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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重生)——一寸方舟

时间:2019-12-10 10:55:44  作者:一寸方舟
  果然,谢怀章听了这话眼中含笑,并没有呵斥他主动插话没有规矩。
  容辞每每来着紫宸殿,都会有各种伺候的人得着机会就要里里外外夸一通,次次如此,弄得她都有些哭笑不得,低声道:“这是你们主子自己饿了的缘故,我的脸又不能下饭。”
  谢怀章漱完了口,一边擦嘴一边道:“我倒觉得他说的不错,不是有话叫‘秀色可餐’么?”
  容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谢怀章看了看她,挥了挥手叫所有人先撤了桌子退下,然后坐
  作者有话要说:到容辞身边:“我怎么看你不太精神,不然在这里陪我歪一会儿?”
  他本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指望容辞能答应,谁知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居然真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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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晋江独发
  谢怀章这次是真能感觉到容辞有点反常了,她平常虽也不避讳和他一定程度上的亲近,但是女人该有的矜持她也不缺,一旦过了某种限度,该停的时候总会制止的。
  同床共枕很明显在她心里就是过界的行为,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同塌而眠也不例外,一榻之上,总会显得比亲吻拥抱更加亲密。
  他摸了摸容辞脸,让她先去休息,转头召来了他派去守在承恩伯府的人,一问之下才知道顾宗霖去找过容辞。
  谢怀章眉头当时就皱了起来,挥手让来人退下。
  容辞有些没精神,此时面朝墙壁,合衣侧躺在宽大的龙床上,突然身上一暖,微微扭头,果然是谢怀章拿了毯子正轻轻盖在她身上。
  见容辞睁眼,谢怀章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问:“困么?”
  容辞先是摇摇头,之后又点头。
  谢怀章心中叹息了一声,坐到床边道:“我看着你,快些睡吧。”
  容辞没说话,却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
  谢怀章看着她试探道:“要我一起么?”
  容辞看着他:“这是你的床,做什么要问我?”
  即使谢怀章因为刚才听到的事情而不安,此时心也忍不住“嘭嘭”跳了两声,他定了定神,之后脱去鞋袜,小心翼翼躺在了容辞身边。
  容辞伸手将身上的毯子分了一半给谢怀章,又往他那边靠了靠,这才阖上眼睛准备睡觉。
  谢怀章先是动都不敢动,但是现在床帐放下,将这一方空间与外界隔绝起来,即使衣衫完整,两人却躺在一张毯子里,容辞身上浅淡静谧的香气笼罩在鼻端,直让他怎么也不舍地闭上眼睛,就这样安静的瞧着她,从她散在枕上的乌黑长发,到纤细隽秀的眉宇、柔和紧闭的眼睛,再到小巧的鼻子与微抿起的淡粉的嘴唇。
  谢怀章一寸一寸的用视线描摹容辞的五官,其实他所见过美人不在少数,可以称得上倾城倾国的都不下五指之数,其中原配郭氏就是佼佼者,相比之下,容辞也不过是中上之姿,美则美矣,还到不了绝代风华的地步,但是不知是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在谢怀章看来,郭氏和冯芷菡那样的长相,绑起来再翻个十倍也比不得容辞一根指头。
  他越看越爱,即使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还是让容辞忍不住睁开眼,正正好对上了谢怀章灼然的视线,不禁有些赧然:“你不是说要睡么?这又是做什么?”
  谢怀章察觉到容辞的脸有点红,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将手臂伸进她的脖颈底下,凑近了将她娇软的身躯紧紧搂住。
  容辞怔了一怔,到底没有挣扎,她头枕着谢怀章的胳膊,安静的靠在他心口处。
  她这样乖觉,反倒让谢怀章有些不安,他一边抚摸着爱人的长发,一边道:“你今天兴致不高,是哪里有不妥么?”
  容辞在他怀里摇摇头,听谢怀章的语气迟疑:“可是……遇上什么人了?”
  她也不奇怪谢怀章的消息灵通,沉默了片刻才道:“想来你也知道,顾宗霖去找了我——每一次跟他说话我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容辞没有隐瞒这事,谢怀章有些高兴,可仍有一点醋意,忍不住追问:“你们说了什么?”
