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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后日常——鹿热热

时间:2019-11-30 08:58:44  作者:鹿热热
  舅舅的妾室很多,多年无所出。
  就只有彭水丽一人,出了个千金。
  千金也好啊,总比别人说他不举强啊。
  舅舅终于扬眉吐气,对着舅妈更是宠爱上了几分。
  对这个千金更是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摔坏,含在嘴里怕融化那种。
  这也就造成了,这个千金目中无人,刁蛮任性。
  这个千金叫做彭风韵。
  彭风韵进宫小歇的第一天,就犯了大忌。
  穿红色,被叶在河责罚了十杖,以示警告。
  在宫中要知道规矩,红色乃皇后一人独有,其余人不得穿红色。
  压皇后风头。
  是死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就是一只猫而已。
  梓鱼:一只猫也不行!
  在河:一只猫也不行!
  猫:喵~(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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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双标
  关于叶在河大惩小戒了一番彭风韵,原因还是因为穿了一身红色衣裳。
  很快就传到了顾梓鱼的耳中,顾梓鱼还是替彭风韵可怜了一番。
  也就是个小小的事情,就被责罚了十杖,十杖啊,说多不多,说少也是不少。
  至少顾梓鱼是承受不来,那杖罚她有看过,瞧着就疼。
  要是打在她身上,跟要了她命一样。
  “就是穿个红色,也不至于十杖吧。”
  顾梓鱼跟喜鹊吐槽着。
  被喜鹊训导:“娘娘,杖罚都是轻的,往日里宫中有犯错之人,都直接是赐死的。”
  这么说来,皇帝还顾念着情面,手下留情了不少。
  穿红色就要赐死?
  顾梓鱼今日正好穿着大红色的凤凰金边衫,看了看自己,心里面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来。
  这莫名的感觉,还带了一点儿心虚。
  红色,她最是喜爱。
  还好她是皇后,要是不是,那自己不知死多少遍了。
  后怕。
  “在宫中穿如此娇艳的颜色,指不定是想要吸引皇上呢。”
  喜鹊又说了一句话,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指不定是想要勾引皇上呢。
  勾引皇上,勾引叶在河。
  彭风韵勾引叶在河?
  再一联系到顾梓鱼最近听闻到的消息,说是叶在河的舅妈想亲上加亲,推销自家闺女也就是彭风韵给叶在河。
  虽然叶在河推掉了,顾梓鱼还是觉得有些堵心。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双标。
  彭风韵惩罚十杖,有些少了呢。
  顾梓鱼心情郁郁寡欢的,一想到彭风韵想要勾引叶在河就提不起劲儿。
  唯一能够缓解一下心情的,就是撸一下猫,也就是撸兮兮。
  斜躺在摇摇椅上,把兮兮放在自己的膝上。
  撸猫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可以让人忘掉不开心。
  当然,那都是暂时的。
  叶在河处理完政事,就往养心殿奔去了。
  殿有娇妻,心心念念。
  一炷香不见都甚是相思,如同过了春秋四季。
  当叶在河满怀着兴奋见到顾梓鱼,却得到了冷面相迎。
  再三软言细哄之下,顾梓鱼终于说出了冷面相迎的原因。
  “你偏心!”
  “我偏心我没错,我的心一直都是偏向你的。”
  兮兮识趣的从顾梓鱼的膝上蹦下来,跑到喜鹊的身旁,喵喵叫。
  叶在河说着就把顾梓鱼从摇摇椅上公主抱起来,往塌上走去。
  喜鹊识趣的让里面的宫女出来,顺便贴心的带上了门。
  一边翻云覆雨,叶在河跟顾梓鱼一边把这个事情化解了。
  哦,不就是觉得自己偏心,对彭风韵罚轻了嘛。
  来人呐,再赐十杖!
  于是,刚刚被责罚十杖的彭风韵还没有恢复呢,趴在床上哇哇大叫着拿宫中的宫女撒气。
  莫名其妙的。
  就被压着出去,又是责罚了十杖。
  这十杖之后的十杖,比那先前的十杖可疼多了。
  跟伤口上撒盐一个道理。
  彭风韵在十杖之中,都疼得晕过去了。
  这疼过去了,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惩罚。
  被拿来撒气的宫女们在一旁偷窥着,暗自鼓掌。
  实在是大快人心。
  醒来之后,彭风韵被贴身丫鬟语素告知是因为她穿了红色衣裳,讨了皇后娘娘的嫌,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软言了几句。
  顾梓鱼,那个讨厌的女人!
