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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和你谈恋爱——慕吱

时间:2019-12-26 09:45:01  作者:慕吱
  谢听雨琢磨了下,“其实可以四个人吃的。”
  霍朝颜仍旧拒绝,“真的不了。”她顿了顿,忽然嫌弃地看着他们,“喝个下午茶都被你俩秀一脸,我怕待会吃晚饭看到你俩你喂他一口,他喂你一口的画面,你说我是要吐呢还是要吐呢?我们这种从没谈过恋爱的人,很小心眼儿的。”
  谢听雨无奈地笑了笑,“祸水儿。”
  “真不一起吃了,”正好这个时候江衍的电话打了过来,霍朝颜边接电话边和他们说,“我家大屁衍子到了,我就先走啦,再见啊。”
  谢听雨和她挥了挥手。
  霍朝颜离开之后不到一分钟,谢听雨的手机亮了起来。
  她给谢听雨发来消息,解释道:「下次再一起吃吧,今天是真不行,我答应了江衍陪他吃饭的,要是多了人,他估计会不太乐意。」
  似乎是觉得这话说得太暧昧,霍朝颜补充:「没办法,我儿子就是这么娇气!」
  谢听雨回了她一个“知道了”之后,便把手机收了起来。
  徐修其坐在她边上,动作无比自然地拿过她面前的杯子,低头抿了一口,眉头紧皱,“你放了多少糖?”
  谢听雨嗜甜,一般都会多要一份方糖。
  她好笑地看着他,“很甜吗?”
  徐修其整个口腔里都是甜腻,他不太适应,“嗯。”
  等到口腔里那股甜腻味儿过去之后,他忽然问道:“你朋友似乎对我有意见?”
  “你怎么这么想?”
  “……”
  “是因为晚饭嘛?”
  “嗯。”
  谢听雨无比自然地挽过徐修其的手,她说:“不是啦,她是真的有事,她和我解释了。”
  “江衍?”
  “对的,他俩是青梅竹马,江衍一直都很喜欢她,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表白,祸水儿以前也喜欢过江衍,后来她考试发挥失常,江衍压着她写了一个暑假的试卷,祸水儿的少女心就碎了个稀巴烂。”
  “我也试图撮合过他俩,可是祸水每次在提到这方面的时候就一副要和我绝交的样子,我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谢听雨从来没有和旁人说过这些,她向来封闭,社交圈小的令人发指,那些珍贵的、曾在她岁月里闪闪发光的回忆,她从没和任何人分享过。
  所以她谈恋爱这件事,她也没广而告之。
  因为这么多年,她都是一个人生活的,孤单了太久,身边突然多了个人,让她有点儿无所适从,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分享这份无所适从。
  其实和徐修其这将近一个月的异地,并不是件坏事。
  至少这段时间,徐修其入侵她生活的方式是在网络上。
  从最初的想不起他,再到后来渐渐地习惯性什么事都和他分享,就连一点儿细碎小事都不舍得放过,遇到一只可爱的小宠物都忍不住拍照发给他,雪停了之后也会把凄凉雪景发给他,会告诉他自己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也会和他位置共享,计量两个人之间隔着的距离从一百多公里再到十公里。
  最后,是现在的她挽着他。
  无比亲密的距离。
  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也下意识地想要和他靠近。
  灵魂渐渐熟悉,身体也会不自觉地靠近。
  谢听雨笑着说:“祸水是我高中时候最好的朋友,当初她以为我也会留在帝都的,结果我去了覃城,她为了这事儿还和我吵架过,甚至还说要去复读,考到覃城来。”
  她语速很慢,“她怕我什么事儿都闷着,不开心。”
  徐修其问她:“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江衍把她关在家里,告诉她别做梦了,她要去复读,那他还得陪她复读——哎,你看,江衍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祸水儿那个笨蛋还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
  徐修其笑了,“我当初也做到那个份上了,结果你呢?”
  谢听雨心虚不已,眼神躲闪着不敢和他对视。
  偏偏徐修其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刨根问底似的,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看着他。咖啡馆的光影晦涩,他一双长眼黑漆漆的,直勾勾地盯着她,眼梢轻挑起笑意来,不急不缓道:“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却装作不知道。”
  “你说她是笨蛋,那你呢,你是什么?”
