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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你的糖掉了——不是茶

时间:2019-11-30 08:44:51  作者:不是茶
  安素立即起身匆匆鞠了一躬,随后跟在江柏屿身后离开了这间压抑的会议室。
  “江总这是……”王副总看向言漠承。
  言漠承却面无表情,转头吩咐林经理:“该调查的继续调查。”
  “对了,”言漠承突然又道,“今天为什么没有念裴?”
  林经理愣愣解释:“我们没发现念设计师跟胡匀有接触过。”
  言漠承的眼神瞬间转冷,犀利非常,“我想她应该也不会笨到自己亲力亲为做这件事。”
  林经理在言漠承的气场压迫下,不由吞了口口水,问:“那,那我现在叫她上来?”
  “不用了。”言漠承拒绝道,收起面前的文件,也站起准备离开。
  王副总此时突然问道:“言总怀疑是念设计师啊?不会吧。”
  言漠承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王副总,冷冷道:“每个人我都合理怀疑。包括你。”
  说完绕过王副总径直离开。
  王副总只觉得有一阵冷风吹过,跟林经理半开玩笑似的嘀咕:“今天空调开得太低了。”
  林经理连连点头。
 
 
第42章 一颗木糖醇
  阮心糖回到家刚晚上九点,卧室的地上还堆着各种箱子。
  前几天她刚退了租的房子,重新搬回爸妈家,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
  她张开双手倒在床上,拿过手机翻看微信,今天一整天江柏屿就发了两条微信过来,一条是“吃了吗”,一条是“知道了”。
  看着自己编辑的大段大段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话唠一样。
  已经九点过,江柏屿不会还在加班吧?阮心糖干脆按了拨号键。
  手机突然震动,江柏屿拿过来划开接起,眼睛还没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喂。”
  “江总,长期加班有害身体健康哦。”电话里的声音又软又甜。
  江柏屿扬起嘴角,终于放松下来靠向椅背,声音也变得慵懒温柔:“我以为你睡了。”
  “才九点。”
  “婚礼的日子定下来了?”他闭上眼,轻捏鼻梁。
  “对呀,我不是在微信上跟你说过了。”阮心糖拿手背挡住眼睛。
  江柏屿:“那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等我算算啊,”她顿了两秒,“嗯,算出来了,明天是个好日子呢!”
  “那就明天。”江柏屿无声笑了笑,“你今晚在医院?”
  “没有,在家里,我现在离你也就五百米吧,花溪小区,你知道吗?就在你公司后面的一个老式小区。”
  “你住得离公司这么近?那为什么以前还迟到?”他笑问。
  阮心糖赶忙解释:“这是我爸妈家,我以前自己租的房子离得可远了。”
  “你一个人在家?”
  “嗯。”
  ……三秒的沉默。
  阮心糖:“要不你今晚过来休息?”
  “就在等你这句话。”他看看时间,“我十点过来,把详细地址发给我。”
  “嗯,我等着你。”
  挂掉电话,江柏屿又全身心投入工作,想尽快结束尽快回去,不让阮心糖等他太久。
  “咚咚”,突然有人敲了他办公室的门。
  “进。”江柏屿抬眸,惊讶道:“还没走?”
  “马上走,跟您说一声。”安素一手提着包,一手挎着自己外套。
  “嗯,路上小心。”
  安素站了几秒,轻声道:“上午的事,谢谢。”
  江柏屿笑了下,“不用客气,保你是应该的,毕竟你是我的人。”
  他语气自然,明显没有其他意思,可安素还是被那句“我的人”打中。
  一时情绪复杂,开心有三分,心酸占七分。
  她捏紧了手里包包的带子,“那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注意身体。”
  说完她退出江柏屿办公室,一个人走出公司,回家,洗漱,睡觉。
  在漆黑的夜里,她望着天花板,静静地想,为什么她这么幸运,又不幸。
  江柏屿按着阮心糖给的地址,十分钟内便到达她家门外。
  轻敲两下,随后静静等待里面的人来开门。
  然而,静等了两分钟,门里依旧安静。
  “睡着了?”他又对了下门牌号,确认没走错后继续敲了几下门。
  终于,门内有了动静,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拉开,阮心糖揉着眼睛,一脸困乏,“你终于来了。”
  因为没睡醒,她的声音又软又嗲。
  她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给江柏屿换上,随后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江柏屿松着领带走向沙发,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搭在沙发背。
  房子是老式住房,两室一厅,客厅并不宽敞,而他高大结实的身材更显得房子空间狭小。
  江柏屿却没觉得丝毫不自在,坐下喝了口水,明知故问:“我今晚睡哪儿?”
