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个月来,只要ai通知我多弗朗明哥出现在了我300海里之内,我就会立马拿起电话虫通报鹤中将。
至于我是怎么觉察到的……
“因为我是人鱼,所以只要拜托一下海里的大家他们就会告诉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
虽然如此,多弗朗明哥他们还是凭借丰富的逃跑经验,几次从鹤中将手底下逃脱。偶尔也会有几个人能碰到我……说真的我真的好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在哪啊?他们又没有ai!
“因为多弗朗明哥他拿你的头发去做了生命卡啊。”ai发出了关怀傻子的叹息,“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问吗?”
我:“……我以为多弗朗明哥还不至于干出这种事?”
ai:“你在对一个控制狂说什么呢,master?”
对不起,我忘记这家伙是线线果实能力者这个设定了。
我双手掩面,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也就是说我们无论如何都甩不掉这个前男友……或者说,跟踪狂(stalker)了对吗?”
这到底是什么应该上法制日报或者微博头条的悲惨新闻啊,因为不堪被前女友拒绝所以纠缠不休的跟踪狂?从工作地点追到她老家,不管她怎么搬家怎么换工作都坚持不懈地追过去干扰她的正常生活……多弗朗明哥我告诉你!你这种男人在我们那边是要上新闻的!然后被网友骂到臭头你知道吗!而且我可以报警抓你再让法院给我开一张禁止你接近我方圆200米之内的人身安全保护令啊!!!
“你觉得这对多弗朗明哥那种人有用吗?”ai无语般地注视着我。
“说实话我觉得没用。”对海贼来说那玩意儿和一张废纸有什么区别呢?
“那让我们说点现实的问题。”ai用大耳朵敲了敲我的肩,“所以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鉴于警察……不,海军短时间内还逮不着他们。你打算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个社会新闻在你身上上演?”
“我决定积极自救。”
我拿出了卡塔库栗的生命卡,专注地看着它指引的方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以为我到底为什么要往南海这边跑啊?”
当然是为了抱大腿啊!
我打不过那个火鸡我哥还打不过吗???
当然,为了隐瞒自己在外面打了野食……不,是交了一个男朋友的事情,我虽然用电话虫通知了卡塔库栗最近打算回托特兰的事(“只是想你们了,嗯,我想回家了”),却没有提自己被前男友追杀的事情。
丢人不丢人啊。谈个恋爱谈得被千里追杀,说出去多丢人啊!
就算不考虑面子问题,也要考虑一下被克力架知道的后果……他已经够小学鸡了!我不要再刺激他了!再刺激成疯掉的小学鸡可怎么办?倒霉的不还是我!!!
“那么,你先解释一下这个东西好吗?”
ai抽着嘴角,点了点笼罩我们头顶上方的……
鸟笼。
没错,就是鸟笼。
一个无比巨大的,由可怕的线构成的鸟笼正笼罩在我们歇脚的岛屿的上空。
我是不是该庆幸一下自己选的是个无人岛?没给那个混账前男友用一整座小岛的普通民众的生命威胁我的机会?
对不起我忘记了,我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才一路都只停靠无人岛的。
说实话这一决定在补给上实在是给我添够了麻烦,但是我能怎么办呢,为了不殃及无辜,我也只能这么办了啊!
就这样还被鸟笼扣了……
来给不明真相的读者简单介绍一下这个【鸟笼】。
简单来说,相当于多弗朗明哥的宝具,能够造出一个无法逃脱的绝对领域,就算是你从天上召唤一堆陨石下来砸鸟笼,也只会被锋利的丝线将陨石切开。由于鸟笼的线主要是寄生线,这么铺天盖地的洒下来,还能让鸟笼中的人们自相残杀……
我再度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围过来的唐吉诃德海贼团的成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看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脸色。
……没办法,他的脸色实在是太恐怖了,光用余光扫到我都觉得自己心肝都在颤。
“出来吧,berserker——”
到了这一步也没有藏拙的必要了,我唤出了赫拉克勒斯,努力挺直了腰背,用尽毕生勇气……直视了多弗朗明哥的脸。
“你是来做什么的呢,多菲?”
