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轻轻捂住了我的脸颊。
掌心贴上我脸颊的瞬间,我只觉得那一片的肌肤像是火烧一样烫起来,烫得让我根本没法去看他的眼睛了。我想要去抓下他的手,但是左手还没抬起来,就被他的右手摁住了。
男人的手指压进我的手指之间,十指相缠,肌肤相触,将男性略高的体温完全传达过来,烧得人整个人都要红透了。我只好僵在原地,拼命压制着脸上疯狂上窜的热潮。
“你这个笨蛋。”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说,“既然会害羞就不要挑逗男人啊。”
“呜……”
我能做的,只有呼啦一下低下头去,将红透了的脸颊埋进双臂间。
怎么这样嘛……这家伙太坏了吧。
二世只是将手压在我的头上,用力揉了揉我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一下,文里的“韦伯·维尔维特”和“埃尔梅罗二世”的切换是有意义的,代表了一种心态的转换。女主喊二世为韦伯的时候,就代表二世他心里波动特别大特别少年哈哈哈哈。
以及,没错,接下来我要写柠檬lily了。
我相信当年的柠檬lily一定是青葱美貌金发碧眼的美少年!私设金色齐耳短发!就像莱妮丝小时候那样!(喂)
想想当年的哈利·波特,想想当年的塞德里克,想想当年的德拉科……英国男人在男孩时期可都是宝藏男孩啊,但是时光带走了他们的头发也带宽了他们的脸盘……之前哈利、罗恩、德拉科三位演员的成年合照真的惊到我了。惊吓的惊。
肯尼斯当年居然只有二十多岁啊……他居然,只有,二十多岁啊……
英国男人的发际线真是看着就令人感到悲伤,二世你骨子里有中国血统吧,不然没法解释您那头浓密的长发……不是没法解释您为啥会被孔明附身啊(当年疯传二世会被孔明附身是因为长得像,至于为啥这么传大概是因为fa贞德)。
说到英国男人的发际线就不得不说,英国男人多秃头真是一个名梗,连他们本国人都常常拿这点来黑。
毛姆当年写过一个英国女人,找了一个中国渣男,对方渣她她就跑去英国领事馆要大使主持公道,但就是怎么也不肯离开那个中国男人,几次三番之后大使忍不住问她,你到底看上这个渣男什么地方。英国女人看了大使一眼,小声说,“他额头上有头发的样子,实在没法让我不喜欢”。大使气绝。
从这个角度看索拉对枪哥一见钟情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枪哥的头发真的很浓密,额前还有那么长一缕呆毛呢,和主任光亮的柠檬头形成了鲜明对比。
太惨了啊,主任。输了脸也就算了,连头发都……………………
不过从莱妮丝的脸倒推一下十一二岁的肯尼斯……嗯……应该也是红颜的美少年吧……
所以岁月到底对肯尼斯做了什么……不对,岁月到底对英国男人的发际线做了什么……
珍惜那些头发还在的英国男演员吧……他们的头发很快就会不辞而别了……
当然,二世是黑发,他肯定是不会秃的。(盲目自信)
高文、凯卿和旧剑都被定格在了头发最浓密的年纪,他们也不会秃了(确信)
至于兰斯洛特……他不是髪国人吗?
