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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BE拯救世界——惊梦时

时间:2019-12-08 09:44:00  作者:惊梦时
  接着我就压着裙角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理所当然地被抱了个满怀——废话,这都接不住那他肯定是mr.2小冯同学假扮的——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熟门熟路地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么多年来这里一直都能算是我的专属位置,除了必须和某些小baby竞争的时候。真不知道我该不该为我都这么大了在哥哥心里还是小女孩而感到悲伤。
  “要去哪里?”
  卡塔库栗已经习惯于我各种各样的突发奇想,所以他已经不会问我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了。不如说,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认为我这样很危险。就算我从悬崖上跳下来,他也有能稳稳接住我的自信。更何况只是一座小楼呢?
  毫无疑问,他又把这次约会邀请当成我的一次任性了……哦,他不会觉得这是任性。
  “去海边吧。”我调整了一下位置,坐在了他的臂弯里,“我找到了托特兰最适合看落日的地方。”
  “……”
  显然整天在伟大航道和新世界来来去去的大海贼并不认为落日有什么稀奇好看的。指望能和他搞一出文艺女青年式的肩并肩看夕阳一起聊小王子曾经看过的43次落日……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实在是太尼玛ooc了。
  但他还是纵容了我的任性……好吧,再说一次他不会觉得这是任性,他只会觉得这是我在撒娇。
  “在哪?”
  所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给他指路。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伽摩在窗户里冲我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值得嘉奖。接着,小小的少女消失了踪迹,我知道,这是因为伽摩选择了灵体化,这能让她更加方便地跟着我们,观测我们的约会进度。
  刚才那一眼是……嘉奖的意思吗?
  我不确定的想。
  如果那一眼是嘉奖的话,毫无疑问,伽摩实在是放心得太早了。
  一路上我和卡塔库栗遇到了各种夏洛特家日常剧情。比如来自年幼的弟弟妹妹们的哭闹求援(马斯卡波尼&乔斯卡波尼:“呜呜呜哥哥这个我们拧不开!”),比如来自年长的男孩们的糟糕打趣(佩罗斯佩罗:“是要去约会吗?年轻真好啊舔舔~”欧文:“呜哇我真是佩服罗莎的胆子,这是在用马桶刷塞试管了吧……”),比如来自某位知名不具的傲娇先生的例行爆炸(“我就知道你是要勾引哥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要脸!卡塔库栗哥哥你不要被她骗啊#¥%……&*&……%¥##[以下省略三千字]!!!”)
  还有来自某些看我不太顺眼的姐妹们和卡塔库栗后援团(?)成员的各种绊子。哦,后者不论男女。
  在给我们所谓的约会下绊子这方面,我见识到了人类惊人的想象力。装作麻糬紧缺要卡塔库栗帮忙算什么,我亲眼看到他们还把一个工厂炸上了天,试图以此来让卡塔库栗沉迷工作忘记约会……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管他们制造出多少麻烦,夏洛特家的最高杰作都能完美解决,而慑于卡塔库栗的权威(或者说他的见闻色),并没有人胆敢真的迎难而上,给他搞出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麻烦。
  于是在一切招数都用光了之后,他们也只能悻悻然地让开了道,让我们好好的离开。
  全程坐在卡塔库栗肩上一言不发的我:“……………………”
  啊,好想喝冰阔落,这时候只有肥宅快乐水才能慰藉一下我疲乏的内心。
  围观了全程的伽摩:“……他们经常这样?”
  我非常淡然的开口道:“他们每次都这样。”
  伽摩投向我的眼神写满了怜悯:“你好像也很辛苦啊。”
  我的神色越发淡然,无比平静地吐出了五个字。
  “没事,习惯了。”
  你不会想知道我上一个男朋友的亲友团都对我做了什么的。
  宅斗总比宫斗好,对吧?
 
 
第195章 来自爱之神的恋爱讲堂(3)
  当然,我知道最大的考验还没有来临。
  哦,我说的不是那个“像只火烧屁股的老鼠一样只知道到处乱窜,把一切都撞得乱七八糟的”克力架(伽摩语),小学鸡算什么考验。
  我最大的考验永远来自卡塔库栗本人。
  “是这里吗?”
