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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继承你的遗产——魔安

时间:2019-12-10 10:57:28  作者:魔安
  许嘉辞用手撑着下巴,样子似乎还有些委屈:“我算错了?”
  安恬只觉得要教许嘉辞实在是太难了,她刚刚明明有讲过解这种题的方法的,可他不知道把她的话听到哪儿去了,只知道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垂下眼眸:“许嘉辞,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要一点一点的打基础,耐心什么的她都有,只是要不停的说,她很累。
  他却没有把心思放到正事上。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很难为情。
  许嘉辞知道自己错了:“你再给我讲,这次我一定认真听,好不好?”
  他有些急,似乎生怕安恬打退堂鼓不愿意教他,他扭着头,凑到安恬面前。
  少年白净的脸忽地在眼前放大。
  这才察觉到距离太近。
  两个人都顿了一瞬。
  安恬先往后微仰了仰身子,拉开距离。
  “好吧。”她有些不自在,别过眼说。
  ****
  两人的进度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许嘉辞也总算安分下来,态度放的端正了,只要她讲,他就认真听。听不懂的就会问问她。
  安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把全部的时间都顾许嘉辞。
  许嘉辞也不走,就坐在她旁边翻翻书,有时候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会响起来。
  许嘉辞手里翻着书,眼睛却一直放在安恬身上。
  他不敢凑得太近,怕她会恼。
  就这个距离也很美好,冬日里难得的阳光照进来,他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一尝。
  许嘉辞快看得呆了,然而就在这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又开始嗡嗡地响起来。
  他不接,它便一直响着,直到安恬都忍不住抬头。
  许嘉辞被打扰了很气,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来,冲电话那头的人吼道:“操.你妈别妨碍老子学习,垃圾,不去,滚。”
  他说完一连串,直接挂了电话。
  安恬向许嘉辞转过头。
  许嘉辞发现她在看他,解释道:“啊,找我的。”
  安恬捏了捏手中笔杆:“许嘉辞,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说脏话。”
  许嘉辞似乎没反应过来:“嗯?”
  安恬:“就是不要把那些字,挂在嘴边。”
  许嘉辞正回忆着自己刚才说的话的内容,顺口问:“哪些字?”
  安恬顿时被他问得语塞。
  她怎么说的出口。
  “算了。”安恬低低道,继续低头写作业。
  许嘉辞正思考着“操.你妈”“老子”“垃圾”“滚”这些中哪些才算作脏话,却看到安恬低头,像是要不理他了。
  他立马慌了,凑过去,侧脸贴着桌面,从下而上看安恬:“好好好,我以后不说了行吗?都不说了。”
  他解释道:“刚才是徐朝飞那几个在叫我出去打游戏,我要学好,懒得理他们。”
  安恬继续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随你。”
  许嘉辞又凑近了一点,脸贴在安恬的书本上:“我发誓。”
  安恬只好停下笔,噘了噘嘴。
  正无语间,许嘉辞的手机又响了。
  来电显示变成了万睿。
  ――
  另一边,徐朝飞和万睿,还有好几个人聚在一起,眼睛都盯着中间刚拨出去的电话。
  徐朝飞刚被许嘉辞在电话里骂了一通,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眼前这群人:“我说你们是不是贱啊,上赶着找骂。”
  刚才他给许嘉辞打电话约他出来,许嘉辞在电话里暴怒说他要学习,于是他向万睿他们转述了许嘉辞在电话里的话,结果所有人都表示不信。
  万睿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正在拨号的手机屏:“得了吧,辞哥要学习,你他妈不敢打电话就算了,当我们傻.逼呢,编这种谎话来骗。”
  徐朝飞翻了个白眼:“打打打,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
  另一人附喝万睿:“就是,再说了,如果真的能亲耳听到辞哥说他要学习,被骂一顿也太值了!”
  突然,有人把食指放在唇边,使劲“嘘”了一声:“通啦!”
