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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们的小仙女——相思无意

时间:2019-12-09 10:33:51  作者:相思无意
  何萱看柏文和绍奚时又要吵起来了,从绍奚时的腿上溜下去,对绍奚时说:“你要好好睡觉呀,晚上不要蹬被子哦。”
  然后去牵了柏文的手,说:“爸爸,我们出去吧。”
  柏文瞪了绍奚时一眼,绍奚时无奈地耸肩,他觉得柏文对何萱的控制欲有点近乎变态了。
  何萱牵着柏文的手出去后,抬头看柏文,问他:“爸爸,你以后有小孩了,就不会要我了吗?”
  柏文皱眉,问:“是不是那个人跟你说的?”
  何萱摇头,她说:“我想跟爸爸说,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会去其他爸爸那里。”
  柏文:“……”
  他就知道这些人没安好心,都想把何萱从他身边去抢走,柏文说:“你放心,爸爸永远爱你,不会因为结婚或者自己有小孩了就不要你了,不要担心好么宝贝?”
  何萱点头。
  何飞看何萱出来了,起身跑到何萱身边,拉着她往浴室走:“洗澡,洗完睡觉。”
  柏文拍了一巴掌他的手:“自己去洗,妹妹自己会洗。”
  何飞皱眉:“你可以跟妹妹洗,我为什么不可以?”
  柏文:“……”
  何飞气鼓鼓对何萱说:“萱萱,你要和哥哥一起洗澡吗?”
  何萱说:“哥哥,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不能一起洗。”
  何飞说:“那你还和爸爸一起洗,爸爸也是男孩子。”
  何萱说:“爸爸就给我放了水,我自己洗的,没跟爸爸一起洗。”
  何飞看不能和妹妹一起洗,也不高兴了,冷哼一声自己去洗。
  绍奚时抱着胳膊倚在角落看着这一家人,对柏文阴阳怪气道:“确实需要个女人,一个大男人,照顾小女孩确实不方便。”
  柏文说:“我不方便,你更不方便,所以你就别打她的主意了。”
  绍奚时说:“我没有,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禽兽。”
  柏文说:“不是我把你想的那么禽兽,而是你就是那么禽兽。”
  何萱见两个爸爸又要吵起来了,拉着柏文就走:“爸爸,洗澡澡,放水放水了。”
  柏文被何萱拉着去了卧室的浴室。
  柏文给何萱放好水,让她自己洗,何萱答应着。
  …
  晚上睡觉的时候,何飞和何萱又挤在柏文的床上了,何飞抱着何萱不撒手,柏文一边读睡前故事一边打他的手:“你睡觉要是不安分,你就永远别想和妹妹睡一起了。”
  何飞委屈地把手拿回去,瞪着柏文。
  柏文声音冷冰冰的:“赶紧睡,再不睡就回你的房间去。”
  何萱眨眨眼,看着柏文,小声地说:“爸爸,你不要凶哥哥。”
  柏文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烦躁。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预收:
  《我在深宫当戏精[穿书]》
  文案:花若穿书了,成了书中被人下毒害死英年早逝的炮灰贵妃,为了努力活下去,她不得不在深宫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消除众姐妹的仇恨值。
  而消除仇恨值的第一步就是不去侍寝!退出争宠团。
  打死也不去侍寝!
  为此,她成了一个戏精,每天都在用生命演戏。
  第一次召寝,她掩面咳的撕心裂肺,柔柔弱弱成了深宫林妹妹。
  第二次召寝,皇后怒气冲冲来算账,她磕伤了自己,血流不止,拽住皇后哭的呼天抢地。
  第三次召寝,她一步三喘,脚步虚晃,晕倒在皇帝面前。
  第N次召寝,她被人扔进了冬日湖水里。
  皇帝咬牙切齿:“让花贵妃侍个寝这么难?朕不让她侍寝了她还能好吗?”
