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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男配不做老实人[穿书]——月满长凝

时间:2019-12-01 09:14:41  作者:月满长凝
  沈云和逃过一劫刚想抬头,却听到郭有富惨叫一声,原来对方松手太快,脚却来不及挪开,铁滚扎扎实实的掉在了他的脚背上。
 
 
第011章 男配不做老实人
  刚刚抬圆木铁滚的时候,沈云和是慢慢往下放的,郭有富被砸到脚,也只是他自己没有拿稳,这种事情他想赖也赖不到别人身上。
  铁滚的重量不轻,大家围过来的时候,郭有富已经一屁股坐在田里,把脚上的解放鞋脱了,脚背已经青肿得老高,中间已经有些血肉模糊。
  很快他便被村里的乡亲们背回去了,临走时,他恨恨的瞪了一眼沈云和,仿佛他的伤,全都是因为别人的过错。
  这场意外并没有影响到收早稻,不过也因为郭有富这件事情,大家的废话也少了,只顾着埋头干活。
  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沈云和在田间山坡采集了一些桂树叶、扁豆叶、桔树叶、田边草、辣蓼草等天然酒曲原材,洗净后拿到空间里杵烂晾晒,到了晚上,他正式开始酿第一批稗子酒。
  为了保证酿酒粮食的供应,他尝试了一下,用空间里收获的稻谷和稗子分别洒了一些到田间。
  如果这些种子能够发芽,并且结出谷粒,那么接下来,只需要去外面的世界获取一些其他不同的原材,这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他的任务难度。
  接下来的几天,沈云和在收早稻之余,陆续完成了蒸谷、拌曲、糖化等酿酒必备的程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种不同的原因,他洒在空间里的谷种虽然发了芽,但是并没有按照预期的长势抽穗成熟,一个星期过去了,它们仍然只有巴掌高,虽然成长的速度比外面快的多,但是仍然无法跟第一批种下去的禾苗比。
  在早稻归仓的那一天,沈云和稗子酒落缸发酵,接下来的发酵过程长达十天之久,也不知道在空间里需要多长的时间,他只能每天都去看看情况。
  这几天忙活下来,沈云和瘦了不少,下地干活强度大,再加上吃的也不好,更加不要谈什么油水,他心里抠得慌,没到年关,生产队里面是不可能杀猪的,他现在就盼着等稗子酒酿了出来,能卖了去换点肉食。
  没有盼来荤腥,倒是马不停蹄的迎来了插晚稻,但是到了插晚稻的第一天,马继生、李曼、汤桂美以及肖坤远,通通都没有来上工。
  郭有富是伤了腿,不来上工是正常,可是马继生和肖坤远都没有来上工,确是有些不正常。
  “那几个知青,早晨起来就去镇里闹腾,到了晚上,一个个嘴角流油的回来,据说是到镇上吃白食去了。”插田中途休息抽烟期间,同在一起插田的农民知道马继生他们肯定又去了镇里,连带着看沈云和他们这些做事的知青都不顺眼,开始议论。
  沈云和没有跟马继生他们一样借住在社员家中,最近几天又忙于空间的事情,他对知青队伍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休息的时候,知青们是坐在一块的,夏栀拧开水壶猛灌了一大口水,跟沈云和聊天,“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为了把剩下的安家费一次性领到位,这几天一直在镇里闹。”
  “那郭有富去了没有?”沈云和用旁边田沟里的水湿了湿毛巾,擦了一把脸。
  按他所了解的情况来说,郭有富应该是不会去的,他伤了脚,在家里歇息的这几天,工分一分没赚到,怂恿马继生他们去闹一闹,有可能拿到钱,最重要的是,他们男知青中间工分差距不会太远。
  果不其然,夏栀摇了摇头,“他没有去。”
  沈云和笑了笑,不多加评论,只是友情的告诫了一句,“这种事情,枪打出头鸟,若是没闹出来点好处,还在头上记上一笔,影响可就不好了。”
  虽说法不责众,但是也不知道去的人有多少,夏栀在知青队伍里算是勤快的,平日里脸上也总是挂着笑容,这让她在太阳冲有着不错的人际关系。
  按照书中的内容,是没有这一出到镇里闹安置费的情节,大概是来年秋,她和李曼两人竞争去师范学校的名额,最终夏栀胜出。有了下乡的经历,又是正经推荐,以后她至少能谋一份稳定的工作,没必要为了这些东西而失去以后的资格。
  夏栀不是个不识好的,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知青点要重建在即,听说建新房的费用,要从他们知青的安家费里出,知青们心底里或多或少有些不同意,毕竟在他们的意识里,在农村只是暂时的,他们终究要离开,花了钱在这里建了房屋又带不走,白白浪费了钱财。