  电话已接通。
  所有人都不由地紧张起来,紧紧盯着屏幕。
  万睿开了免提,在众人的期待下凑到手机旁,说:“辞哥,大世界,我们在老地方等你。”
  许嘉辞接起电话,没想到刚轰走一个徐朝飞,万睿又来了。
  还是为了同一件事。
  他正想把刚才送给徐朝飞的那段话再完完整整地送给万睿,然而一提气,突然看到旁边安静的安恬。
  那声已经到嘴边的“操”,愣是没说出口。
  于是,两秒之后,电话另一头,万睿问完后,所有屏息凝神等待的人,终于等到回答。
  还是许嘉辞的声音,从免提音响里传出。
  他说:“c……啊讨厌的很,不要打扰我学习,我不去,你们这群傻……学渣!走开,再见。”
  他说完,挂了电话,留下电话这头的人,一个个张着嘴,面面相觑。
  ???
  辞哥说他们是学渣???
 
 
第30章 
  许嘉辞挂完电话, 对上安恬一张似笑非笑的小脸。
  他说:“我没有说脏话。”
  安恬点了点头:“嗯。”
  她突然问了句:“他们叫你去哪儿啊?”
  “去……”许嘉辞看了看安恬,“反正是你不能去的地方。”
  安恬努了努嘴,不再问。
  许嘉辞突然撑着下巴看她:“我们去你能去的地方好不好?”
  安恬:“嗯?”
  许嘉辞:“我们出去玩, 我, 跟你。”
  安恬想也没想:“不要。”
  许嘉辞:“你不嫌每天在家里憋得慌吗?”
  安恬不理他,开始看书。
  每天待在家里当然会无聊, 只是比起跟许嘉辞出去玩, 她宁愿待在家里。
  只是这时, 安恬忽地想起上个学期那天晚上,她想让许嘉辞别逃课, 许嘉辞却把她带到那个地下游戏厅,她跑出去,他也不管她, 她在游戏厅外面的街上等了好久,又冷又怕, 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回到学校。
  她或许连条宠物狗都不如。
  想到那个人现在就坐在她身边,安恬蓦地烦躁起来,她向左转了转身子,只留下大半个背影给许嘉辞。
  许嘉辞不知道安恬是怎么了。
  他能察觉出她突然的不悦。
  许嘉辞愣了愣,以为是那些不好的地方惹到她了,于是说:“不去不好的地方,我们去好的地方。”
  安恬埋头写作业,纸上的笔迹却乱了起来。
  许嘉辞:“我跟你保证。”
  安恬鼻子发堵,闷闷道:“不去。”
  许嘉辞听出安恬的鼻音。
  他突然无措起来, 坐在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安恬终于转过身。
  许嘉辞:“我……”
  安恬埋首在纸上快速写着什么。
  许嘉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接着, 安恬把她刚才写好的那张纸推到许嘉辞面前。
  “你把这题写出来。我就去。”
  许嘉辞低头看了看。
  光看题干就很长,弯弯绕绕。
  他还是提起笔。
  安恬看到许嘉辞提起笔,吸了吸鼻子。
  她找了道很难的题给他。
  这是二元一次方程这章中的一道思考题,很难很难,起码对于目前连方程中简单的运算都老出错的许嘉辞来说。
  两人没有再说话。
  十多分钟过后,许嘉辞突然放下笔。
  “好了。”他说。
  安恬没有抬头,而是捏紧了手中的笔。
  她知道他会放弃,只是没想到他会放弃的这么快。
  或许本来就是不值得的。
  许嘉辞这时把作业本推到安恬面前:“你为什么不看看。”
  安恬往他推过来的作业本上看了一眼。
  忽地吓了一跳。
  纸上是密密麻麻的运算,思路。
  答题的步骤和排版都很工整。
  虽说有些步骤多余,但从解题过程到最后算出来的结果,都是对的。
  许嘉辞:“可以去了吗?”
  安恬看着他写出来的题,脸上表情先是惊讶,最后又逐渐变红,转为愤怒。
  她推开许嘉辞的作业本,她生性柔和,即使是再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只是哽咽着:“许嘉辞,骗我有意思吗?”
  最简单的知识点都要她不厌其烦地跟他讲好几遍才能听懂,可一提要一起出去,转眼就能自己写出单元后的思考题。
  许嘉辞不知道该怎么哄才好,他没有哄过女孩子,只能笨拙地说着:“我发誓我没骗你,我是真不会。”
  那些东西安恬讲之前他确实是一丁点都不会,但是安恬讲过之后他便懂了,只不过他发现每当自己说懂了之后,安恬便会结束给他的补习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于是后来他就会故意错一点,装的迷糊一点,想让安恬多给他讲一点。
  刚才那道题他也是试着,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做出来了。
  对他来说并不难。
  安恬样子还是在生气,眼圈红红的。
  只是她这个样子比直接表示生气打他骂他来的还让他难受,许嘉辞:“好,那不去了,不去了行吗?”
