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至此结束,因为士郎无意识地往前走,不小心撞到了黑贞的背,士郎手忙脚乱地把袋子盒子拿好,歉意地说:“抱歉,刚刚走神了没……黑贞小姐?”
突然驻足的银短发女子隔着一层层楼房,看向城市的另一个方向,她眯着眼说:“很讨厌的气息。”说罢,女子不顾这里是繁华的商店街,直接跑动起来。
“诶?黑贞小姐!”女子灵活地在人群里奔走,但提着大包小包的士郎就做不到了。
“小鬼,把东西在晚上送到我那边就行了,我有事先走了。”
士郎只能提着一堆东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黑贞是循着那股讨厌的气息找过去的,一路向西而行,最终她在住处附近停下了。
忍者,那讨厌的气息是属于忍者的。
贞德·alter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换上了战斗装扮,手中的旗帜在风中飒飒作响,她干脆利落地从墙边翻进了院子里,没有引起丝毫动静。
她记着这股讨厌的气息差不多有十年了,摊上上一个御主算她倒霉,但她Avenger这次打算干点符合职介的事。
“报仇的时刻来临了。”黑贞气势汹汹地踹开了家里的门,蕴含着仇恨的魔力凝结成箭,随着旗帜一指飞向了讨厌的气息存在的地方。
厚实的墙壁被箭贯穿,从破开的大洞里黑贞是能看到有人影在动,而令她厌恶的气息更加浓厚了。
猛烈的攻击如暴风雨一样落下,房内的这堵墙彻底报废在了黑贞的攻击之下,她几步一个助跑冲了进去,挥舞着手中的旗子和箭,同屋内的人打了起来。
旗帜的长杆与一把大型的扇子交在一起,左手的剑又被略微熟悉的武器给抵住,银发女子隔着扇面同闯入者打了个照面。
陌生的脸,不是被她记恨的前任御主,但是那只眼睛……黑贞发出一声冷笑,她准确地喊出了来人的姓氏。
“宇智波是吧?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呢?”新仇旧恨,她被留在这个世界上这么久的,还不得不绑定了一个弱得不得了的新master,都是这只眼睛的错。
那只红色眼睛的主人有些吃惊,他瞳孔收缩了一下,眉头一皱生出了些许退意。
他不过因为感受到了微弱的查克拉残留的痕迹才过来看看的,谁知道会碰上对他有敌意的人。
还有,对方为什么会知道他是宇智波?
带土思索半分钟,最后选择了撤退,他一击力踢踹在银发女子的腹部,同她拉开了距离后,便发动了神威离开这里。
反正他来找东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留在这里和她纠缠了。
又是没有见过的能力,又被对方逃走了。黑贞愤恨地砸了一下墙壁,旗帜尖锐的前端刺入了墙面,她也懒得把旗子拔|出来,一屁股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不耐烦地等待。
因此等士郎气喘吁吁地跑回家,并来到邻居家里时,看到的就是一副大爷样坐在那里的黑贞,穿着奇怪的服饰,长长的银发披散在沙发上,在她的背后,还有一面旗帜戳进墙体里。
那个地上……一块一块的是墙吗?
“黑贞小姐?”
“你来了啊,东西放边上就行。”盯着士郎那张脸看了几秒,黑贞烦躁地让人把东西留下人滚蛋,她怕自己再看下去就对着那张相似的脸动手了。
“哦哦。”士郎顺从地放下袋子,离开这座房子前,他最后看了眼房内,他发现本来插在墙面上的旗帜正在一点点消失,那不是他的错觉,就是在消失不见。
黑贞要等的人并不是卫宫士郎,她要等的是另一个人,她目前名义上的master,那个叫安哥拉曼纽的元祖Avenger。
黑发的青年一进门便被银发女子捉了个正着,迫于令咒的命令她无法伤害对方,但这并不妨碍她恶语相向。
“下一次圣杯战争,又要开始了吧?”黑贞揪着对方的衣领把人往下带,“我又看到那只眼睛了,那种令人厌恶的眼睛。”
黑贞恶狠狠的语气并没有对安哥拉曼纽造成太大的影响,他只是平静地回了一个恩,表示他肯定了圣杯战争要开始了这一点。
“真希望,那个男人会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然后……我就有合理的理由把他焚烧掉。”漆黑的圣女换上了平日的衣装,指使起面前的元祖Avenger去隔壁打饭。
“发挥一下你的作用吧,我软弱的master。”
*
带土是没找到琳,但是他找到了奇怪的查克拉残留的痕迹,和宇智波瞳力的残留,很奇怪吧,在这样的世界上会有查克拉留下。