  “你想睡哪儿?”阮心糖跪坐到他身旁,手肘支在沙发背上撑着头笑盈盈地望着他。
  江柏屿没说话,拉过阮心糖手臂,扶着她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把她困在怀里。
  阮心糖只穿着丝质的小吊带和睡裤,身姿窈窕,肤如凝脂,垂下的发丝尾端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地搔着江柏屿的手臂。
  她一抬眸,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比那晚喝了酒的迷离模样还要撩人。
  客厅只开着一盏柔和的壁灯,在暧昧昏暗的灯光下,江柏屿的喉结上下滑动,哑着声音在阮心糖耳边呢喃:“我想睡你。”
  阮心糖一双眼弯成月牙,拿过江柏屿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贱贱地回道:“宝宝不同意呢。”
  手掌紧贴着阮心糖的腹部,感温热踏实。
  “你很会破坏气氛。”他轻轻咬了下阮心糖的耳垂泄气,松手放她离开自己怀抱,否则真的要□□焚身了。
  “本来想让你跟我睡卧室的,但是为求自保,你要不还是睡沙发?”阮心糖故意跟他开玩笑。
  江柏屿挑眉,似笑非笑:“让我睡沙发?有你这么对自己老公的?”
  “我是怕你……”
  “放心,”他伸手揉乱阮心糖的头发,“你老公又不是精虫上脑,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
  “是吗?”阮心糖憋着笑。
  “当然了,”江柏屿起身,“浴室在哪儿,我先洗个澡。”
  “那边。”阮心糖伸手指了个方向,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某人的腰间。
  嗯,自控力太好了,真是一点都不明显呢!
  江柏屿洗完澡出来时,阮心糖正趴着在玩儿平板电脑里的割绳子游戏,认真的模样活像天桥下贴膜的。
  他擦着湿发走过去,正好看见阮心糖没过关,点了重新开始。
  “我帮你。”
  阮心糖不相信他,“这关很难过的。”
  “不难,想让它吃到糖,你只需要先把这根绳子切了,再等待合适的时间切这根,最后这颗糖会落到这里,你再……”
  “来来来,你来试试,光说不练假把式,哼。”她骄傲地把平板儿塞到江柏屿怀里,转身去找吹风机,等回来时,江柏屿竟然已经开始下一关。
  ”不许玩儿了,你都通关了我玩儿什么?“抢过平板电脑,她换成吹风机塞到江柏屿手里。
  江柏屿握着吹风,宠溺地笑着走到一边吹头发。
  “这些纸箱子是怎么回事?”他脚边是满地的纸箱子。
  阮心糖注意力还在手里的平板上,心不在焉道:“前几天搬家,还没收拾。”
  看她玩游戏那专注模样,江柏屿无奈叹了口气,蹲下身去帮她收拾。
  离他最近的纸箱里放着一些很有年代感的东西,比如旧相册,页边卷起且泛黄的课外书籍,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挂饰,明星贴纸之类的。
  他饶有兴致地拿起相册翻看,从孩提时期一路到青春期,阮心糖唯一没有太大变化的是笑起来时的两个小梨涡。
  有张照片右下角印着时间,他推算了下,大概是阮心糖初二时期,比现在要胖很多,但是笑起来那副纯真冒傻气的模样还是很可爱。
  只是,莫名有点眼熟。
  捏着照片回想片刻,他突然叫了阮心糖的全名:“阮心糖。”
  “嗯?”对方还专注手里的游戏,眼也没抬。
  “阮心糖。”他加重语气。
  察觉到江柏屿语气里的异样,阮心糖终于抬头。
  一眼瞥见江柏屿手里拿着自己初二时的照片,她扔下平板朝前一扑跪在床尾,伸手就要抢。
  江柏屿一抬手,轻松躲过。
  “不想让我看?”他故意举高让阮心糖够不着。
  “你怎么偷翻人家相册呢?”阮心糖皱眉怼他。
  江柏屿弯腰低头,一张帅气俊朗的脸庞凑到阮心糖面前,深邃的眼眸直直盯住对面惊慌又闪躲的双眼:“我看你莫名眼熟啊,阮心糖同学?”
