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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等我C位出道——上官春水

时间:2019-12-09 10:35:55  作者:上官春水
  贺北笛这会儿因为炎热,早已将外套搭在手上,衬衫的口子也解开了一颗,还挽起了袖口,露出白皙的手臂。他虽然白,体格却并不弱气,只是戴着眼镜显得斯文,总叫人忽略了他也经常健身这件事。
  申棋看着阳光下泛白的皮肤,很想真的上手摸一摸,但还是摇摇头,控制住了邪念。贺北笛还穿着皮鞋,怎么可能让他背自己。但不得不说,提出背她的那一刻,四代目这样子真是太招人疼了,让申棋都有些内疚。
  她觉得自己太矫情,当初一脚能踹飞一个壮汉。怎么这时候走几步路就这不行那不行的呢?
  她突然想起沈媛以前说的一个梗——有的女孩子,平时自己能单手给饮水器换水桶,在男生面前却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
  申棋觉得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
  “还是不要了,你牵着我就好了,我还能坚持一下。”
  这次她探出手,忍着脚跟的红肿继续走。贺北笛这次没有捉她的手腕,而是有力地握住女孩子的手掌。十指交握,便于申棋使力。
  后面的路不长,女孩子再没有抱怨,倒让贺北笛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十指交扣,太像情侣了,贺北笛总觉得为数不多的路人都看过来。
  好不容易到了索道台,天还早,没什么人排队,贺北笛买好了票,和申棋坐上了缆车。这会儿虽然紧挨着,可总算不用时刻感受着女孩子掌心的温度,贺北笛松了口气,却感觉到申棋身体的僵硬。
  “怎么了?”
  申棋笑了笑,“没事。”
  这个缆车,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她以为是那种全封闭式的,最多带个窗,没想到是这种简易的,和游乐园的飞天设施差不多,就是一个座位,两个人坐上去,左右各一人,脚下除了一个踩踏,几乎就是空的。
  鞋子要是掉下去,这辈子都找不回来。
  申棋秉着呼吸向下看了一眼,然后觉得浑身血液都凝住了。
  她没有恐高,没有,真的,她只是——对于超过二十公尺以上的垂直距离有些难以克服的不、适、感!
  贺北笛何等细心的人,立即看到申棋额角的汗珠。刚才上山又累又晒,申棋都是一身清爽,一滴汗都没有流,现在太反常了。
  “你怕高?”
  “不怕!”申棋瞪眼,仿佛他在说什么笑话。
  贺北笛:……
  不怕你绷得跟石头一样?
  申棋在游刃有余的时候,总喜欢装傻充愣的戏弄人,可是真正到了害怕的时候,反而十分嘴硬——只要我不承认,高度就打不败我!
  她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贺北笛看在眼里,沉了口气,重又捉回申棋的手。女孩子掌心紧紧地握着,掰都掰不开,根本没意识到有人在碰她。贺北笛无奈,只好用将她的小拳头包在手心,一边轻柔抚摸,一边对她温声说话。
  “申棋,你看,其实这里的风景很不错,但真正好看的地方却不在脚下。”贺北笛的声音像是糅合在风里的琴声,舒缓的,松弛的,将这里的风景款款道来。
  “大部分人都觉得登高是为了观低,其实不是,登高应该为了寻觅更高处的景色。你往上看,那是这里最高的山峰,我们其实才到半山腰,下面的景色都是我们经历过的,没什么好看,上面才是真正令人向往的。”
  感觉申棋的身体微微松弛了些,他继续说道:“就算见不到付华,这里也是值得来一次的地方。你看那座山峰的石壁上,有什么东西,是不是?是佛像吗?这么险峻的地方,不知道是怎么雕刻上去的。”
  可想而知,缆车上是最好的观景点,这是在平地上看不到的景色。
  感觉女孩子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贺北笛又“漫不经心”地道:“你看看,那边还有字,好像是经书?你能看清吗?”
  “我……”申棋下意识地探身去望,有些失望,“我能看清第一行,是……”
  突然,缆车重重地晃了一下。
  申棋失声尖叫,下意识地捉住贺北笛,贺北笛连忙安抚。
  “好了好了,别怕,你看,我们已经到了。”
  申棋回过神,才发现就在刚刚,他们已经进入站台,那一晃恰恰是登站时的锁扣震动。
  到了?
  申棋回想全程,最后有些崇拜地看贺北笛,“北鼻,你是不是会催眠?”
  她觉得她就是看了一座山,那么长的索道,居然稀里糊涂就到了?
