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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未婚夫权倾朝野——青帷

时间:2019-12-06 08:28:49  作者:青帷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掀开被子,低头先检查自己的衣服。
  看到衣衫整齐,一件都没少,她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登徒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想起杨错,想起昨夜的事情,赵常乐怒从心来。
  半夜三更将她掳走,还将她打晕,当真是可恶!
  如今她在哪里?这屋子是哪儿?她什么都不知道。
  赵常乐下床,顾不上穿鞋,光脚就往外跑。
  这是一个小院子,一个主屋配东西两厢房,正北是院门。
  赵常乐冲出主屋,廊下伺候的丫头立刻叫了一声,“女郎醒了!”
  忙朝她跑过来,“女郎快回屋歇着,上大夫一会儿过来。”
  赵常乐才不管什么上大夫下大夫,闷头就往院门口跑。
  院子里只有两个丫头,她又占了先机,不管不顾的,竟然被她一口气冲出了院门。
  另一厢,杨错正在同此城县令说话,“你说船上无人?”
  县令点头,道,
  “昨夜您一回县衙,就让我召齐全部人手去江岸边围捕那艘船,待点齐全部捕役,已经到了后半夜,连夜赶到江边,可那艘船却已是空船了,没有一个人。”
  杨错冷着脸,面无表情。
  定然是公子息昨夜发现赵常乐失踪后,立刻察觉不对,在捕役到来前化整为零,弃船而逃。
  杨错想了片刻,吩咐道,“全城戒严,按画像搜捕可疑人犯。”
  县令一愣,“为何要全城戒严?若是逃跑,怎会跑来城里自投罗网?沿江多少水道,人犯沿江逃跑才是正理,应该广洒人手,沿江搜捕才是。”
  这位上大夫,莫不是个绣花枕头,这样基础的抓人道理都不懂?
  可杨错却非常笃定,“你只管全城搜捕,不用浪费人手搜查沿江。”
  别的人犯,大抵会直接沿江跑了,但公子息不会。
  公子息对赵常乐,有一种病态的执念,不得到她,他是不会离开的。
  杨错直觉,公子息定会回到城内,用尽一切办法将她夺回去。
  那么他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县令无奈,但转念一想,管他的,又不是他自己的人犯,不过是念着两国相交,给这位别国的上大夫一个面子而已。
  既如此,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县令退下,杨错则朝客院方向走去。
  他暂住在此地县令的客院里,因此昨夜顺手将赵常乐安置在自己房中。
  不知她醒了没?
  谁知刚朝客院方向走了几步,忽见前方急奔而来一个身影——
  “笑儿!”杨错忙喊。
  赵常乐闻声愣住,待看清来人就是昨夜将她掳来的登徒子后,急急掉转方向,拔腿就跑。
  她刚还庆幸自己将两个看守的丫鬟甩在身后,觉得自己可以一路逃出去,谁知偏偏路上又遇到了那个登徒子!
  跑不出去了!
  赵常乐暗道糟糕,夺命狂奔,可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忽觉脚心一痛,站立不稳,就要跌在地上。
  杨错一个跃步冲了过去,将她抱住,护着她没让她跌倒。
  杨错将赵常乐拉在怀里,声音里忍不住带了几分斥责,“你当心些!”
  怎么这么能折腾。
  赵常乐被他抱住,连忙挣扎,可脚一动,就觉得右脚脚心疼痛无比,忍不住开口低叫了一声。
  “怎么了?哪里疼?”
  杨错忙问,不知她哪里不舒服,慌的不敢乱动,怕伤到她。
  赵常乐疼的龇牙咧嘴,“脚……疼。”
  杨错低头,这才发现她原来是光着脚的,连忙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赵常乐要挣扎,杨错冷喝,“别动!出门不穿鞋,谁知道你踩到了什么,伤到了脚!”
  赵常乐怎会甘心听他的话,不安生地继续在他怀里一个劲儿挣扎,“登徒子,你放开我!”
  杨错真是又心疼,又气,又觉得好笑。
  谁是登徒子!