“呋呋呋呋呋呋——”虽然还是在笑着,但是从多弗朗明哥额头上爆出来的血管就能看出他都要气疯了,“你觉得呢,罗莎琳德?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
我干的太多了……你是说我向海军举报你还是砸了你的场子还是一路上给你们添麻烦还是最初那个为了我自己的目的灌你爱情魔药的事?
……一想到我自己到底干了多少好事,我只觉得自己背后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咋整,我都觉得我这条小命今天是保不住了……
“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样呢,多弗朗明哥。”
既然他称呼我为罗莎琳德,我也将他的称呼换成了多弗朗明哥。我将手背在身后,不让任何人看到我颤抖的双手,相反,我极力伪装出了一副平静而镇定的模样。
……看来是适得其反了。
我绝望的看到多弗朗明哥额角的青筋又跳出来了两条。
“我会原谅你的背叛,罗莎琳德。”多弗朗明哥将嘴角扯得更高了,接着拿出了一把手枪,“当然,是在你用鲜血洗去了你的背叛之后,亲爱的玫瑰(rosa),在那之后我就会像原谅我父亲一样原谅你。”
ok,我死定了。
我视死如归地看了一眼他的枪口,接着,我也用我最强大的演技,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也要你拿得走我的命才行。”
不给他任何机会,我一秒切换了南丁格尔的卡牌。
“保护我,berserker!!!”
看着黑色的巨人迎上了狂怒的唐吉诃德海贼团成员,我抽空瞥了一眼自己的编队安排。
很好,berserker·南丁格尔,caster·美狄亚(lily),caster·山鲁佐德,caster·安徒生,alter ego·志度内。
一个无敌一个战续,三个奶妈两个dps,再加上无数的御主礼装技能……我今天就要用实力告诉你们,什么叫奶妈打不动!
我要让你们知道,没有什么比pvp打奶更恶心的事!
说着我就给自己上了一个欧西里斯之尘(无敌)。
来吧,我今天就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专业的pvp治疗!!!
第187章 震惊!因妹妹与男友发生感情纠纷,兄长竟将该男子打成重伤!
在pvp中,最恶心的,莫过于打奶。
任何一个在网游里打过(优秀)治疗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份恶心,好不容易把对方的血线给削下去了,人家反手就给奶起来了,好不容易控住了,结果对方一个解控撒丫子跑了。如果是群战还好一点,几个打一个总能给砍下去一半血,但是一对一就非常可怕了,运气不好,被这个治疗遛到没蓝还慢慢抽死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这个治疗还带了绑定dps,那就是恶心的平方。
如果这个治疗还有解控和无敌,那就是恶心的十次方。
如果这个治疗还腿长/敏捷/跑得快,同时还自带战斗续行,还tm奶量惊人……那就已经不是恶心可以形容的了。
总而言之,凭借我优秀的战斗意识(?)无敌的英灵卡牌(??)和强化了三倍的雪城b叔(???),我遛了他们足足三个小时。
我遛了唐吉诃德海贼团三个小时!别的dps做的到吗?!
反正我打不死他们,他们也打不死我,苟就完事了[doge]。
反正最后鸟笼缩小到只留下不足七米见方的狭小区域时,我终于是被多弗朗明哥逼到了死角。
berserker已经在之前的战斗里退场了——就算是有十二条命的希腊英雄,也扛不住这样无休无止的车轮战——由于还在战斗状态,我一时也没法召唤出其他的助战英灵来帮忙,只好硬扛了一次多弗朗明哥的岸浪白线。
但这也是极限了。
无形的丝线擦着我的脸颊而过,在细微的刺痛之后,我才觉察到自己的脸上绽开了深而长的伤口,温热的鲜血沿着脸颊滑下。我想要去擦,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
我低下头去,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都被细细的丝线束缚住。并不是寄生线,而是最为单纯的,带着惩戒意味的用法。锋利的丝线深深陷入血肉中,鲜血一丝一丝地从伤口中渗出来,将无色的丝线染成了血红。
那赤红的丝线就像捕鸟蛛的大网一般,将我困在其中,让我宛如一个clamp漫画的女主角(或者说男主角)一般,以一只被钉死的蝴蝶标本的姿势,牢牢地挂在其上。
“呋呋呋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一边笑一边向我走来,隔着老远我都能看到他额头上暴跳的青筋,他每走一步,我身上的丝线就随着勒深一分……看来他确实是快要气疯了。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自己今天很有可能要交代在这了……看到我畏缩的样子,多弗朗明哥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但是我只觉得他是更加生气了……
果不其然,当他站在我面前时,纤细的丝线卡住我的脖子,像一只无形的手一样,逼迫着我抬起头来,仰望着他那掩藏着盛怒的笑脸。
“怎么,不敢看我吗?还是说,你也知道自己已经跑不掉了?”多弗朗明哥的嘴角越扯越高,缓缓念出了那个名字,“罗曼斯·罗莎琳德。”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他为什么会知道?