  安恬听着他的话,趴在桌子上,头枕着胳膊:“你好烦。”
  许嘉辞噤声。
  安恬更难受了,不仅是难受许嘉辞,还是难受她自己。
  许嘉辞在骗她,她何尝又没有在故意为难许嘉辞。
  那道题分明就是她以为他肯定写不出来,专门用来为难他的,可是却没想到他出乎她的预料写出来了。
  半晌,安恬才闷闷道:“去哪儿?”
  ****
  正月里,海城的街道上可能显得比较空档,但是庙会和公园人都很多。
  许嘉辞带女生去过酒吧网吧游戏厅,这次却是第一次带女生逛公园。
  在南海公园。
  南海公园说是海,但其实是因为公园里有一个很大的叫南海湖,这里曾经是古代的皇家园林,后来便被改成了公园向普通公民开放,公园里有很多名胜古迹,包括古代皇帝御笔亲题的字。
  夏天的时候,湖上有很多游船,冬日里,湖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便有很多游客在湖面上滑冰,还有冰车。
  游客的嬉笑声从冰上传来。
  安恬看着在湖面上滑冰的人,想起了上次在商场的冰场里。
  然后想到沈清越。
  许嘉辞见安恬定定地望着冰面出神,于是问:“滑冰吗?”
  湖面上的场地是开放的,可以自己带鞋子过来滑,旁边也有租赁冰刀鞋的地方。
  安恬回过神,条件反射般地摇头:“不。”
  许嘉辞又看向租赁冰车的地方:“玩不玩那个?”
  安恬看过去,犹豫了。
  许嘉辞立马做了决定,他似乎想拉安恬手,只是在触到她袖口的衣服后又改成捉住她手腕,带过去:“走。”
  双人冰车都已经租完了,许嘉辞给安恬租了个单人冰车。
  安恬直到坐在冰车上,双手拿着两根铁棍,才觉得难为情。
  相比起滑冰,冰车实在很简单,用手中的两根铁棍在冰面上一撑,冰车就能向前滑走。
  或许就因为简单,周围基本上都是家长带着小孩子在玩,小孩子不会自己撑,家长在冰车后一推,冰车滑出去,小孩子笑得开心极了。
  许嘉辞站在冰上,见安恬不动:“怎么了?”
  安恬左右瞅瞅,自己正混在一群小孩子中间:“我还是不玩了。”
  她收好撑冰车用的铁棍,正准备站起身,许嘉辞站到她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冰车流畅地滑出去。
  安恬吓了一跳,脸上肌肉都开始迎风绷紧。
  冰车最后缓缓停下。
  许嘉辞跟过来:“好玩吗?”
  他又从后推了一下。
  这次安恬脸上绷紧的肌肉逐渐向上走,变成笑容。
  好像挺好玩的。
  对于不会滑冰的人来说,这是最简单的冰上项目了。
  许嘉辞看到安恬笑得很开心,自己也跟着笑了笑。
  安恬开始自己滑,许嘉辞也在后面推,等到到时间时身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安恬还冰车时终于忍不住笑自己:“好幼稚哦。”
  租冰车的是个老爷爷,十分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
  “走吧。”许嘉辞说。
  两人上到岸上,安恬突然收到一通电话。
  赵秀梅打过来的。
  安恬接通电话,赵秀梅听到安恬电话这头吵吵闹闹,像是在室外:“恬恬,在外面玩呀?”
  安恬“嗯”了一声:“在南海公园。”
  赵秀梅:“哦,去公园啦,跟谁一起玩呢?同学吗?”
  安恬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身旁的许嘉辞,她停了两秒才说:“是同学,女同学。”
  “好呢。”赵秀梅笑,“赵姨过两天就回来了,你跟同学好好玩,晚上早点回家。”
  安恬:“好。”
  许嘉辞一直等安恬的电话打完。
  安恬知道许嘉辞在听她讲电话,放下手机后说:“赵姨她一直以为你今年过年回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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