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带土绕着整个城市转了一圈,甚至逛过了机场一类的场所,最后在一间民居里发现了写轮眼布下的幻术。
那是一本普通的书,至少在外人看来是普通的书,但拥有写轮眼的人看过去就不一样了,带土把书一拿,就看到外表的封皮上写着,给后来的人,还有个木叶的标识。
再不清楚这是何人书写的,带土可能就是傻了,他刚把书丢到神威空间里,准备离开的时候就撞上了归来的银发女子,并不清楚对方敌意为何如此巨大,也不清楚对方为何知晓宇智波这个姓氏,带土选择赶紧跑路。
蹲在一处低矮的平房的屋顶,带土借着逐渐落下的日光,破解了书上的幻术,翻开第一页,这次除了木叶的标识外,他还看见了宇智波的团扇。
——给不知道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世界的可爱或不可爱的后辈。
扉页如此书写着,带土一点点往后看,除了知晓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外,还看出了一点熟悉感。
怎么跟读某个千手家的人的报告笔记一样?带土记起了那份秽土转生开发手札,他迅速把书翻到了末尾,果不其然看到了落笔处写着千手扉间四个大字。
哦豁这还真是巧了,竟然还有不算是熟人的熟人来过这里。
经过这位木叶二代目的总结,带土从书中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你不是专门研究时空间的人,也没有任何媒介的话,唯一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就是夺取圣杯许愿了。
好巧不巧,半吊子时空间选手宇智波带土表示,他还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今天要去fes的良辰吉日不如就开fate五战副本吧!
简单地概述一下这个副本的前置四战的大致情况
saber冲田总司,卫宫切嗣
archer吉尔伽美什,远坂时臣
lancer迪卢木多,肯尼斯
berserker泳装织田信长,间桐雁夜
rider伊斯坎达尔,韦伯
caster元帅,雨生龙之介
assassin酒吞童子,言峰绮礼
□□enger贞德·alter,千手扉间
四战结局是千手扉间许愿放出安哥拉纽曼,小安成为黑贞的master,两位火影人士走人,交易结束
这是一个隔壁副本大致情况就这样!
圣杯战争:一个双排吃鸡,14人一局,吃鸡能有圣杯的故事()
第44章 第四十四位客人
带土并不信这个邪,用斑老头子的话来说, 千手扉间这个人的话信一半就行了, 他往往会把所有的可能性框死了,可事实呢?
你看看他说的有关宇智波的理论哪条是正确的。
不排除斑老头子因为他弟弟的事而抹黑千手扉间的可能性,带土对于这位所谓前辈留下的话将信将疑, 在经历了一天的大量实验尝试后, 带土不得不承认, 他好像的确被困在这里了。
等一个会时空间的大佬带带他,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写下这本笔记的千手扉间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根据带土的推测,说不定这家伙还是带着宇智波泉奈一起跑的。
你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这本笔记本再往后翻的话,还有宇智波泉奈写给后辈的一句话。
比如什么能看破这个幻术你一定是个宇智波一类客套话,但最关键的一点,他点名了,有个名叫贞德·alter的英灵会对宇智波抱有很大的敌意。
啊, 这点他已经了解了, 带土有个大胆的猜测,那个对他发起攻击的女人怕不是就是那个英灵了。
合着这两人还在这个世界上留了一个烂摊子, 需要他来收拾?带土骂骂咧咧地把书收起来丢进神威空间,准备去抢个房子住下。
根据千手扉间写的圣杯战争参加指南第一条,要参加圣杯战争首先需要有想要达成的愿望,并获取令咒,这一点带土刚刚脱手套看过了, 不知道何时他就被圣杯选中了,神秘的红色令咒出现在右手手背上。
可能是当时他沉浸在弄丢了琳的烦躁中吧,真不知道令咒是什么时候附上来的。
然后千手扉间写的指南第二条是,去召唤一个英灵,需要圣遗物召唤,但那一页有个小小的标注,不同的字体书写的,说不用圣遗物也是可以的。
圣遗物?你让他哪里搞个圣遗物去?埋怨这两位前人连个帮助都不留下,带土把书反过来抖的时候,从较厚的书页的夹缝中掉出了一张很薄的纸片。
“这个是……?”通体为亮金色的纸片摸上去不如他看到的那样薄,不知道是不是带土的错觉,这纸片……闪闪发光?