“明明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的姓氏,为什么我会知道吗?”
男人俯下身来,隔着红色的太阳镜看着我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无比鲜明的讥讽之意。
“你似乎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呋呋呋,果然还是天真的小女孩。人鱼,医术,南海地区的口音和服饰,敢于单身行走在新世界的勇气与实力,还有那些偶尔会出现在你周围的、带着big mom海贼团特征的‘保护者’……如果还猜不出你就是罗曼斯·加斯东的女儿,big mom的继女,我也未免太过迟钝了吧?”
居然露了那么多破绽吗?!
还有到底哪来的“保护者”我怎么不知道???
“哦,其实卡塔库栗他们有特意和手下打过招呼,要big mom海贼团的人看到你都特别照顾一下的。”ai淡淡道,“不然你一个女性人鱼独自晃悠到现在怎么还没出事呢?新世界什么时候这么友好了。”
我垂下眼,避开了与多弗朗明哥视线相接。在爱情魔药依旧发挥着效力的现在,我并不愿意与这个男人起什么正面上的冲突。然而我的闪避似乎越发引爆了他的怒火,这一次他自己伸出手来,硬是抬起了我的脸,强迫我迎上他的视线。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多弗朗明哥的脸压下来,几乎要逼到我的眼前,他似真似假地打量了我一会儿,忽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
“真可笑啊,我原本还以为是爱情魔药的效果减退了,原来并不是啊,你是自己决定背叛我的——这可真是太可惜了。”
他猛地甩开了我的脸,紧勒着脖子的丝线一下子在我的颈子上划开了长长的口子,好险没有切到动脉。我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战栗,缓缓地,缓缓地抬头看向他。
“可惜什么?”我问。
多弗朗明哥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张开了双手。
“可惜,你没法救到任何人,只不过是白白地在这里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即使没有镜子,我也能觉察到,自己的面色一瞬间暗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海军会抓走我?可惜,海军不过是世界政府的看门狗罢了,而我,我刚巧手里有一个‘好东西’,能让那些‘上面的人’老老实实管好他们的看门狗。”多弗朗明哥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空,“所以不管你给海军那帮家伙通风报信多少次,都没有办法真的把我怎么样——嘿,看你的表情,你该不会真的相信那些看门狗,寄望于他们把我送进推进城吧?”
“总有一天,你会被送进那里的。”这一次我也笑了,学着他吊起嘴角,“就算这一次没有,将来的某一天,你一定会被海军拷上海楼石手铐关进推进城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因为那可是……未来。
我用我的眼睛见证过,一定会到来的未来。
多弗朗明哥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闭嘴吧你这个混蛋女人!”迪亚曼蒂猛地用西洋剑的剑柄重击了我的脸,“多菲才不会被那群蠢货抓到!多菲是最强的!和你们这群废物完全不同等级的王者!别用你那狭隘的视野去揣测他!”
“够了,迪亚曼蒂。”
多弗朗明哥喝止了迪亚曼蒂,抬起手来,手指轻轻摩挲着我脸颊上的伤处,好一会儿才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呋呋呋呋,真是可怜啊,我的玫瑰(rosa)。”他的声音温柔得就像情人的耳语,光听都能听出其中的虚假造作,“对了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吧?你送走的那些奴隶,我后面又抓了不少回来呢。”
………………什、么?
看到我的表情,多弗朗明哥像是真的觉得愉快似的大笑出声,笑到双肩都微微颤抖起来。
“没错啊,我亲爱的罗莎,我天真可爱的玫瑰,我派了人去抓回你放走的奴隶,转手到另一个地方又卖了出去。特别是那天我给你看到的那个男性人鱼……叫做阿拉灯还是阿拉丁的?我把他卖给了天龙人,赚了好大一笔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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