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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媳妇——君莱

时间:2019-12-07 09:52:01  作者:君莱
  如此说来,他父皇就不可能是汝阳王和皇祖母所生,齐琮心里虽然早就知道父皇不会是汝阳王所生,如果父皇是汝阳王的私生子,怡亲王身为先帝的同胞弟弟,不可能对他如此和颜悦色。
  但听到此处,他还是莫名的松了口气。
  他面色稍缓,道:“多谢国公告知,本王会记住的。”
  记住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成国公如此,明显就是来投诚的。
  成国公再厉害,处于如今的境地,终归还是要选择一位皇子。
  成国公听他下逐客令,心里佩服他,还真是只问自己想问的,对八卦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么多年了,成国公一直把事情憋在心里,替汝阳王不平,又不能去同皇帝那个糊涂蛋说,好容易遇到一个明事理的皇家人,成国公畅快道:“启朔十年,先帝身体每况愈下,几位皇子争权夺势,汝阳王便是那时候才开始接触朝政大事,他那样一个洒脱不爱官场之人,开始入朝堂拉帮结派,继承汝阳王位,是为了谁,不用臣说,殿下您也明白。”
  齐琮怔了片刻,眸色深沉,“成国公,这些话,本王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听到。”他不允许别人非议皇祖母。
  成国公笑笑,“臣只是想让皇家能够有人,知道真相罢了,汝阳王从来都不是狠厉之人,也不是将皇家奉若神明的人,殿下三叔和五叔的头颅,都是他亲手砍下的,陛下登基那年,汝阳王忙着帮陛下扫平障碍,忙的连家都没空回,就住在了宫中,那一年,汝阳王妃郁郁寡欢而亡,留下一名独子,汝阳王没有再娶,十一年前,汝阳王世子因粮草不足,困死在邺城,四年前,汝阳王病逝,至此,姜家,就只剩下幼宁一个人了,就是这唯一的血脉,四年前,也差点丧生在江河里。”
  成国公叹息着摇头。
  齐琮看着他道:“本王知道国公的意思,幼宁是本王的妹妹,本王自会护着她。”
  成国公道:“幼宁年幼,心性纯良,殿下鸿鹄之志,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请莫要把幼宁牵扯进来。”
  齐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声道:“国公想多了。”
  成国公松了口气,拱手道:“臣告退。”
  成国公走后,齐琮坐在马车里,将成国公刚刚说的那段话顺了一下。
  父皇不是汝阳王的私生子,幼宁不是他堂妹。
  “宁王殿下要出征?”幼宁躺在榻上,听到雪兰议论此事,蹭的一下爬了起来。
  雪兰点头,“是呀。”
  幼宁蹙着眉,“你听谁说的?”
  雪兰,“奴婢刚刚去司衣司取东西,外面已经传遍了,说是殿下自己请奏出战的,明日点兵,后日便出发。”
  小宫人香兰惊讶道:“怎么走的这样急?”
  雪兰回头在她脑袋上碰了一下,“北部连吃了几场败仗,等着殿下去支援救场呢,能不急吗?”她说着便扬起小脸,叉着腰说:“前阵子还说贵妃的兄长带兵出征,回头立了功回来,贵妃在后宫的气焰就更嚣张了,结果废物就是废物,都说走过场混军功的仗都打输了,如今军心不稳,还是要宁王殿下亲自出马,殿下到了云城,一定能把那些鄎军打的屁滚尿流。”
  因为齐琮对幼宁好,福安殿里的小宫人们提起宁王时,都像宁王是她们的主子一样,这等风光的事,她们与有荣焉。
  幼宁眉心紧蹙,吩咐雪兰,“你再去打听,陛下预备给殿下多少兵马。”
  雪兰见幼宁脸色不对,收敛笑意,“郡主,怎么了?”