  夕阳的余晖将海岸线染得一片通红,那轮血红的落日已有一半沉入了大海之中,海水似乎也被改变了颜色,那金光粼粼的海浪带来无尽的涛声,海风卷着浪潮一波一波地拍打在礁石上,溅起堆雪般的浮沫。
  而我们所站立的那一块断崖上方,青翠的草叶如同一条长长的绒毯,在那磅礴的绿意之上点缀着娇艳的蓝紫和妩媚的鹅黄,还有纯洁的雪白和艳烈的火红,无数的鲜花正在盛开,开得就像是时日无多的妄念,在海风的吹拂中争相摇曳起来。
  在海猫的鸣叫中,卡塔库栗将我放在了一块凸起来的岩石上,那个石块的形状就像一个御座,仿佛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给人坐一样。我坐在那里,侧过头看着在我身边屈腿坐下的卡塔库栗。他静静看着沉没的夕阳,片刻之后,抬手向下扯了扯围巾,回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笑来。
  “很漂亮。”
  早已随着船队游遍四海,见过数也数不清的夕阳与海潮的男人,如此对我说道。
  我也笑了一下。
  那句话不是谎言,也不是诱哄,他是真心实意的这样认为的。比起四海之中最奇丽的夕阳,比起那些难以想象的奇妙风景,在我身边——在家人身边看到的夕阳更好。
  所以他才能这样笑出来,这样对我说……
  “谢谢。”
  这就是卡塔库栗式的温柔。温柔得都让我觉得……有点难过了。
  于是我也只好笑得更加灿烂,对他摇摇头,说一句“不用谢”。
  “你喜欢就好了。”我说。
  ——因为我也没办法给你更好的东西了。
  卡塔库栗只是微微提了提唇角,这让他的尖牙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就像是被这个笑容迷惑了一样,我下意识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他嘴角缝合线的痕迹。
  这本是一个非常冒犯的动作,但是卡塔库栗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他甚至没有避开,那双暗紫色的眼瞳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我。
  我也没有收回手,而是感受着手指下微微凸起的,有些粗糙,与其他肌肤格格不入的触感。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准确的说,是看着我搭在他脸颊上的手。和海贼们经常在海风日晒里催出来的小麦色皮肤不一样,那是一只几乎可以称为娇柔的小手,白皙得就像是一个贵族小姐一样。既不像格洛丽亚那样粗糙带伤,也不像八重梦那样苍白病态。是没有受过一点苦的女孩子才会有的手。
  而这份生活,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卡塔库栗带给我的。
  我看着自己贴在他脸颊上的手,小与大,黑与白的对比太过强烈,一时让我有些晃神。
  而卡塔库栗依然无言地纵容着我。
  ……他总是纵容我。
  真不可思议,这样多年来,那句玩笑般的承诺——不,我根本不知道那能不能叫做承诺——他居然一直都做到了。
  不许讨厌我,不许不管我,不许对我生气……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这样。
  我明明就不是什么好孩子,为什么他还要对我这么好呢?
  只是因为……是家人吗?