  这两天,听说别的知青点也有人跟着一起去闹,看着他们吃得肚子滚滚的回来,夏栀也有曾犹豫过,不过终究是没有跨出那一步。
  下午时镇里来了人,李喜春从田里匆匆上了岸,跟着一起出去了,这个时候,一起农作的村民们讨论得更加热烈,纷纷猜测马继生他们是不是被抓了起来。
  李喜春家里有个大院子,下午没到茶饭点的时候,一些带着孩子不用出工的老年人便聚在一起。
  乡下的孩子是地上撸大的,婶子们把孩子放到一起,让他们在地上爬着玩,她们手里的针线则飞快的进出纳着鞋底。
  在太阳冲,纳鞋底、绣花这种事李喜春的老婆王芬敢称第一,李向阳便敢称第二,所以这些妇女们通常拿着鞋底找她们要新的图样。
  郭有富腿受伤的这几天,变成了这院子里的常客,他竟然耐着性子跟着这些妇女们学起了针线活,当然不是为了什么鞋底,他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李向阳,而且连着等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让他等到,李向阳今天主动坐到了院子里来。
  因为山上那件事,李向阳对他或多或少有些感激,他便借着这份感激,趁机向她套近乎,同时也不忘记显示自己的优越地位。
  “婶子们可有去过洲城?”郭有富明知故问。
  婶子们最喜欢听城里的事,一提城市,话匣子都打开了,“那洲城有多大?一个小时的时间总走的完吧?”
  “你们城里人多不多?郭知青你是文化人,是不是都叫得出每个人的名字?”
  “……”
  这类问题听起来很好笑,郭有富本是不屑回答的,当他瞄到李向阳也有些好奇的眼神时,才勉强组织了一下答案,
  “城里面可大了,一个小时走不完,从城东到城西,需要搭电车,坐车都要坐一个多小时呢!”他面上露着自豪,
  “那个电车,在车顶上连着一根线,车子便按着固定的路线走,你们要是有机会去洲城,可一定不能错过。”
  那些婶子们被他这么一说,都咧嘴笑了起来,好像自己真的成了半个城里人,其中一个满是憧憬:
  “那听你这么说,洲城可不小哩,若是我去了城里,那么多人都叫不出名字,多不好意思呀!”
  “叫不出名字没有关系,见了面笑一笑就好了。”郭有富也顺着她的幻想,替她决问题。
  李向阳也动了心,这样新奇的有趣的城里生活,才是她渴望的,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郭知青,你家在城里有房子吗?”
  这话一问,婶子们又七嘴八舌的讨论开了。
  “听说城里的厕所面积小,都放不了尿桶,上了厕所要用水冲洗,麻烦的很。”
  “听说洗澡还要专门的洗澡房,真是讲究。”
  “他们那是该讲究的不讲究,不该讲究的穷讲究,据说卧室小得转不过身,两代人还挤一张床哩!”
  “哈哈哈……”
  大家边聊边笑,完全忘了刚刚对城里生活的憧憬。
  “房子肯定是有的,我父母是工厂工人,单位给分了房,两室一厅的房子,他们还专门给我留了一间,给我以后成家用!”郭有富知道李向阳的心思,光捡好听的说给她听。
  他父亲是肉联厂的工人,每天做着杀猪的活,母亲是肉联厂食堂的,也是每天围着饭菜转,单位分的房子是筒子楼,面积也不过四、五十来个平方,做饭什么的,要把煤炉子搬到阳台上,等把锅碗瓢盆搬进客厅时,过个身都可能蹭到锅底灰,不过这些他当然不会跟李向阳说。
  接下来,郭有富又说了一些城里的趣事,把李向阳听得一愣一愣的,看郭有富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崇拜与期待。
  黄昏时节,李喜春从镇里回来了,然而并没有把出去闹事的知青带回来。
  村民们将李喜春围在半路上,好奇的询问结果,等了半天,只听到他脸色沉郁的回了一句,
  “通通都进了拘留所。”
  一时间村民鼓掌称庆,对于好吃懒做的人,他们是同仇敌忾的厌恶。
 
 
第012章 男配不做老实人
  插完晚稻,已经是三天过后,马继生等人也从拘留所里回来了。
  村民们累了大半个月,正式短暂性的进入农闲。
  虽说只有短短的三天,马继生、肖坤远等男知青像是蔫儿了一般,看起来格外的沧桑。女知青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大热天的,三天没有洗澡,蓬头垢面,看上去应该是在拘留所里受了些苦。
  去接他们回来的是李喜春,两男两女靠坐在牛车上,刚进队里集合的草坪就被围观了。
  沈云和虽是不爱凑热闹,但村长张天河要求就这件事情开个大会,他也不得不来。
  “这样的人,还接回来做什么?丢了我们太阳冲的脸。”
  “好吃懒做,只想要钱,这就是个流氓,不关你们关谁啊!”