  那些话却不好跟谢怀章说,容辞有些疲倦的闭上眼:“左不过是那些陈年旧事,总之这次恩断义绝的话都说尽了,二哥你不知道,他那个人……性子怪的很,我从来就一直琢磨不透他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之前还一直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别扭,直到遇上你才知道,原来你们也是能交流的……”
  这话让谢怀章的心情彻底放晴了,他捏着容辞的肩膀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总算还知道好歹。”
  容辞被他闹得嫌弃般撇过脸去:“要睡觉就睡,可别瞧着我今天好说话就闹我。”
  谢怀章轻点了点她的鼻子,眼睛里却全是温柔,“还说太子像我,他那动不动就嫌弃人家烦的性子可不正是你亲生的?你们母子倒是相亲相爱,净捡着我一个人欺负。”
  容辞听他说起孩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微微一顿,越发不够真切,两人又贴着躺了一会儿,谢怀章才又听容辞轻轻问:“二哥,若是当初我没有留下圆圆,你会恨我么?”
  谢怀章一顿,这个假设让他有些惊疑不定,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的更紧了些:“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容辞将脸埋在他的肩头,闷闷道:“我、我说句实话……当初我确实是不想要他的,只是后来出了一点事才改了注意……”
  谢怀章这才明了容辞在纠结什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你当时那样艰难,不留下孩子才是明智的,这是我造的孽,要恨也该恨我才是,你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容辞原本一直在强撑着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听了谢怀章这再贴心不过的安慰却有些受不了,她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抽泣着道:“我不知道啊……我当时怎么知道圆圆会是这么好的孩子,让我我这样爱他,这样疼他,绝对舍不得伤害他,我若是早知道的话……我就、我就……”
  谢怀章从没见她这样哭过,现在看她像个孩童一般,哽咽的话都说不利索,便有些慌了,手足无措的想抬起她的脸给她拭泪,却不想容辞将脸死死地埋在他的胸口,就是不肯起来,谢怀章无奈,只得顺着她的脊背一遍遍的哄着她:“不怪阿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容辞把憋在心里已久的难过愧疚统统付诸在这眼泪中,很是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直哭得浑身颤抖,眼睛泛红才渐渐止住。
  谢怀章将她的脸抬起来,看着她道:“瞧你,哭得像跟圆圆一般大小似的,像个小花猫。”
  容辞哭出来之后心情反倒好了不少,现在有些不好意思。
  谢怀章见她红着一双像是清溪一般明亮的眼睛,乖乖的躺在自己怀里,正羞愧的用帕子擦泪,不禁觉得她这个样子是又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将她整个人向上提了提,一边凑过脸去吻她同样发红的鼻尖、脸颊和唇瓣,一边喃喃的抚慰:“不要难过,一切有我……”
  他沉稳的像个父亲和兄长,又温柔的像最贴心的情人,容辞本能的想要寻求慰藉,便仰着脸去追逐他的嘴唇。
  两个人像是最契合的圆,交缠间默契又相合,双双沉溺其中,谢怀章本只是想安慰她,但现在却渐渐动情,忍不住将容辞覆在身下,亲吻到耳后时被那上面挂的白玉耳坠挡了一下,谢怀章便用唇齿将那耳坠扯下来甩到一边去,低头用力的吮吻着她洁白的耳垂。
  容辞蓦地张开眼呻、吟了一声,随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她接着就顾不这许多了,谢怀章的动作越来越重,激动时捏的她骨头都又痛又麻,偏偏恍惚的不知反抗,只由着他动作。
  如同狂风骤雨掠过花朵之后不舍地离开,只得一遍遍永不知足地舐着那洁白的花瓣儿,逼着它颤巍巍的将自己伸展开,露出了深藏着的蕊心,颤抖的立在层层叠叠的压迫中。
  容辞确实是恍惚的,谢怀章总有办法将她摆弄的不知今夕何夕,还是对方主动停下她才惊觉刚才两人都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谢怀章撑在容辞身上,看着她像是盛开的花儿一般,双眼朦胧毫无防备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当真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在……之前停下。
  他不是不想继续,只是一来现在才将将申初,外面太阳高悬,青天白日的,他总不好白日宣淫,二来这里什么也没布置,若在此时就草率的行周公之礼,未免太委屈容辞。
  当然更重要的是刚刚容辞正伤心难过,现在的顺从说不定只是痛哭过后的一时茫然,等到理智恢复保不齐就要后悔,谢怀章也尽量克制着自己想要趁人之危的心。
  容辞待他停下,还是喘息着迷茫了片刻,之后才发觉自己正躺在谢怀章身子底下,对方的衣衫已经松了,明黄的腰带被随意抛在枕边,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膛,而自己……