  彭风韵握紧了拳头,记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梓鱼:你偏心!
  在河:我偏向你,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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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独一无二
  鸟语花香的季节。
  小鸟在宫中枝头歌唱,养心殿的那只会说话的笼中鸟在殿中鬼叫。
  没办法,一只猫跟一只鸟,是注定无法和平共处的。
  这种情况,在这段时间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或清晨,或午后,或夜间。
  愈演愈烈。
  是的,这只鸟就是上一次叶在河讨顾梓鱼欢心的那只笼中鸟,谁知道没有讨到顾梓鱼的欢心,还让她伤心了。
  虽这鸟不讨顾梓鱼欢喜,却还是留了下来。
  鸟不讨顾梓鱼的欢喜,倒是讨叶在河的欢喜。
  说话一套一套的,鬼灵精,讨喜。
  每次还能在顾梓鱼撸猫,叶在河在旁边无趣的时候陪他唠嗑。
  顾梓鱼撸猫,叶在河逗鸟。
  也算是有了和谐的平衡。
  只可惜顾梓鱼跟叶在河和谐了,猫跟鸟却是不和谐的。
  一开始,是没有这种情况的。
  兮兮来到殿中,还没有摸透这个新环境,还没有摸透主子对自己的态度,也就表现得安安静静的,无害。
  那个小机灵鬼的。
  到后面发现自己的受宠程度,比那只破鸟高不知道多少之后,就舔了舔嘴角,伸出来了锋利的爪牙。
  这鸟讨喜归讨喜,定是不够兮兮讨喜的。
  你瞧它还没有名字呢。
  宫中鲜少有动物,能够在宫中逗留的动物都是精挑细选的,仿佛半成精状态。
  一只如此聪明的猫,一只如此聪明的鹦鹉。
  是的,那只说话的鸟是蕃外叫做鹦鹉的品种。
  是会说话的。
  它机智的利用它的大嗓门,超高音的叫声,来呼救支援。
  屡屡得救。
  兮兮屡屡失败,却越战越勇,它觉得它可以吃到小鸟肉,新鲜的。
  一只会说话小鸟的肉,味道一定很好吃。
  兮兮舔了舔嘴角,眼神锋芒毕露,蓄势待发。
  这一次,兮兮比前面更是凶狠,从房梁上蹦下去,哪怕鸟笼挂得再高,都难不倒它,轻轻松松蹦上鸟笼,用爪子抠。
  鹦鹉一边躲避着爪子,一边嚷嚷着:“来人呐,杀鸟啦,杀鸟啦!”
  那尖锐震耳的声音,想要装作听不到都难。
  周围的宫女太监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来救鸟。
  要他们救鸟也是为难他们了,毕竟这鸟是皇帝鸟,这猫是皇后猫。
  有什么损伤都不是他们可以担待得了的。
  这拉也不敢拉,不拉也得拉。
  也是难为他们。
  他们也都是做做样子,这种情况经历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都在等待着平时重复的那个模样,那个场景。
  于是。
  不一会儿,顾梓鱼闻声提着裙摆急急忙忙奔来了。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兮兮,住手!”
  伸着爪子的兮兮听到顾梓鱼的声音,身子颤抖了一下,收起了锋利的爪子,舔了舔爪子。
  把头转向顾梓鱼,轻声的叫了一声,“喵。”
  眼神无辜,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心都瞬间化了。
  又来这招了,仿佛刚刚凶残杀鸟的猫不是它一样。
  爪子上还沾着没有舔干净的血迹呢。
  兮兮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从笼上跳下来,往顾梓鱼身边走去。
  迈着优雅的猫步,闲暇淡定。
  在顾梓鱼脚下站定,坐下,仰头看她。
  盯着这成了精的猫,顾梓鱼就觉得头疼。
  又来了,这都第几次了。
  顾梓鱼抱起兮兮,摸了两下它的脑袋,兮兮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就在顾梓鱼打算就这么算了,向往常一样原谅它。
  只听那只笼中的鹦鹉叫了一声。
  “啊,血!血!血!”
