。
  傅明予拉住她的手,按了另一层。
  “去楼上。”
  “嗯。”
  大概是久别,阮思娴异常听话。
  柏扬早已安排人把傅明予的行李全部搬回来了,客厅桌上还放着很多礼物盒子。
  阮思娴看了一眼那些东西,问道:“你带回来的礼物?”
  “嗯。”
  傅明予应了,又补充道,“给我妈的。”
  “那我呢?”阮思娴扶着手,慢悠悠地踱步,“我有礼物吗?”
  “有。”
  阮思娴朝他伸手,“快给我看看。”
  手里没拿到东西,却被他拥进怀里。
  缠绵地吻了一会儿,阮思娴脸颊绯红,轻轻推开他。
  “谁要这个礼物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刚说完,傅明予转身,从身后的柜子上拿出一个蓝色丝绒盒子。
  他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
  “这、这是给我的礼物?”
  “不是。”傅明予牵起她的手,覆在戒指上,“礼物是我。”
  阮思娴怔怔地看着他。
  “收下一个丈夫,你要吗?”
  看阮思娴好像还是没懂一样愣怔地看着他,傅明予亲了亲她的手背,换了个说法。
  “嫁给我,好吗?”
 
 
第76章 结局(上)
  “嫁”这个字眼, 对阮思娴来说非常陌生。
  至少在她前二十六年的人生中, 她从未主动涉及到这个概念。
  到了这个年龄, 身边倒是有不少朋友谈婚论嫁,婚礼也参加过不少。
  但把自己置身于这个概念中,却觉得很空很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可是当傅明予说出“嫁给他”时, 说出“丈夫”两个字时,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很多画面。
  清晨醒来睁开眼睛, 看到的人是他。
  雨后傍晚, 房间里为她亮着的一盏灯。
  凛冽冬日,窗外雪花纷纷扬扬,沙发上相依,电视里音乐声嘈杂。
  ……
  画面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地碰撞在一起, 拼凑出一副未来的画卷。
  “等等——”
  阮思娴突然开口,抬头打量四周一圈, 突然推开傅明予,朝房间跑去。
  “你跑什么?”
  傅明予追过去时,门“砰”得一下关上,把他挡在外面。
  “人呢?”
  傅明予敲门, “出来。”
  屋里传来声音:“你别说话!”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
  傅明予靠着门,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偶尔有走的的声音,却完全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燥热的午后,没开空调, 他身上涌起一股燥热,却小心翼翼地说:“你到底在干什么?”
  “叫你等会儿!”
  晌午的阳光渗透进物理,透着树叶,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子,随着风轻轻晃动。
  傅明予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抬手松了领带,仰着脖子呼了口气。
  他朝房间看去,里面那人依旧没有出来。
  手机响了几下,是朋友打来的。
  傅明予看了眼,挂掉后随手丢开手机,又走了几步,解开领口的扣子松了松气。
  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地拨动,窗户开着,一阵阵燥热的风吹进来,闷得呼吸有些紧。
  他甚至开始琢磨不清她的想法,怀疑自己这一步是不是太快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傅明予握着那枚没有被戴上的钻戒,在小小的客厅来回走了几圈,拧着眉看向她的房间门口,顿了下,两三步跨过去,敲门的时候用了些力道。
  “开门!”
  房门没动,傅明予舌尖抵着后槽牙,紧紧盯了房门几秒,随后抬起手,同时说道:“阮思娴,你——”
  门突然朝里拉开,傅明予抬起的手落空,他瞳孔里紧缩的亮光像海里的漩涡中心,却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静谧无声地乍然铺开,静静在眸子里流淌。
  阮思娴手撑着门,身上白色流光裙子柔和地贴着肌肤,勾勒出妙曼的身材曲线。
  风好像突然停了,静静地伏在阮思娴肩上,拂动她脸颊边的头发。
  她躲进房间,花了一个小时,坐在镜子前细致地梳妆,换上了自己新买的裙子。
  可能在别人看来多此一举,但她想未来的日子,每一次回想起今天,她都是最美的样子。
  她抬头望着傅明予,任由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重新来,刚刚不算。”
  傅明予始终垂着眼看她,眸子里暗流涌动。
  “嗯?重新来什么?”
  “快点。”阮思娴伸手轻轻扯了一下他的领带,“重新来一次。”
  傅明予俯身,凑近她面前,嘴角噙着笑,缓缓地吻住她。
  “你干什么!”阮思娴手撑在他胸前往外推,“我不是说这个!”
  可是眼前的男人完全不听,扶着她的后颈,一步步深入。
  “你别想蒙混过关!”
  阮思娴继续推他,却被他紧紧握住,伸脚去踢,又被他跨了一步抵在门边动弹不得。
  蝉虫鸣叫此起彼伏,伴随着他的呼吸声在阮思娴耳边忽远忽近,这个午后像梦一样迷幻,而他的吻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真实,无关情欲,是他虔诚的表达。
  许久,他停下来,与阮思娴额头相抵,凝视着她的眼睛。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在瞥见她低垂的睫毛时顿住,退了一步,缓缓屈膝。
  虽然能预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但真的看见他单膝下跪时,阮思娴胸腔里还是酸胀难言。
  本以为这样的动作只存在与想象中。
  他多骄傲一个人呐。
  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又虔诚得无以复加。
  阮思娴脑子里嗡嗡叫着,手负在身后,紧张地揪着衣服,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那颗粉钻快闪瞎她的眼了。
  “嫁给我,我给你一个家。”
  听到这句话时,阮思娴的手骤然松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稳稳躺进一个柔软的摇篮中。
  这天下午,阮思娴带傅明予去了一趟墓园。
  临走前,这妖里妖气的男人非要上楼去换一套衣服。
  阮思娴上下打量他的衣服,“跟你刚刚那套有什么区别?”