第256章 欢迎来到埃尔梅罗教室。
斯芬的庆功派对成了整个埃尔梅罗教室的狂欢节。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十几岁的典位魔术师,即使在时钟塔也是少有的奇才。上一个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如此成就的,还是前一任的君主·埃尔梅罗,带了全套满级神装下战场然后被pvp老手阴死在远东的小镇上的肯尼斯主任……算了这个就不提了。
斯芬·古拉雪特作为埃尔梅罗教室资格最老的学生——他甚至比弗拉特更早加入这个教室——和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并称为埃尔梅罗教室的“双璧”,本人性格也算是很好(起码比弗拉特来得沉稳可靠),自然也是在教室里颇有人缘的。
即使抛开这一切不谈,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们,想要找个借口凑在一起玩到high,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莱妮丝非常慷慨地借来了场地,也准备了酒水吃食,不过前者倒是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说实话,就算是在海贼世界,这么能喝的女孩子也实在是少见。她几乎靠着一己之力将整个埃尔梅罗教室的勇者——特指那些敢和她大小姐拼酒的猛士——全部喝到了桌子底下。
首先被干掉的就是弗拉特那个“我不管别人怎么想但我就是要凑热闹”的傻子,这位对自己三杯倒体质了解不深的小子被莱妮丝硬拽着对瓶吹,吹了不到半瓶就抱着酒瓶倒在了莱妮丝的脚下,两眼转着蚊香圈,成了莱妮丝的裙下之臣——字面意义上的。
接着上场的就是潘妮沃斯姐妹,这对双胞胎仗着自己有两个人就勇于挑战埃尔梅罗公主的权威,事实证明1+1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大于1,就像姐妹齐心也不一定其利断金一样,两个人加在一起也不代表就能喝得过莱妮丝。坏心眼的公主殿下甚至特许了她们两个轮流喝,结果依然是两人双双扑街,拜倒在公主殿下的脚下。
之后的惨状真是令人不忍复述,总之在埃尔梅罗教室的男丁全军覆没之后——没错,包括经不住“是男人就要……”这种挑衅的派对主角斯芬,不是我说,男人就算独处的时候不会犯蠢,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一定会犯蠢,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经得住“是男人就要……”的挑衅,他们为此甚至愿意提刀直上百重塔——伊薇特·雷曼似乎是觉得自己找到了机会。这位梅里斯提亚派的间谍提起裙摆,摇曳生姿地款步走到了莱妮丝面前,大概是觉得自己可以捡个漏,在莱妮丝被灌得差不多的时候把她灌醉来套取情报吧,她微笑着和莱妮丝喝起了酒。
结果你们也能想到了。
伊薇特·雷曼,仆。
埃尔梅罗的公主殿下,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坐在一地酒气冲天的尸体之上,发出了独属于胜利者的快活笑声。
一旁围观的我放下手中的朗姆酒,心悦诚服地鼓起了掌。
“牛【哔】啊。”我赞叹道。
“我看你也没比她少喝多少啊。”埃尔梅罗二世在我身边揉着自己的眉心,不知道是头痛还是佩服地说道。
“啊,这个啊。”我端起朗姆酒又喝了一口,“海上航行的时候,酒水比淡水好保存得多。所以海贼都习惯拿酒当水喝了,我也算是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的海贼生活,酒量的话,还是比一般魔术师要强一些的。我这不算什么呢,你真应该看看那些在海上漂了二三十年的男人,他们开派对喝酒都是拿桶喝的。”
话虽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和莱妮丝拼酒的劲头。开什么玩笑,我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这位埃尔梅罗的公主殿下,肯尼斯的义妹,将韦伯·维尔维特绑在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位置上的女孩。虽然是一个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加鲜活可爱的孩子……但是我为啥要和可爱的美少女拼酒啊,你说对吧?
两个酒桶拼酒有什么乐趣?看我们谁的肚子更大更能装酒吗?
所谓的拼酒啊,就是恃强凌弱的游戏(暴言),当然是欺负弱者才好玩啊(大暴言)。
“不过女孩子还是少喝点酒吧。对身体不好。”
埃尔梅罗二世将右手端着的红酒杯放下,从我手里抽走了装着朗姆酒的酒杯,又把左手端着的柠檬水塞到我手里。
“给你。”
我看了一眼正在愉快地拉着又一个不信邪的家伙灌酒的莱妮丝,又看了一眼正担忧又钦佩地看着莱妮丝的格蕾,确认了周围没有人在注意我们这里之后,方才抬起手来,一下子从埃尔梅罗二世唇边抽走了那支他抽到一半的雪茄,伸长了手臂拿得远远的,不让他够到。
“既然女孩子不该多喝酒的话,男孩子也不该多抽烟呢,老、师——”我坏心眼地拖长了尾音,“抽烟也对身体不好哦?”
“……你应该看得出那是特制的魔术礼装吧。”埃尔梅罗二世忍了又忍,还是忍无可忍地吐槽道。
“我当然知道。”我很可爱地冲他眨了眨眼睛,“这个雪茄是某种能让头脑冷静下来,加快思考能力的初级魔术礼装……但是这个和雪茄烟对身体不好有冲突吗?”