  谢听雨不说话了。
  徐修其又说:“我还见不得光。”
  这个谢听雨就不乐意了,“我在你那里,也只是个小师妹而已吧?”
  徐修其等了一晚上,就为了等这么句话。
  他气定神闲,缓缓道:“所以晚上一起吃饭吗?”
  “我们晚上不是一起吃饭吗?”
  “我说的是,见光的那种吃饭。”
  “……?”
  徐修其默了两秒,从容地补充,说:“和我家里人一起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家长!!!!!!!
  感谢在2019-11-22 21:58:53~2019-11-23 22:21: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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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谈恋爱
  谢听雨一直都觉得她和徐修其之间的发展速度太快了, 在一起第一天, 牵手、拥抱、接吻, 都做了。
  结果徐修其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她, 我还有发展更快的。
  哎嘿, 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
  谢听雨坐在徐修其的车上的时候还有些许的恍惚。
  明知道他对她挖了个陷阱,她也可以找借口随便糊弄他, 但是她还是选择答应他。
  虽然现在非常后悔就是了。
  马路两边的路灯飞驰而过,迷离光影交织, 划出城市的喧嚣夜晚。
  谢听雨颓然地倒在副驾驶上,抬头往外看的时候, 发现已经远离城区, 她皱眉问道:“去你家吗?”
  按理说, 以徐家这样的身份地位,不应该住在城郊的。
  徐修其专注地开着车,语调含笑道:“想见我爸妈了?”
  谢听雨眨了眨眼。
  徐修其沉声道:“他们在国外旅游,而且即便他们在国内,我也不会让你和他们见面的。”
  “为什么?”
  我不配吗?——后半句话谢听雨没有说出来。
  虽然她并没有做好见家长的准备, 但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配吗?
  我原先以为我很渣,结果你比我更渣。
  一边说很喜欢我, 一边还不让我见你爸妈。
  嗨呀好气哦。
  徐修其转过头来,唇角轻勾,眼里并无笑意,“我和你说过的,我和他们的关系不太好, 所以一般我的事都是我自己决定的。”
  谢听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愧疚。
  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问道:“那你之前说的和家里人一起吃饭,是和哪位家里人?”
  车子在此时缓缓停了下来。
  熄火的瞬间,车厢内的灯一点一点的亮起,柔光满室。徐修其忽然倾身向她靠近,距离渐近,他在她眼前覆下一片阴影。
  谢听雨眨了眨眼:“和哪位家里人?”
  话音落下,耳边响起安全带解扣的声响,安全带从身前滑过,回归原位。
  徐修其说:“舅舅。”
  他依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未动,谢听雨叹了口气,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抱着他,随即伸了伸头,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很轻的一个吻之后,她坐回位置上,“这样可以了吧?”
  “不够。”
  谢听雨瞪了他一眼。
  徐修其笑了,“我们分开了将近一个月,你就这样敷衍我是吗?”
  谢听雨微微一笑:“徐师兄,你知道“知足”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我的字典里,向来都只有——”
  他话音未落,忽地就欺身吻了上去,双唇厮磨,他的呼吸灼热。
  他的唇瓣微凉,贴着她的唇,舌尖却是热的,在她的唇边舔舐一圈,双手顺着她的蝴蝶骨渐渐往下地抱住她。
  车厢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他的怀抱也是滚烫的。
  感觉到怀抱里的人浑身一颤,徐修其稍稍往后一退,在她放松警惕之后的下一秒,又快速地吻了过去。
  吻的比之前还热烈。
  舌尖在她的唇齿里扫荡了一圈,最后勾着她的舌不断地吮。
  这个吻比后台休息室的吻更猛烈。
  谢听雨被亲的整个人无意识,软绵绵地倒在椅子上,只喉咙里呜咽出声音,音色很媚,娇软无比,酥了徐修其半边身子。