  阮心糖慌得不敢直视江柏屿的眼睛,垂下眼眸,只道:“照片还我。”
  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严肃认真,怕是真生气了,也不敢再逗她,江柏屿把手里照片递出去。
  阮心糖拿过照片,垂着头,紧紧捏住。
  江柏屿看不见她此时什么表情,于是在床前蹲下,这才发现她竟然红了眼眶。
  “怎么了?”他柔声问,一手捧上阮心糖的脸,温柔地抚摸。
  “那时候……不好看……”抬眼的瞬间,泪水涌出眼眶,划过她白皙脸颊,一颗颗珍珠大小,砸在手里的照片上。
  她太自卑了,自卑到只是照片也不愿让江柏屿看见。
  这一刻她好像又变成了那个胖女孩。
  那个被江柏屿忽视的。
  只会默默跟在江柏屿身后的。
  被同学嘲笑的。
  阮胖。
  “那个时候……太胖了……不想让你看见。”阮心糖哽咽着,发出的声音极轻,又委屈,又自卑。
  她想把那段时光掩藏起来,最好永远不要让江柏屿知道。
  可是那段时光,每次回忆都那么美好,她舍不得都丢掉。
  江柏屿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把泪珠一一抹去。
  “胖又怎么样,我不是说过,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怎么快乐怎么活。原来,你都没听进去。”他轻捏她的脸颊,“该罚。”
  阮心糖破涕为笑,吸溜着鼻子,声音极软极甜:“那时候光顾着看你了,哪有心思注意你在说什么?”
  说完,她抿着唇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听进去了,她都听进去了。
  江柏屿心疼地搂她入怀,声音温柔又坚定:“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第43章 一颗嘻嘻糖
  两人继续收拾一地的箱子。
  阮心糖正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挂进衣柜,突然瞥见江柏屿的手伸向了某个小一号的箱子。
  她愣了半秒,反应过来时已经把箱子护在自己怀里。
  “这个箱子你不能看,是秘密。”她睁着一双无辜大眼,有些心虚。
  江柏屿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盯了她半晌后,还是决定尊重对方。
  他没有纠结,只是无奈叹了句:“你的秘密还真多啊。”
  阮心糖的秘密很多,可江柏屿不知道,每一件都跟他有关。
  这晚,阮心糖在江柏屿的怀里,睡得安稳又踏实。
  只是一早醒来时旁边已经空荡荡,瞬间有点失落。
  摸着旁边凉凉的枕头,她突然想起来相亲那晚,她也是这样招呼也没打偷偷走掉,第二天江柏屿醒来也是这么失落吧。
  嗯,扯平。
  她伸个懒腰,起床洗漱。
  来到客厅,一眼便瞥见茶几上摆着的早饭。
  小笼包,豆浆,油条。
  这样看来是扯不平了,她那天早上走之前可没给人贴心地留下早饭。
  装豆浆的瓷碗下压着一张便签:“上午回公司处理事情,下午来接你。”
  右下角是一个小人儿抛飞吻的简笔画。
  江柏屿真是写得一手好字啊,画也不错。
  阮心糖咬着温热美味的小笼包,突然觉得自己对江柏屿的滤镜越来越厚了。
  明亮简洁的会议室,坐着几个公司高层。
  江柏屿和言漠承并排坐在最上座的位置。
  这次会议的讨论内容是关于起诉胡匀泄露公司机密的事。
  当然,只要胡匀方赔够钱,这件事也不会怎样。
  重点是,胡匀母亲压根儿不可能有这么多钱,结果可能是抵押房产,一个老人落得无家可归的地步。
  然而这都不一定够。
  江柏屿全程没有参与讨论,几个高层都觉得应该公事公办,或者等找到那个还藏在暗处的送图者,让他们协商赔偿。
  言漠承最终敲定了整件事。
  会议结束时,江柏屿冷着脸率先起身离开。
  “江总,您之前订的戒指,送到了。”安素走进江柏屿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礼盒。
  江柏屿垂着眸,凝着眉,不知在想什么,连安素进来的动静也没察觉。
  “江总?”安素只好又叫了一遍。
  江柏屿这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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