不管了,反正没有圣遗物,就拿这个试试吧,万一召唤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呢?比如宇智波斑那个老头子一类的,当然要是召唤出任何一个千手,他是拒绝的。
带土很快凑齐了绘制召唤阵所需要的材料,能顺手拿的东西怎么能叫做偷呢?虽然他的确不打算还了,但他还是留了点补偿的,比如几枚兵粮丸什么的。
红色的法阵平铺在被带土清理干净的地板上,他抢了一间小公寓,把原主人用幻术糊弄去宾馆歇息了,此刻只有他一人的公寓安静得很。
带土把薄薄的纸片丢到了法阵中央,拿起千手扉间的笔记本,轻咳两声准备开始念那个中二满满的召唤词,虽然他中二毕业地比较晚,但这不代表他能接受耻度这么高的台词。
所以,那些魔术师都是怎么想的?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哟!”在最后打了一个嗝,带土没有选择拖长音并提高语调,有气无力地念完咒语后,他盯着法阵看了一阵。
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带土蹙起眉头,正打算拿起书再念一遍,用标准的朗读腔念的时候,他突然警惕地抬头看向屋内某个方向。
虽然气息很微弱,但那边的确有人在。右手垂下了,在衣摆的遮挡下一根黑棒已经被带土握在了手中,就在他要把武器投掷出去前,一个女声响起了。
“Servant·Assassin,在此降临,请多指教,master。”从黑暗中走出的女子对自己的御主非常满意,能发现她的人至少实力不会太弱。
整个房间似乎从女子走出后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带土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目光触及她的肌肤后便低下了头,就在assassin以为御主对自己有意见时,一件斗篷迎头罩下。
“这个天气还是穿的多一点比较好!这个斗篷送你了别客气!”
带土开始思考,现在换英灵还来不来得及。
*
日常好像开始崩坏了一般,但当事人毫无知觉。
卫宫士郎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学,在教室跟同学打过招呼后,他便开始思考这几日经历的一切。
他隔壁的邻居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脾气火爆见人就怼,每天白天都能和他老爹怼得非起,每次一见到他更是让他赶紧走人,说她的拳头看到他这张脸有些痒。
是隔壁那位跟他长得很像的小哥做了什么事吗?百思不得其解的士郎上完课后,去弓道部逛了一圈,不过早就退部的他只是同认识的人打了个招呼,便操起了他的老本行,开始练习魔术。
强化魔术,在邻居“好意”的提醒下他到底是没有走上岔路,不过老爹的不开心让他只能在学校里偷偷练习,或者在家里的仓库中躲起来练习。
练习魔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士郎回过神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分了,他活动了一下胳膊,把教室里的杂物稍微理了理,拉开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夕阳非常漂亮,慵懒的阳光洒在操场上点缀出一片金黄,连带着士郎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他走过长廊,偶尔瞥过窗口时看见一抹亮光,等他仔细观察时,他发现那是有人在操场上打斗。
打斗?在操场?士郎满脑子的疑问,他飞快地跑下楼,到靠近一点的一楼开始观察外面的打斗,操场的一端好像有个绿头发的人操控着锁链,不断击落另一人投掷过去的武器。
那是人类能有的动作吗?士郎吃惊地张大了嘴,在发现窗外的人要看过来前,赶紧蹲了下去。
绿头发的人是发现了有人在偷看,不过他的职责只是负责巡逻而已,来挑衅面前的archer也不过是御主的命令而已。
“今天便到此结束吧。”绿发的英灵轻巧地往后一跃,赤脚站在了围墙之上,“下次再见。”
操场上的另一人也收起了武器,这一系列的发展让他忍不住想骂句脏话了。
这个圣杯战争还能不能打了?说好的Lancer是库丘林那个家伙呢?刚刚跟他打的又是谁?红色archer猜想是不是lancer的御主使用的圣遗物换了。
顺便,那个锁链看上去非常眼熟了,这不是某个金色的王常用的那种吗?
红色archer站在战场上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替lancer把应该干的事情给干了,按发展来说他现在应该需要去让自己死一次才对。
不过那个大小姐应该等不急了吧?白发英灵最后看了一眼校舍,化作灵子消失在了原地。
士郎在两人都离开后,才把头探出了窗沿,他慢慢撑着墙站起来,刚刚极其耀眼的战斗场面还回荡在脑海中,他觉得这一定更他老爹所不愿让他知晓的魔术师的世界有关!
一路安然无恙地回了家,士郎打开自家的大门,在家里发现了一只喝醉了的老爹,他像每次外出归来那样,死死抱着酒瓶子,边喝边哭,边哭边喊:“伊莉雅啊!伊莉雅啊!”
又是那个女生的名字吗?士郎有印象,他老爹原来的妻子并不叫这个名,见今天问不出情报了,士郎只得把老爹扶好让他睡下,好说歹说把酒瓶子从老爹手中骗过来,把一切都打理好后,士郎拿来被子给卫宫切嗣盖上。
“真是的……老爹到底是怎么把我藏起来的酒给找出来的。”叹了一口气,士郎把酒瓶子一提,丢进了垃圾桶里,没喝完的就倒掉再丢掉,替老爹把灯关掉后,他来到了自己偷偷练习的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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