  后来皇帝就不找她侍寝了,花贵妃的病弱突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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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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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被冤枉,死不瞑目,嬴蘅挽决定陪她一起演。
  嬴蘅挽看着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时不时地点名一下,帮她拉点仇恨,然后看她各种演苦情戏。
  嬴蘅挽发现他爱上这个爱演戏的女人了。
  后来,花若终于宠冠六宫,嬴蘅挽将她抵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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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陛下您怎么知道我演了这么久?您怎么能发现呢?不科学啊!我的演技没那么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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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柏文这两天心情似乎不好, 所以何萱和何飞两个过得小心翼翼, 他俩没事干的时候就各自玩, 也不去烦柏文, 何萱也不经常找柏文抱抱了, 她怕柏文吼她。
  可是晚上的时候,爸爸还是会来找她,她躲在哥哥的屋里都不行。爸爸会冷着脸把她带走。
  柏文把她抱走, 何飞就也在后面跟上,有哥哥陪着她倒不是很怕。
  邵奚时这两天来的不是很勤快, 何萱不知道他怎么了,总是看不到邵奚时的人。
  而邵奚时家里已经出事了,妈妈病情严重了, 家里也没钱,骨髓源也一直没有昭着落。
  邵奚时请假回去跟他爸去到处借钱,可是肯给他借钱的人并没有几个,那些亲戚朋友都躲他们躲的远远的,看到他们就躲, 邵奚时真觉得太难受了。
  他已经准备去网上筹款了,也不准备寄希望于何萱了, 只能说人还是不能太迷信。
  邵奚时回到柏家拿行李的时候, 看起来疲惫了很多,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他跟柏文道了歉,打扰了几天实在是对不住, 柏文什么都没说。
  他又去跟何萱道别,摸了摸何萱的头发,邵奚时说:“你要好好学习,好好长大,不能陪你一起玩了,不要想我呀。”
  何萱问他:“为什么呀?你要去哪里?我还能去找你吗?”
  邵奚时想了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个孩子解释他的为难,但是他知道他这次出去估计不会再来找她了。
  邵奚时什么话都没说,就说自己有事要走了。
  何萱觉得邵奚时有事,她拉着邵奚时不肯让邵奚时走,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听到邵奚时接电话,说是需要钱还是什么的,何萱看他很为难,还想着需要钱可以跟她爸爸说呀?她的爸爸超有钱的。
  她把邵奚时拉到柏文年前,对柏文说:“爸爸,你能帮帮他吗?”
  柏文问:“为什么要帮他?你都不知道他怎么了,让我怎么帮?”
  邵奚时哪好意思跟柏文开口。毕竟他和柏文也不是很熟,他死皮赖脸地住进来是因为何萱,如今他的希望破灭,他也不准备为难柏文。
  何萱拉扯邵奚时,着急道:“你快说呀,爸爸他会帮你的。”
  邵奚时笑了笑,摸了摸何萱的头发:“你爸爸他也不是万能的。”
  柏文终于开了金口问邵奚时:“没钱读书?还是怎么?”
  邵奚时说:“读书的钱我自己能赚,只是这次的麻烦很大,我估计得去网贷。”
  柏文挑眉:“说说看,需要多少。”
  邵奚时一愣,看着柏文,问他:“你要帮我吗?”
  柏文说:“帮你是有前提的,我帮了你,你别再打萱萱的主意。”
  邵奚时看了看何萱,又看了看柏文,问他:“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我心怀不轨呢?我妈生病了,白血病,拖了几年了,如今拖不下去了,骨髓源也找不到,钱也没有,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柏文说:“所以需要多少钱?”
  邵奚时说:“最少五十万吧,要买药,要化疗。”
  柏文想了想,说:“我借给你,至于骨髓源,联系大医院,你把你母亲病情分析整理一份都发给我,我帮你找。”
  邵奚时愣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柏文:“你为什么要帮我?”
  柏文说:“单纯的想做好事,不是没有代价的,我帮了你,你别再见萱萱了。”
  邵奚时低头看何萱,何萱拍拍他的手,说:“你别担心我,我在爸爸这里过得很好。”
  柏文说:“这辈子都别再见,这是我给你的条件。”
  邵奚时抿了唇,沉默许久。
  对于自己而言,何萱只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女孩,虽然她很可爱,很暖心,但是终究是没有家人重要。
  邵奚时说:“我答应你。”
  何萱抬眼看着他笑。
  柏文说:“你看,你和我还是不一样的,我把萱萱当亲生的,在我眼里,她跟我的家人同样重要。”
  邵奚时说:“我感恩她。”
  何萱摇头,不需要感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隐隐觉得自己欠这几个人的,所以无论何时,她为这几个人做了什么,都不需要感恩。
  邵奚时走了,何萱看着他收拾了行李,离开了柏家,她看着他远去,头也不回。
  她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
  柏文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她伸手抹了抹眼泪,回头看柏文,柏文示意她过去,她过去抱住柏文,柏文轻声道:“难过了?”