  幼宁摇了摇头,“没事,你出去打听一下。”
  雪兰应了声是,小跑着出门。
  大齐和鄎国的这场仗眼下是大齐最要紧的事,这些日子,章华殿里小姑娘讨论的事情都是这个,她们都是京城里的贵女,早些年边疆便是战乱四起,但从来都没打到过定熙来,是以她们也只是聊一聊,并没有对这场战事产生恐惧,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但幼宁却时刻关心此事,因为如今饱受争议的罗卫汝,曾是他祖父麾下的骑兵统领。
  幼宁也推测过罗卫汝是不是和鄎军勾结了,根据传言,他极有可能是为了他父亲的死出气,不会叛国,但他不喜宣德帝是一定的。
  他如今手握兵权,陛下之前给了林炳四万骑兵,这次齐琮再去,应该不会比给林炳的多,罗卫汝不喜宣德帝,汝阳王昔日的旧部下对宣德帝有怨,齐琮这个皇子过去,多半会遇到林炳之前的情况,将士不服,不听号令。
  她双手握在一起,暗骂宣德帝真是偏心。
  雪兰很快就回来了,幼宁伸长脖子等她回话,雪兰道:“三万骑兵。”
  幼宁倒抽了口气,看着窗外的一轮圆月,忧心道:“那这仗要怎么打呢。”
  雪兰道:“郡主不必担心,殿下那么厉害,一定能打胜仗。”
  幼宁垂着头,半点兴致也无,对雪兰道:“去把良辰喊来。”
  雪兰愣了一下,今日良辰不当值,良辰姐姐平日里事情多,休息的时候郡主有事从来都不叫她的。
  不一会儿,良辰推门进来,瞧见幼宁坐在桌子前,面前摆着针线篓子,一听见声响,抬起头,对着她道:“你快过来,看看我针法对不对。”
  良辰走过去道:“郡主要绣什么,这天都黑了,明儿再绣吧。”
  幼宁摇头,“不行,明日就来不及了,宁王后日要走,我明天就要送给他了。”
  良辰也听说宁王要出征了,也不意外郡主要送东西给宁王,毕竟宁王对郡主好。
 
 
第68章 
  翌日一早,齐娴来永寿宫给太后请安,到了门旁听说幼宁还在自己的寝殿里,便折了回去找幼宁一起过来。
  “奴婢给公主殿下请安。”
  守门的小宫人给齐娴行礼,齐娴一摆手,平日里总是挂着笑意的小脸有些凝重,问道:“你们郡主在吗?”
  “郡主在屋里呢。”小宫人边挑帘子,边冲里面通报,“六公主来了。”
  雪兰忙不迭的从里面迎出来,齐娴风风火火的走到屋里,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放轻了脚步,问雪兰,“幼宁还没起吗?”
  雪兰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侧着身子请她进去,“公主进去便可。”也说不上来是起了还是没起,郡主昨晚就没睡。
  齐娴见她一脸疲惫,问道:“你这是昨晚没睡觉吗?瞧着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雪兰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精神些。
  屋里面良辰立在床边,齐娴探头道:“不会真睡着吧。”
  良辰转脸行了一礼,笑着说:“没睡,郡主在床上坐着呢。”
  她向外面吩咐雪兰上茶,齐娴探头过去,粉色的床帘里,幼宁盘腿坐在床头,面前小矮几上摆满了针线筐子和锦缎绣线,幼宁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枕头上,一手拿针线,一手拿着锦缎,看样子是坐久了腰有点受不了,神情专注,盯着手里做的锦缎袋子。
  齐娴见她也不抬头看自己,走过去坐到床沿,凑过头去问,“你这缝什么呢,还要你亲自动手。”
  幼宁道:“做个平安袋。”
  齐娴伸手,摆弄了一下平安袋底下坠着的流苏,上头还垂着两个晶莹剔透的黄玉珠,正面绣了花纹和平安两个字,绣工精细,栩栩如生。
  齐娴从来没见过幼宁绣东西,她自己跟着嬷嬷学过,绣的横七竖八不像样,见幼宁绣的这么好,稀罕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真好看,是要送给我五皇兄吗?”
  齐娴今日匆匆忙忙来找幼宁,就是要说她五皇兄的事,五皇兄明日就要带兵出征了,幼宁绣个平安袋,自然是给他的。
  幼宁点头,道:“你往旁边挪挪,当心我针扎到你。”
  “你还要多久。”
  “就快了,你别催我,回头做的不好看。”
  齐娴也担心五皇兄安危,她们在皇城里也不能帮什么忙,绣个平安袋,也是求个心理安慰。
  不一会儿,雪兰端了茶上来,齐娴坐在一边,良辰怕怠慢她,道:“郡主昨儿听说殿下要走,怕赶不及,连夜做这个平安袋,前面做废了几个,又重新做,到现在还没合眼呢。”
  齐娴盯着幼宁,见她手里的针不停的落下,有些担心她没休息会扎着手。
  也不知道幼宁什么时候能缝好,齐娴坐在凳子上,晃着腿,有些着急,听母妃说,皇兄上午点完兵以后,不一定能不能抽到空闲到后宫同皇祖母母后告别,便是得空了,也只一小会,估摸着晚上就要连夜走,不会再进宫了,齐娴怕幼宁做的久了,赶不上送给皇兄,又不敢催促幼宁。
  幼宁做好了,检查了一遍,掂量着有些地方不好,又稍微改动了一下。
  她剪了线,提起来晃了晃,正面是平安,反面是如意。
  她希望齐琮,能够顺心如意。
  她知道,他不容易的。
  齐娴见她做好了,又凑过来,夸道:“你还真是心灵手巧,难怪五皇兄越来越偏心你了,我都不知道要送五皇兄什么,也什么都不会做。”
  幼宁拍拍她的头,“琮表哥知道你关心他就行了。”