  跟人捂着手臂一样的动作,鹦鹉捂着那被挠伤的翅膀,惊叫了一句话,就倒下了。
  跟死了一样。
  喜鹊立马让人把笼中的鹦鹉取下来,戳了两下,一动不动。
  用手摸了摸鹦鹉身体,还有呼吸的痕迹。
  鹦鹉的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迹,应当是受伤了。
  松了一口气,喜鹊看向了顾梓鱼。
  主子,你看怎么办吧。
  顾梓鱼一愣,盯着怀中把头埋进自己胸口的兮兮,道:“传御医。”
  话落,喜鹊一个眼神,近门口的一个太监识趣的应过后,去找御医了。
  抚着正在舔毛的兮兮,顾梓鱼叹了一口气。
  往日里的顾梓鱼也就是随便的数落兮兮几句,也就算了。
  毕竟没有捉伤鹦鹉,而且每次当顾梓鱼想要惩罚兮兮,给它长长记性意识到错误,都被兮兮那无辜的小眼神,撒娇的动作而心软了。
  不能再上当了,这一次绝不姑息!
  说是绝不姑息兮兮,其实顾梓鱼也就是意思意思的把兮兮的小鱼干克扣了。
  小鱼干,是兮兮非常喜欢吃的小零嘴。
  “罚你关禁闭,不给吃小鱼干!”顾梓鱼表情端得凶狠,严肃的指着兮兮的脑袋,“一天禁闭,一天不能吃小鱼干。”
  接着,看向了喜鹊。
  “喜鹊,由你监管了。”
  “是,娘娘。”
  喜鹊带着兮兮,退下。
  说是关禁闭,其实就是把兮兮放进笼子里面,不能够自由活动。
  顾梓鱼刚刚处理好罚兮兮关禁闭一天跟不能吃一天的小鱼干,御医就到了。
  御医前脚到,叶在河就弄完当天的政务后脚到。
  比往日早,顾梓鱼都愣了。
  愣都是其次,主要还是心里面止不住的心虚。
  毕竟现在他喜爱的鹦鹉是被兮兮弄伤的,都还倒在笼子中冒着血还不知道怎样不会叽叽喳喳着呢。
  这只鹦鹉,可是平日里叶在河拿来解闷的呢。
  叶在河询问了一下情况,顾梓鱼告知之后,他神色平淡,没有生气的迹象。
  只是简单的点点头,也不多话。
  御医在鹦鹉的身上左摸摸又摸摸的,还在顾梓鱼和叶在河的注视下。
  别提有多紧张了,满头都是大汗。
  医人他还行,这让他医动物什么的,不是难为他嘛。
  前来的御医默默的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道。
  难怪值班的同僚平日里争先夺后的抢着要去养心殿,今日居然这么好心的把机会让给他了。
  陷阱,这都是陷阱啊。
  皇帝跟皇后还当前,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咽了咽口水,感受一下还有脖子的兴奋。
  指不定做得不好,分分钟就要脑袋分家了呢。
  他还年轻,还不想死。
  于是,这个年轻的御医,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这不管是医人还是医动物,医理总是一个样子的。
  顶着上。
  经过御医的摸索,这个鹦鹉是左翅膀被猫捉伤。
  拿刀片剃了有伤口旁边的毛,经过消毒,上药,细心的包扎。
  也就处理好了。
  听闻这鹦鹉可是稀有的品种,御医包扎时候,都小心翼翼着。
  卖了他都估计赔不起。
  应该是晕了过去,以防自己在处理的时候鹦鹉突然醒来,不配合处理伤口,御医上了些麻醉,提心吊胆的处理完了鹦鹉,考虑是只鹦鹉,开了些消炎的药粉,交代了一下换药的时间。
  便退下了,走出门的时候,脚底生风,一溜烟就不见了。
  鹦鹉的麻药剂量很少,御医离开后没多久就清醒了。
  又恢复了活蹦乱跳,就是有点呜哇鬼叫。
  嚷嚷着:“猫要吃我,猫要吃我!”
  说得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受伤的鹦鹉。
  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嚷得大声。
  这鹦鹉还挺会告状啊。
  顾梓鱼瞪了鹦鹉一眼,嫌它吵就让喜鹊搬去跟被关黑屋的兮兮一个房间了。
  世界都清净了。
  没有了猫,没有了鹦鹉的感觉,还挺好。
  就是,有些尴尬。
  今日的叶在河意外的有些话少,拿着书坐在那看。
  平日里还会跟她搭话的。
  顾梓鱼觉得叶在河生气了,在生她欢喜的兮兮把他欢喜的鹦鹉捉伤了。
  生气了,定是生气了。
  犹豫了好久,顾梓鱼鬼鬼祟祟地靠近叶在河,往他身上蹭。
  最近外面有些对他不好的流言蜚语,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幻影都查不出源头,反正就是渐渐的坊间就流传出来了。
  坊间流传。
  说他,攻于心计,处心积虑。
  对皇位密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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