  何萱摇头,她想了想,问柏文:“爸爸,如果有一天,你也不要我了,我要去哪里呀?”
  柏文说:“爸爸不会不要你的,不要乱想。”
  何萱点头,她不知道各位爸爸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知道各位爸爸都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对她,但是她知道,她很爱他们每一个人。
  晚点的时候,邵奚时将他母亲的病情分析和诊断书扫描了一份发给了柏文,柏文看了一眼,发现邵奚时母亲的血型和他的能配对,他先没跟邵奚时说,想了想,决定第二天去验验骨髓。
  邵奚时给他发了两个邮件,一份是诊断书和病情分析报告,还有一份是道歉信。
  他说:或许我的选择很自私,我也觉得对不起萱萱,等我以后能还起你的钱了,我一定会来找她的。
  柏文没回复他。
  第二天柏文去医院化验骨髓,结果还真是戏剧性,他的血型和骨髓都与邵奚时母亲的完全配对,柏文觉得戏剧性了,坐在医院许久都没有回神。
  邵奚时说何萱是他的锦鲤,需要靠她来转运,果不其然,转运了,他柏文不但帮邵奚时借了医药费,连骨髓源都找到了。
  他可以自私一点什么都不说,假装自己不知道,可是他想了想,还是给邵奚时打了电话。
  邵奚时走的时候留了联系方式,柏文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邵奚时沉默了一会儿,对柏文说:“没救了,钱也用不着了,我妈快不行了,医生说这两天再不做手术,就回天乏术了。谢谢你,也谢谢萱萱,最起码,我也尽力了。”
  柏文说:“先别急着下定论,你晚上来家里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邵奚时也没问柏文有什么话想说,直接答应了。
  晚上何萱和何飞放学回家,是管家去接的,柏文没去。
  何萱也没想到还能看到邵奚时,她把书包放到沙发上,站在邵奚时面前。
  邵奚时张开双臂,何萱扑过去,抱住他。
  邵奚时觉得很抱歉,他的声音带着愧疚,带着忏悔:“对不起啊萱萱。”
  何萱摇头:“你没事我就放心啦,我爸爸呢?”
  邵奚时说:“去洗澡了,他也刚回来,你在学校有没有好好学习?”
  何萱点头:“我很乖的,大家都开始喜欢我了,他们都喜欢和我玩。”
  邵奚时说:“那你很不错呀,不愧是我的宝贝。”
  何萱问邵奚时:“爸爸的妈妈好了吗?”
  提起母亲,邵奚时也只有泪目的份,他强颜欢笑:“好了啊,她说,想见见你这个小天使呢,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她?”
  邵奚时想把何萱带回去给母亲看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带她回去。
  莫名的亲切感。
  柏文洗完澡出来,何飞和何萱已经回来了,何飞坐在沙发上,看着邵奚时抱着何萱,脸色很不对劲。
  柏文头发湿着,穿了浴袍,走过去坐在邵奚时对面。
  他吩咐何飞:“去,带妹妹一边玩去。”
  邵奚时放开何萱,何萱溜下沙发,跟哥哥走了,她知道两个爸爸有话要说。
  柏文看何萱走了,才看了看邵奚时,他说:“我原本打算国庆节结婚的,可是目前看来是不能了。”
  邵奚时问:“为什么?”
  柏文说:“你母亲的病情不能拖了是么?”
  邵奚时说:“我已经尽力了,真的……我也无能为力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柏文说:“最快什么时候能安排手术?”
  邵奚时说:“医生建议就这两天,她都不能动了……已经送到了大医院,可是还是没办法,没有骨髓源,钱有了,却没有骨髓源,这大概就是命吧。”
  柏文叹息一声,看了看自己明天的行程,对邵奚时说:“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带我去见你妈的主治医生。”
  邵奚时一愣,问他:“为什么?你要干什么?”
  柏文说:“可能是上辈子我欠了你的。”
  邵奚时:“……”
  柏文苦笑,起身去书房把自己的骨髓检验报告拿给邵奚时:“自己看吧。”
  邵奚时看了看,瞬间震惊!
  不可思议地看着柏文:“你……你什么时候去做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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