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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流兮冉

时间:2019-12-25 10:23:54  作者:流兮冉
  这是她是真的恨他了……
  容羡的煎熬在阿善这里成了轻松,离开了容羡,阿善哪哪儿都觉得舒服。只是她没舒服多久就开始抽搭鼻子,在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后,慈孝太后担忧道:“丫头不会是生病了吧。”
  “没,可是能冻着了。”阿善就只吹了一小会儿风,她不信自己已经病弱到这种程度,就好像真成了容羡口中的薄纸人。
  又咬牙撑了一会儿,阿善渐渐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儿,偷偷吃了些预防的药丸,然而过了一会儿还是头晕脑胀的身体发软。慈孝太后如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她回马车上后又开始咳嗽,李嬷嬷照顾着太后分不出手再照看阿善,最后还是去找了容羡。
  马车被迫停了一小会儿又重新行进,容羡脸色不太好的将阿善接回自己的马车。
  阿善已经睡着了,她乖巧窝在他的怀中,浑身温软软的完全不像醒来时满身的刺。容羡惩罚性去掐阿善的脸颊,又舍不得把人掐醒,最后只是低声斥了她一句:“总是这么不听话,活该又生病。”
  这么说着,他还把人裹入软毛披衣里小心照顾着,阿善再不听他的话生了病再活该又能怎样,其实最活该最难受的人都是容羡。
  若不是他……
  容羡想起曾经待在他身边很是乖巧听话的阿善,只可惜那个时候他不懂得珍惜,阿善如今变成这副样子,都是他一步一步逼出来的。
  阿善本来只是风寒重了些,发展到后面成了低烧,最后越烧越严重几度昏迷不醒。
  阿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身体搞成这样,明明之前的她身体好到在雪地里打滚都不会生病,如今这种纸人身体让她觉得既讽刺又丢脸,亏她还帮别人看病驱毒呢,她连她自己都看不好。
  大概是高烧中她太过于虚弱,阿善昏迷中意识飘入了奇怪的梦中,梦里续接之前的场景,阿善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男人声音淡淡满身疏离,他告诉阿善,他从未想过杀她。
  “可你放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可能被乱箭射中。”阿善就姑且叫梦中这个男人冷心人吧,因为作为梦外人的阿善来看,这男人冷心冷情到根本就不在乎梦里的阿善。
  场景过的很快,梦中的阿善还是红着眼眶被冷心人带走了。大概是看出了阿善的委屈,冷心人摸了摸她的脸颊,将人抱入怀中哄了哄,他嗓音中总算多了分温柔,亲了亲阿善的额头道:“我是爱你的。”
  阿善眨了眨眼睛,“那你会娶我吗?”
  冷心人迟疑了片刻,接着他点了点头道:“若你想嫁,我娶你。”
  真的是个小傻子啊。
  阿善眼看着梦中的小傻子笑出了酒窝,她抱住男人的胳膊不知笑着说了什么,离开这里时,她回头往树林深处看了眼,阿善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贵公子隐在暗处只露出了一角衣料。
  阿善看不清他的面容,等她想走到贵公子面前看看他时,这场梦也散了,耳边是嘈杂的声响,她听到容羡冷声吩咐着:“先带着太后撤离。”
 
 
第127章 宠爱娇妻七
  阿善昏迷中并不知道,他们一行人遭遇刺客袭击, 等到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 容羡带着她为了躲避追杀和大部队逃散了。
  眼前是白皑皑的一片,阿善被容羡抱在怀中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 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风轻云淡不急不躁,就连在最危险的北山林,她都没听到过他如此沉重的呼吸。
  轻抬了下眼睫,清醒过来的阿善看向容羡, 就在这短短的刹那,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到阿善的眼角下, 在感受到怀中人的苏醒时, 容羡低眸查看, 只是瞬间二人就跌到在雪地中。
  终是撑不住了……
  容羡跪倒在雪中,看到阿善在雪地中滚了两圈, 强撑住剑走过去扶她。
  阿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被冰凉的雪刺激的越加清醒, 头发上的碎雪被人轻轻拍掉,容羡捧住她的脸问:“摔疼了吗?”