  齐娴拉着她说:“咱们快去给皇祖母请安,再打听五皇兄在哪,晚了连面都见不上了。”
  幼宁听了她的话,慌忙起身下床,脚一沾地,便一阵发麻,险些摔到。
  齐娴一把扶起她。
  两人一前一后小跑着去太后那里请安,太后坐在榻上,把幼宁拉到跟前,抚了抚她有些松散的发髻,她昨晚没睡,早上也没梳妆。
  太后是知道福安殿昨晚的灯亮了一夜的。
  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吩咐人摆膳,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再等会就能吃午膳了,幼宁正要说话,太后道:“知道你们俩担心什么,放心,哀家已经让人去盯着了,阿琮一入宫便会回来禀报哀家,你们放心的吃吧。”
  幼宁坐在桌子前,不太能感觉到饿,只端着小米粥喝,齐娴也同她一样,忧心忡忡。
  幼宁才吃了半碗,林嬷嬷从外面进来,幼宁和齐娴都眼巴巴的瞧着她。
  林嬷嬷福了福身,禀告道:“太后,宁王殿下刚刚带着瑞王殿下去敬妃娘娘的启祥宫了。”其实是宁王殿下提着瑞王殿下,后面还跟着几个内侍,硬生生给拖去启祥宫的,瑞王也不知又闹了什么幺蛾子,让宁王殿下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亲自收拾他把他带进宫。
  “启祥宫?”齐娴一怔,五皇兄进宫不来永寿宫,也不去永宁宫,去启祥宫干嘛。
  太后看了眼两个按捺不住的小姑娘,点了点头道:“你们去吧。”
  幼宁和齐娴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站起来就加快脚步。
  太后叮嘱道:“慢点,别摔了。”
  “皇祖母放心。”
  幼宁应了一声。
  启祥宫到永寿宫不远不近,两人到的时候,福喜和启祥宫的总管太监都守在外面,不让外人进去。
  “六公主,幼宁郡主。”
  福喜不会拦她俩,躬身请她俩进去。
  一进门,便见齐琮脸色深沉的站着,齐琅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躺在地上,口里嚷嚷着:“皇兄,你就带我一起去吧,我从小到大都跟着你,你要不带我一起去,等你一走我就去逛花楼。”
  他应该是鬼哭狼嚎久了,嗓子都沙哑了。
  “混账,你去是给你皇兄帮忙,还是去添乱的。”
  “母妃,这是怎么了?”
  齐娴小跑着过去,揽住敬妃的胳膊,看着躺在地上,不太雅观的七皇兄。
  齐琅还要扯着嗓子吼,齐琮沉声道:“阿宁和阿娴来了,你在她们俩面前乱说试试?”
  幼宁和齐娴就站在齐琅边上,齐琅伸出手,对着齐娴说:“阿娴扶我起来。”
  齐娴嫌弃他,摇了摇头。
  齐琅被妹妹嫌弃了,大受打击。
  敬妃板着脸斥道:“你还不起来,也不怕阿宁笑话你。”
  齐琅在母妃和皇兄面前耍赖皮,在两个妹妹跟前却还想维持着兄长的尊严,一手撑着地面,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两步,龇牙咧嘴的扶着膝盖,对着齐琮说:“皇兄,让我跟你去一起去,我去做你的先锋官,保护你。”
  齐琮语气严厉,“我不需要你保护,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皇城,哪也不许去。”
  齐琅咧着嘴,笑的有些嚣张,“那可不成,除非皇兄真把我的腿打断,不然我就是爬也要爬过去。”
  他嬉皮笑脸的,语气却很坚定。
  幼宁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在齐琮面前如此放肆。
  幼宁看他一直揉着膝盖,估计是被齐琮打的。
  还能自己走路,看来齐琮对这个弟弟还是下不了狠手。
  齐琮要带兵出征,齐琅要一起去,齐琮不答应,他就混在军队里,结果还是被齐琮给揪了出来,带到皇宫。
  齐琮眸色冰冷,齐琅梗着脖子对视。
  敬妃气的眼眶都红了,指着他骂,“混账东西,你是要气死我吗?”
  “皇兄能去,儿臣为何不能去?”
  “你以为母妃想让你皇兄去吗?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你父皇已经下了旨意,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都够操心的了,你还跟着添乱。”
  齐琮道:“正是因为战场上刀剑无眼,我才要去,这俗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儿臣身为大齐皇子,总不能一辈子躲在皇兄的庇护之下,何况鄎人可恶,儿臣也想亲眼看到大齐的铁骑,踏平鄎国。”他面色有些激动,眼角都红了,“与其让儿臣在皇城里,整日担惊受怕,倒不如让儿臣和皇兄一起——啊——”
  他话还没说完,齐琮从后面一脚踹上他的膝盖弯,怦地一声,正面朝下摔到地上,手掌一阵发麻。
  他咬着牙要爬起来,齐琮蹲下,拽住他的后颈让他抬头。
  “你以为战场是什么,由着你胡来吗?战场上,没人能救你。”
  “我不要别人救,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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