没有吧。
明显说不过我的埃尔梅罗二世,只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算是将吸到肺里的那点烟气也吐尽了。
“你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笑了起来,仗着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窗台上,没有人看得到我们在做什么。仗着有窗帘的遮掩,我一把拉住他的领带,强迫这个一米八六的男人低下头来,接着踮起脚闭上眼一仰头亲了上去,硬是把自己的嘴唇压在了他的唇上。
那是一个带着淡淡烟草和朗姆酒味道的亲吻。明明这具身体的嗅觉和味觉都丧失得差不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靠近这个男人的时候,那些几乎已经失去功能的感官又一次惊人的活跃起来。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脸上。带来微微的酥痒。
那只是一个一触既离的吻,甚至因为我有点紧张,还稍微撞到了牙齿,磕得有一点痛。我放下踮起的脚后跟,故作不在意地偏过头去,拼命克制着去摸嘴唇的冲动,努力做出一副情场老手般满不在乎的模样。
“再说了。”我试图解释方才的举动,“你一直在抽烟,我都没有办法亲你了。”
埃尔梅罗二世沉默了一会儿,也“若无其事”地指出了一个事实:“lady……你脸红了。”
“我才没有!”
我努力忽视着脸上几乎炸开的热度,气哼哼地踢了这个坏心眼的男人一脚,却在这一脚之后又后悔起来——我的鞋印留在了他的裤腿上,一会儿被别人看出来怎么办?
正当我兀自心慌意乱的时候,我身边传来了很轻很轻的咳嗽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硬是从那声咳嗽里听出了两分戏谑之意。我顿时气成河豚,刷的一下扭回头去,看到的却是一只脸红到脖子根的埃尔梅罗二世……和一只蹲在窗沿的黑猫。
“抱歉打扰一下您二位花前月下的好气氛。”ai淡淡道,“不过我们遇到了一点麻烦——小麻烦。”
“嗯?”
…………………………
………………
……
简而言之,这就是我们现在为什么在和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金发碧眼英格兰美少年——或者该叫美正太?——大眼瞪小眼的原因了。
“我警告你们。我可是阿奇博尔德家族的下任家主!是君主·尤里乌斯的爱徒!你们最、最好快点放我回家!不然我可不会对你们客气的!”
留着金色齐耳短发的男孩狠狠地瞪着我们,努力挺起了小小的胸膛,试图营造出一种鹰一般的傲慢和狼一般的凶狠,但是他那双纤细的双腿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微微颤抖,充分暴露了他不安的内心。若是仔细看,他的额头上还在疯狂往下淌冷汗呢。
……真是,和七岁就敢绑架时钟塔的新任讲师,并且强迫对方为自己所用,以对方的生命威逼他听从自己的命令的莱妮丝形成了鲜明对比呢。
“肯尼斯……师……”
不过好在,这里有一个男人比他更加大惊如洗。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般向后退了一大步,露出了活见鬼的表情。
可不就是活见鬼吗?任谁看到自己早已死去十年的恩师(?)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露出这种怀疑人生的表情的。
更何况,出现在埃尔梅罗二世面前的,还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自己最痛恨的柠檬头主任的幼年版。
更何况的更何况,这个柠檬lily……看起来简直就跟红颜的美少年版本的大帝lily、谦逊有礼的吉尔伽美什lily还有女性恐惧症的小刚lily一样富有冲击力,简直能让人怀疑人生的那种。
还能有什么比金发碧眼楚楚可怜的美正太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更有冲击力吗?
没有了,不会有了。
这可太tm刺激了……
我抽着嘴角,一脚踩住了想要偷溜的黑猫的尾巴,以无比笃定的语气开口了。
“解释清楚这个。”
我阴测测地对ai说。
“你绝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第257章 岁月是把杀猪刀,左一刀右一刀。
面对我的质问,ai的目光漂移了一瞬:“不,这次真的和我关系不大。”
我信你个鬼哦,你这个糟心玩意儿坏得很……
鉴于ai在我这里的信誉值基本是负一千,听到它的辩解,我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
“关系不大也就是还有关系对吧。”我眯起眼睛看它,“给我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解释清楚。从头到尾,一个细节都不许漏。”
ai看了我几秒钟,而后发出了一声异常人性化的长叹。
“要说主要原因的话,还是你那个固有结界搞出来的问题啊。”
之后,经过ai长达半小时的、天书般的说明(我完全没有听懂),配合上埃尔梅罗二世深入浅出(说人话)的讲解,我总算搞清楚了问题出在哪里。
“也就是说……”我抽着嘴角说,“因为我那个固有结界的持续时间和效果都太长了,再加上噩梦之泡中残留的神秘具有无视时间的特效……所以对这个世界的时间轴产生了一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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