  阿善看看到眼前的男人白衣全湿, 血花在他身上开出一片一片, 有那么瞬间阿善想起了梦中的贵公子,她看着容羡被划伤的脸颊, 终于知道刚才滴落到自己眼角的是什么了。
  是血, 是容羡脸上的血。
  “别怕。”
  容羡见阿善愣愣盯着他的脸不说话, 单手将人拥入怀中轻拍了两下, 他安抚道:“那些刺客暂时不会找到我们,我先带你找地方躲起来。”
  阿善慢慢摸清楚了情况,见这男人伤成这样还想抱她起来,阿善按住他的手道:“我自己可以走。”
  她其实想说,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但话到嘴边她又吞了回去,她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不能有半分心软,所以她没询问他半句,直接从雪地中站了起来。
  容羡跪着的雪地已经被血染红小片,他重伤不愈又添新伤,如今四肢麻木痛的逐渐失去了知觉。见阿善已经站起来了,容羡撑着剑摇晃了下也站了起来。
  几步走到阿善身边牵住她的手,阿善抵触性的挣了挣,“你不用这样,我不会跑。”
  容羡如今伤成这样,阿善要是真想跑他还真不一定追上。
  不是没打过离开的主意,但她兜兜转转跑了数次,如今实在是跑累了。跑的再远又能怎样?阿善感觉这个世界就是为男主建造的,无论她跑的再远这人都能找到她,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容羡不知道阿善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到了这个时候仍旧不能去松开阿善的手,他垂了下眼睛轻声开口:“不止怕你跑,还怕你摔。”
  空旷的雪地上寒风肆意,吹到阿善身上像是将她灌穿。
  阿善听到这句话忽然就不动了,她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我摔不摔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
  容羡本就低的体温这会更加的低,他抬手贴了贴阿善的额头,顺手擦掉阿善眼角上的血迹,嗓音因为无力变得很轻很温柔,“你摔了,我会心疼。”
  明明很温情的一句话,但阿善听着无比刺耳。
  她有些受不了了,堆积在心中的闷气横冲乱撞得不到发泄,她不顾容羡的伤势恶狠狠去拍他的手,高声质问:“你现在知道心疼了,当初你把我关到暗阁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
  “你一次次恐吓我、说要杀我要折磨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心疼。”
  “我好心救了你,你命令手下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心会不会疼!”
  阿善是有些压不住情绪了,这些日容羡处处照顾她处处忍让他,他突然的好与他之前冷硬的形象相撞,阿善恨着他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
  “还有这儿。”
  风雪肆意吹着,阿善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她甩开容羡的手去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像是感觉不到疼般用力戳了几下。
  “容羡我问你。”
  阿善声音有些哽咽:“你不顾我的意愿,在我心口刺你的姓氏时心疼过我吗?”
  “你想没想过我能不能接受你的爱,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是爱我还是因为独情蛊习惯了我的存在,占有欲作祟想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
  在这种情况下,容羡对她说她摔了他会心疼,实在是太好笑太讽刺了。
  容羡也没想到阿善感情来的那么激烈,他平静听着阿善一句句的控诉,等到阿善呜咽着去擦眼泪时,他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声音低低道:“……我是爱你的。”
  容羡向来清醒,他还没有沦落到分不清自己是爱阿善还是单纯的想要占有她。
  若是他对她没有爱,他在永华镇找到阿善时就会把人强制带走,而他如今做的种种行为,不过就只是想要把人留住罢了。他真的做错了吗?
  可是无论对错,再让容羡选一次的话他仍会这样做,因为他不这样做,就无法留住阿善。
  “我是爱你的。”容羡哑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在北山林他看到阿善离开他时,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多爱她。
  那日疼到窒息的感觉容羡不愿再回味一次,如今他看着阿善强忍着哭声擦眼泪,他的心疼超过浑身所有的伤疼,单手拥住人紧紧的抱住,他就想这样抱着阿善一直不放手。
  容羡说爱她,可阿善一点也不信他。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阿善不想再当着他的面哭了,她擦了一遍又一遍的眼泪,红着眼睛看着容羡道:“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放我走。”
  不要拿她身边的人威胁她,更不要再提什么恐怖的招魂术,她死后宁可魂飞魄散,也不愿再锁在他的身边。
  “放我走。”阿善又说了一遍。
  “从此你我一刀两断永不相见,生死都无干系。”
  飘飘摇摇的雪似乎又大了,远处的天际光芒褪散,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容羡抱着阿善的手臂越来越僵硬,他不说话,而阿善非要逼着他说话,她已经受够了这种压抑的生活。