  贺北笛笑了,在她头顶按了一把,“是你太紧张了,恐高怎么不早说?”
  “恐高?”申棋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开玩笑,我怎么会恐高?”
  她是谁?一名优秀的前·快穿特工,她会怕高?当然不会!她只是——对于超过二十公尺的垂直距离有些难以克服的不、适、感!
  贺北笛对于某人的嘴硬算是见识到了,这一次,他无比自然地牵起她,“走吧,付华快下来了。”
  接下来的部分和之前比就是平地一般,没多远,他们就到了山上的宾馆。这地方住的人不多,一是花费高,二是设施不健全,山上洗个热水澡都不容易,唯一的优势就是距离顶峰近,四点多出门就能守得到日出。
  申棋和贺北笛守在下山的路上,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裹着棉大衣,一脸倦容的年轻人下山来。
  申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贺北笛走了过去。
  “付先生。”
  付华和肖进同岁,三十多岁却是张娃娃脸,眼睛不大,嘴唇有点厚,乍一看青涩得像刚出校园的毛头小子。他看到贺北笛,顿时瞪大了眼睛,困倦尽散,好似见了鬼。
  “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甚至还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是在山上,而不是自己的工作室!
  “贺北笛,我们说好的好聚好散,你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我惹不起你,我躲还不行吗?”
  贺北笛忍不住送了一个白眼。
  不过是上次在对付楚娱的时候“合作”了一下,什么叫好聚好散。见申棋好奇地看过来,贺北笛也不绕弯子,直接把来意说了。
  “付先生,具体事宜我和您助理在电话里已经沟通过了。您当时也没有反对,所以还请付先生帮忙指点,费用方面,就按常规合作走账即可,回头我会叫吴秘书补送一份合同来。”
  他今天走得急,不然就直接带过来了。
  付华一怔,看了看他身后的申棋,表情古怪。
  这种家长为了孩子上学费心找名师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NA的老板对艺人这么上心吗?
  只是“指导”而已,通常他卖个人情也就完了,所以他才随口答应。他没想到贺北笛真的来了,而且他说按常规合作算,那就是要签正式合同,这么算的话NA其实是亏的。他一首歌可不便宜。
  这么不遗余力吗?
  “你是申棋?”
  “是我,付老师。”申棋笑吟吟地,一脸“好孩子”样儿。
  “别,担不起。”付华脸色一黑。
  他认识申棋,肖进的“爱徒”,他和肖进合不来,所以他向来对和肖进关系好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怎么,肖进教不了你了?”提到肖进,付华免不了语气尖酸。
  申棋脸色不变,也没有回答,只说:“肖老师说我这次的新歌风格,应该向付老师请教。”
  “……他真这么说?”付华狐疑地看过来,“我不信。”
  “付先生要不要先听听小样,我们都带过来了。”贺北笛说道。
  一阵山峰刮来,付华抽了口冷气,“这太冷了,下次再说吧。”
  申棋拿耳机的手才伸到一半,付华转身走了。
  早知道付华难搞,却没想到会这么难搞,居然出尔反尔。
  申棋倒是没受挫,她见过的人多了,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姑娘,脸皮没那么薄。不然付华这样直接甩脸子,换了沈媛可能要哭鼻子了。
  他们一大早又是爬山又是坐缆车,就为了抢出一点时间,结果付华完全不给面子。三人来到了付华居住的山间宾馆,付华依旧没有要听Demo的意思,一会儿说要吃饭,一会儿说要洗澡,一会儿又说累了,最后坐在阳台看书。
  饶是好脾气的贺北笛也有些绷不住了。
  “付先生,”贺北笛沉下脸,“我和您助理约定的时间是上午十二点之前,现在还有两个小时不到,如果您今日实在不便,我们可以改日。”
  付华向远处的阳台看了看什么,随即“嗯”了一声,有些爱答不理。
  贺北笛皱眉,还要在说话,却被申棋按住。
  “我们走吧。”
  贺北笛看她,见女孩子使了个眼色,故意道:“我看也就那样,肖老师随口一说,多半也不是真的叫我来请教他。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付华耳朵动了动,依然不吭声。
  激将法?小样儿,跟他玩这套,太嫩了。
  申棋却又说道:“肖老师说过,恃才傲物乃人之常情,最怕的就是有些人,本事没有,脾气挺大。他告诉我,遇到这样的人,就别求了,等着有朝一日他来求你吧。”
  “哈,笑话!”付华扣下书本跳了起来,“我会求他?做梦,没睡醒,有病!”