  “坐了一天的飞机,有些脏。”
  他拿着车钥匙出门,慢悠悠地朝车库走着,回头笑了下,“见家长总要干净整洁。”
  墓园依然冷清。
  不知道最近负责打扫的大爷是不是翻了困,虽是夏天,地上也不少枯叶。
  阮父的墓碑立在不起眼的地方,照片上的男人五官柔和,眉眼却隐隐透着英气。
  傅明予拿着一束百合花,低声道,“爸看起来不像语文老师。”
  “他以前当过兵……”阮思娴突然抬头,看了他两眼,对上他坦然的目光,噎了下,没说什么。
  一口一个“爸”叫得还挺顺口的。
  “爸。”阮思娴把手里的百合花放到墓碑前,“生日快乐。”
  她弯着腰,瞄了傅明予一眼,小声说:“这是我男朋友。”
  “嗯?”傅明予说,“你刚刚说什么?”
  阮思娴:“……”
  “这是我未婚夫。”
  他牵起阮思娴的手,静静地看着这座墓碑。
  大多数时候,傅明予都是个话不多的人。
  阮思娴不知道他这时候在想什么,没有开口,却在这里站了很久。
  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离开墓园。
  路上,傅明予的手机一直在响。
  他接了几个,没说几句话,阮思娴只听到“嗯”、“好”、“改到明天”这些词汇。
  毕竟刚刚回国,很多事情急需交接处理,这段时间会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忙。
  但他还是推迟了一些工作,陪阮思娴吃了个晚饭才走。
  回到家里,阮思娴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在探照灯下伸着手,看着无名指上那颗闪闪发亮的戒指。
  啊。
  钻戒。
  好大。
  阮思娴表情淡淡的,心里却风起云涌。
  这一天,她睡得很晚,迷迷糊糊中床边塌陷了一块儿。
  她没睁眼,鼻尖闻到一股沐浴乳的香味。
  身旁的人轻手轻脚地躺下来,盖了好被子,拥她入怀。
  等到他呼吸平稳了,阮思娴往他怀里蹭了蹭,抱着他的腰,嘴角弯了弯,低低开口:“老公。”
  她的声音小到几乎是气音,从被窝里溢出来,却在傅明予耳边回荡了好几圈。
  他垂眼,借着月光看着怀里的人。
  眼睛闭着,呼吸绵长,装睡装得跟真的似的,殊不知睫毛却在轻颤。
  “梦见哪个男人了?”傅明予在她头顶低声问,“傅太太?”
  郑幼安和宴安订婚宴那天下午下了一场暴雨。
  傍晚,骤雨初歇,夕阳反而露了脸,金灿灿的云霞在天边翻涌。
  傅明予和阮思娴坐的车缓缓停靠在华纳庄园宴会厅门口。
  他们下车后,往后瞧去,一辆车保持着近距离开了过来。
  傅明予抬了抬下巴,拉着阮思娴往后退了一步。
  “等等他们。”
  阮思娴挽着傅明予,朝那边看去。
  这一辆车下来的是贺兰湘和傅承予。
  自从除夕在机场匆匆见了一面,阮思娴和傅承予基本没怎么接触过。
  听傅明予说,他回来便着力接手恒世航空金融租赁公司,和傅明予算是分工明确,所以根本不存在别人传言中的什么争权夺利。
  但也因为这样,他几乎没出现在世航大楼过。
  期间贺兰湘邀请阮思娴去湖光公馆吃过一次晚餐,她到时,正好傅承予离开。
  傅承予目光在阮思娴和傅明予身上打量一圈,说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彻底搬出去?你那书房我看上很久了。”
  傅明予:“随时。”
  贺兰湘在后面听见这话,扬眉冷笑了声。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被勾了魂儿的儿子直接就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现场衣冠云集,灯火辉煌,穿着金色长裙的郑幼安十分显眼。
  她一动,裙摆流光溢彩,瞬间抓住所有人的眼球。
  而她挽着的宴安一席黑色正装,两人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今天宴总挺帅啊。”
  阮思娴小声说道。
  “怎么?”傅明予偏头看她,“后悔了?”
  阮思娴直直地看着他们,面不改色地说:“后悔也没机会了。”
  傅明予轻笑了声,“有机会也不行。”
  阮思娴的目光又落在郑幼安的裙子上。
  虽然是第二次见到这条裙子,但她还是忍不住被惊艳。
  谁不爱这种闪闪发光的东西呢。
  况且还闪得这么低调奢华。
  她轻轻叹了一声。
  “这裙子在灯光下可真美。”
  傅明予揽着她的肩往一旁走,“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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