  不理赵常乐的挣扎,杨错将她一路抱回了屋子里。
  赵常乐力气小,到后面挣扎的累了,自己先气喘吁吁起来,可扭头一看,登徒子抱着她一个大活人还面不改色,一点大喘气的样子都没有。
  人比人,气死人。
  杨错一路回了屋子,将赵常乐放在床上。
  赵常乐忙着喘匀气息,趴在枕头上,倒难得乖了起来。
  杨错见她终于不折腾,也由她去,自己一撩衣裳下摆,单膝跪在床尾,将她裙摆掀起,露出一双玉足来。
  他心里是没什么杂念的,只是想着她脚底的伤,伸手便握住她的脚踝,看到右脚脚底果然被划破了一个口子,应当是尖利石子割破的。
  杨错正观察伤口,看是否严重,谁知手掌下脚踝一动,接着就被狠狠踢了一脚。
  赵常乐扭转身子,恨恨道,“登徒子,谁许你看我的脚!”
  声音里的怒意非常明显。
  她面色苍白,却双颊泛红,不知是羞是气,又或者是方才逃跑之后浮上来的热意。
  凤眼含怒,毫不客气的瞪着他。
  杨错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女子的脚,原是不该随意给外人看的。
  他下意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裙摆上,她早已将双足藏回裙摆下,杨错却想起了方才看到的样子。
  因不见日光,她脚背是莹润的白,隐约可见细细浅浅的青色脉络,向上,是细细的脚踝——仿佛极脆弱,一手可环握,又仿佛极刚强,宁断不弯。
  手掌心仿佛还残留有她脚踝的纤细与滑腻。
  杨错一时红了脸。
  她骂他登徒子,倒好像是真的。
  昨夜强吻她,今日又摸她双足。
  可不是登徒子么。
 
 
第44章 
  赵常乐将枕头扔过去,
  “你掳我来此到底做什么?你若是要羞辱我,看我与你同归于尽!”
  这个名叫杨错的白衣男子,她脑中确实对他有模糊的印象,觉得他非常熟悉。
  可模糊的印象算不得数,对她而言,这个男子仍旧是个初见面的陌生男人而已。
  好坏不知,善恶不明。
  心里那股莫名的熟悉感,早已被他先是强吻又是摸脚的动作弄没了!
  她现在非常讨厌他!
  恨死他了!
  杨错手快,一把接过赵常乐扔来的枕头,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忙道,
  “你……你别气,我不会伤害你的。我——”
  赵常乐立刻打断他的话,“那你为何将我掳来此处?让我与我夫君分开?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常乐盯着杨错,眼睛一眨不眨,
  “我失忆了,但我猜我过去与你相熟,既然如此,你应该与我夫君也相熟。你昨夜单独掳走我,显然是不想惊扰我夫君。这又是为何?你莫非与我夫君有仇?你掳掠我,是为了用我威胁我夫君?”
  赵常乐脑子飞快转动。
  杨错听赵常乐一口一个夫君,听的脑仁疼。
  她完全失去了记忆,可却偏偏笃信公子息就是她夫君。
  夫君?
  杨错恨不得把这两个字嚼碎了。
  他按着太阳穴,真不想继续听她多说一句夫君了。
  只能无奈道,“你先冷静一下,你的脚受伤了,我请大夫过来给你治一下,行不行?”
  怕赵常乐反驳,杨错补充,“伤口处理好之后,我们再好好说,我把事情都告诉你。”
  “你看这样好不好?”
  他嗓音是很好听的,说起话来的时候,有一种慢条斯理的感觉,像是在念书一样。
  每个问句之后都会加一句“好不好”“行不行”,显得他很无奈,却让赵常乐觉得心安。
  偏赵常乐不愿示弱,勉强道,“那行吧。到时候你不可瞒我,你若是因我失忆了就说谎话骗我……哼!”
  她挑衅般抬了抬下巴,一副威胁模样。
  明明是弱势一方,却一副故作强势的模样。
  赵国尊宠的中山公主啊,就是这个性格,有些娇蛮,有些硬气,从不服输。
  她回来了,真好。
  看着这样的赵常乐,杨错面色变得温柔下来,轻声,“好,你说什么都好。”
  这句话钻进耳朵里,赵常乐忽觉的耳朵尖有些痒,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见鬼,这个杨错,到底从前和她是什么关系,她怎么就是没法对他产生警惕心呢。
  赵常乐余光看到杨错出了屋子,丫鬟给她将脚擦净,不多时,杨错又回来了,只是身后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该是大夫。
  大夫走入屏风后,来到赵常乐床前,杨错却自觉的在屏风外站着,身影透过屏风,影影绰绰的。
  赵常乐又轻哼一声,别过眼不去看他。
  这个登徒子,算他识趣。
  赵常乐也不扭捏,将脚伸出裙下给大夫看。
  大夫看了一眼,道,“只是划破了个口子,并不严重,我开点外敷的药,连着几天覆药就行了。只是伤在脚心,怕是换药时候会有些难受。”
  赵常乐只想捂脸。
  她当时满心只觉得自己被人掳了,只想逃走,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大夫停声,仔细看了看赵常乐的脸,忽然道,
  “女郎面色不佳,应该是身有弱疾,似有不足,不知是不是同时吃什么调理的药?若是有,还请告诉老朽一声,不然怕一会儿开的药会药性相冲。”
  赵常乐闻言点了点头,正要回答,却见杨错忽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神色非常凝重。
  赵常乐忙将脚缩回裙下,杨错却只是认真看着大夫,问,“你说她身有弱疾?”