  “容羡你说话啊。”阿善去抓他的衣襟。
  他衣服上的血很快就染到阿善的手指上,阿善眼眶中几滴泪滚落,口中呼出的气变成白烟散开,“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若是爱我怎么忍心捆着我不放,你放了我啊。”
  “容羡,你还我自由。”
  ……原来,她和他在一起是这么痛苦不自由。
  容羡搂在阿善身上的手一点点滑落,阿善愣了一下,在身体恢复自由后,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就在她以为容羡是放过了她转身想跑的时候,容羡重新抓住她的手,对她低哑说了四个字——
  “不可能的。”
  容羡说:“我不会放了你,这辈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他当初对阿善的无情债可以用一辈子去偿还,哪怕有一天他的爱真的逼死了阿善,他也会把她的魂锁在身边。
  阿善希望破灭后彻底死心,她嗤笑了声,任由容羡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你这不是爱。”阿善五个字对容羡判了刑。
  “大概吧。” 容羡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解释阿善也不会理解他,所以他没再辩解,扯了扯染血的薄唇,苍白的俊容笑起来仍旧那么好看。
  车队本就行在山林中,容羡和阿善和大部队逃散后,就顺势躲藏入这里,他们走了会儿发现了一处山洞。
  山洞很深,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光亮,但好在里面可以遮挡风雪。容羡在查看过山洞的情况后拉着阿善进去,里面留有一些干柴和打火石,再往里些竟还有一处草堆出来的床榻,显然有人从这里住过。
  容羡让阿善坐在草堆上,蹲下身用打火石点燃了干柴。当火光映照在洞壁上后,二人身上的衣服开始变湿,那些碎雪全部融入了衣料里。
  “把衣服脱下来吧。”容羡见一旁还有一个简易烤架,褪下自己的外袍搭在了上面。
  见阿善闷声坐着没有动,他叹了口气走到她的身旁,“你气我可以,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阿善虽然是清醒了,但高烧还没有彻底下去,她这样穿着湿衣服很容易加重病情。
  容羡完全把她当成了不听话的孩子,见她垂着脑袋还是坐着不动,容羡蹲到她身旁想要帮她亲自脱,阿善见状总算有了反应,她抓紧自己的衣襟干涩涩回应他:“我自己来。”
  容羡说的没错,在这种关头她没必要拿自己身体同人怄气,她再气再委屈伤的终究是她自己,旁人口中说着心疼但无法真的能与她感同身受。
  褪下湿衣服后,二人就围坐在火堆旁烤火。
  阿善和容羡是面对面而坐,所以当容羡解开自己的衣衫处理伤口时,阿善很清晰看到他身上后背上的伤。
  还没愈合的新伤上面再添新伤,疼痛度可以而知,阿善这个旁观者看着都觉得疼,更何况容羡不仅是疼,他还要动手去擦药止血。
  阿善努力的想要忽视对面的人,在看到容羡因为没有药擦完伤口上的血迹就要穿衣服时,她忍了又忍还是掏出自己药袋中的药砸向他。恨他是真的,但阿善的良心作祟,实在让她无法铁石心肠。
  “你给了我也没用,我够不到背后的伤。”原本面无表情的容羡在看到阿善扔过来的药时,忽然弯唇笑了。
  抬手拿起阿善砸过来的药,他眸光里含着阿善看不懂的情绪。
  阿善不愿与他对视,她把药砸给他已经觉得自己够没用的了,听他还这样说,她狠下心肠冷声道:“给你药只是我作为医者的良知,至于你用不用怎么用是你自己的事,你别想我给你擦药。”
  阿善见容羡作势就要把那瓶药放到地上,她移开目光低低道:“不擦更好,你流血过多死了也是你的报应,记得到时候死远一点,不要让我看到。”
  容羡本不打算用这药了,听到阿善的话他手腕转了转又拿了起来。
  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声调平平道:“就算是死,也只能是你死在我前面。”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善睁大眼睛看向他,她在心里又重复了几遍容羡的话,感觉这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开始后悔刚才扔给他药的举动,之后无论容羡怎样上药上不上药,阿善别过头都没再看一眼。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始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待在这山洞中的她很快又想起了贵公子。
  梦中阿善被贵公子救回后,他们就是面对面坐在这样的山洞中。不过梦中的阿善可比现实的阿善惨多了,悬崖中的山洞中没有打火石也没有干草,风雨下阿善被冻得瑟瑟发抖,最后还是贵公子将自己的衣服丢到了她身上。
  “我们该怎么出去呀?”
  “你说我们会不会困死在这里。”
  阿善想着梦中的场景,不由有些昏昏欲睡。她这一睡还真就梦到了贵公子,意识重回那场连续剧般的怪梦,阿善只看到贵公子模糊的身影,梦境转眼就被铺天盖地的花瓣掩盖。
  “真的要嫁给他?”
  红色的花瓣铺满地面,阿善穿着又长又繁琐的红色喜服从房间中跑出来。她仰头看着坐在树上戴着面具的贵公子,贵公子衣衫飘飘墨发微扬,在看到阿善肯定的点了点头后,他许久未言,刺眼的白衣与阿善身上的红形成对比。
  红色的花瓣雨越下越大,大到阿善逐渐看不清树上人的身影,只是眨眼的功夫,这人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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