  吻完之后的许久,徐修其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
  他的脸稍稍往她耳边一靠,很轻地吻了下她的耳朵,怀里的人又是一个激灵,徐修其无声地勾唇,嘴角有阑珊笑意,他终于把下半句话给补充了,
  “——贪得无厌。”
  ·
  车子在高档别墅区里停下。
  徐修其拿着手机发了条消息,没多久之后,大门就开了。
  有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迎了出来,他径直走到正驾,徐修其缓缓降下车窗,平日里的疏离退去,声音润朗,道:“李叔。”
  李叔笑着,“先生念叨了你一下午,总算把你给等来了。”
  徐修其边下车边说:“下午谈工作,舅舅不是知道的么。”
  徐修其很少有这样放松状态,他向来都是精神紧绷的,或者是冷淡疏离的,即便在他弟弟面前,谢听雨都觉得他有着一层厚厚的屏障。
  他也多次表示过他和家里人并不亲近。
  但眼前这位“李叔”是个例外。
  中式建筑屋外有两盏红色灯笼,有风吹起,灯笼在空中摇摇欲坠,一豆灯光幽茫,谢听雨恍恍惚惚地想,屋子里的那位“舅舅”,或许是他身边最亲近的那位亲人。
  在她失神的时候,她这边的车门已被打开。
  徐修其把她拉了出来,他含笑着说:“叫李叔。”
  谢听雨敛眉微笑,“李叔。”
  李叔打量了下,“不错。”
  徐修其微微一笑,却连她的名字也没说出口。
  青灰色的中式建筑,有一条长廊到正门,廊灯配合着过年的氛围亮着昏红的灯,像是揉杂了冬日夜色与夏日晚霞,这一年四季都已荼靡。
  踏步在长廊里,谢听雨发现了不远处有假山。
  也有荷池。
  北方的池水在这个季节早已被厚厚的一层积雪堆平,池上有枯朽落叶,一座桥架起岸边,有那么一瞬,谢听雨觉得像是回到了江南。
  在这个位置置办房产的人大多是富商,但是屋里是这样的间架构造,谢听雨想了想,徐修其的舅舅,并不简单。
  到了里屋。
  就看到圆桌上有人坐在那里,鼻梁上架了副眼镜,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岁月在他的眉眼间沉淀,面容慈和,看清来人之后,把眼镜摘下,“修其来了啊。”
  送他们过来的中年男子此刻已经闪身进了厨房。
  徐修其叫他:“舅舅。”
  步伐未动,只站在原地。
  齐怀赋也没再开口,目光很淡,落在了谢听雨的身上。谢听雨没有一丝的避让,和他的视线对上,眼神清淡,却又带着几分恭敬谦卑。
  齐怀赋倏地一笑:“你说你带人回来陪我吃饭,说的就是这么个小姑娘?”
  徐修其知道这关算是过了大半,于是拉着谢听雨走到圆桌边坐下,“她看上去很小吗?”
  齐怀赋问:“哪家的千金?”
  徐修其说:“是女朋友,羽毛,叫舅舅。”
  谢听雨乖巧道,“舅舅。”
  齐怀赋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谢听雨。”
  “夜阑卧听风吹雨?”
  “是的。”
  “好名字。”
  齐怀赋沉默几秒,突然问道:“你和城北谢家……”
  “嗯,我的爷爷是谢远山。”谢听雨说这话时语调没有一丝的起伏,平静又淡然。
  国画大师谢远山,近现代中国史上最出名的绘画大师之一,所作画作早已无法用金钱衡量。
  沉默了几秒,齐怀赋道,“倒是我们高攀了。”
  徐修其的眉头紧促。
  齐怀赋又说:“商人和文人之间,总归是商人低一等的。”
  谢听雨倒不认同这个观点,“商人和文人并没有谁高谁低之分,文人从心从魂,商人从体从表,这是爷爷从小就告诉我的话。”
  齐怀赋眼里有赞赏之色,“你爷爷说的不错。”
  他越看谢听雨越是满意,不浮不躁,婉约大气,确实是文人世家培养出来的孩子,有着别样的气韵在,他勾了勾唇,说:“先吃饭吧,吃完饭让修其带你逛逛家里,多认认路,免得以后过来还闹出迷路的笑话。”
  谢听雨浅浅一笑。
  她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
  等到吃完饭之后,齐怀赋就回房洗漱休息了。
  徐修其带着谢听雨在别院逛。
  齐怀赋的那句“迷路”确实不是笑话,这栋宅邸实在大得惊人,弯弯绕绕的走廊绕的谢听雨都有点儿晕了,夜里下着凉雨,雨声淅淅沥沥的,谢听雨挽着徐修其的手,问道:“你舅舅是一个人住吗?”
  “嗯,他以前结过婚,只可惜舅妈生产的时候难产,和孩子一起走了。”徐修其说,“我外公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个舅舅最大,我妈最小,两个人差了有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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