  见付华终于有了反应,贺北笛也是无奈。这人啊,好话说尽他不听,非得申棋刺激他,何苦来。
  他正色道:“付先生,您和肖先生的过节是你们的私事,和NA娱乐的合作是公事,您实在没必要在这里赌气。”
  付华这会儿其实也有些尴尬。
  他并不是真的要发脾气,助理那边安排好的工作,他当然心里有数。他只是心情不好。
  他为了看日出,昨天晚上在这破宾馆冻得跟个孙子一样,结果一大早居然下雨了。工作人员对他说这样的天气是看不到的,他不信,裹着租来的棉大衣兴冲冲地跑到山顶上。结果日出没有,惯了一肚子风,现在浑身都是潮气,又冷又难熬。
  他答应楚娱的团综节目,本来就是为了顺路来看日出,现在日出看不到,他连工作也没兴致了。
  付华少年成名,虽然一直在幕后,却是圈里有名的音乐才子,走到哪里从来都是别人求他。除了肖进,还真没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这个肖进的学生跑来对他大放厥词,他觉得心情更不好了。
  “拿来!”他一伸手,恶狠狠地道,“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样的曲子,肖进居然敢叫人来找我!”
  谁给他的大脸,盘子精上身吗?
  贺北笛对申棋使了个眼色,申棋拿出耳机,把手机一起递给付华。付华接过女孩儿的手机,手机桌面的照片一闪而逝,他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贺北笛,艺人拿老板照片做桌面?
  感受到视线,一步之外的贺北笛不明所以。
  付华:“你们公司企业文化挺有意思啊。”
  贺北笛:???
  申棋:……雨女无瓜!
  三分钟的Demo,付华只听了一段,到一分十秒的副歌部分,他就摘下了耳机。
  “可以了。”
  “怎么样?”申棋期待地问。
  “肖进越活越回去了,居然搞起复古了?”他冷笑,“八十年代金曲风,亏他写得出来。”
  肖进自己那时候也才出生,他能有什么熏陶?在付华看来,肖进这就是装逼。这是非常符合他对肖进一贯认知的。
  “付老师,您误会了,这曲子是我做的。”
  付华一怔,随即大笑,“小妹妹,别吹牛啊。你得听多少盘磁带,能做出这种风格?磁带,知道磁带是什么吗?一个塑料盒,两个窟窿,搅带后吱嘎吱嘎,要用铅笔把胶带条拧回去,现在市面上只能当收藏品的那种……哈哈哈哈你都没见过吧。”
  申棋深吸了一口气,有点了解肖进提到付华就想打人的心情。
  太贱了,也太欠了。
  申棋没有说话,而是又调出了其他几首Demo给他听,“这几首都是我做的。”
  当年她逼着贺三走街串巷搜集磁带,那一年少说听了几百盒,正版盗版都有,家里堆得像个音像店一样,也不是白听的。临走的时候她特别想带走,可惜快穿局不让。
  付华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眼睛里有些东西闪过,最后,他把耳机一拍。
  “这不可能。”
  一个年代人有一个年代人生活的环境,即便再去模仿,也会露出自己骨子里的痕迹。但是申棋的曲风简直就像是那个年代土生土长,除了一点戏曲元素,他根本听不出来属于现代年轻人的那部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申棋不是在这里长大的。
  付华目光炯炯,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真相,“喂,小姑娘,你是穿越的吧?”
  申棋:!!!
  贺北笛:!!!
  天才和疯子果然就在一线之间。
  “哈哈哈怎么可能?”付华很快又否定了自己,他挥挥手,“行吧,不管你怎么做到的,你这个曲风是挺有意思的,我很感兴趣,但是……我还是不想做。”
  “为什么?”贺北笛凝眉。
  “因为我讨厌肖进,想让我帮忙,就叫肖进亲自来求我,否则免谈。”
  付华得意地昂首,他就要看肖进来求他,学生也不行,就得肖进本人!听了这首歌之后,他更自信了,他完全能理解肖进的心情。如果换了是自己,说不定也真会来找死对头。
  没想到申棋却叹了口气,站起身对贺北笛说:“北鼻,我们走吧。一首歌而已,这种风格不行,我就再换一种。”
  “可是……”
  “实不相瞒,来之前,肖老师就问我要不要他出面,是我拒绝了。”
  付华转过头,瞪眼睛,“为什么?”
  他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肖进低头,他容易吗?!
  申棋笑着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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