  “依我看关三天都算少了,就应该啊牢底坐穿!”
  “……”
  村民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对于这些知青们,他们本就是不太欢迎的,做事做事不行,要力气也没有,还要来分掉生产队里的工分,往日的不满都在此刻化为言语,大家都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安静,安静。”张天河拿起大喇叭,示意村民安静。
  张天河已经六十多岁,是村里的老村长,在人们心中颇有威望,他喊了两声,大家都听从的安静了下来。
  马继生他们已经从牛车上下来,低着头站在张天河的身后,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
  “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大会,不是为了批判谁,动不动就扣帽子的年代,已经过去了。今天镇里的领导也找我去谈了话。知青队伍下乡来,是为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刚来咱们村里有不适应,不习惯,是正常现象…”
  张天河这话一出,本来期待着看笑话的村民顿时大失所望,忍不住议论纷纷:
  “白吃白喝,是正常现象?”
  “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镇上,白吃白喝去闹事喽?”
  “咱们可不一样,咱们是地地道道好欺负的老农民,人家可是城里人!”
  这句话一出,乡下人与城里人之间,好像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站在沈云和边上的村民,都忍不住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安静,安静。”张天河拿着大喇叭又高声喊了几次,队伍里面才逐渐安静下来。
  “同志们,大家想一想,如果你背井离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房子又被烧了,居无定所,心里能好受吗?”
  村民们毕竟都是老实人,虽然嘴里叫的厉害,心底里还是淳朴,换个角度去思考,顿时觉得知青们也有些可怜。
  见反对的声音逐渐息了,张天河才接着道:“镇里面已经对他们进行了为期三天的拘留教育,回到咱们太阳冲,大伙切不可再次取笑,而是应该让知青们迅速的融入我们的生活……”
  接下来的一些,无非不是希望大家和睦相处的意思,沈云和听着也没啥感觉,他站在队伍最后边,发现他旁边的大树下,不知何时,来了一个蹲在地上玩泥巴的青年,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
  沈云和仔细的瞧了瞧,又结合原主的记忆,确定对方是村里的傻子孙兆光。
  孙兆光说来也可怜,从小时候起就显得比别的孩子迟钝得多,直到五岁才开口说话,常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脾气暴躁,用二十一世纪的医学术语来说,很大程度上是严重的自闭症。
  不过农村不懂得这些,也没有什么专业的医院可以去治疗这些疾病,况且大人们都要上工做事,养活家里老小,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与孩子来交流。
  久而久之,孙兆光就越来越严重,每天在外面乱跑,夜不归宿,偶尔脑子里清白了回家吃上一顿饭,又跑到了外面。
  沈云和没有心思去听老村长的大道理,在孙兆光的旁边蹲了下来,
  “你在玩什么呀?”
  孙兆光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下头,拿着棍子在戳一个蚂蚁窝。
  沈云和也不恼,继续笑眯眯的,“你看,蚂蚁也是有兄弟姐妹和朋友的,你拿棍子去戳他们,他们没了兄弟姐妹和朋友,就要孤独了。”
  他本来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孙兆光居然听懂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猛的站了起来。
  台上的张天河正在关心知青们的生活,让知青们挨个跟乡亲们说说心里话,此时正好轮到马继生。
  “各位父老乡亲,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冲动,给咱们太阳冲丢脸了……”
  孙兆光偏着头也看着台上,他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可是个子却接近一米八,所以看台上的人时,几乎没有什么遮拦。
  “烤苞米拿走了,着火了…好大的火,房子都被烧掉了…”
  沈云和一愣,烤苞米,着火了…可不就是说的前些天队里知青点着火的事。
  着火那天晚上,郭有富和马继生不在屋里,他和肖坤远可都是闻到了玉米香,听孙兆光这么一说,他更加确定是马继生和郭有富烤苞米留下的火种,烧着了房子。
  在村民心中,孙兆光是个傻子,傻子是不会说谎的,如果他能说服对方,去向村里告发,马继生他们纵火且差点害人性命的事,可就有了人证。
  沈云和正想抓着孙兆光问个究竟,没想到手才搭到他的肩上,对方的身体猛地打了个抖,大叫着跑远了。
  其实从知青点着火那天开始,到目前为止,沈云和并没有打算让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去,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只想着等待合适的时机让对方付出代价,没想到今天却有了这样一个意外的惊喜。
  望着孙兆光跑远的背影,看来他得想点法子,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证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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