  她禁不住惊叫一声,双手环抱住前胸想要转过身去遮盖,而谢怀章现在受不了容辞在自己怀中胡乱扭动,更别说她现在身上不剩什么东西,即使转身伏在床上,也不过是挡住前面而已,反倒将白皙纤瘦的脊背暴露出来,这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怀章便不等容辞动作就将她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的一瞬间他就禁不住咬了咬牙,隐忍的哑声道:“阿颜,我不做什么,你先别动。”
  容辞察觉到异常猛然僵住,果然不敢再动,只能刻意忽略胸前那半是温暖,半是剌人的触感,老实的任他楼了好长时间。
  谢怀章软玉温香在怀,心里再克制,身上的反应却始终不听使唤,偏偏搂着人家又舍不得撒手,最后只得恢复了侧躺的姿势一手揽着容辞,一手扯过被子来将两人都盖住。
  容辞忍了好久都没被放开,双颊烧的通红,“你还不快放开!让我好歹穿上衣服。”
  谢怀章顿了顿,手下是什么触感只有他心里清楚,他又不是柳下惠,现在又如何松得了手?最后不但没放人,还将她抱的更紧些,道貌岸然的诱哄道:“我只是抱一抱,绝不做别的,阿颜听话些……”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男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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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晋江独发,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种事上说的话压根就不可信。
  心爱的人就这样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躺在自己怀里,莹白柔软的肌肤不着寸缕的与男性坚硬结实的躯体相贴,丰盈与纤细结合的精致,美的让人只要看一眼就不会再想要移开视线,若这时候任何一个男人能做到视若无睹、无动于衷,那他一准儿是个圣人。
  谢怀章之前一致认为自己在男女□□上的克制与圣人也差不了多少了,可经此一事才知道自己也不过只是个凡夫俗子,与一般男人并无不同。
  容辞清浅又暖人的呼吸轻轻地扑在他的胸膛上,他一开始真的只想抱一抱就放她走的心思没一会儿就烟消云散。
  一朵娇滴滴的花儿就这样盛开在春日中,上面含着丰润的露水,怯生生的暴露在主人的目光中,任人亲吻轻咬抚弄和揉捏,安静的室内传来微弱的闷哼声,但没能引来任何人的打扰。
  容辞提着一口气,一边极力的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一边又生怕外头的宫人们听到声音闯进来,最后被摆弄的精疲力尽,谢怀章才勉强忍住内心涨到顶点的**,胡乱的将容辞裹在被子里,自己将她和锦被一起搂在怀里,呼吸却久久不能平息。
  容辞也并非毫无感觉,但见谢怀章肯在这时候停下,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又见他衣衫不整的什么也不盖,偏偏因为极力忍耐而额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连青筋都清晰可见,禁不住费力的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轻刮了一下,嘲笑道:“自作自受。”
  谢怀章硬生生的在最后关头忍住,本就欲求不难,现在容辞又来不知死活的弄鬼,让他眼眸骤然变暗,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强硬的从被子的缝隙中伸进手去。
  容辞无从闪躲被他捉住,羞怕之下也没了刚才的气焰,连忙软下声音求饶:“二哥、二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谢怀章定定的瞧了她好久,那眼神好似是一匹饿了好些天的狼,正在认真专注的打量好不容易猎得的鲜肉,活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直到盯的容辞汗毛直树,这才垂下眼睑,缓缓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沉声警告道:“你别招我。”
  容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我困了,想休息了。”
  谢怀章眼神隐忍的盯了她一眼,状随即似平静的搂着她闭上了眼:“睡吧。”
  容辞是真的累的不行,刚才一番动作,光是忙着招架谢怀章失控的进攻就已经超出了她的体力范围,这时候闭上眼时还战战兢兢地不敢闭实了,可是没一会儿眼皮就重的睁也睁不开,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谢怀章在容辞睡熟之后又睁开了眼,出神的看了她一会儿,手掌无意识的捏紧了容辞身上的被子,许久也没有移开视线。
  *
  容辞其实心里对谢怀章很是信任,即使刚刚……她就算害怕他控制不住,但在他怀里依旧能睡得香甜,直到隐约听见班永年压低着声音的通报。
  “陛下,小爷快下学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往这边来呢。”
  容辞将将睡醒,此时还有些懵懵的,这句话反应了一会才明白是在说什么,瞬间清醒了过来:“圆圆?是不是圆圆要过来了?!”
  她一着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划下一截,露出了洁白的肩头。
  谢怀章其实压根就没睡着,只是陪着她躺了一会儿罢了,现在视线微微一动,不动声色的给她披了件衣服:“嗯,眼看就要傍晚了,这个时辰他确实是学完了。”
  容辞还什么也没穿,听到儿子马上就到,不禁有些慌乱,眼神四处看想去找自己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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