  大夫点头,“你看女郎面色就知,她脸色如此苍白,唇色泛青,眼下带黑,明显是气血不足的症状。”
  杨错闻言,目光落在赵常乐脸上,仔细看着她。
  多看一眼,脸色就多一分担忧。
  她的面色,真的很差。
  赵常乐被杨错不加掩饰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竟不敢同他直视,眼神不自在的飘来飘去。
  幸好这时大夫又问,
  “女郎可经常觉得困倦,但睡下后又夜里容易惊醒?”
  赵常乐连连点头,“嗯,确实,我经常觉得困,一天里睡觉的时间远多过清醒的时间,可是睡下之后又很容易惊醒,总之就休息不好。”
  说到这里,赵常乐抬头去看杨错,“我以前就是这样身体不好吗?”
  杨错深深看了她一眼,抿着唇,却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对大夫道,“烦请您替她诊脉。”
  大夫点头,伸手搭脉,诊了半晌,脸色凝重,“女郎身体确有弱疾,似是——”
  话却被杨错打断,“既然如此,大夫,给她开些调理的药吧。”
  伸手一请,“请外间来,我替你磨墨。”
  杨错将大夫带出了屋子,却并未让他直接开药,站在廊下,低声问,“她身体到底如何?”
  大夫莫名其妙,明明自己方才诊完脉就要说话的,又被这人打断,这会儿又要问了。
  许是什么宅门内幕吧,大夫想。
  便如实回答,亦学着杨错压低了声音,“女郎身体不好,是亏空之症,气血不足,精气不旺,因此常感虚弱疲惫,多眠却易醒。”
  大夫每多说一句,杨错的脸就青一分,沉默良久,他道,“她以前身体并不如此,最近才这样虚弱,可知是为何?”
  杨错捏紧了拳头,心想,和公子息脱不了关系。
  可公子息对赵常乐如此执念,已是病态的爱。既然是爱,又为何会伤害她?
  大夫回答,“我观脉象,女郎应该是近期吃了什么虎狼之药,以至于亏空了身体。”
  虎狼之药?
  一个可能性浮上杨错心头,他忽然问,“大夫可知,有什么药服下之后,能让人忘掉一切记忆?”
  大夫闻言忙摆手,“啊呀,那可是伤身体的药,医者仁心,你若问我要那种药,我不配的。”
  话音刚落,大夫只见面前这白衣高冠的儒雅青年,猛然一拳砸在了廊柱上,力道之大,振的屋顶扑簌簌落灰。
  血从他拳头上慢慢渗出来,他脸色铁青,恍然未觉。
  好,好,好。
  好一个公子息!
  他就说笑儿为何忽然失忆,原来不是因什么外伤,而是公子息强给她灌了药!
  这样的虎狼之药……
  公子息竟是宁愿让她折了阳寿,都不愿放过她!
  怎会有这样的人,以爱之名,做的却都是自私至极的事情!
  看杨错如此震怒,大夫慢慢儿才回过味儿来,联系起前后几句话,心中顿时明了,问,
  “这位女郎难道是吃了失忆药?”
  啊呀呀,这……真是造孽哟。
  多大仇,非要让人失忆,还将身体糟践成这个样子。
  杨错下颌抿成一条直线,冷硬得像钢刀。
  沉默良久,他才收回拳头,伸手揉了揉手上骨节,冷声道,
  “能否将她身体调理过来?”
  大夫略有惊讶。
  他还当这位郎君第一句会问“是否有让她恢复记忆的药”呢,没想到郎君不管这个,反而先关心女郎身体。
  这倒是真的关切了。
  大夫为难道,“……调理是个精细活儿,日久天长,慢慢看疗效。让老朽现在打保票说女郎日后身体定会大安,老朽不敢说,但总归调理了比不调理,是有好处的。”
  杨错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道,“你先开药,好好给她调理身体。”
  大夫点头,有些迟疑,“只是调理身体的药……都是名贵珍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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