  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想,都是他的错,都是他把我宠坏了。
  我以前……应该不是这样软弱的人啊。
  我从来不会这样依赖一个人,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才对。
  这样想着,我却抬起眼睛来,看住他的眼睛,在他的瞳孔中,我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很好,我还在笑,这非常好。
  “我有话要对你说,哥哥。”
  我从他的眼中确认着自己的笑容,因为我实在是无法确认自己的脸到底还是不是听我的话,身体在这一刻脱离了我的控制,大脑和神经好像在这一刻都停止了工作。
  要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样。
  但我还是在笑着的,我用几乎全部的意志力逼迫着自己发出声音……我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发出了什么声音。
  “我……”
  我喜欢你。
  我是想这么说的。
  但是,那句话却被阻止了。
  “别说会让自己后悔的话,罗莎。”
  卡塔库栗忽然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只是这一次,那只大手在我的头顶停留了很久,垂下的手掌遮挡了我的眼睛,既让我看不清他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也让他看不到我露出了什么样的眼神。
  我只能看到,卡塔库栗微微张着口,停了好大一会儿,才露出一个无奈般的笑来。
  “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罗莎。”
  他说。
  他知道了。
  我平静的想。
  虽然不知道他的见闻色到底看到了怎样的未来,但是,他已经知道了。
  我想要告白——我不想要告白——这件事。卡塔库栗已经知道了。
  “这个是拒绝吗,卡塔库栗哥哥。”我问道。
  因为被挡住了眼睛,我不确定自己这时候到底有没有笑。
  然而卡塔库栗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拍了拍我的头,将手收了回去。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他说,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太年轻了,而我是你哥哥,我比你大了快十岁——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在我们两个的关系里面,更容易受伤的人是你。”
  第一次,夏洛特·卡塔库栗如此直白地对我坦诚了那些我原本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揭开的想法。那些他曾经只是默默的、认真的思考着,却从来不打算对我说的话。
  “你比你以为的要脆弱多了,罗莎。别反驳我,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卡塔库栗似乎又打断了一次我未出口的反驳,有预见未来的见闻色就是这点好,很多话我都不用说出来了,只要他在“未来”里看过就够了。所以他才能这样,不加停顿地说下去——用我无法辩驳的话语说下去。
  “你不是那种受了伤也不在意的人。从根本上,你就不是我们这种人。你也没有办法伤害别人。”他停了一下,“特别是,伤害你重要的人。如果你伤害了我,最痛苦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怎么会呢?
  我想要笑,因为这句话实在太可笑了——如果我伤害了他,最痛苦的那个人不是他还能是谁呢?难道是我吗?居然有一个人会认为,加害者比受害者更痛苦?
  我几乎就要大笑出声了,但是在看清卡塔库栗的眼神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挠得我胸口都发痛的笑声,忽然就那么卡在了喉咙里。
  “是你。”他看着我,平静道,“当那种事发生的时候,最痛苦的人只会是你。”
  我笑不出来了。
  就像是有人将“笑”从名为罗莎琳德的存在身上夺走了一样,我居然再也笑不出来了。
  除了海风与海浪的声音,这里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连海鸟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
  在这近乎于寂静的海岸上,我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了。
  “如果我们变成那种关系——然后有一天,你不想要继续了,那时候你要怎么办,罗莎?”
  卡塔库栗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他完全不考虑自己会受伤一样,不,他其实是考虑过了,但是比起自己,他更担心的是我。是我这个脆弱、年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的妹妹。所以他的目光中才会隐隐浮现出担忧,所以他才会这样向我确认——
  “我们是家人,这样还不够吗,罗莎?”
  不够吗?
  永远不会背叛的关系。永远不会松开的手。永远挡在我前方的背影。永远爱我、保护我、纵容我的男人。永远可以回去的、安全的……家。
  这样一个哥哥,真的还不够吗?
  对·我·来·说,这样还不够吗?
  我想要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咧开嘴之前,先有温热的液体滑落到了嘴角。
  ……啊,是咸的。
  我恍惚地想。
  真好笑啊,眼泪不是咸的还能是什么味道的呢?
  实在是太好笑了,我都被自己逗笑了。
  所以我真的笑出声来了。
  “算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一次是真的在笑了,“算了……哥哥。”
  就这样吧。
  我收回了手,擦掉自己的眼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越擦越多。真奇怪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卡塔库栗僵在原地,神情几乎可以称为不知所措了。也是,作为夏洛特家族的最高杰作,他什么时候有过必须去哄一个向他告白失败所以哭出来的女孩子的经验呢?也或许,他只是不知道我哭的时候该怎么办?
  哪种都无所谓了。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也捂住了那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难看表情。
  “没事的,哥哥。”我又笑了起来,“只要一会儿就好了。我保证。很快就会好了。”
  所以……不要再在我面前露出那种表情了。
  ……
  …………
  ………………
  顺便一提。
  那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收到了卡塔库栗的部下送来一整箱宝石。
  嗯,没错,一·整·箱宝石。成色绝佳的宝石用各式各样的丝绒包裹着,一样一样摊开在我面前,散发着震慑人心的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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